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不举。新婚夜,婆母说找人替他。翌日清晨,厅堂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温言:过来。另一个笑:小倩,这里。婆母岁月静好看着我们仨。我的三观炸裂了。不是,找我代嫁的姑娘没说尺度这么大啊。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出昨晚和我洞房的到底是谁。左边这个一袭青衣,乌发用墨色丝带简单束起,笑吟吟的。腰间松垮垮束着白绫带子,系了一块羊脂白玉坠,穗子是深碧色,整个人风姿俊秀,爽朗飘逸,翩翩公子。右边那个更有压迫感,长眉入鬓,眸色微沉。衣服是宝蓝色的,袖口绣着精致的竹叶暗纹,腰带上挂的是个鎏金的荷包,有点中二病娇气质。思考了一会认错之后的修罗场,我打算把火力对准上头那位,于是扑通跪下。“给婆母请安,婆母气色上佳,看的妾身都呆住了。”婆婆杨氏有些得意地扶了一...
主角:梦安世梦安言 更新:2023-04-14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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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安世梦安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不举婆婆竟让小叔子代替》,由网络作家“梦安世梦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不举。新婚夜,婆母说找人替他。翌日清晨,厅堂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温言:过来。另一个笑:小倩,这里。婆母岁月静好看着我们仨。我的三观炸裂了。不是,找我代嫁的姑娘没说尺度这么大啊。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出昨晚和我洞房的到底是谁。左边这个一袭青衣,乌发用墨色丝带简单束起,笑吟吟的。腰间松垮垮束着白绫带子,系了一块羊脂白玉坠,穗子是深碧色,整个人风姿俊秀,爽朗飘逸,翩翩公子。右边那个更有压迫感,长眉入鬓,眸色微沉。衣服是宝蓝色的,袖口绣着精致的竹叶暗纹,腰带上挂的是个鎏金的荷包,有点中二病娇气质。思考了一会认错之后的修罗场,我打算把火力对准上头那位,于是扑通跪下。“给婆母请安,婆母气色上佳,看的妾身都呆住了。”婆婆杨氏有些得意地扶了一...
夫君不举。
新婚夜,婆母说找人替他。
翌日清晨,厅堂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个温言:过来。
另一个笑:小倩,这里。
婆母岁月静好看着我们仨。
我的三观炸裂了。
不是,找我代嫁的姑娘没说尺度这么大啊。
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出昨晚和我洞房的到底是谁。
左边这个一袭青衣,乌发用墨色丝带简单束起,笑吟吟的。
腰间松垮垮束着白绫带子,系了一块羊脂白玉坠,穗子是深碧色,整个人风姿俊秀,爽朗飘逸,翩翩公子。
右边那个更有压迫感,长眉入鬓,眸色微沉。
衣服是宝蓝色的,袖口绣着精致的竹叶暗纹,腰带上挂的是个鎏金的荷包,有点中二病娇气质。
思考了一会认错之后的修罗场,我打算把火力对准上头那位,于是扑通跪下。
“给婆母请安,婆母气色上佳,看的妾身都呆住了。”
婆婆杨氏有些得意地扶了一把头上的簪子:“快起来吧,大郎一早就在这等你了。”
大郎?
我环顾两边,看着一模一样的男人,寻找谁是喝药,啊不,昨晚和我洞房的人。
我嫁的是大郎。
和我洞房的是二郎。
大哥嘛,想必是比较端庄大方。
于是我锁定了左边这位青衣郎君。
那么右边就是和我洞房的二郎小叔子?
虽然昨晚颇为遗憾,什么也没发生,让我不禁怀疑孟家是不是遗传的不举之症。
但是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我麻溜地站了起来,走到青衣郎君面前站定,福了福身子,夹着嗓子问:“夫君怎么不等等妾身?妾身贪睡迟到了,给婆母留下不好的印象该如何是好?”
温柔小倩,迷不死你。
青衣郎君温温柔柔虚扶我一把:“母亲向来不太计较这些小事,嫂嫂不必记挂在心,我是梦安世。”
我/日,晴空霹雳,一个闪电在我脑门上劈开了。
这是二郎啊救命,我认错人了。
果然,我这运气就没好过。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到蓝色衣服大郎梦安言的颜色黑如锅底。
“嗨,夫君。”皮笑肉不笑地站到他面前,心下惴惴。
新婚第一天,在养胃夫君在场的情况下,亲亲热热问奸夫怎么不等我一起来。
他头上的帽子,非同一般的绿。
“母亲,我带小倩先回去了。”大郎伸出手握住我的,然后警告似地看了梦安世一眼,扯着我走的飞快。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后面传来梦安世的提醒:“嫂嫂小心些。”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回想起昨晚和他玩了一夜的你画我猜。
有些后悔没在他脸上咬出个牙印来,方便认人。
“还看?”梦安言眼里像淬了冰,语气也凉凉的,恨不得把我眼珠子抠出来,“小倩倾慕二弟?”
“小倩对夫君一见倾心,从不心系他人。”我娇娇弱弱地说,眼睛里面蓄满泪,“夫君误会我了,初见夫君,小倩就觉得夫君天人之资,俊美非凡……”
“是吗?可是我跟二弟长的一模一样,小倩是倾心我这张脸,还是二弟那张?”梦安言幽幽出声,眼底里好似有一簇一簇火花。
我一抖。
该死,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忘了这两是双胞胎。
“自然是夫君,夫君气质更胜一筹。”我低下头,露出纤弱的脖颈,妄图用美色堵上他这张聒噪的老嘴。
跟让我代嫁的丞相府小姐只要了一万两,我真的悔不当初。
只说要代嫁一个不举的病秧子夫君,让我混混一个月跑路。
我还寻思这钱怎么这么好赚。
现在好了,稍不留意命都得搭上。
起码要十万两!
梦安言捏上我的后颈,手指冰凉,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逼的我不得不直视他。
他问:“昨晚跟二弟,发生了什么?”
“小叔端方有礼,整夜宿在榻上,和衣而眠。”我小声道。
哪里敢说两个人喝酒划拳了一夜,一直在玩你画我猜呢。
笑鼠人了。
这人也是,不举还娶老婆干嘛?
祸害姑娘。
他捏上我的脸蛋儿,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梦安言的妻子,旁人决不能沾染半分,如果你不干净了,我会亲手杀了你。”
欧呦呦,把你能的。
他一个郡主的儿子,因着圣上旨意,必须自己生出长孙才能继承爵位。
偏偏又不举。
老娘就把主意打到弟弟头上。
这真是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他大伯他二伯都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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