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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全文免费

秋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宋熹之贺景砚是作者“秋仪”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渣男女主双重生姐妹嫁兄弟】前世,宋熹之嫁给了软弱的窝囊废弟弟,继妹宋若安嫁给了大将军哥哥。谁知大将军贺景砚战场受伤,成了性命垂危的活死人;而她嫁的窝囊废贺云策,在她殚精竭虑的铺路下,挑起侯府大梁,位极人臣。可她怯懦的夫君却与不甘寂寞的继妹暗通款曲,让她守了三十年活寡,含恨而终。新婚夜,宋熹之重生了,这一回,她将计就计,嫁给了活死人贺景砚。可谁知,这活死人竟英武健朗,她连活寡都不用守了!......贺云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了新婚夜。前一世,他权倾朝野,儿孙绕膝。他什么都不缺,只愿能如上一世一样爬到最高,还能与...

主角:宋熹之贺景砚   更新:2024-11-01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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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熹之说完这话,苏绍元便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说的很突然,也很奇怪,毕竟这医术是她前世嫁人之后才拜师学的,那老头无所不能,也知晓她天生是这块料,所以她进步神速。
从前待字闺中的时候,她是不会医术的,也难怪外祖父要犹豫了。
宋熹之想着,刚想要开口解释,却听见苏绍元又开口了:“什么时候去?”
听见他这话,宋熹之反倒是愣了。
没想到外祖连疑惑都没有。
苏绍元瞧着她的神色,倒是朝着她一笑,他拍了拍宋熹之的肩膀,力道沉沉:
“乖之之,祖祖知道你无论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舅舅好。”
“你什么时候去?祖祖都等你。”
分明只是一句话,却让宋熹之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决心要治好自己的小舅舅,不能让前世的悲剧再次上演:
“明日,等明日我便去看看小舅舅,顺便拜见一下外祖母。”
说来惭愧,她的药箱还未购置,银针也还未定制呢!
等会儿,她便直接花宋若安的嫁妆银子,定制几副高价的,换着用。
做人啊,就是得阔气!
至于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宋熹之原本是想要让外祖带回去,毕竟他们虽然祖上阔过,可小舅舅生病之后,外祖致仕,手头紧,她知晓。
可苏绍元却不愿意要,执意要把嫁妆留给宋熹之,于是宋熹之又是只能把嫁妆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结一次婚,已经到手两笔嫁妆了!
等宋熹之带着母亲的嫁妆回了院子,便看见宋若安已经带着小厮在门口等候了。
只是青铜、三七、白术三人,也在门口站着,宋熹之还未回来,他们说什么都不愿让旁人进了院子。
于是乎贺云策和宋若安,便只能站在门口,等得赤急白脸的。
一瞧见宋熹之的身影,贺云策便紧紧拽着宋若安的手,劈头盖脸的道:“嫁妆呢?宋熹之!你不要出尔反尔,我知道你是什么秉性!”
青铜几人瞧见宋熹之,也就像是瞧见了救星,急急让宋熹之带着嫁妆进了院子。
宋熹之很满意他们的举动,对着青铜赞许的点了点头。
还未等她说话,贺云策便觉得自己被晾着了,于是又是怒骂:“你都答应了,现在是什么意思?若是你不肯还,我便要告诉祖母......”
他的话还未说完,宋熹之便直接给了青铜一个眼神。
青铜干脆利落的抬起宋若安的嫁妆箱子,粗暴的往贺云策的面前扔。
“砰”的一声响,随后又是一阵杀猪的惨叫。
嫁妆箱子砸到贺云策的脚,疼的他直蹦跶。
宋熹之这才嫌弃的淡淡道:“搬走吧,把宋若安的嫁妆还给她。”
宋若安见她终于松口,眼眸里一亮,她急切的往院子里张望:“宋熹之,那我的丫鬟呢?还有两个嬷嬷?”
宋熹之疑惑的瞧着她:“丫鬟和嬷嬷?我又没有拘着她们,想必她们早急急赶去照顾你了吧?”
宋若安闻言一愣,可瞧着嫁妆箱子上头的锁,倒是也没多想。
她们的卖身契还在箱子里呢,而锁的钥匙她随身带着,丫鬟嬷嬷还能去哪?
大抵现在已经在她的观云轩了!
于是宋若安急不可耐的看着自己的嫁妆箱子被搬上板车,又是与贺云策急匆匆的跟着一起回了观云轩。
而宋熹之也指挥青铜几人把嫁妆登记在册、搬入库房后,便也回了卧房。
她靠在贺景砚无比结实的胸肌上,翘着小脚,美滋滋的喝着热牛乳。
这是她新发现的一处宝地,靠着暖烘烘的,还能发热,比软榻上还要舒服。
可吴嬷嬷却一脸忧愁的走了进来。
“小姐,二小姐的嫁妆里装的都是些破铜烂铁,您就这样还了回去,若是他们闹起来,您该如何是好?”
宋熹之一脸淡定的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会闹的。”
吴嬷嬷的老脸皱成了话梅,朝着宋熹之身后的人努了努嘴:“那您,打算拿姑爷当盾牌挡着啊?”
宋熹之挑眉,将手中的杯盏递给了吴嬷嬷,又是趁机在贺景砚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拿他当盾牌,我舍不得。”
“嬷嬷,你去把我嫁妆的钥匙找来。”
吴嬷嬷叹了一口气,也没多问,便直接去库房里拿钥匙了。
等钥匙拿来了,消息便也到了。
吴嬷嬷急急的跑了进来:“小姐,观墨轩那边闹起来了,二公子把老夫人、夫人和侯爷全都请过去了,正在等着您给个说法呢!”
宋熹之微笑着接过自己的嫁妆钥匙。
接着又是扭头,用手指在贺景砚柔软的唇瓣上轻轻点了点:“乖乖睡觉,夫人给你去赚银子咯!”
她让三七和白术守好院门,不放任何人进来,随即便带着吴嬷嬷和青铜一起去了贺云策的观云轩。
等她迈进观云轩门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院子里一地的狼藉。
宋若安的嫁妆箱子已经全部被打开了,歪七扭八的摆着全是,里头有破烂的被褥,还有食物残骸。
老鼠在嫁妆箱子的缝隙间自由的穿梭着,院子里散发出了一股恶臭。
此刻宋若安正趴在贺云策的怀里呜呜的哭着,哭得嘴唇都开始泛白。
贺老夫人、黄氏还有安定侯瞧着眼前的场景,都是面色铁青。
一瞧见宋熹之的身影,贺云策便气势汹汹的质问:“宋熹之!你看你做的好事!”
“我从未见到世间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你答应了要还若安嫁妆,却在里面放上一堆破铜烂铁,甚至还放进了老鼠!”
“你是何居心!”
黄氏此刻也脸色煞白的摇头:“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从未见过这样低劣的新妇!景砚这是娶了一个什么东西?”
宋熹之呆呆的地上的嫁妆,脸上满是错愕:“这是怎么回事?我没开过妹妹的嫁妆啊。”
宋若安已经眼眸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的把嫁妆还我!你一直嫉妒我外祖给我添妆,如今便要替换了嫁妆里的东西!”
这回宋若安哭得是真心实意的。
她找不到嫁妆箱子里头的卖身契、地契和银票,她的所有丫鬟都不知所踪!
就算是要闹到官府,她也势必要宋熹之给出个交代!


这一幕可把贺云策吓坏了,他急急的去叫来大夫。
大夫诊断是急火攻心,又是让她灌下了好大一碗汤药,宋若安苦得脑袋发蒙,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等贺老夫人和黄氏走了,她便抱着贺云策哭诉:“夫君......我好难过,我的丫鬟和嫁妆还在姐姐那里,看样子姐姐不打算还我了。”
贺云策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一瞬间怒火中烧:“你说什么?宋熹之霸占了你的丫鬟和嫁妆?”
宋若安柔弱的点了点头。
贺云策彻底怒了:“你怎么没有和祖母说?让祖母知道她是一个恶毒阴狠的女人!”
宋若安抬起眸,含泪的望着他:“我的嫁妆是外祖家添的,比姐姐稍微多了些,若是祖母和母亲知道了,我怕她们又觉得是我害了她。”
贺云策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宋熹之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小人。你外祖为你添妆,也原本是正常事,她却这样嫉妒!祖母早晚会知道宋熹之的真面目。”
他摸了摸宋若安的头,贪恋这熟悉的气息:“等你身体好了,我跟你回门,好好让她把吞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从前奉茶让你受委屈了,回门定是不会让你委屈。”
宋若安听见自己想听的话,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
等回门那日,她有夫君陪伴,而宋熹之只能孤孤零零的回去,吐出昧下的嫁妆,她马上要扬眉吐气了!
很快便到了回门那日,贺云策没有职务,闲在家里,于是他提了礼物,一早就陪着宋若安回了门。
两人你侬我侬的一同下了马车,还未进宋府的门,便恰巧遇上了宋熹之。
宋熹之穿着一身翡翠烟罗绮云裙,如云的黑发上用簪挽成妇人的髻,此刻她正搀扶着吴嬷嬷的手下了马车,脸上还挂着一抹明媚的笑。
她面薄腰纤,姿态曼妙,如今不过是二八年华,亭亭玉立。
宋熹之眼波流连间,让贺云策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前世初见的时刻。
那时候的宋熹之还未被利欲熏心,他新婚夜掀了盖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脸,美好、纯粹。
贺云策盯着宋熹之的脸,一瞬间有些发怔,最后还是感受到宋若安的手不断收紧,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恶有恶报,宋熹之,若是半夜亏心事做多了,下马出街便要格外留神,免得被神仙罚了去。”
贺云策想起宋熹之前世劣迹斑斑的一切,突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口,话语里是满满的厌恶之情。
他的话极大的讨得了宋若安的欢心,她以为贺云策说的是嫁妆的事情。
宋若安微微勾唇,等着看宋熹之露出无比难堪的表情。
可宋熹之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墨黑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贺云策。
她柔和的小脸一瞬间沉了下来,话语中也满是威严:“贺云策,这就是你对大嫂说话的态度吗?”
“你的兄长只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你就算心里再得意,也不能出了侯府,便要开始欺负大嫂了。”
她的话让行色匆匆的路人猛地停下脚步,盯着贺云策的脸,皆是议论纷纷。
宋熹之的话,让贺云策浑身紧绷了一下。
感受着路人鄙夷的目光,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宋熹之已经成了自己的大嫂,再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宋熹之不再像前世一样,是他可以随意置喙的了。
贺云策心中涌入一股莫名的情绪,众目睽睽之下,他来不及思考。
他只能喉咙发紧的道歉:“抱歉......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谨言慎行,不想让你给兄长丢人。”
宋熹之垂着眸,拿帕子擦了擦眼底,话语中满是悲切:“你的道歉我不敢受,你的警告我听明白了。”
“夫君昏迷不醒,侯府如今变成了你当家。以后我和夫君定会谨言慎行,伏低做小,是万万不敢让你不高兴了。”
宋熹之说完这话,便直接踉跄着进了宋府的大门。
众人瞧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脆弱又坚强,就像是受尽了欺凌。
百姓们在一瞬间义愤填膺了起来,纷纷开始对着贺云策指指点点:
“长嫂如母,他居然还这样说自己的大嫂!”
“贺家景砚昏迷不醒,宋熹之只能一个人回门,他自然扬眉吐气了!
“从前他可是个窝囊废,如今爬到了兄长的头上,能不得意吗?”
“对了,你们可曾听到侯府的传言......”
听着百姓们毫不留情的议论声,宋若安的脸色变得惨白。
贺云策胸膛猛地起伏着,他提着礼物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矫揉造作的贱人!
故意在百姓面前说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一次回门,他就要让所有人知道宋熹之是吞了妹妹嫁妆的恶毒女人!
贺云策想着,拽着宋若安的手腕,便一言不发的往宋府里面走。
宋若安昨夜便往宋府送了书信,说了自己换亲之后,险些被退亲的事情,还说了宋熹之昧下了自己嫁妆和丫鬟。
这听得宋俊材和赵千兰夫妻俩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宋俊材身为礼部员外郎,今日早朝结束,便直接向礼部告假,匆匆往家里赶。
两人一进门,就能听见宋俊材对宋熹之劈头盖脸的责骂:
“宋熹之,你是觉得你嫁入侯府,翅膀硬了,便连自己妹妹的嫁妆都要昧下?”
“你可知这件事情说出去,天下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宋熹之看着宋父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
“您纵容赵氏对两个女儿厚此薄彼,不仅换亲,连嫁妆都分不平均。您五毒俱全,也不怕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把您淹死啊!”
这话简直是把宋俊材气得前仰后合。
赵千兰看着女儿女婿都进了门,于是带着哭腔、柔弱无比的解释:
“熹之,你说这话就让娘伤心了,娘从前给你看过嫁妆单子,都是一样的。但是若安的舅舅和外祖给她添了妆,所以她的看着多些。”
贺云策听见这话,反感的看着宋熹之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你把若安舅舅和外祖送的嫁妆都抢走了,这不是偷是什么?”
“这件事情我会如实向祖母和父亲禀报,若安的嫁妆你必须还给她,还要当众向她磕头道歉!”
宋熹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昧下嫁妆要磕头认错啊。那也请父亲和宋夫人向我磕头认错了!”
“毕竟我母亲留下的大笔嫁妆和巨额财产,我是半分都没有看到,全都被你们昧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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