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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高禹川沈瑶初无删减全文

白真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以安问他:“高禹川,你爱上沈瑶初了吗?”高禹川的表情一瞬间便凝结僵硬,瞳孔紧缩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凛冽深暗。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不。”慕以安紧咬着嘴唇,眼眸赤红,隐忍地绷着表情,但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簌簌地滑落。“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慕以安抓起自己的包,羞恼地离开,临走前,她只对高禹川说了六个字。“高禹川,我恨你。”……高禹川突然意识到了不同。他对慕以安,竟然没有那种欲望,她突然扑向他时,他瞬间就能嗅到气味的不同,她在他面前半解衣衫,他没有感受到欲望被勾动,而是觉得负担和尴尬。明明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曾经那样期待过,想到她可爱的笑容就克制不住身体发热,每每与她独处,拥抱亲吻,他总是克制着身体喷薄的燥意,只是怕吓着他。如...

主角:高禹川沈瑶初   更新:2024-11-10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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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高禹川沈瑶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以安问他:“高禹川,你爱上沈瑶初了吗?”高禹川的表情一瞬间便凝结僵硬,瞳孔紧缩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凛冽深暗。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不。”慕以安紧咬着嘴唇,眼眸赤红,隐忍地绷着表情,但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簌簌地滑落。“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慕以安抓起自己的包,羞恼地离开,临走前,她只对高禹川说了六个字。“高禹川,我恨你。”……高禹川突然意识到了不同。他对慕以安,竟然没有那种欲望,她突然扑向他时,他瞬间就能嗅到气味的不同,她在他面前半解衣衫,他没有感受到欲望被勾动,而是觉得负担和尴尬。明明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曾经那样期待过,想到她可爱的笑容就克制不住身体发热,每每与她独处,拥抱亲吻,他总是克制着身体喷薄的燥意,只是怕吓着他。如...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高禹川沈瑶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慕以安问他:“高禹川,你爱上沈瑶初了吗?”


高禹川的表情一瞬间便凝结僵硬,瞳孔紧缩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凛冽深暗。

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不。”

慕以安紧咬着嘴唇,眼眸赤红,隐忍地绷着表情,但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簌簌地滑落。

“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慕以安抓起自己的包,羞恼地离开,临走前,她只对高禹川说了六个字。

“高禹川,我恨你。”

……

高禹川突然意识到了不同。

他对慕以安,竟然没有那种欲望,她突然扑向他时,他瞬间就能嗅到气味的不同,她在他面前半解衣衫,他没有感受到欲望被勾动,而是觉得负担和尴尬。

明明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曾经那样期待过,想到她可爱的笑容就克制不住身体发热,每每与她独处,拥抱亲吻,他总是克制着身体喷薄的燥意,只是怕吓着他。

如今她主动想要取悦他,他却没有一丝欣喜,也没有那股冲动。

他竟然只对沈瑶初有那种欲望。

每次和她独处,明明她穿着保守,也没有一丝勾引的动作,他却总是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在身下。

这是为什么?

他爱上沈瑶初了吗?

想到这个结论,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

不,以他的性格,如果爱沈瑶初,不会在每次她提出结束以后,他都能平静接受。沈瑶初的离开,从来不会让他感觉到痛苦,最多只是有一点点空虚。

毕竟她在床上是足够吸引他的。

酒精作用让他的大脑也越来越混沌,纠结和困意让他开始有点精神涣散,他艰难地思索着。

也许,是因为沈瑶初是他的初次,男人对初次永远是有些不一样的。

而他对慕以安,也许只是分开太久,已经疏离了。

他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不想再想下去。

-------------------

沈瑶初原以为周教授只是一般的手术,到了医院才知道,是恶性肿瘤切除,怪不得他不在自己院里做,而是到了民航总院,大约是怕太太知道了担心。

他得了癌症,做了那么严重的手术,电话还是一个接一个,各种询问他治疗方案,讨论病情的,他都忍着病痛一一解答。

沈瑶初忍不住说:“周教授,您需要休息。”

周教授笑笑:“趁还活着,想多救几个人。”

沈瑶初觉得很难受,眼眶一度在眼睛里打转,但他不想影响周教授的心情,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原本是两个人探病,徐少辰临时被叫走了,只剩沈瑶初。

周教授消瘦了许多,眼神仍旧慈祥。

他背倚着病床,轻声说:“两年前,你从中心医院辞职的时候,我对你说了重话。没想到你还肯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会记仇。”

沈瑶初:“怎么会,当初那么多人抢那个位置,是我不知道珍惜。”

周教授停顿了一会儿,“是为了男人放弃当外科医生的吧?”

沈瑶初羞愧地低头,没有回答。

周教授笑:“那你得偿所愿了吗?过得幸福吗?”

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婚姻,和眼下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现况,沈瑶初无言以对,可她不想教授担心,只能咬了咬下唇,强作坚强地点了点头。

周教授对沈瑶初的回答不疑有他,“得偿所愿就好,过得幸福就好。”他和善地笑笑,打趣说道:“下次来,带那位一起来,让我看看。”

沈瑶初垂眸,随口答应:“好,下次带他来。”



慕以安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就这么拉近了些。


“沈医生家里,后来有为难你吗?”慕以安望向高禹川,面带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和沈医生的妈妈起冲突。”

慕以安话音未落,就被高禹川打断了。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高禹川清冷客气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慕以安。

慕以安倔强地说:“不,现在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了。”

“沈医生已经决定打掉孩子离婚了。”慕以安喉头有些哽咽:“以后你不用被那个孩子绑架了,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慕以安的话,高禹川的表情蓦地一沉。

“你说什么?”

逆着光,他的瞳孔越来越黑,目光扫过慕以安,里面带着寒天雪地一般的冷意。

港区的飞机一架一架的起飞,音爆的声音刺刮着耳膜。

高禹川清寂的声音混杂其中,慕以安没听清。

“你刚才说什么?”

高禹川紧抿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问:“她说要打掉孩子?”

“沈医生吗?”慕以安以为高禹川不信,笃定地说:“她已经和我明确地说了,要打掉孩子离婚,我会赔偿她,她也同意了,你不用有负罪感。”

高禹川脊背绷得紧紧的,放在两侧的手缓缓攥握成拳。清寂的双眸里仿佛烧灼了的火,藏着压抑的暴怒气息。

脑海中晃过沈瑶初提出结束的画面。

不论是孩子,还是和他的婚姻,对她来说,都是可以用来换钱的东西吗?慕以安和她说了多少钱?她连孩子都可以打掉?

高禹川的拳头越握越紧,此刻他急于去求证,再也没有耐心继续说下去,声线冰冷:“我先进去了。”

高禹川转身的瞬间,慕以安紧紧抓住了高禹川的胳膊。

她眼眶红红的,从衣领里轻轻扯出从不离身的项链。

精致的项链在慕以安蜜色的皮肤上相得益彰,衬得锁骨线条健康秀美。

那是一条白金的O链项链,上面有一只萤火虫造型的吊坠,栩栩如生,阳光照射下来,折射着微闪的光芒。

慕以安是那样坚毅自信的女孩,此刻也暴露出了自己的脆弱和软肋。

她的肩膀轻微的抖动,声音也有些颤抖。

她不甘地问:“高禹川,你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高禹川的视线落在那条萤火虫项链上。

沉默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一对曾经无话不谈的情侣,此刻无话可说,这让慕以安红红的眼眶里,是满溢的委屈。

她脸上出现了鲜少会出现的挫败和脆弱。

看到那条项链,曾经的很多美好,如同蒙太奇的画面,在高禹川脑海里闪过。

和慕以安的过去,有过至纯至真的初恋情结,也有撕心裂肺地分合痛楚。在高禹川心中的重量不言而喻。

见高禹川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动容,慕以安上前一步,抬眸望向他,哽着声音说:“禹川,我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沈瑶初和你才多久?她对你的心能比得上我吗?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你,我不能,我永远不能。”

她凝视着高禹川,泪光在她眼眶里闪烁。

“回来吧,禹川。”

……

----------------

沈瑶初是过敏体质,一到季节交替,就容易发荨麻疹。春夏之交,天气像拥有了人类喜怒无常的脾气,昨天还接近30度,一场雷雨过后,大风过境,温度又降到了20度,潮湿滞闷的空气让她身上又开始痒了,后背和手上都起了成片的红包,肉疙瘩一样凸起,痒得钻心。



看着他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她站在拐角,犹豫了许久。


最终她还是打了个电话,让同事替了自己。

她还没有勇气面对高禹川。

***

当天晚上下班,领导特意过来巡查时,关心她,问道:“听说你今天不舒服?”

沈瑶初听到领导这么说,才想起今天让同事替自己时,找了不舒服的借口。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硬着头皮说:“现在好多了。”

领导笑笑:“那就好。”

领导转身准备离开,想想又折了回来:“你这个年纪,还是找个对象照顾一下好,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事,你再考虑一下,男方是我老婆家的表外甥,真的条件不错,比你大六岁,正是会疼人的年纪。”

沈瑶初对于别人热心说媒从来都是拒绝的,领导找她说了几次,她都打太极混过去。

这次,她垂了垂眼,轻声说:“您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加对方吧。”

领导见沈瑶初应了,高兴极了:“小姑娘家,还是该去谈恋爱的,积极点总没坏处。”

沈瑶初苦苦地笑了一下。

“……是。”

----------------

沈瑶初答应相亲后就后悔了,但约都约了,也不能放鸽子,只能强迫自己去。

当天,她没有过分打扮自己,白色衬衫浅蓝色牛仔裤就去赴约了。

相亲的男人没有领导说得那样优秀,所有的条件都是打折再打折,唯一的真话,是大她六岁,视觉上,还不止。

整个过程都充满了不舒适,不过一顿便饭,男的还要小酌了一杯。沈瑶初如坐针毡地坐在那里,从头到尾都表现的隐忍而克制。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她以为就此别过就好。

谁知那个男的喝了点酒,就开始借着不存在的醉意占便宜。

站在路边陪她叫车,故意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整个人贴过来,离得很近。沈瑶初反感这种行为,往旁边走了一步,本想躲开,却不想,被对方借机搂腰,强行拉进了怀里。

一股带着些许酒精的陌生油腻气味让她几乎要作呕。

沈瑶初再也顾不得对方是领导介绍的,直接用力推开了他。

微胖的男人没想到沈瑶初这般烈性,无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让他瞬间变了脸。

男人恼羞成怒,冷笑着对沈瑶初说:“沈小姐,其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可能不记得了,上次我们在帝豪酒店见过。”他嘲讽地一笑:“你和一个男人去开房,我们一个电梯上去的。”

沈瑶初完全想不起曾经见过这个男人,但是帝豪酒店,她和高禹川确实是去过,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酒店。

她皱着眉忍着恶心说道:“请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看着沈瑶初的眼神轻视中还带着点欲望,不以为意地说道:“装什么清高,都不是给男人上的。”

沈瑶初冷冷睨视了男人一眼,下一刻,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脸上。

“滚。”

沈瑶初的一巴掌激怒了男人,那男人高抬起拳头,沈瑶初正准备用包反击,只听一声闷响,沈瑶初身后伸过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稳稳挡住了那个男人将要落下的拳头。

沈瑶初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鼻息在她头顶,呵得她有些痒痒的。她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高禹川放大的五官,那样近,仿佛她再转过去一点,两人就要吻上。

她的心脏极速地跳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奔腾,她的大脑轰一下烧了起来。



高禹川回家就睡了,正常入眠,果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高禹川起来就按照平时的习惯,去附近的公园慢跑,然后去办结了物业的登记,又把车送去做了个小保养。

一套下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这一天过得有些缓慢。

高禹川皱了皱眉,思忖片刻,将车开去了港区。

这边,训练中心内。刚吃完饭的沈副驾叼着工作牌回来,整个人脚步轻快。他今天心情大好,因为高禹川休息,他不用飞也不用训练,回来收拾东西就可以下班了。

看着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个穿便服的男人,以为是自己的同事,正准备走过去吓吓他,下一秒,那人听到脚步声,就幽幽地回过头来。

——居然是高禹川。

不是说好了休息吗?要不要这么拼?

有些带教的师父脾气很差爱骂人,所以飞行学员在训练中心看到高号飞行员都会本能地发怵。高禹川倒不是这样的人,他几乎很少对学员发脾气,更不会在学员犯错的时候骂脏话,只是他平日不苟言笑,对细节严苛谨慎,有时候学员做错了,他轻描淡写一个眼神瞟来,气场就很骇人。所以他带教的学员都绷得更紧,比起被骂,他这种气场强大的压迫感,更令人害怕。

“高机长,你怎么来了?不是休息吗?”沈副驾想想,还是壮着胆子说:“……今天好像不用训练。”

高禹川淡淡地扫了沈副驾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时,高禹川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又冷冷地收了起来。

看完短信,沈副驾明显感觉到了高禹川的变化。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好似没有异样,可盯着手机的眼神却越来越冷淡,无声而阴沉,好像海岸线天将黑的风景,从风和日丽到暗夜降临,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可怖感不动声色地涌上来。

沈副驾再傻,也看得出来那条短信的内容让高禹川心情不好了。

高禹川缓缓低头,嘴唇紧闭,唇角微微下压。

沈副驾被吓得跟鹌鹑一样,紧绷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说:“……我记错了,今天应该是有训练的。”

高禹川沉沉瞥了一眼,漆黑的眸子好似深渊一般。沉默片刻,他用低沉的声音:“你没记错,今天确实不用训练。”

沈副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纳闷极了。

高机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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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夏河洲发来的信息。

「今晚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发给她,你若不信,可亲自去验证。」

高禹川站在风中,开合着烟盒的盖子,许久,他给夏河洲发了一条信息。

「地址发我手机。」

他不喜沈瑶初,他只是讨厌被人算计的滋味。

夏河洲说看电影,又在鹿港的中心广场,沈瑶初想,人应该很多,见面以后说清楚就走了,和他看电影也不合适。

一路上,沈瑶初都在打腹稿,虽然高禹川也许并不在意,但她仍然不希望被他的朋友误会。

中心广场那边是最大的地铁中转站,每天的人流量很大,光是出站就要排队很久。沈瑶初怕自己会迟到,一刻都不敢耽误时间,一路转乘。

出了地铁站,果然和印象中一样,人山人海,跟着人流出站,迂回曲折、上上下下、走了十几分钟,才呼吸到路上的空气。

手机信号恢复满格的瞬间,手机就响了,妈妈周红丽的电话。


「瑶初,重磅新闻!慕以安回国了!」

闺蜜苏晓发来的信息,让沈瑶初有些发怔。

慕以安,高禹川的白月光初恋女友。

而高禹川,此刻和沈瑶初在一起。他刚洗完澡,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沈瑶初怕被他发现,立刻收起了手机。

高禹川身上带着与她一样的沐浴乳清香,蜜色皮肤身材精健,他上了床就直奔主题,明明没有太多技巧,却总能让她沉迷忘我。

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

一夜过去,沈瑶初从干渴中醒来,浑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难忍。她感觉床榻的另一侧轻了,一回头,看到高禹川正在找衣服。

“要走了?”她问。

“嗯。”他回答。

酒店暖融的灯光,勾勒出他疏离的轮廓。沈瑶初安静地看着他穿衣服,没有开口挽留。

她很清楚,她只是他的床伴。

两年了,高禹川每次回鹿港就会找她,他们的相处也很按部就班:吃饭,看电影,上床,有时候会跳过前两个步骤,只进行最后一个。

他热烈的样子,她只在床上见过。

“礼物在桌上。”

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转身离开,随手一带,“咔嗒”一声,门轻轻地关上了。

沈瑶初打开了高禹川送给她的礼物,是一瓶包装精致的香水,却让她忍不住皱了眉。

不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大概就是这样吧?同样的香水,送了三次。

到这一刻,沈瑶初终于心头一紧。

拿出手机,翻出微信里的高禹川——那个被她备注为一个“。”的账号。

想了许久,她打了几个字。

「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看着对话框里的已发送,沈瑶初局促地攥紧了手机。

许久,屏幕上出现了高禹川的回复,只有一个字。

「好。」

高禹川的回复就像童话里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敲醒了穿着a货水晶鞋的路人公主。

沈瑶初忍不住嘲笑自己,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高禹川是江北航空鹿港分公司最年轻的机长,收入不菲,长相英俊,是整个公司年轻女孩的梦中情人。

而沈瑶初,是江航鹿港分公司医鉴中心的航医,是公司里众多“年轻女孩”之一。

她和高禹川的关系,连苏晓都不知道。沈瑶初不知道怎么说,现在也挺好,彻底不用说了。

一周后。

快到下班时间了,没有病人,沈瑶初坐在电脑前写病历,苏晓突然冲了进来。

“瑶初!高禹川过来了!”

苏晓还在挤眉弄眼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推开了诊室的门,一身妥帖的制服格外显眼。

沈瑶初下意识抬头,就撞进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到是她的一瞬,眸中闪过一丝意外。

仅仅一两秒,两双克制的眼睛就不动声色地移开。

高禹川脸上是不易察觉的疏离冷淡,仿佛整个世界与他隔着一层厚重而迷离的雾气。

这时,慕以安从他身后钻了出来,大喇喇坐到了沈瑶初对面。

“一点小伤,非要来看医生,以前在飞行学校受过比这重得多的,我也就是自己擦擦药。”

慕以安名字软软糯糯,本人却是利落果决的模样,一身飞行员制服,穿得英姿飒爽。最近她在公司里很出名,是鹿港分公司有史以来第一个女飞行员。

“医生,麻烦了。”说着,慕以安递上了受伤的手。

高禹川沉默了片刻,对沈瑶初说:“她手上划了个口子。”

“嗯。”

沈瑶初不再看他,只是专心地为慕以安包扎伤口。飞行员不允许太大的伤口,好在她的创面很小。

两人走后,诊室里恢复了安静,苏晓终于忍不住开始八卦起来。

“真夸张,那么点大的伤口,来晚点估计都愈合了。果然初恋就是宝贝,分了两年了,还是这么上心。平时看高禹川总是冷冷酷酷,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果然还是对象的问题。”苏晓说:“不过,听别人说,高禹川这两年应该也是有女人的,有次他来体检,我们中心的护士说他身上有‘草莓’。谈了也不公开,估计是那种走肾不走心的cheap girl。”

沈瑶初被苏晓说得面上有些发热,她不想承认,她就是苏晓说的那个cheap girl。

“你说,高禹川还会不会和慕以安和好啊?”

沈瑶初收拾了桌面,“也许吧。”

“和你说八卦真没意思,我去找别的同事聊了。”

苏晓刚走没多久,门又被推开了。

沈瑶初以为是苏晓去而复返,忍不住皱了眉:“又有什么事?”

“……我来确认一下,这个药多久换一次。”

沈瑶初身体一僵。

原来不是苏晓去而复返,是高禹川去而复返。她有些尴尬,但还是努力保持着专业,向他解释了一下药的用法和换药的时间。

随后便是冗长的沉默。消毒水味很重的诊室里,明亮的照明灯映着两人刻意保持距离的影子。

高禹川拿着药,却没有出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初,那洞悉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

“记不住吗?要我给你写下来吗?”她说。

他轻动嘴唇,淡淡地问:“最近还好吗?”

沈瑶初没想到他还会问和她有关的问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几秒后,才低声回答:“还好。”

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沈瑶初心情有些复杂。刚要坐下,就看到地上有一张纸片,沈瑶初捡起来才发现是高禹川掉的收据。她轻叹了一口气,还是追了出去。

高禹川个子高,在人群里十分打眼,沈瑶初很快就找到了他。此刻他在走廊角落里和慕以安说话,她走近了些,才听到慕以安正在和他闹脾气。

“……”

“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和女人说话,我们分手以后,你倒是变了不少。你和我说实话,我又不会生气。那个沈医生,是不是你这两年交的女朋友?”

沈瑶初的脚步停了下来,攥着收据的手指不觉就握紧了些,把薄薄的纸张握得皱巴巴的。

下一刻,她就听见高禹川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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