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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文免费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是暖炉的缘故,还是碰到霍言身体的缘故,夏思月浑身像着火了一样。热的不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夏思月抽出一只手扇了扇风,轻轻呼了一口气:“简直是折磨死人。”霍言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也有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血液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地乱窜。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睁也睁不开。“阿言,阿言……”有人在耳边低吟,声音娇美轻柔,萧条中透着缱绻,深情刻骨铭心。昏迷不醒的霍言心跳加快了几分,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打水回来的王潇见门还是关着的。她轻轻敲了一下:“夏思月,这么久了,你咋还没好?”打水房离住院部有点远。又加上打水的人多,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还以为夏思月早忙完了,...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09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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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是暖炉的缘故,还是碰到霍言身体的缘故,夏思月浑身像着火了一样。热的不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夏思月抽出一只手扇了扇风,轻轻呼了一口气:“简直是折磨死人。”霍言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也有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血液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地乱窜。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睁也睁不开。“阿言,阿言……”有人在耳边低吟,声音娇美轻柔,萧条中透着缱绻,深情刻骨铭心。昏迷不醒的霍言心跳加快了几分,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打水回来的王潇见门还是关着的。她轻轻敲了一下:“夏思月,这么久了,你咋还没好?”打水房离住院部有点远。又加上打水的人多,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还以为夏思月早忙完了,...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暖炉的缘故,还是碰到霍言身体的缘故,夏思月浑身像着火了一样。

热的不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夏思月抽出一只手扇了扇风,轻轻呼了一口气:“简直是折磨死人。”

霍言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也有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血液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地乱窜。

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阿言,阿言……”

有人在耳边低吟,声音娇美轻柔,萧条中透着缱绻,深情刻骨铭心。

昏迷不醒的霍言心跳加快了几分,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

打水回来的王潇见门还是关着的。

她轻轻敲了一下:“夏思月,这么久了,你咋还没好?”

打水房离住院部有点远。

又加上打水的人多,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

还以为夏思月早忙完了,没想到她这么磨蹭。

夏思月正准备帮霍言擦下身时,外面便传来王潇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还要等一会。”

王潇不满说道:“你速度不行啊!”

夏思月没管她,继续擦。

擦着擦着,她发现霍言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看来,他是有意识的,只是无法醒来。

夏思月俯身含住霍言的唇,随后又轻轻问道:“阿言,你能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

女人柔软的唇像是多汁的水蜜桃,甜甜的,有着香浓的诱惑。

霍言很想睁开眼睛,将面前的女人拥在怀里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可惜。

身体太不争气了。

夏思月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胸口,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唇:“阿言,你再不醒,我就要生气了。”

有意识的霍言听到这话,都快急死了,他也想醒,但就是醒不来,他能怎么办?

夏思月见霍言的眼皮动都没动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最后化成一声叹息:“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她帮霍言穿好衣服,将暖炉收入空间才开门。

王潇提着热水瓶进来,挑衅地看着夏思月:“就你,还知青?做事这么磨蹭,能养活自己吗?”

夏思月直接无视,将盆子里的水倒掉。

王潇在,也有好处,至少夏思月的饭菜全是她打来的。

这不,一到饭点,她就蹭蹭跑去国营饭店打饭了。

“夏思月,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没有肉了。”

王潇提着两个铝合金饭盒匆匆跑回病房。

夏思月抬眸看着她:“阿言需要安静,你能不能小声点?”

王潇下意识捂住嘴:“下次一定注意。”

夏思月冷笑一声。

这句话,一天之内,她起码听了十遍。

……

京都。

夏明亮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裹走进军区大院。

有人好奇问道:“领导,你扛的是什么啊?这么大一个包!”

夏明亮心情好,回了一句:“这是我闺女从乡下寄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思月在乡下当知青,还能给你们寄东西回来?”

夏明亮也觉得奇怪,以往都是他们寄物资去乡下,这次反而倒过来了。

“应该是乡下的一些特产。”

包裹太严实,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只能靠猜。

夏明亮回到家,拿剪刀迫不及待地将包裹剪开。

厚厚的被子豁然出现在他面前。

夏明亮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棉花是最难买的。

闺女到底从哪搞到这么大一床的被子?

夏明亮看到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他很快压下疑惑,把东西清好。

挂面、精米、被子、面粉……哪一样,不是现阶段最缺的。

刘静下班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她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夏明亮握着手里的信,浑身颤抖,眼眶泛着红,声音哽咽:“思……思月,为了给我们寄物资,把自己给嫁了,嫁给一个糙汉……”

在夏明亮看来,夏思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肯定弄不到这么多物资。

又加上信上说,她结婚了,男人是当地的。

夏明亮下意识认为这些物资,是彩礼。

刘静抢过他手里的信一看,觉得凳子上的被子都不香了。

泪水一滴滴往下流:“都是你娘,要不是她偏心小叔子,思月也不会偷偷下乡当知青……”

夏明亮此刻特别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强硬一点。

他越想越后悔。

气冲冲地跑到军区附近的职工楼:“老幺,你给我出来。”

夏明宏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气势汹汹的夏明亮,吓了一跳。

他最近安分守己的很,没有惹祸,大哥为啥这么生气?

夏婆子这一生,生了五个孩子。


中年男子将结婚证明递给夏思月:“今天刚好有车去市里,我让人带你去医院。”

夏思月小心翼翼地收好结婚证明,一脸感激地看着中年男子:“谢谢。”

声音落下的瞬间,一辆吉普车在夏思月面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张方脸。

“弟妹,上来。”

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夏思月不用猜也知道他喊的是谁。

方脸男下车将夏思月的箱子放在后备箱:“你跟阿言心有灵犀啊,今天刚发电报去阿言老家,你就来了。”

“可能是吧。”夏思月上车将门关上。

方脸男开车技术很好,总能避开路面上的坑坑洼洼。

到市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坐了一天的车,夏思月没进多少食,感觉有点饿了,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方脸男很体贴地带她来到国营饭店。

室内温度要比外面高一点,没那么冷。

夏思月拉下遮住脸的围巾,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脸。

方脸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女同志,一下子看懵了。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眼神里没有亵渎,只有欣赏。

夏思月歪头看着方脸男:“你想吃什么?”

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让四方脸瞬间清醒。

他轻轻咳了一下,以掩饰尴尬:“我去点菜,弟妹想吃什么?”

夏思月掏出粮票和一张两块的纸币递给方脸男:“给我来个红烧肉,一盘青菜就可以了。”

国营饭店的厨师要从学徒做起,然后经历厨工、墩上和灶上一步步走过来。

其间还要经历职业技能考核和评定,要根据取得资格证书来评定工资标准。

所以夏思月一点也不担心,菜会不会合她的口味。

方脸男拒绝她的票跟钱:“领导说了,你在这里的一切开销,由部队支付。”

说完,他转身点了四个菜,三荤一汤。

点完菜,交了钱开票,然后凭票领取餐点。

没等多久,菜就好了。

每一道都很有特色。

看得人很有食欲。

方脸男招呼夏思月:“弟妹,多吃点。”

夏思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色泽红润、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这味道是绝了。

纵使再好吃再饿,但夏思月心系霍言,吃不下多少。

“吃完就去医院。”

方脸男见夏思月没怎么动筷子,也知道他担心霍言,忍不住劝一句。

“弟妹,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来的精力照顾阿言,别到时候,他还没醒,你就倒了。”

在方脸男的劝说下,夏思月又多吃了几口。

当兵的人吃饭速度快,方脸男三两下就是一碗。

他胃口特别好,吃了差不多六碗。

部队生活不好,方脸男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这次能吃上,还是沾夏思月的光。

“弟妹,谢谢你。”

在这个很多人家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年代,能下次馆子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和吹嘘的事。

方脸男觉得他可以吹一年。

两人走出国营饭店,往医院走去。

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黄玲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流露出来的关心是藏不住的。

夏思月听说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压抑了一下午,霍家终于迎来了欢笑声。

王大妮扛着锄头,经过霍家时,忍不住回首驻足。

院子里的霍铁刚正在泡脚,旁边坐着两岁的慢慢跟力力。

他手里拿着一个竹蜻蜓逗着两个孙子咯咯笑着。

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院子,如悦耳的丝竹。

王大妮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看:“不是说霍铁刚要死了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刘桂花端着一盆脏水出来,看到王大妮像做贼似的,盯着院子看。

她悄悄走过去,将脏水全倒在王大妮身上。

“哗啦——”

带着颜色的水从王大妮头顶流下来。

她瞬间成了落汤鸡。

王大妮抹去脸上的水,愤怒的眼神盯着刘桂花:“老贱皮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松开手里的锄头,往刘桂花这边冲过来,伸手去抓她的头发。

刘桂花也不是软柿子,她将盆子扣在王大妮头顶,往前按了按,遮住她的眼睛,冷冷说道:“王大脚,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王大妮拥有一双42码的大脚丫,屯子里的人都叫她王大脚。

她被盆子遮住眼睛,看不清东西,双手在空中乱抓,不停地骂着:“贱人,贱人……”

刘桂花一脚踢向她的膝盖,冷着脸说道:“骂啊!继续骂,你骂我一句,我踢你一脚。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骨气一直骂下去?”

“啊——”

王大妮的膝盖有种撕裂的疼。

她痛的蹲下身,抱着膝盖直吹气。

希望这样能减轻一点痛疼。

力力是霍老大的小儿子,他看到刘桂花被人欺负。

捡起地上的干树枝,摇摇晃晃走过来,一下一下打在王大妮身上,奶凶奶凶的:“打,打死你……”

王大妮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滚——”

力力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奶,奶,坏人打。”

刘桂花怒瞪着王大妮:“不要脸的贱胚子,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夏思月听到哭声,从屋里出来,力力立刻跑过去抱住她的腿告状:“婶,婶,坏人打,打力力!”

夏思月牵着他的手,看向王大妮,眼里有着明显的不悦:“又是你?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王大妮对上夏思月幽幽的眸子,心里没由地涌出一股害怕。

她捡起地上的锄头,逃命似的跑出院子。

夏思月微微愣住:“……”

刘桂花也没想到王大妮就这样跑了,她怪异地看着夏思月:“老三媳妇,王大脚好像很怕你?”

夏思月眨了眨眼睛:“有吗?”

力力拍着小手:“有,有。”

……

次日清晨。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

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地上。

夏思月今天要去镇上,特意起了个早。

她洗漱完,拿了个苹果边走边吃。

村口的大黄牛看到夏思月,抬起前肢撒丫子跑过去,

坐在后面的村民一个没注意,从牛车上滚了下去。

“哎呦,大黄牛疯了。”

“他娘的,大黄牛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


夏思月正准备往女厕所钻,大黄牛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直直撞向男子。

男子被大黄牛撞出好几米之远。

“啊——”凄惨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五官狰狞。

男人想拿武器对准黄牛。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举起篮子往空中一抛,罩在男人头上。

抢过男人手里的武器。

紧接着,又以口袋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辣椒水泼在男人脸上。

她的动作又快又干脆。

男人辣的睁不开眼,眼泪像雨水一样往下涌出。

夏思月扫了下大黄牛:“跑——”

……

赶牛车的老大爷一瘸一拐追上来。

看到黄牛将革委会的人撞倒在地上,吓得躲在暗处不敢露面。

紧接着,又看到一位老妇人用篮子罩住那人的头。

老大爷看得心惊胆跳,差点摔到地上。

这老妇人胆大包天,连革委会的人都敢惹。

看到革委会的人躺在地上捂住眼睛哀嚎,老大爷才敢从暗处出来。

“老牛,老牛,等等我……”

夏思月看到老大爷也来了,拍了拍大黄牛的头,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小声说道:“我要去卸妆了,你跟老大爷先走。”

“哞哞……”大黄牛叫了几声,转身来到老大爷面前。

撞了革委会的人,老大爷一刻也不敢停留,喊了一声“驾”,赶着牛车就跑了。

黑市地势偏僻,人流量少。

被喷了一脸辣椒水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半天,才被同伴发现,送去了医院。

清洗完眼睛,终于能看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要去找人报仇。

同伴拉住他:“那位老人肯定伪装过的,人海茫茫你去哪找?”

那人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不报仇,我咽不下这口气!”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耐心点,慢慢逮,总会碰到的!”

那人眼里露出一抹希翼:“只要不放弃,肯定能找到。”

被抢走的武器也要找到。

……

夏思月安全逃离后,一口气跑到偏僻的地方将老人妆洗掉,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

换上之前的列宁装,扎着两根麻发辫,既时髦干练又英姿飒爽。

换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拿出需要的物资,快步朝镇口走去。

来到汇合处,夏思月没看到牛车就先走了。

走了几分钟,确定周围没人,她从空间里拿出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骑上。

屯子里的人看到夏思月骑了一辆自行车回来,纷纷跑来看热闹。

车还没来得及推进院子,就被人围住了。

夏思月只好提着袋子进屋。

“哎呦,我们屯子终于有自行车了!”

“好新啊!老三媳妇,这个要不少钱吧?”

“老三媳妇,我能摸一下吗?”

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块。

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多,不吃不喝,要四五个月才买得起。

乡下买自行车的更少。

一个劳动力一天挣10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也只有几毛钱。

一年下来,也买不起一辆自行车。

而且自行车不仅贵,还要自行车票。

没有票,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天噜噜!

老三媳妇好有钱!


霍大嫂黄玲坐在旁边,没有阻止涛涛的行为。

霍二嫂郭菲儿看着金黄绚烂的煎蛋,咽了咽口水,说出大家的心声:“不仅你想吃,我也想吃。”

这日子太苦了,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还吃不饱。

霍老二很久没吃煎蛋了,他舔了舔唇:“娘,要不,每人一个吧?”

“闭嘴,老三媳妇身体不舒服,需要补补。” 刘桂花拍了下桌子,刀子般的眼神扫向作乱的众人。

“你们一个个壮得跟头牛似的,吃那么好干啥?村里有不少人,一餐都吃不饱,你们知足吧?”

霍晓兰本来就吃夏思月的颜,又加上得了她一瓶雪花膏,心里更倾向夏思月,她帮着搭腔:“是啊,都知足吧。”

涛涛呆呆看着刘桂花。

村里的人都说爷爷奶奶疼长孙。

为什么到了他们家就变了?

“奶奶,我还是你亲孙子吗?”涛涛怀疑自己是捡来的。

刘桂花刀子一样的眼神射过去:“闭嘴,早上吃了,晚上还想吃,你咋不上天!”

对上刘桂花愤怒的眼睛,涛涛瞬间焉气,老老实实扒饭。

黄玲眼底划过一抹可惜。

婆婆太抠了!

霍言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板着脸说道:“分家吧。”

吃个饭也这么多事。

分了家,各吃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这话一出,大家齐齐看向他。

“老三,我们这里是父母在,不分家,你才结婚,就闹分家,这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吗?”霍铁刚筷子一放,饭也不吃了。

看到大家蠢蠢欲动的样子,刘桂花心如刀割,原来想要分家的,不只是老三一个。

心散了,拧在一起也会不团结,还不如分了。

她闭上眼睛,脸色苍白,无力地说道:“分吧。”

霍铁刚冷着脸,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中气十足的大喝:“不分,谁敢提分家,给我滚出去!”

别人怕一家之主,霍言可不怕,他由衷说道:“爹,有时候拧在一起,不一定是好事,只有分了家,才知道当家有多难。”

前世夏思月还没退烧,就把霍言赶走了,所以没有分家一说。

不过,夏思月很赞同分家,她有无限物资,分了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也不妨碍她孝顺老人。

“爹,人太多,拧在一起,反而容易激化矛盾,分了家,各过各的,才能体会当家的难处。”

霍老二举起双手:“爹,我也想分家。”

霍老大一向没有主见,什么都听他媳妇的。

他看着黄玲,压低声音问道:“媳妇,你想分家吗?”

黄玲点头。

她做梦都想分家。

分了家,自己当家做主,不用看婆婆脸色。

霍老大:“爹,我也想分。”

霍铁刚一张脸气变形,咬牙切齿道:“你,你们一个个翅膀都硬了。

行,要分家是吧,我们二老不跟你们任何一个人过。

你们三兄弟,一年每人给我一百斤大米,三十斤麦子,五块钱。”

按每天八两米来算,一个人一年是两百九十多斤。

两个人只要三百斤,一点也不多。

大家都没有意见。

事情谈妥,夏思月将碗里的鸡蛋分给两个小的。

其实就算涛涛不闹,她也会把鸡蛋分出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独食,她怕自己咽着。

涛涛见两个小的都有蛋,就他没有,傻了,呆呆看着夏思月:“为啥我没有?”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你没礼貌。”

小家伙经常在背地里骂她狐狸精。

哼!

她可是很记仇的。

涛涛不服:“我哪里没礼貌?”

黄玲觉得夏思月看不起她儿子:“三弟妹,涛涛还小,你跟他计较什么?”

霍言娶了夏思月后,就成了昏君,只要是夏思月说的,他无条件支持:“大嫂,思月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黄玲:“……”

神踏马道理!

明明是不想给她儿子吃,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看在刘桂花的面子上,夏思月多说了两句:“大嫂,小孩子要从小教起。

涛涛对长辈没礼貌,骂过我几次,经常打弟弟,还抢东西,不给就来撒泼打滚那一套。

都这样了,还不好好管,你是想等他犯了错,再管吗?”

黄玲没有坏心,背地里也没骂过夏思月。

涛涛骂人的话,都是学那些长舌婆的。

黄玲惊呆了:“不会吧?”

夏思月不想争辩,她把问题抛给涛涛:“你问他更好。”

霍言气的不行,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小家伙骂了。

他抢了涛涛的碗:“今天饿着。”

涛涛一看,碗被拿走了,哇的哭起来:“哇哇哇……三叔欺负我,三叔欺负孩子……”

霍言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发起脾气来,一家之主都怕:“闭嘴,再哭一句,我把你扔山里去喂狼。”

涛涛到底只有五岁,被霍言一吓,立刻失去了言语,想哭又不敢哭。

霍言发火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打铁要趁热,霍言吃完饭起身去找见证人。

村长听到霍言说要分家,以为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真的假的?”

霍言面上没什么表情:“村长,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村长抽了一口旱烟,快步去了霍家。

霍言又在屯子里找了三个辈分比较高的长辈。

“刚子,分家可不是小事,你要想清楚?”族里的一个长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被三个儿子这么一闹,霍铁刚脸上泛着疲惫,眼里没有一丝光彩:“儿子都大了,由不得我们了!”

三个长辈跟村长有同感。

现在是集体制,分家不需要分田地,把家里的东西分一分就行了。

刘桂花谁也不偏袒,把财产分四份。

霍铁刚手里是六百块,留了二十块给霍晓兰,剩下的分四份。

家里的东西,并不是每样都有四份,刘桂花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锅碗瓢盆只有一套,大家轮流着用。

大家对她的分配没有一点意见。

分好东西,写好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分家成功。

除了霍家每户有一份协议外,村长跟见证的三个长辈也各持一份。

送走三位长辈跟村长,大家各回各屋。

霍铁刚无精打采地坐在凳上,喃喃自语道:“我们家,是整个屯子,第一个分家的。”

霍晓兰坐在他旁边:“爹,习惯就好。”

大房。

黄玲拿着分到钱跟私房钱放到一起:“虽然老三在队里一年有不少津贴,但我还是想分家,分了家,赚到的钱是自己的,做什么都有劲。”

手里有钱,啥都不怕。

霍老大什么都听媳妇的,他咧嘴一笑:“以后我多挣点工分。”

黄玲抬头看着霍老大:“跟往常一样就行了,身体更重要,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一身体出了问题,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霍老大心里甜滋滋的,他媳妇虽然有点小心思,但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二房。

郭菲儿将两岁的孩子放到床上,激动地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五块,十块,二十块……”

数完后,还在每一张纸币上亲了一下,又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元的纸币:“明天吃肉。”

两岁的慢慢巴了巴嘴,流着口水,口齿不清道:“肉,肉~~”

郭菲儿一愣,激动地抱着慢慢亲了亲:“老二,老二,慢慢会说话了。”

小家伙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什么都慢,两岁了,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只不过一开口就是肉。

郭菲儿捏了捏慢慢的脸,眼睛笑成一条直线:“明天吃肉。”

慢慢流着口水:“肉,次肉。”

霍老二从外面冲进来,抱起慢慢:“喊爹。”

“肉。”

“不是肉,是爹。”

“肉,次肉。”

没听到想听的话,霍老二很失望:“这孩子,跟你一样,喜欢吃。”

这话郭菲儿就不爱听了:“说得你好像不爱吃一样。行,明天买肉回来,你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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