那句我曾经在女德学院里念了不知多少次的话,此刻又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魔怔的一遍遍在口中重复。
展图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咬了咬唇,摇了摇头,不说话。
展图不顾我的反抗,一把搂住了我,“风铃,你要明白,这不是我的本意......”
“师兄?”房门被人推开,周新妙双手掩口故作愧疚道:“抱歉,抱歉,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走?”
嘴上这么说可她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有什么事吗?”
周新妙抿了抿嘴唇,道:“英国那边的货源出了问题,需要您立刻处理。”
展图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站起身,带着周新妙离开,临行前还回头对我说道:“等我回来。”
他一走,疼痛感就消失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电话就响了。
一条信息发了过来:“马上给我滚出展家,不然我就让展图再把你送进去。”
不!
我惊恐地把电话摔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人,应该是周新妙。
我想起了周新妙受伤那天,我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有错,想着去医院看望她,想办法补偿她。
可当我走到她的病房外,却听到她对展图说:“师兄,风铃小姐就是被娇惯坏了,其实人本质上还是挺不错的。”
“我知道一个女德学校,里面专门培养女生的吃苦耐劳,自立自强的精神,风铃小姐一定可以子啊里面产生蜕变的。否则这样下去,她在圈子里是没法立足的。”
展图顿了顿,“好。”
……
我当时只是伤心展图要送我走。
却不知,地狱正向我张开了恶口。
……
我知道这件事周新妙推动的,不过现在她受展图器重,我生不出报复的心理。
反正我也要搬出去,趁现在没人,我匆匆地收拾了行李。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这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展家的,属于我的寥寥无几。
我带上了一些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以及上学时用过的银行卡。
卡里有几千块钱,是我之前攒的零花钱。
就在这个晴朗的夜空中,我悄悄地告别了生活了10年的家。
我找了个破旧的老小区,在里面租了一间房,暂时住下。
没过多久,卡里就剩下了1000多块钱。
我必须马上找到一份工作。
我学习不好,只开了个三流大学,专业只是也不过关,又没有实习经历。
所以那些履历发过去,就像石沉大海。
后来终于在一家小公司做了销售,可没想到一上手,就是要和领导一起去和展家企业对接。
当晚,领导设宴款待了展氏集团的项目组主任张庆,一位肥胖的中年人。
还没等我进入包厢,就和周新妙撞了个正着。
张庆赶紧迎了上去,热情地开口:“周特助,您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吗?”
周新妙斜睨了我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我是陪师兄来参加宴会的。”
张庆谄媚奉承道:
“周特助年轻貌美,风采照人。”
“要不了多久,我们集团恐怕就有老板娘了。”
周新妙微微一笑,在张庆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从那之后张庆朝我的眼神就很古怪。
等周新妙离开之后,我就在领导的带领下进了包厢。
张庆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领班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把我往张庆面前一推。
我手持酒杯,左右为难。
“你现在还在试用期,如果这单生意拿不下来,那你就可以卷铺盖滚了。”领导恶狠狠地说道。
想到自己的账户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了。
我一咬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庆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一个劲的给我灌酒。
才喝了几杯,我就觉得头昏脑涨,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疼,意识很快就陷入混沌。
张庆见我酒劲上头,连忙给领导打了个眼色,然后搂着我往外走。
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