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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后续+全文

窥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我杀了那个小丫头后,太傅待我愈发冷漠了些。他说母皇在位时,我并不是这样的。他说那时我只是顽劣,并不会草菅人命。我捏住了他的下颌,如同新婚之夜一般,我问他:“那为何太傅从不曾教过我什么!为何从不正眼看我!为何对二姐就是嘉奖,为何到我这里就是一句朽木不可雕也!”我贴近他的脸,轻笑一声:“我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太傅,功不可没。”我的太傅连手都在抖,估计是恨死我了吧。可谁知下一秒他却抱住了我,嘴里说了一句:“是我之过,不怨惠姝。”我卸了力,却看见太傅哭了。我从前每每想着太傅哭,心底都会有说不出的快意。可如今太傅真的哭了,我却也笑不出来。其实不怨司徒羡,我自幼就是这副鬼样子,不过是母皇在位时装的比较像人,母皇才会疼我。她只觉得我是让惯坏了罢...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1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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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我杀了那个小丫头后,太傅待我愈发冷漠了些。他说母皇在位时,我并不是这样的。他说那时我只是顽劣,并不会草菅人命。我捏住了他的下颌,如同新婚之夜一般,我问他:“那为何太傅从不曾教过我什么!为何从不正眼看我!为何对二姐就是嘉奖,为何到我这里就是一句朽木不可雕也!”我贴近他的脸,轻笑一声:“我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太傅,功不可没。”我的太傅连手都在抖,估计是恨死我了吧。可谁知下一秒他却抱住了我,嘴里说了一句:“是我之过,不怨惠姝。”我卸了力,却看见太傅哭了。我从前每每想着太傅哭,心底都会有说不出的快意。可如今太傅真的哭了,我却也笑不出来。其实不怨司徒羡,我自幼就是这副鬼样子,不过是母皇在位时装的比较像人,母皇才会疼我。她只觉得我是让惯坏了罢...

《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知道我杀了那个小丫头后,太傅待我愈发冷漠了些。

他说母皇在位时,我并不是这样的。

他说那时我只是顽劣,并不会草菅人命。

我捏住了他的下颌,如同新婚之夜一般,我问他:“那为何太傅从不曾教过我什么!

为何从不正眼看我!

为何对二姐就是嘉奖,为何到我这里就是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我贴近他的脸,轻笑一声:“我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太傅,功不可没。”

我的太傅连手都在抖,估计是恨死我了吧。

可谁知下一秒他却抱住了我,嘴里说了一句:“是我之过,不怨惠姝。”

我卸了力,却看见太傅哭了。

我从前每每想着太傅哭,心底都会有说不出的快意。

可如今太傅真的哭了,我却也笑不出来。

其实不怨司徒羡,我自幼就是这副鬼样子,不过是母皇在位时装的比较像人,母皇才会疼我。

她只觉得我是让惯坏了罢了。

他们都觉得我是让惯坏了。

“惠姝,要做个好帝王,才能名垂千古。”

我摇摇头,替他将脸上的泪擦去。

“晚了。”

谁会在乎死后的事,历史向来由胜利者抒写。

外头下着鹅毛大雪,我安静的窝在太傅怀中,盯着他的眼睛,问他:“你希望我去死吗?”

他摇摇头,他撒谎了。

眼睛不会骗人,他希望我去死。

“撒谎。”

我翻了个身,一滴泪掉了下来,道:“后日惠言的兵马就过洛河了,我要你看着我如何一寸寸打断她的骨头,耗干她的血。

我还要将她的头颅挂在墙上,高歌我的胜利,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我起身吻到他的唇边,轻声道:“不许为她掉一颗眼泪。”

“你个疯子。”

我听出他说这话时的咬牙切齿,我慈悲的太傅当然不肯见生灵涂炭,我又不是他。

死多少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幼时你知道谁是这宫中最有希望成为未来的王的吗?”

他摇摇头。

“是二姐!

我幼时过得比她惨多了,食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我过够了,可也不见得太傅怜惜!”

那一人多高的狗死死咬住我的肉,恨不得将我的肉都撕去一块,那时我六岁。

二姐却害怕母皇责罚,不肯承认那是她的狗,母皇心疼她,并不多追究。

哪里管一个六岁的孩子是如何挺过了三天高烧。

那时我就明白,这宫中唯有持刀人,才不会沦为鱼肉。

后来二姐的狗被我亲手杀了,片了一千多片,血溅了我一脸,吓哭了二姐。

可母皇夸我有血性。

这就足够了。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殿下,殿下,你快去瞧瞧司徒公子,他怕是撑不住了。”

我竟然连想都不曾多想竟急忙奔向费楼,我还没同司徒羡玩够呢,他不能死。

未到费楼,却见侍卫呜呜泱泱的将费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怀见我来一脸慌乱的起了身,司徒羡却如同死了一般缩在地上,十指被夹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太医,快叫太医!”

我揽住他的身子,很冷很冷。

我一夜不曾合眼,守在了司徒羡身边,可算是将他的小命给救了回来。

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觉,可我不愿意让司徒羡死。

我还没玩够。

李怀跪在我身前,他今日生的好看,却又不好看。

我拿着一壶滚烫的水从头上浇了下去,看着他如同落汤鸡一般,心中才稍稍高兴些。

他也掉眼泪了。

我捏住他的下颌,道:“你真当孤王会在乎司徒羡偷没偷你东西?

李怀?”

我猛然松了手,一脚踩在他的手上。

发出了骨头碎成渣的声音。

“李怀,你说,孤王同司徒羡玩,你插什么手呢?”

我的东西,就是我弄脏了砸碎了不要了,别人都不能多看一眼。

我立李怀,因为司徒羡。

我将李怀废了,也是因为司徒羡。

我的手附上他的手指,侧躺在他身旁细细瞧着我的太傅,他生的当真好看,只是我的太傅从不正眼看我。

“你莫要睡了,司徒羡,起来陪我玩。”

我伸手去拉他,太医刚要拦住我被我一个眼色吓了回去。

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但我要他活着。

一颗泪珠子掉了下来。

他为何满心满眼都是二姐?

司徒羡醒了,他一脸错愕的瞧着我掉眼泪,随后像是安慰我一般,说道:“殿下不必担心,不疼的。”

我依旧掉眼泪。

我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别人掉眼泪。

“对不起。”

他轻轻揽着我,将我脸上的泪珠子擦去,我头一次感觉到太傅的温度不那么冷了。

太傅或许有一点喜欢我了吧。


次年六月,母皇驾崩,我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称王称帝。

母皇将二姐封到岭南去了,母皇算计了一辈子,自然料到我称帝之后二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早的就为她铺了一条路。

自从我那日砸了汤蛊,司徒羡再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却猛地觉得,他这人其实有意思的很。

我手指抚上了司徒羡的脸,面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他,司徒羡倒也生了一副好模样。

“如今我称帝了,二姐也被派走了,司徒羡,我用不着你了。”

我将他的脸掰过来,冷眼瞧着他。

我想看他哭,想看他求我让我留着他。

“殿下想如何?”

我笑道:“自然是休夫,当日娶你也不过是为了气二姐罢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司徒羡,配不上这一国主君之称。”

他点点头,那便如此。

我喝了一口茶,威胁道:“我若是真的休了你,来日太傅不要哭着来求我。”

他又不答话了,果真同一块木头一般无趣。

“这府城阳王之子李怀,与左相之子慕云兰,太傅以为谁更好一些?”

“那便李怀吧。”

他依旧写他的字,一个眼神都不曾多留给我。

他既然真的敢选,我便是真的敢娶。

朝廷议论纷纷,说我这是胡来,哪有登基不过月余就要换主君的。

可我向来胡作非为惯了。

我扯过李怀的手,他生的明媚,便是笑起来也好看极了。

这方才是能做我主君的人。

我二姐修书一封痛斥我的恶行,早晚要遭报应。

到底是自身难保还要管别人的生死。

李怀入住了浔阳宫,我的太傅却搬去了费楼。

费楼这宫中最阴最凉的地方,我要折他的君子骨,我要让他向我俯首称臣。

守楼的太监在我耳边低语道:“这费楼中实在是冷的不行,若无炭火,司徒公子怕是过不了这个冬日。”

我收了笔,问道:“他叫你来的?”

那太监摇摇头,只道:“不曾说过。”

我心中烦闷,道:“待他何日叫你来,你再来,听懂了吗?”

李怀将那一蛊汤放在我身前小案上,轻笑道:“不过是个不中用的人,也劳烦公公跑一趟。”

我却笑了一声。

“你的位置还是他定下的。”

肉眼可见的,他明显愣了一瞬。

这金丝雀养的感觉是不错,可不如司徒羡好玩,司徒羡可不会说这好听的话。


在我还是皇太女时,就认识司徒羡了。

他乃是我的太傅,但母皇说日后要将他赐给我当主君。

他生了一张薄情脸,薄唇细腰,很招母皇喜欢。

可我实在不喜欢他,只因司徒羡实在小人,他事事全着我二姐,到了我这,只剩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能当我皇太女主君的人,须得是琴棋书画,骑射武艺无不精通的人中龙凤,绝对不是这司徒家的庶子。

以我的身份,怕是司徒家的嫡子都不曾能够得上我的脚尖,哪里轮得到他。

我实在不曾想过我的太傅大人也会讨好人,在他知道母皇有意让我娶他之后。

他给我做糕点,被我踩在脚下成了碎泥。

他送我上京最好的白玉佩,被我砸了稀巴烂。

我望着他那一脸薄情相,心生烦闷,想起了当日他也是拿着戒尺一遍遍打我的手心,我发了狠一脚踩在他的手上,他抖了一下,我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道:“孤王是不会喜欢你这般的人,也劝你死了这条心!”

一个庶子,也能与我相配!

我需得好好求求母皇为我重新挑个人选。

不等我到大殿上,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是二皇姐。

我父君向来与她父君不合,我自幼也厌烦她至极 。

我烦她,是因为我不论功课骑射,样样不如她,司徒羡向来只夸奖她。

可真是笑话,我可是皇太女,待我登基继承大统,必然要砍了那个有眼无珠的司徒羡。

“求母皇将司徒家庶子赐给我当主君。”

二姐跪的规规矩矩,言语诚恳。

司徒家嫡子便是司徒羡了。

我已然瞧见了母皇脸上的犹豫。

“可司徒羡已然赐给惠姝了,你如今这般,怕是不妥吧。”

母皇喝了一口茶,端坐于龙椅之上瞧着她。

“三妹并不喜他!

若是日后三妹做出什么来,怕是也为时已晚了!”

她倒是这般喜欢他,可惜了,我惠姝不要的东西,也不能施舍给她。

便是我恶心了,也不给!

“二姐何必如此诋毁于我?

我与太傅,感情好着呢,二姐又何必横刀夺爱?”

我直奔母皇身边,扯着母皇的手,依偎在她身边。

这众多孩子中,母皇最疼我。

“求母皇为我完婚。”

我特意瞧着二姐姐眼底的光越发黯淡,心底才越发兴奋了些。

偏就是要让她喜欢的得不到,偏就是要让她更痛苦些才好!

母皇抚摸着我的脑袋,她岁数大了,对我越发娇纵了些,道:“丫头,你可要想好。”

我点点头。

“惠言啊,你在挑挑这世家公子,有没有喜欢的,这毕竟是先赐给惠姝的。”

其实无关先后,若是先赐给二姐,我来要,也必然是要给我的。

母皇说,这么多孩子中,只有我最像年轻时的她。

至于司徒羡,谁会在乎他,二姐既然如此喜欢他,那他在我手中,必然是少不了蹉跎的。


我亲自点了红烛,穿上了婚服。

我要重新与太傅成一次亲。

他手指攥的有些发白,直到我轻轻扶起了他,与他一饮而尽那杯合衾酒。

如此,才算礼成。

我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日后就是死了,也得入我汝宴王的王陵,可莫要走错了。”

他神色不自在,却将我压在身下。

他有话对我说,现在却不是时候。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的发丝,我的太傅,生的俊啊。

可母皇说,漂亮的东西,大多都是有毒的。

已然子时一刻了。

我起身和了衣,他却牵住了我的手。

“太傅给二姐的信中不是说,趁着此时,擒我正好。”

我一点一点的抽出我的手,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悲悯。

我汝宴王,可不需要什么悲悯。

“你要去瞧瞧吗?

瞧瞧我的二姐是如何死的?”

我不曾回头再见太傅一面。

我开了门,外头已然一阵兵荒马乱,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到我的脚底下。

我骑在马背上,手里的长剑已然指向我的二姐。

“大胆逆贼,给我拿下!”

二姐一路山高路远,瞧着也憔悴了不少。

“惠姝,你在位三年,百姓民不聊生,此为不仁,乱杀臣子,此为不忠,强辱太傅,此为不义!

我可有说错?

今我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定然要杀了你!”

二姐向来比我有文采的多,连杀我都要找好了措辞。

“不过是个成王败寇,二姐又何必惺惺作态,这王位就在这里,就看你这个怂包敢不敢来了!”

与我而言,她就是怂包。

一个永远都在逃避的懦夫,胆小鬼。

可我惠姝,向来敢作敢当。

一阵暗箭声响起,我低头看见肩膀处已然被穿透,血汩汩的渗出来,我吐了一口闷血。

箭从背后射过来,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

我的好太傅,终究是没选我。

我从马背上滚下来,听见惠言的笑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

利刃刺骨,眼瞧着她挥刀就要向我砍来,我已然闭上了眼睛。

不过就是个成王败寇罢了。

可等待我的却并非疼痛,太傅吐了一口鲜血,用己身死死地护住了我。

惠言那利刃止不住的在他的背上划开了,她或是错愕的瞧着太傅,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伤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你答应我不杀她的!

惠言!”

二姐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我瞧见她哭了,原来她也会委屈。

“太傅,此子不除,必有大孽!

你莫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她了?”

我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我摇摇头,宫门大破,我的人将惠言团团围住。

我已然登基三年,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呢?

就算我今日活不成了,她惠言也别想当上帝王,向来我惠姝没有的,她也不能有!

太傅抱着我,一大颗眼泪掉了下来。

蓦然间,我听见他说,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要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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