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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 番外

陌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夫人惊得捂住嘴巴。“老天!这,这都是怎么弄的?谁弄的?”温书妍再也忍不住,趴在温夫人膝盖上,失声痛哭。“母亲,还能是谁……安王他,他就是个疯子!”整整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好几次晕过去她都不想再醒来。温夫人骇然:“他,他怎么下得去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下嫁给普通人家,宁做寒门妻,也不去做那高门妾。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温夫人很快冷静下来,“安王是只对你如此,还是对别人也如此?”温书妍只摇头。整三天,她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得知这些?温夫人仔细给她上着药,安慰说:“男人在那方面多少都有些癖好,只是这种事大部分人都羞于启齿而已。”出嫁前,其实请婆子来专门教过。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弄吧。一想到安王那张狰狞的脸,温书妍就直发抖。温夫人的手...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4-11-13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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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 番外》,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夫人惊得捂住嘴巴。“老天!这,这都是怎么弄的?谁弄的?”温书妍再也忍不住,趴在温夫人膝盖上,失声痛哭。“母亲,还能是谁……安王他,他就是个疯子!”整整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好几次晕过去她都不想再醒来。温夫人骇然:“他,他怎么下得去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下嫁给普通人家,宁做寒门妻,也不去做那高门妾。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温夫人很快冷静下来,“安王是只对你如此,还是对别人也如此?”温书妍只摇头。整三天,她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得知这些?温夫人仔细给她上着药,安慰说:“男人在那方面多少都有些癖好,只是这种事大部分人都羞于启齿而已。”出嫁前,其实请婆子来专门教过。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弄吧。一想到安王那张狰狞的脸,温书妍就直发抖。温夫人的手...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 番外》精彩片段


温夫人惊得捂住嘴巴。

“老天!这,这都是怎么弄的?谁弄的?”

温书妍再也忍不住,趴在温夫人膝盖上,失声痛哭。

“母亲,还能是谁……安王他,他就是个疯子!”

整整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好几次晕过去她都不想再醒来。

温夫人骇然:“他,他怎么下得去手?”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下嫁给普通人家,宁做寒门妻,也不去做那高门妾。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温夫人很快冷静下来,“安王是只对你如此,还是对别人也如此?”

温书妍只摇头。

整三天,她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得知这些?

温夫人仔细给她上着药,安慰说:“男人在那方面多少都有些癖好,只是这种事大部分人都羞于启齿而已。”

出嫁前,其实请婆子来专门教过。

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弄吧。

一想到安王那张狰狞的脸,温书妍就直发抖。

温夫人的手也跟着抖,“妍儿,你可悔?”

温书妍有片刻的愣怔,随后,眼神逐渐清洌。

“我不悔!”

温夫人轻抚她的脸,心疼极了,出口的话却近乎残忍。

“你要知,事到如今,悔也无用。就算安王府是个火坑,你已经跳了进去,便只一条路可走。”

温书妍怔怔看着她,“母亲……”

温夫人一个字一个字道:“凤凰涅槃前,都要经历烈火的煎熬,熬过了便是新生。”

“女人在男人眼里本就轻贱,区区妾室,可有可无。但若你对他有利,能知他所想,助他所愿,他也能甘愿让你轻贱。”

温书妍眼眸颤动,“女儿也想,可,谈何容易。”

温夫人嘴角上扬,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世间女子,哪一个容易。”

想当年,她九死一生生下个祸害,若不是有天家的关系,她早和那祸害一起被处死了。

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也是从那天起,她的目标变得简单,守住主母之位,动摇者死!

唯独那个祸害……

明知她活着,就是她一生的耻辱,可还是留到现在。

结果呢?

忘恩负义的白眼狠!

温夫人眼里渐渐迸裂出狠戾的冷意。

“你只管大胆去做,为娘和温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后院那些个贱子贱女,若是布局的好,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她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即便生下灾星,她也是富贵命。

更要让那祸害知道,出了温家的门,往后便是望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

温时宁当天就央着傅问舟教她认字画画。

傅问舟早前本就答应过,便先带她去库房挑了喜欢的笔墨纸砚。

还在自己院子里,给她设了个书房。

温时宁可太高兴了,回到房里,拉着香草就开始转圈圈。

“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有自己的书房,能读书认字。香草,你说的对,往后的日子是有盼头的。”

香草替主子高兴,但毕竟年岁稍大一些,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想的自然也要多些。

“若是小姐能替二爷生个孩子就更好了。”

有了子嗣,在侯府才谈得上立足。

温时宁对圆房还没有太多的概念,但也知道是要睡在一起的。

二爷如今和她分开睡,是想保住她的清白,是为她以后着想。

“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温时宁肯定地说。

反正她是愿意替二爷生孩子的。

香草只能一声叹息。

主子单纯,二爷又那样……岂是想生就能生的。

次日,温时宁起的很早,先去花园巡逻一圈拾整过的花草,便去书房乖乖等着。


但都过去了。

他想说的是:“在那种情况下,连我都没法保证你能活着,可你活了下来。听到你啼哭的那一刻,我便心想,这丫头将来定是个有福之人。”

“所谓百花一夜凋零,我猜定是有人恶意为之罢了。为此,老夫还刻意上门拜访,可人轻言微,没能说服。”

温时宁眼眶有些酸。

廖神医又说:“今日能见到夫人长的这般健康清秀,又嫁得良人,我真心高兴。我依然相信,夫人是有福之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借神医吉言。”温时宁郑重点头,重复了遍廖神医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送走廖神医,温时宁回头便撞进傅问舟深邃黯然的眸子里。

她立即扬起笑脸跑过去。

“二爷,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傅问舟密若蝉羽般的长睫轻颤,也微笑说好。

书房,傅问舟教她写下自己的名字。

温时宁盯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开心说:“二爷你知道吗?我的名字是凤姨娘起的,她说顺时而动,健康安宁,是她对我的祝福和期许。后半句的意思我能知晓,就是不知前半句是什么意思?”

傅问舟便将这句话先写了下来。

注视着她清澈圆圆的眼睛,他温声细语道:“顺时而动,应势而为,是指聪明有远见的人会做好准备,在合适的时候迅速行动,顺着当时的形势做出判断,再有所作为。”

温时宁似懂非懂:“凤姨娘定是希望我不要放弃自己,幸好我没有辜负她的期许。我在庄子上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种花,且我种的很好,如今我打算用那些经验来种药材,二爷你说,如此我算不算是聪明有远见的人?”

傅问舟鼻头有些酸楚,低沉道:“时宁,我把你从温家娶来,是想在不久的将来给你自由。若我因此将你一并拖进深渊,那我就大错特错了。”

温时宁知道,她和廖神医的对话,他一定是听到了。

她低着头想了想,轻声开口:

“二爷,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人要知恩图报。你对我那样好,我若是只想着自由,那我还是人吗?我会瞧不起我自己的。”

傅问舟刚要说话,温时宁抬起头来,一双乌黑的眸子,那样明亮晶莹,不含一丝世俗的杂质。

“如今我们是夫妻,夫妻也是战友,总不能你在战场上厮杀拼命,我却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做吧?”

傅问舟很惊讶:“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温时宁将他冰凉的手捧着,笑嘻嘻说:“我自己想的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比在战场上杀敌还难,但上了战场就不能当逃兵对不对?”

傅问舟听得失了神,反应一瞬,忙将手抽回来,无奈失笑。

“你呀,歪理倒是挺多。”

温时宁只当是夸奖了,愈发得意:“奶娘说,过日子就是把当下过好,再一天一天的过下去,未来没有发生的事,可以想象,但不是真的,作不得数。”

“反正,我会陪着二爷过好每一天。”

如此,即便将来真有那一天,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安排。

傅问舟静默良久,终是抬起手在她头顶轻轻地拍了拍。

“那就辛苦时宁了。”

他想,比起陪着他慢慢等死,能寻些有意义的事情做自然更好。

下午时,廖神医还真派人将药种送来。

同时还送了本关于人体结构和穴位的画册来,并标注好需要刺激的穴位和按摩手法。


秦嬷嬷倒是有些意外。

说心里话,听闻傅问舟要娶的是那样一个女子,她是一万个不同意。

如今短暂接触下来,看着还行。

模样清秀,眼神明亮,不像是传说中那样愚笨丑陋之人。

老夫人那关,也确实是要过。

对这门婚事,本就心里憋屈,加上昨日的事,若在心里打上了死结,往后为难的还是二爷。

作为这个院里的管家,温时宁带了些什么嫁妆来,秦嬷嬷再清楚不过。

可以说,没一样是拿得出手的。

幸好早前二爷就吩咐过提前备好礼,秦嬷嬷路上又把该怎么送礼、该说什么话这些细节一一交待。

到了老夫人住的院子,主事方嬷嬷说老夫人还没起,让在院子里等着。

秦嬷嬷心里微微的叹了声。

这么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又正值秋老虎,哪怕是早上,也觉日头炎烈。

香草都有些站不住了,温时宁还站得笔直,神情也依然温和恭谨。

秦嬷嬷是府上的老人,又是傅问舟的奶娘,老夫人自是不会让她跟着吃苦,早早的就让方嬷嬷将她请进去。

眼看着那日头越来越烈,老夫人仍没有松动的意思,秦嬷嬷不由劝道:“二爷的性子老夫人又不是不知,何苦让他为难。”

老夫人喝了口参汤,恼怨道:“我只后悔当初就不该依着他,娶这么一个祸害进门,往后哪还有安生日子可过。”

秦嬷嬷:“奴婢倒觉得,二爷上心未必是坏事。至于那些子虚乌有的,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二爷福大命大,管她是什么灾什么祸,都奈何不得。”

老夫人摇摇头,“昨日你也看到了,拜堂拜到一半问舟就晕了过去。之后晏修去送回礼,受了一肚子的气回来,话里话外都在怨我不该让灾星进门……”

正说着话,方嬷嬷进来,小声道:“老夫人,二爷来了。”

老夫人往她身后看,“人呢?”

方嬷嬷说:“陪二夫人在院子里等着的。”

老夫人气得心口一痛,“那就让他等着吧。”

有了新妇忘了娘,她为着他,焦心的整夜睡不着,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护上了。

若只是温时宁,秦嬷嬷还能袖手旁观。

傅问舟一来,她哪还能坐得住,当即就跪在了老夫人跟前。

“二爷昨夜又晕了一回,大夫说万不可再耗心神,日头又那样烈,他哪能受得住。求老夫人莫要再给二爷置气,往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立规矩,眼下二爷的身子最重要,还望老夫人体谅。”

老夫人本就舍不得,秦嬷嬷这么一说,她还置什么气呀。

“还不快把人都喊进来。”

傅问舟一早醒来,便知温时宁请安来了。

奈何大夫来问诊,已经等了许久,他想着有秦嬷嬷在,即便出了岔子也会及时来告之。

岂料,等他紧赶慢赶的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主仆二人小脸晒的通红,额头冒着密密细细的汗珠。

尤其温时宁,本身就瘦小,立在烈日中摇摇欲坠,像是晒蔫了的小雏菊。

傅问舟只觉心口冒着一股子火,出口的声音便不自觉地带着些怒意。

“母亲既然不愿意见你,你回去便是了,等在这里做什么?”

“二爷,你怎么来了?日头正晒,你快回去。”

温时宁全然不在意他的怒意,急切地想走过去想替他挡一挡日光,结果站太久,双腿麻木的有些不听使唤,僵硬又飘忽地行了几步,竟载进了傅问舟怀里。

对上她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睛,傅问舟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疼痛。

即便有气,也不忍再对着她。

温时宁挣扎着站好,软着语气道:“二爷不要生气,我并不觉得委屈。从前在庄子上时,有次楚砚偷偷带了些野果给我,我贪嘴吃多了些,闹了好几天的肚子。奶娘气的将楚砚打了一顿,那是楚砚挨打最惨的一次,听阿姐说好几日都下不来床……”

“我想,奶娘并非是真的气恼了楚砚,她只是更心疼我而已。”

“二爷是老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比任何人都心疼,与其让她气恼自己憋出病来,我更愿意替她分担一些。”

傅问舟喉头有些发紧,轻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救了你,还是害了你……”

“当然是救了我。”

温时宁急切地打断他的话。

“我虽是温家嫡长女,可一日三餐不是饭馊就是汤酸,住的院子原是堆的杂物,桌椅都是各处院子扔了不要的。睡的是硬木板床,入秋了盖的还是夏天的薄被 ……”

“除了香草,没有丫鬟愿意伺候我,就一个婆子也只负责看守着我不让我随便出院子。府上的姐妹没有一个愿意与我交好,她们见着我只会远远地躲开,仿佛我是什么害人性命的可怕瘟疫。”

“温书妍也总觉得,是我抢了她的姻缘恨我入骨,温子羡说我这种人就该一头撞死,何必让别人为难。出嫁前,温伯爷和温夫人刻意告诫我,要与夫家荣辱与共,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再回去……”

这些情况傅问舟多少了解一些,但听她这么娓娓道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父母存在?

他下意识去看香草,香草红着眼睛直点头。

“二爷,小姐说的句句属实。”

温时宁这时蹲下来,双手放在傅问舟膝盖上,抬起小脸看着他。

“温家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温家人也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人。这些年,除了奶娘他们,二爷是第一个愿意朝我伸出援手的人。”

“温伯爷有句话倒是说对了的,从今往后,我与夫家荣辱与共。所以二爷千万不要自责,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给新妇立规矩,本就是做婆母的责任,就算老夫人气恼我也是人之常情。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她会接纳我的,她会知道我不是温家人说的那样不堪。奶娘他们都夸我是顶顶好的姑娘,奶娘说只有心善之心,才能与花草树木通灵,我才不是灾星呢。”

“我会学着照顾二爷,伺候婆母,给我时间,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的。”

“二爷,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知道他早已没了男女之心,娶你是出于同情,我儿问舟就是那样一个人,心性善良,重情重义,他允承了的事,就是豁出命也要做到。”

“时宁,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你得让他舍不下,得让他有盼头,明白吗?”

温时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还是很用力地点头。

“母亲放心,我会的。”

不管做不做得到,她都会尽全力。

……

温伯府,不,现在应该称之为侯府。

温书妍进了安王府的第二日,圣上就下旨封侯。

因而回门这日,即便安王没来,侯府也设下了最高的招待规格。

温侯爷吩咐各院都来拜见作陪,甚至在高兴多喝了几杯的情况下,大放厥词。

“以我儿之才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叫声侧妃,再往后啊皇贵妃也不一定。”

温夫人吓的脸白,“侯爷!”

温书妍却道:“父亲高兴您就随他去吧,在自己府上不打紧。”

随后,温侯爷又将最得意的儿子温子羡叫过去。

“子羡啊,以后多去安王府走动,左右都是一家人了,只要安王上心一些,你还用去别处讨前程吗?你且记住了,安王得势便是我温侯府得势……”

温子羡看了眼温书妍,将头低下,恭敬道:“是,父亲,我记住了。”

这日,侯府比过年还热闹。

可再热闹,也有散的时候。

温侯爷早醉的不省人事,被下人扶去休息了。

各院也都告退。

温子羡送的凤姨娘,凤姨娘瞧着他问:“为何苦着一张脸,你和书妍从小就要好,她如今这般风光,我以为你会跟着高兴的。”

温子羡苦笑了声:“只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温书妍回来时,父亲令他去门口接。

他分明见着她下马车时,痛苦到脸色发青,走路姿式也明显不对……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但也并非完全不懂。

当下只觉得许是那二皇子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后来,他伸手去扶时,不小心碰了下她后背,温书妍竟痛得惊呼。

他不知道旁人看不看得出来,反正他是看出来了,温书妍一整天都在强颜欢笑,期间还去换了身衣服。

经过他时,竟有血腥味儿传来。

可这些,他要如何说出口。

凤姨娘深深地看他一眼,“你知道就好,再是手足情深,也不要随便介入别人的因果。你只看清自己要走的路,莫要迷了眼。”

温子羡说:“我知道了。”

凤姨娘又说:“你抽个空替我送点东西给时宁。”

“今日她不回来,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认温家,姨娘又何苦上赶着去。”

温子羡是真的不解,拧着眉头,十分的不乐意。

凤姨娘很想替他抚平那眉头,可手伸出去又缓缓放了下来。

“且不说那也是你姐姐,世事无常,多份善举,总不至于换来恶果。”

话落她又道:“你自己寻着机会去不让别人知晓就是了。”

温子羡向来不会忤逆她,只好应下。

心里却还是有些怨,温时宁不懂事,傅问舟也不懂吗?

忠勇侯府如今已是落败之势,和温家交好总没坏处,可他们偏要把路给堵死。

还有温书妍,没见过哪家侍妾能如此高调,就算安王得势,这般做派不招来祸事才怪。

没一个是省心的。

另一边,终于只剩母女二人,温夫人方才仔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和温子羡一样,起初见温书妍走路姿势不对,以为……

温书妍将衣服一件件脱去,露出一身触目惊心的伤。


“但这件事终归是对侯府不利,我瞧着,安王是真动了那心思的。”

傅问舟藏在薄毯下的手不由收紧。

周礼安常在侯府出入时,不会不知道侯府上下有多宠爱傅晚儿。

尤其是他这个当二哥的,疼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连夫子打了下傅晚儿手心,都要去找夫子理论。

记得周礼安为此还开过玩笑,说以后能娶傅晚儿的人,首先得抗揍。

因为但凡让傅晚儿受点委屈,傅问舟是真的会去拼命。

如今是笃定了他站不起来,拼不了命,所以如此欺辱!

可为什么偏偏是周礼安?

为什么?

若不是他以命相救,何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他从不指望周礼安能知恩相报,但也没想到周礼安会落井下石,欺人太甚。

也许,他该想到的。

堂堂皇子,被俘虏受尽屈辱……而这屈辱偏偏让他瞧见了。

他活着—日,这屈辱就会—直跟着周礼安……

“我今日来,是替姨娘送东西给二夫人的……旁的,就当我没说过。”

温子羡自觉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门口,又忍不住道:“趁着这件事还没摆到明面上,二公子得赶紧想办法才是。那安王……安王绝非好人。”

傅问舟稳了稳神,拱手道:“多谢三公子跑这—趟,我傅某承情在心。”

温子羡唇线扯了扯,苦涩难言。

两家交好时,其实是想过亲上加亲的。

曾经,他也憧憬过……

可如今,两家背道而驰,再无可能。

温子羡以为自己早已释怀,可—想到傅晚儿会如温书妍那般被折辱欺负,他就心如刀绞。

温时宁习惯了睡前来看看傅问舟,刚到前院,就碰到温子羡。

温子羡—句话也没说,像看陌生人—样看她—眼,径直出了临风居。

温时宁—下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顿时眉头紧拧。

再看到傅问舟脸色苍白到可怕时,心下便有了断定。

“可是因为白日里的事?是温书妍差他来的吗?说了些什么?”

她总喜欢—口气问好几个问题,小鹿般的眸子里,蓄满了不安。

傅问舟强行按下情绪,指指桌上的东西。

“别乱想,是凤姨娘让他送东西给你。”

温时宁打开—看,是两双鞋子,还有几套贴身的衣服,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

她刚到侯府时,贴身穿的也是粗布。

凤姨娘说,女儿家的肌肤娇弱,外衫可以随便—些,但贴身的衣物—定要好。

又说,会替她做几身。

再之后,她就嫁人了,没想到凤姨娘还记得。

但其实来侯府后,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是好的了。

不过,有人惦记,终归心里是暖的。

傅问舟本想将事情瞒下,等想到法子再作打算……其实法子就—个,只有立即定下傅晚儿的婚事,才有可能打消安王的念头。

但问题就在,安王已经起念,谁又愿意因为—个即将落败的侯府得罪于他?

若是下嫁到无权无势的人家,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思来想去,萧池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来,将军府两代忠烈,满府皆知。

二来,当下的大周朝,年轻的武将不多,萧池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得圣上看中。

安王不会因—个女子公然打压,落人把柄。

可傅问舟总觉得,萧池算不得良配。

且不说家境太—般,就他个人而言,性子太沉闷,心思又重,满心满念都是如何重振将军府,绝不是个懂得温柔解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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