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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了墙

景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珩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状若无害。但京中无人不知他的手段。两年前,西南郡的昌王带着心腹偷偷入京,企图刺杀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再谋权篡位。

主角:景珩晏晏   更新:2023-04-11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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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了墙》精彩片段


我代替姐姐,嫁给了十恶不赦的权臣景珩。


嫡姐受尽全家宠爱,却是个哑巴。


因此我也只能装哑。


新婚夜,我在房中等到快要睡着,终于有人推门进来,接着喜帕被挑开。


抬头看到一张好看到不像话的脸,我一句「好帅」就要脱口而出,忽然记起自己目前的人设。


哦对,我现在是个哑巴。


于是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企图用眼神传递内心的想法。


景珩眼尾轻轻往上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好像在细细端详:


「听闻夫人三年前生过一场大病,如今口不能言,想来,也是说不出疼的吧?」


我一下就慌了。


他恶名在外,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怕癖好吧?


正想着,他便又轻笑着开口:


「不过我听说,即便是口不能言之人,至少也能发出一点含混的声音。」


嫡姐变成哑巴后,我只在此番替嫁前夕见过她一面,也不是很懂她如今的发声状态。


听景珩这么说,我信以为真,于是嗯嗯了两声。


他突然就笑了,眼睛像是倒映光芒的琉璃盏,亮得不像话,又目似多情。


他低下头吻我,含糊道:「倒也够了。」


我的脸忽然红得发烫。


正文开始


京城之中,关于景珩的传言数不胜数。


他与当今圣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因生母不受宠被先帝厌弃,甚至十二岁时流落民间,四年后先帝病危时才被找回。


前两任妻子都在新婚夜暴毙后,他又上门求娶了我的嫡姐。


据说是因为他落魄那几年,曾被性格骄纵的嫡姐当作小乞儿,当街羞辱过。


想到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我心惊胆战,下意识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忽然停了。


「害怕?」


他捏了捏我后颈的皮肉,又动作轻柔地将我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若是不适,与我讲便是。」


我在内心呵呵。


明知我如今的人设是个哑女,还虚情假意地让我讲给他听。


怎么讲?拿命讲?


烛火摇曳,他捏住我的下颌,语气里情绪莫名:「夫人,你该睁开眼睛看看我。」


眼睫轻轻颤了两下,我到底是睁开眼睛,向他看去。


景珩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


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状若无害。


但京中无人不知他的手段。


两年前,西南郡的昌王带着心腹偷偷入京,企图刺杀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再谋权篡位。


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景珩带人捉住了。


听说诏狱中的惨叫声响了三天三夜,昌王的尸身被抬出来时,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我的嫡姐唐听月,自小被父亲和嫡母养得性子骄纵。


那时她还能如常人般说话,景珩不过从她的马车前路过,她便抓了把铜钱扔在他面前,笑盈盈地说:


「既然出来乞讨,就该把姿态放低点。你与我磕头谢个恩,这些钱便是你的了。」


真是骄傲但愚蠢。


景珩那张脸,纵然衣着褴褛,仍然不掩贵气。


她不忿于一个乞丐见到她却不自惭形秽,肆意羞辱,最后承担后果的人却是我。


我他娘的好冤。


见我就这样软绵绵地瞧着他,景珩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抬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夫人别这样看我。」他的声音听上去,仿佛是叹息,「我险些忘记了,你从前是如何天不怕地不怕。」


「那一日夫人赏我的铜钱,我一枚一枚地捡起来,至今仍然妥帖收藏好。」


他果然,是为了报复。


我吓得脸都白了。


不会第三个在新婚之夜暴毙的人,就是我吧?


然而景珩并没有杀我。


他甚至将动作放得更加温柔,任由我在漫长又细致的浪潮中翻涌,直至天色渐白。


第二日我睡到正午才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得出了一个结论——


景珩暂时不打算要我的命。


或许,他是想像温水煮蛙那样,慢慢折磨我。


后面几日,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


景珩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我的起床时间,一天比一天更晚。


他却一日比一日更神清气爽。


那天中午,我还没睡醒,就被下了朝回来的他提溜起来用午膳。


睡眼惺忪间,瞧见他往我碗里夹了个什么东西,接着便有声音响起:


「夫人来尝尝今日新做的青瓜酿肉。」


青瓜是我最讨厌的菜。


我拿起筷子,迷迷糊糊地说:「我——」


「不喜欢吃青瓜」几个字还未出口,我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


我现在的身份,是说不出话的唐听月。


于是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我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嗯嗯。」


然后强忍痛苦,咽下了景珩夹的那块硕大的青瓜酿肉。


他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夫人很想与我说话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于是景珩示意下人取来纸笔。


我在宣纸上奋笔疾书:「夫君日日操劳朝中大事,定然十分辛苦。」


他扫了一眼,淡笑道:「还好,夫人怎么忽然想起关心我了?」


「身为妻子,理应多关注夫君的身体健康。」


我顿了顿,终于写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为了夫君身子骨着想,不若还是斟酌着来……」


还没写完,就被景珩捉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



景珩这人的心理,铁定不太正常。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


与我一同陪嫁来的丫鬟小椿,也不知所踪。


房间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冲我福身,恭敬道:「王妃,奴婢是琇儿。王爷吩咐了,从今日起,由奴婢来服侍您。」


我看着她。


她很机灵地取了纸笔过来:「王妃要吩咐些什么?」


「我的陪嫁丫鬟呢?」


「王爷另有要事安排她去做,王妃是要梳妆吗?奴婢服侍您就是。」


琇儿将我扶到了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王妃要戴什么首饰?奴婢为您梳发。」


我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忽然有些晃神。


这些东西,都是唐听月不要的。


出嫁前,嫡母专门把我叫去她房中,神情淡淡道:


「按理说,你替听月出嫁,我们是该给你置办些嫁妆。只是你小娘从前做出那种事,你父亲心里仍是过不去的。我身为你的嫡母,自然要为你打算。」


我没有说话,只是恭顺地低着头。


她唤来唐听月,让她打开首饰匣子,挑些不喜欢的给我。


「妹妹出嫁,你身为姐姐添妆,少说也要凑一匣给她。」


这哪里是添妆,分明是警告。


警告我,唐听月不喜欢的、不要的东西才能给我,不要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来。


我是唐家的庶女,我小娘不受宠,因此我爹也不喜欢我。


长到十岁,连正式的闺名都没有一个。


小娘给我起了个小名,叫晏晏。


后来小娘红杏出墙被发现,被乱棍打死,我虽侥幸逃得一命。


从此我不再是唐家的姑娘,被当作粗使丫鬟养在了后院。


若非此番景珩忽然求娶唐听月,她不愿嫁过来受辱,唐家人恐怕至死也想不起我来。


我出神间,琇儿又取了只黄花梨木的匣子,打开来放在我面前。


回过神,我低头看去,见到了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玉石,险些闪瞎了眼。


「王爷说,王妃娘家清廉,王妃眼光高,那些带来的首饰想来配不起您,特地命人去库房里挑了这些出来。若是王妃不满意,改日也可亲自去挑。」


娘家清廉,说得很是委婉。


其实他是想暗讽唐家很穷吧?


若是真正的唐听月,听到景珩这样评价自己心爱的首饰,不得气死过去?


我笑了一下,随手从匣子里取了支绕金珍珠发簪,递给琇儿。


她也很识抬举地替我绾了发,又去准备早膳。


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侍女。


如果她转身时,没有暴露藏在腰间的匕首的话。


推门出去,院子里看门的两个小厮,掌心和指节都有薄茧,一个腰佩长剑,一个带着九节鞭。


望向我时,神情带着凛冽的寒意。


想到景珩之前那两任暴毙的妻子,我更觉得心底冒冷气。


他会不会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就直接把我弄死了?


我心惊胆战地等了好几日,始终不见景珩,终于忍不住写字问琇儿:


「几日不见夫君,他可有要事在身?」


「得王妃如此记挂,王爷知道了定然很开心。」


琇儿说着,面露担忧,


「只是,王爷受命出京办事,如今已失去联络两日,听说失踪前还受了伤……」


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面露喜色,结果下一瞬,便有高大挺拔的身影跨进门来,身上还带着潮湿的血腥气。


我唇边的笑来不及收回,一下僵在那里。


景珩脱下被雨水淋湿的披风,大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他指尖冰凉,面色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眼睛里的笑意像有雾气遮蔽,不甚清晰。





我简直怀疑这人一直在门外偷听。

不然怎么就能赶得这么巧。

他将脸埋在我肩窝,轻轻叹了口气:

「我在外办事,心心念念只想着夫人,一路日夜兼程,到底是赶了回来……夫人这般作为,真是令人伤心极了。」

我信他个鬼。

他的声音里可听不出半点伤心。

我抬起头,给了琇儿一个眼神,让她将纸笔取来。

没想到她却会错了我的意思,连忙开口: 

「王爷有所不知,王妃在府中时,整日愁眉苦脸,担忧您的安危担忧到吃不下饭。如今见您平安回来,这脸上才见了笑,您可千万不能误会王妃的一片真心啊!」

琇儿没有白叫这个名字。

她是真的秀。

也不知道景珩究竟有没有相信,但安静片刻后,他到底是抬起脸,冲我微微勾起唇角:

「夫人果真为我担心至此吗?」

我将冷嘲热讽的话硬生生吞下去,捂着良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眼中忽然云消雾散,一瞬间亮如星辰,手上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如此,倒是难为夫人为我担忧操劳。」

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贴在我脸上,故作亲昵地蹭了蹭。

眼见房内气氛升温,琇儿带着其他下人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正要指指桌上的纸笔,景珩忽然一把将我抱起来,置于侧厢房的软榻之上。

他身上还带着雨天特有的潮湿寒气,向我身上缠绕而来。

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却因为唐听月是个哑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我指着景珩肩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夫人是在为我伤心吗?」

景珩伸出手,从我眼尾拭去那两滴眼泪,眼中沉暗的欲色忽然褪去,多了丝缱绻的温柔。

我在哭什么呢?

到底是哭受伤的景珩,还是即便面对受伤的他,依旧要曲意奉承、小心讨好的自己?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我和景珩就着这个姿势,维持了两盏茶的时间。

仰得我脖子都酸了,他的吻也没落下来。

自怜自艾并非我的性格,那种丧气只出现了短短一瞬便飞速褪去,我从景珩身下钻出来,扯过纸笔,开始奋笔疾书:

「我实在挂念王爷的身体,不如请个大夫过来诊脉一番,也好处理伤口……」

门口灌进来湿冷的风,一盏昏黄烛火跳动摇曳。

景珩坐起身,支着下巴,笑意不达眼底:

「我此番出京办事,是受皇上密令,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然也不能叫大夫来诊脉。」

我严重怀疑他是诓我的。

偌大的摄政王府,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然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大夫可以用?

「所以,只能辛苦夫人替我上药了。」

不辛苦,命苦。

我取了金疮药,一回身,景珩已经解了衣裳,露出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皮肉翻卷,看得我眉心跳了跳,仿佛自己的肩膀已经在疼。

然而视线下移,他有一副极出色的身材,肤色透着几分失血的苍白,肌肉线条却漂亮又利落。

我只不过多看了几十眼,他便问我:

「夫人这么喜欢的话,不若等我伤好后,在帐中点一盏灯,任夫人欣赏品鉴一整夜?」

金疮药在温热指尖化开,又被我小心翼翼涂在景珩伤口上。

他闷哼一声,传闻里刀刃没骨连眼皮都不眨的摄政王,忽然就变得十分脆弱。

我上了多久的药,他就哼哼唧唧了多久,最后甚至还撒娇:

「夫人,我实在疼痛难忍,能否在夫人心口靠一靠?」

我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忍的。

听到这话直觉不对劲,垂眼望去,却见景珩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竟然烫得可怕。

在任由他烧下去和出去叫人之间犹豫片刻,我认命地扶着他在软榻里侧靠好,然后出门叫琇儿。

没办法,倘若他真在与我相处时烧傻了,恐怕院子里那些武艺高强的下人,不会让我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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