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戏。
好不热闹。
只是少了一个相伴的人而已……—2—“秦先生?
琼哥还没来吗?”
岁寒把在集市上买的甜点包裹放在桌子上。
才发现两个人都不在。
“今年呐,岁寒十六喽。
咳咳哈哈。”
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一个黑衫拄杖但精神头十足的老人出现在面前。
“是个大姑娘喽。
哈哈哈哈。”
他跨过门槛。
身后一个少年紧跟上进屋。
手里还提着几包药。
“楼琼这刚打春天还冷,你就让先生出去?”
我走过去关门。
“不怪他,是我要出去转转的。”
秦先生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丫头你去书堂替老先生看看课。”
楼琼拉着我就往外赶。
“你干嘛呀?”
我抬头看着他不动。
“你干嘛不去?
你别仗着比我大两岁就指使我。
再说了今天该你去了。
我都去了几天了?”
我趾高气昂地看着他。
“别闹,快去。”
楼琼把他厚外套脱下来披到我身上,拍了拍我拍的肩膀。
“哦。”
明显他们二人有事要谈,我这点眼色还是看得出来的。
天气转暖尤其到了上午更是暖洋洋的。
程岁寒就只穿了件藕粉色裙子从学堂出来回家。
“先生?
你是需要帮助吗?”
我看到前面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仿佛在打听路,还有些眼熟。
于是上前搭话。
“小岁寒?”
面前的男人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喜色。
“……小哥哥?
清松哥!”
不是他还有谁,还能有谁?
“你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泪水止不住要掉下来,明明是开心的,抑制不住的开心啊怎么就忍不住想哭呢?
明明想寒暄的怎么救语无伦次了呢?
“别哭了,小时候就哄你,长大了还要哄啊。”
声音还是那么轻那么缓,只是没有了少年的稚气。
富有磁性却又不低沉很吸引人,好想让他多说两句。
“清松哥!
我给你写信了……我写了。”
我缓好情绪不再哭了。
他也不急就像小时候一样拉着我的手往家里去,像小时候一样静静地听我说话。
他不急的模样让我有一种时间很多多到我们不会分别,多到足够让我分享在这八年的事。
“我收到了。
我也回了,但是没有寄出去。”
他把围巾系在我脖子上。
“嗯?
为什么呢,你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