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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小说

冰梨崽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由大神作者“冰梨崽崽”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啪!”她一巴掌甩在丈夫脸上。这一声脆响,把她揪回了现实。她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丈夫把她的大学名额给了青梅的时候。“你那青梅无父无母,我就该同情她,把我的名额让给她吗?”他是村里的大好人,可家里的事一概不管。她只能卖猪,换谷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想。她抢回名额,靠着空间搞事业,休夫,只能靠自己!...

主角:宋茵陈蒲建国   更新:2024-11-05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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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小说》,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由大神作者“冰梨崽崽”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啪!”她一巴掌甩在丈夫脸上。这一声脆响,把她揪回了现实。她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丈夫把她的大学名额给了青梅的时候。“你那青梅无父无母,我就该同情她,把我的名额让给她吗?”他是村里的大好人,可家里的事一概不管。她只能卖猪,换谷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想。她抢回名额,靠着空间搞事业,休夫,只能靠自己!...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小说》精彩片段


“哇~”王淑芳受不住打击,捂着脸冲出人群,哭着朝外头跑去。

周围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宋茵陈跟王淑芳说了啥,咋都把人给说哭了。

宋茵陈一本正经道:“我刚跟淑芳姐讲了政府对教育的看重,细细说了对孩子未来的好处。

她是个明理的人,也是两个孩子的娘,心中愧疚又难受,才会忍不住情绪释放。”

周围人再度茫然,王淑芳明理?

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传说吗?

一直被人拦着的蒲老娘,可没那么好忽悠。

“宋茵陈,王淑芳刚说的没错,你天天早出晚归去乡上,是不是在外头找野男人了?”

宋茵陈叹了口气;“妈,你儿子啥德行,你不晓得啊?

他要帮村集体,其实我是支持的。

可家里难呀,他把钱都给了赵玉梅读书,那我不得去乡上挣钱,不然,将来你孙子吃啥?”

蒲建国帮李秀英一家,村里人都清楚。

二大娘就劝蒲老娘:“建国他娘,茵陈也是为了家里,你要实在看不惯,就给小的帮一把。

她肚子大了,去挣钱也不容易啊!”

蒲老娘站不住了,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不容易?

她宋茵陈不容易?

宋茵陈见蒲老娘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大有心梗发作,要气死的苗头。

她急忙上前抱住蒲老娘:“妈,你别为建国生气呀,你晓得他热心爱帮助人,咱们做家属的要多体谅呀!”

她说话之时,还隔着衣服,狠狠拧了蒲老娘一把。

这老婆子当初欺她小媳妇面生,可没少磋磨她。

蒲老娘吃疼,一把将她推开。

宋茵陈就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喊:“哎呦,哎呦!我的肚子~”

碰瓷这种事,肯定得先下手为强!

陈勇媳妇拱火:“我说大娘,明明是建国惹的事,你干啥要拿儿媳妇出气呢?”

陈茂媳妇立马帮腔:“就是,咱是新社会了,可不兴婆婆折磨儿媳那一套。

大娘,你这思想也该换一换了,毕竟建国是干部,你老这样,传出去,他脸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蒲老娘一听陈家几个媳妇说话,那火气更旺了。

偏偏那几个女人不管平日里斗的多厉害,一吵架,就是几妯娌一起上,那战斗力简直是杠杠的,寻常人可招架不住。

蒲老娘跟人骂了两个来回,就觉得气虚胸口闷,手脚发麻喘不过气来。

捂着肚子叫唤的宋茵陈一看这情况不好,估计老婆子要气晕了。

不好意思,她先晕为敬!

宋茵陈头一歪,华丽丽在二大娘怀里昏死过去了。

“建国媳妇!”

“茵陈!”

外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乱的不成样子。

空间里,宋茵陈慢悠悠打开砂锅盖子,舀了一碗猪脚汤,一边听着外头的喧闹,一边美滋滋吃着猪蹄汤。

吃着吃着她就发现,瓷碗旁边的小芽芽似乎长高了几公分,还分出了两片叶子,叶片上居然还滚动着一颗小露珠,这苗子怎么看着.....像棵小树苗!

奇怪!也不知是什么树?

宋茵陈吃完饭,又看了下茁壮成长的稻子,满意的点点头,看这长势不错,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开始抽穗了。

她看着长势极好的稻子,又扭头看了眼小树苗,比起其他作物生长周期,这小树苗明显长得很慢呀。

她在空间里悠哉悠哉的查看庄稼,外头的人可都吓坏了。

本来气得快晕死过去的蒲老娘,被宋茵陈这么一倒地,精神气儿又回来了。



“茵陈,玉梅她都已经入学了,你要是闹到学校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算我求你了,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宋茵陈看着眼前的丈夫,此时的蒲建国才二十五,一张脸棱角分明,白皙的面皮不见一丝皱纹,满是青春的朝气,和记忆中那个中年肥胖的男人判若两人。

宋茵陈神思一阵恍惚,前一刻,她还在儿子的婚礼现场,眼睁睁看着儿子把离婚多年的丈夫和赵玉梅一起请上了台,要他们作为至亲长辈上台致辞。

她被气得血压飙升脑溢血死亡,再醒来,就听到蒲建国说的那些话。

“茵陈,咱们羊头村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这阵子又正是评选优秀干部的关键时候,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好不好?”

蒲建国见她眼神呆滞不吭声,耐着性子继续劝。

中年时的蒲建国,和眼前意气风发的蒲建国,两张脸在宋茵陈眼前来回交替。

她突然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蒲建国脸上。

蒲建国白皙的脸上顿时一个大红巴掌印,而她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疼。

宋茵陈这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赵玉梅冒名顶替她去上大学的时候。

蒲建国没想到,一向在外泼辣,对他百般小意的宋茵陈居然敢打他。

“宋茵陈,你到底想干啥?”他捂着脸吼道:“你有父母还有我这个丈夫,还有啥不满足的?

可玉梅呢?她爹救人死了,丢下孤儿寡母,家里全靠她一人。

她身体又不好,要是不去上大学,难道让她将来种地吗?”

宋茵陈冷笑:“她不容易?我就很容易了?

有个男人就跟没有一样,东家西家哪家的事都要管,唯独不能管我的事!

家里墙塌了,我自己打土坯子砌。

屋顶上的茅草掉了,我心惊胆战爬上去补!

猪跑了,我追得掉进粪坑里,满身屎臭被人笑话了大半年。

蒲建国,你说我容易不?”

她说到后面,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声音也越来越大。

蒲建国是生产队大队长,什么事都要以身作则,是村里人眼里的大好人。

可在她这儿,呵呵,连看门的狗都不如!

蒲建国半点不觉得愧疚,反而一拍桌子骂道:“宋茵陈,亏你父亲还是先进分子,你咋就半点都不晓得为群众着想?

一天天就想着自己那点事,就算名额给了你,你能去上吗?

挺着三个多月的大肚子去上?在宿舍里生孩子吗?”

宋茵陈心一点点往下沉,前世想不通的事,这会儿全明白了。

难怪,成绩出来的时候,她就被人发现有了身孕。

这年头提倡晚婚晚育,她为了考大学,一直没打算要孩子。

两人之间也一直用计生用品,前世她就觉得这孩子来得莫名其妙。

如今想来,分明是蒲建国一早就算计好的,打算拿孩子拖住她,让她没机会去大学闹。

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蒲建国,你为了你的心上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蒲建国脸色铁青,梗着脖子大吼:“我说多少遍了,我跟玉梅是清清白白的同学,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好哥们,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宋茵陈,我发现你是不是那些爱情小说看多了,看谁都觉得我跟人有一腿?”

饶是宋茵陈前世多活了几十年,这会儿也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随手抓起这两天刚搓好的麻绳,劈头盖脸就朝蒲建国抽了过去:

“我想多了?我他妈辛辛苦苦努力了三年,

为了考大学,我大冬天的洗冷水脸,手上生冻疮,肿得跟个猪蹄一样。

夏天忙完地里家里,还要点着灯被蚊子叮着做题。

我在辛苦努力的时候,你清清白白的好哥们,在城里跟人看电影逛街装时髦。

我呕心沥血得来的结果,被你转头送人,还说我不讲理?

蒲建国,我他妈今儿不抽死你,我就不姓宋!”

她跟蒲建国、赵玉梅不一样,从小被外婆教着,底子打的好,这些年一直被外婆叮嘱,再忙再累也不能丢了书本。

恢复高考的前两年,她年纪小不着急,一直稳打稳的在学习。

去年也去考了,结果离录取分数线只差三分。

外婆知道后,托人给她送了学习资料过来,今年是最有把握的一年。

而她在辛苦复习的时候,在县城上成人班的赵玉梅忙着钓厂二代。

在村里的蒲建国忙着当好人,替赵玉梅照顾好一家老小。

公布成绩的时候,她孕反最是厉害,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蒲建国担心她路上颠簸,一个人去乡里看的。

回来一脸沮丧告诉她,他们三个,只有赵玉梅考上了,还是极好的海城大学。

她当时被打击的不轻,整个人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这些年的辛苦,难道真敌不过人家的天赋?

蒲建国还劝她:“茵陈,别难过,反正你还小,不到二十的年纪,啥时候学习都不晚。

等过两年孩子大了,我在家照顾孩子,你努力学习。

到时候再考个大学,给咱孩子做榜样好不好?”

当时她还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嫁对了,果然够贴心。

要不是上辈子小姑子无意中说漏了嘴,这事她到死都不会知道。

“宋茵陈,你个疯婆子!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蒲建国被她抽的狼狈,忍不住怒吼道。

宋茵陈拎着麻绳,挺着肚子往他跟前凑:“你打呀!来来来!朝这儿打!

蒲建国,你今儿要是不打我,你他妈就是个孬种!”

蒲建国恼羞成怒:“宋茵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婆子有啥差别?

难怪村里人都不喜欢你,背地里都说你是悍妇,就是小孩儿听到你的名字都害怕!”

宋茵陈一愣,她落得这样一个名声,是被谁给害的?

蒲建国是出了名的好人,被人家占了地、偷了鸡,路过地边摘了她家豆角黄瓜,从来都是一声不吭,面上还跟人家乐呵呵说,一点点东西没关系,回家后就在她面前抱怨。

这时候,她就会拎着锄头,跑去对方家里,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骂得都要掀棺材板。

就这样,年纪轻轻的她,在村里落了个凶婆娘的名号。

人家一提起蒲建国就摇头:“蒲队长那样的好人,咋就娶了那么个凶婆娘,造孽啊!”

蒲建国当着外人的面,一脸无可奈何。

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凶点怕啥?婆娘越凶越旺夫,我就喜欢你这凶巴巴的小模样!“

年少不更事啊,后来的宋茵陈不止一次的想,要是能回到从前,她一定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现在,人真回到了从前。

抽自己是不可能的。

抽渣男!那是绝对的!


蒲建国自然是不敢对宋茵陈肚子动手的,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

乡下人结婚的早,他家穷,一直拖到二十三才结婚,这个年龄算晚婚了。

还是因为宋茵陈她爸,为了报他对宋茵陈妹妹的救命之恩,才把宋茵陈嫁给了他。

因此,他对宋茵陈肚子里的孩子很是在意。

“宋茵陈,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再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否则......”

宋茵陈听出了他的威胁:“否则,你是不是想说,我一天天胡思乱想,得了疯病?”

前世,她发现蒲建国跟赵玉梅私下来往时,跟他大吵大闹。

他就跟人说,她一天天没事干瞎琢磨,自己钻牛角尖疯掉了。

要不是她把两人捉奸在床,逼着蒲建国离了婚,估计还真有可能被他逼进疯人院。

蒲建国躲着蹿出门去:“宋茵陈,就你这臭脾气,难怪你爸妈、你大哥和妹妹都不喜欢你。

也就我这个丈夫对你好,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别仗着我对你好,一天天作妖没完没了。”

蒲建国丢下这句话,一溜烟跑了。

宋茵陈靠着门框,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冷汗顺着额角往下落。

她这会儿没力气去追蒲建国,人生能够重来,她有的是法子对付那对贱人。

前世那么难,她都能逆风翻盘,这辈子还怕起不来?

宋茵陈歇了一阵,才缓缓起身,进屋关上门。

这一间茅草屋带着一个灶房,和后头一个木头围起来的猪圈,是她和蒲建国结婚后自己盖的。

至于老宅那边的房子,要留着给蒲家老三老四结婚用。

屋里一张架子床,靠墙那条床腿还是用砖头顶着的。

一旁的书桌上头,摆着两个写着光荣的大搪瓷缸子,墙上贴着各种各样的奖状,都是蒲建国这些年的荣誉。

床头角落,摆着几口大缸和锄头、镰刀等农具,最里面放着两口掉漆大木箱,那是当初外婆给她的嫁妆。

雨后屋里潮湿,箱子上几只潮虫正在缓慢蠕动。

宋茵陈拿扫把扫开虫子,打开箱子,从几件旧衣服下面,翻出个小布包,珍而重之的慢慢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只莹润翠绿的翡翠镯子。

外婆祖上据说是官宦人家,颇有几分家产。

只是年代动乱,好些东西都丢失了。

这只镯子就是她妈都不晓得,是外婆偷偷给她的。

“你妈她偏心,总觉得你跟她不亲,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不心疼你,我心疼,这东西宝贝的很,你可一定要收好!”

前世妹妹和赵玉梅都在找这只镯子,后来被她送给了儿媳妇。

想想婚礼上儿媳的态度,宋茵陈摇头苦笑,可怜自己一辈子以为会看人,结果却看错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大嫂?大嫂你在家吗?”外头传来蒲建国小妹蒲建琼的喊声。

宋茵陈急忙将镯子给收起来,慌乱中,手不小心蹭到了一旁的镰刀上,手指割出了一道血口子。

一滴血悄无声息落进了翠绿的手镯之中,霎时发出一道绿莹莹的光芒。

宋茵陈将布包往裤包里一揣,压根没注意到手镯的异常。

“大嫂,我记得你结婚时穿的那件红色波点衬衣挺好看的,你借我穿下呗!”蒲建琼扭着麻花辫,笑嘻嘻跟宋茵陈说话。

这个大嫂对外人凶,对她却是极好,要啥都会给,蒲建琼半点都不担心宋茵陈不给。

“哦,你说的哪件啊?我要找找!”宋茵陈领着蒲建琼进了屋里。

没去翻箱子,倒是打开了门口一个蛇皮袋,里头装的全是干红薯叶。

这是夏天地里干掉捡回来,冬天泡着做干菜吃的。

“小妹,你说我吃这个,将来你侄子能好看不?”

蒲建琼撇撇嘴:“分家的时候,不是给你们分了80斤稻谷,50斤麦子吗?”

宋茵陈提醒她:“你忘了,你四哥去镇上读书,从我家拿走了40斤稻谷。

后来你去纺织厂学习,也带走了20斤稻谷。

至于麦子,你大哥心善,都给了赵玉梅一家。

小妹,你说回头我坐月子,该不会就吃这个干红薯叶吧?”

蒲建琼不高兴道:“宋茵陈,你啥意思?

没吃的你找我大哥呀,跟我说有啥用?

我又不是你爹妈,还管着你吃喝不成?”

宋茵陈一摊手:“是啊,你要穿衣服,找你爹妈呀,我又不是你亲爹妈,还管着你穿衣服呢!”

前世蒲建琼说漏嘴那次,她才知道,原来当初去看录取成绩的时候,蒲建琼也去了。

她自问待这个小姑子不差,两人年纪相仿,从她进门后,有啥好吃好喝的,都没少她那一份。

就连外婆寄来的东西,她也没少分给蒲建琼,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么个回报。

蒲建琼一跺脚:“宋茵陈,不就是件衣服嘛,有啥了不起的!”

“是没啥了不起的,可惜就有人惦记,啧啧,大队长的妹子,这嘴脸不好看啊!”宋茵陈气走了蒲建琼,这才回屋里继续收拾。

她伸手一摸裤包,心咯噔一下。

镯子呢?

她明明放裤包里头了呀!

她翻出沾了几滴血的布,就是不见镯子,这.....凭空不见了?

去哪儿了?

下一刻,宋茵陈一个晃神,就出现在一小块黑土地上,四周雾气笼罩啥也看不清。

她前世也算见多识广,但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心里就一个念头。

这啥鬼地方啊?

该不会是阎王忘了勾魂,这会儿重新来索命吧!

不行,她要出去!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出现在阴暗逼仄的屋里。

宋茵陈似懂非懂,如此往复几次,终于明白了,为啥说这镯子是宝贝了!

原来这就是后世,她看的那些小说里所说的空间啊。

就是不晓得,这黑土地能种东西不?

她看了眼缸底那点麦子,抓了一大把进空间,试着丢进了黑土地里,眨眼之间,就钻出了小绿芽芽!

宋茵陈惊奇的瞪大眼睛,这不就是前世玩的小游戏——QQ农场?


“好,我记住了!”

宋茵陈从徐家出来,就往村集体过去,估摸着富贵婶他们也该卖完了。

身后,徐见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一天,宋茵陈是一道光,照进了姑娘阴暗潮湿的心里,救赎了她卑微到尘埃的命运。

村集体。

几个大娘拉着富贵婶的手:“大妹子,你可记住了啊,下一趟,你们可得去李家河啊!”

“别忘了,还有中山村!”

“冯家崖!”

........

此起彼伏的喊声,吵得宋茵陈都没能好好跟富贵婶说话。

等拖拉机突突上了路,窝在车后斗的宋茵陈才问富贵婶:“她们要你干啥?”

富贵婶扯了扯头巾,朝宋茵陈耳边喊:“茵陈,这生意太好做了,她们娘家还有姊妹家里,听说咱这边送肥料下乡,都托人过来说呢!

我说这事不容易,我得跟大侄女商量商量,还得看人家厂子给不给,没把话说死!

茵陈,咱这价是不是定太低了?要不再涨点?”

富贵婶觉得宋茵陈这一桶提的太少了,来回折腾不划算。

宋茵陈摆手;“别,回头多了,遭人眼红举报咋办?

婶儿,咱少挣点,安心!”

前头的德文叔也吼了一嗓子:“姐,茵陈说的没错,别贪心,回头被人盯上说不清!”

他对这事有阴影,再眼馋宋茵陈挣钱,他也不想掺和。

拖拉机噪音太大,三人说话都跟吼的一样。

这一天,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和富贵婶,连着跑了三趟,除去给德文叔、富贵婶儿的工资,赚了105块。

晚上躺在床上,累的胳膊腿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茵陈数了数钱,这两天挣了135元,加上先前的钱一共375元,也算一笔小巨款了。

她忍不住感慨,前世她就是起步太晚,错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的红利,这辈子可不能再错过了。

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死命拍门。

宋茵陈被吵醒,随手抓起床边的菜刀;“谁呀?”

门外的蒲建国火气暴躁:“宋茵陈,你是猪吗?

我敲门这么大声,你听不见?”

宋茵陈猛的拉开门,一股凉风蹿了进来。

身子前倾的蒲建国踉跄一下,差点没站稳摔倒。

他顾不上跟宋茵陈生气,进屋就去翻宋茵陈的箱子。

“蒲建国,你干啥呢?”宋茵陈提刀站在他身后。

蒲建国将衣服翻的乱糟糟的:“茵陈,你之前不是有个镯子吗?

就你结婚时,你外婆给你的那个!”

宋茵陈目光一沉;“咋了?”

蒲建国将翻乱的衣服随手一丢,回头看向宋茵陈:“茵陈,王奶奶和王大田,还有秀英婶子和玉涛都住院了。

现在在卫生院没钱交住院费,医生不给治,正等着钱救命.....”

宋茵陈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所以,他们住院跟我有啥关系?”

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李秀英家这会儿正吃饭,远远的还能听见,她喊赵玉涛端饭的吆喝声。

她走到李秀英家偏房边上,钻进空间隐匿身形。

等那母子两个进了堂屋吃饭,她才从空间出来,溜进李秀英家柴房里,摸了把锄头出来,藏在了王大田去李秀英家的必经之路。

王大田小气记仇,肯定会来找她报复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但是今晚,王大田一定会先来找李秀英的。

他被关了这么几天,出来肯定想泄火,再就是,他会跟李秀英商量怎么对付自己,不可能不来。

夜慢慢静了下来,偶尔听到村里的狗吠声,和老人喝骂孩子哭闹的声音。

宋茵陈在空间里忙着拔萝卜。

萝卜一个个又肥又水嫩,和外面地里长出来的干瘪模样大不同,看着很是喜人。

她把萝卜堆成一小堆,打算过两天去集市,买几个大坛子,把萝卜腌麻辣萝卜条,萝卜叶子腌酸菜。

收完萝卜,她才打开箱子,拿出金璨给的那一把钱数了数,居然有八十三块五毛八分钱。

宋茵陈坐在地上,看那一堆卷的乱七八糟的毛票,心情一时说不出的复杂。

金璨是个存不住钱的,他给了这么多,还有零有整的,估计把自己所有钱都给了她,说不定还找人借钱了。

宋茵陈叹了口气,掏出张玉珍给的92块钱,和王大娘拜托蒲建国赔给她的五十块钱,还有蒲老娘那里要来的钱。

零零碎碎加一起,居然有240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

眼下工人工资都才三、四十块,就算科级干部也才一百多,这钱就显得有些金贵了。

宋茵陈正数着钱呢,就听到有动静传来。

她赶忙从空间出来,猫在挂满干红薯藤的树后,将锄头紧紧攥在手心。

今儿十月十九,月色不是很明朗,宋茵陈还是一眼认出了王大田那矮胖猥琐的身形。

王大田趁着夜深人静,想去李秀英家里喝点酒,顺便与她温存一番,脚步轻快也没留意到旁边动静。

宋茵陈瞅准时机,闪身出现抡起锄头,狠狠朝着王大田后脑勺砸了下去。

“哎呦!”王大田吃疼,捂着脑袋回头。

宋茵陈在他回头瞬间躲进了空间。

王大田回头,只看见干红薯藤晃晃悠悠,不见半个人影子。

“出来!是哪个龟儿子打老子黑棍?”

老鸦哇哇叫着飞过,四下静悄悄的,他心一哆嗦,莫非见鬼了不成?

他左右走了两步,还把红薯条掀了掀,压根没见有人影,嘟囔着骂了两句,便扭头继续往李秀英家去。

宋茵陈再次出现,又是一锄头抡了下去。

这回,王大田哼哼两声,就倒地上起不来了。

宋茵陈喘着粗气,再次抡起锄头朝着王大田的腿狠狠砸了下去。

昏死过去的王大田哆嗦了一下,再度昏迷不醒。

宋茵陈不解恨,随手捡起一截枯树枝,朝着他的眼睛狠狠戳了下去。

“啊!”王大田发出一声惨叫,挣扎几下又在剧烈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刚躺上床的李秀英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又好像是错觉,啥声音也没有。

她便脱了衣服躺床上,想着一会儿王大田要过来,特意将灯给灭了,连最后一件里衣也给脱了。

宋茵陈隐在空间里,等了十几分钟,见再无动静,才悄悄从空间里出来回家去。

她回到家里,将绑在鞋底上的木板和布条全部取下,扔进灶膛里烧掉。

别说是眼下侦查手段有限,就是科技发达的将来,也未必能找出痕迹。

办完事的宋茵陈心情大好,顺便把下午剩菜剩饭热了。

吃饱一抹嘴,碗都懒得洗,扔灶头上就睡觉去了。

打断王大田的腿,还戳瞎了他的眼睛,宋茵陈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好人是没好报的,前世,金璨母亲苏姨一辈子做了那么多好事,却在送学生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游手好闲的王大田。

他拦着苏姨意图不轨,被过来接母亲的金璨遇上。

愤怒的金璨一拳打伤了他的眼睛。

王老娘便不依不饶,天天跑到苏姨工作的学校去闹。

闹到最后,金璨不但赔了钱,还被家里人送去了鹏城。

要不是去鹏城,他也不会遇到那个女人,害的死无全尸。

宋茵陈想着前世之事,打定主意这辈子坚决不让金璨去鹏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里,一场小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蒲建国顶着雨回到家里,一看书桌上的煤油灯已经燃的见底,再看灶台上碗都没洗,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宋茵陈,你会不会当家?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

你晓不晓得一斤煤油多少钱?

你睡觉还点着灯干啥?”

睡得香甜的宋茵陈睡眼惺忪看了他一眼:“天黑没灯我害怕!”

蒲建国想起王大田那事,心里有几分愧疚,可一看到没洗的碗,和剩下不多的肉,火气又上来了。

“宋茵陈,我在外头忙了一天,回家连口热水都没有,你自己吃了肉连碗都不洗,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宋茵陈一把掀开被子,盯着他:“蒲建国,我不想过了,以后也不会给你洗衣服做饭干任何事,这话我下午就说过。

你记性不好,我就再说一遍!”

“行,你厉害,我懒得跟你说了!”蒲建国累得不行,脱鞋子就打算上床。

宋茵陈一脚将他踹下床;“自己找地方睡,我这床只给大学生的男人睡!”

蒲建国忍着火气看她:“宋茵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茵陈毫不示弱:“蒲建国,你记住,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从枕头下摸出菜刀:“你想睡我边上也行,不过我睡觉不安生,怕是会乱砍人。

你和王大田不一样,砍伤他警察有话说。

砍伤你不过是家庭纠纷,最多调解而已,你可想清楚了!”

蒲建国瞪眼与她对峙许久,最后败下阵来,转头拿了被宋茵陈扔偏房的旧棉被,扯了几捧稻草过来铺一铺,打算将就着对付一宿。

眼睛刚闭上,还没等他眯个囫囵觉,就有人来拍他家房门。

“建国!建国!快起来,出大事了!”


去学生家家访?

宋茵陈当即有不好预感:“你晓得那学生家在哪个村不?”

李老师放下水桶,招手叫来一个学生:“苏老师今儿是去谁家家访来着?”

那学生刚跟人玩石子回来,弄得一身灰尘满头大汗,正站水井边上打水呢,被李老师一叫,手脚一时都有些无处安放。

“苏老师....苏老师好像是....是去徐贱妹家了!”

“徐贱妹?”李老师一拍巴掌:“我晓得这个女生,家里重男轻女,不想让她读书,天天想着让她回家嫁人。

这女生学习好的很,是个读书的料子,可惜了!

苏老师一定是心疼那姑娘,才想着去她家里劝劝她父母的!”

徐贱妹?

宋茵陈也想起这姑娘了,她顿时有些手脚发凉,身子打哆嗦不听使唤。

前世这一年,有个新闻闹得很厉害。

一个女学生在回家路上,被人拖到地窖里侮辱了。

等找到的时候,那姑娘被人吃的只剩下一颗头。

而那个姑娘正是送苏江月离开的徐贱妹。

出了这种事,徐贱妹的家人来学校闹了很久,苏江月也因为这事内疚,憋着心病,身体一直不好。

后来金璨出事,新创旧疾缠身,才会去的那么快。

这事闹得整个槐树乡都惊骇不已,一时间人人自危,关于杀人犯的传说,更是各种版本迭起,吓得好些人都不敢走夜路。

也是这一年开始,乡中心学校才开始安排学生住宿。

那个杀人犯一直没能抓到,一直到二十年后,大数据发达,才重新发现了他的踪迹,将他绳之以法。

“小宋?”李老师叫醒回忆往事的宋茵陈;“金校长去县里开会了,苏老师一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要不去我家坐坐?”

“不了!”宋茵陈问那男生:“徐贱妹家是哪个村的?”

男生嗫嚅:“是徐家村三队的,她们家有点远,苏老师回来估计要摸黑了!”

宋茵陈更担心了,苏姨身体本来就不好,这要是被人盯上可咋办?

“李老师,我先走了!”她一踩踏板上车就走了。

李老师摇头:“这半路来的闺女比亲儿子还要关心人,难怪金校长对这女娃子好的很!”

宋茵陈算着苏江月离开的时间,没急着先追上去,而是去了派出所找刘小涛。

“金璨说有事就找你,能借个电棒给我不?”

刘小涛见宋茵陈火急火燎的过来,开口就是要电棒,哪儿敢随便给她。

“陈陈姐,你遇上啥事了,你说就是,这电棒都是有登记的,我可不敢随便乱借!”

宋茵陈这会儿也急得很,便将苏江月和徐贱妹的事大概讲了一遍。

刘小涛一听是金璨的母亲可能有事,那还能坐得住?

“陈陈姐,你等一下!”

刘小涛回了所里,不多会再出来,就穿了件大警服。

“走!”他领着宋茵陈寻了个没人的地方,从警服里摸出电棒给宋茵陈。

“这个是调节电量大小的,这个是开关,陈陈姐,你可得注意啊!”

刘小涛小声叮嘱:“我晚上要值班走不开,等我一下班,就过来接你们!”

“好!”宋茵陈没拒绝,她和苏江月到底是女子,万一遇到杀人犯,她可以躲空间里,可苏姨怎么办?

宋茵陈带上电棒就往徐家村赶。

徐家村路不好走,宋茵陈还不熟悉路,一路边问边赶路。

等到徐家村附近时,天已经黑了。

按说她这时候,该在半道上遇到苏江月的,可这一路过来,天都黑了,她也碰到苏江月。

宋茵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拦住一位赶牛回家的老汉:“大叔,从你们村去乡里,还有第二条路吗?”

赶牛老汉指了下一旁的大山;“别的路就是翻这座山了,不过这山可不好走,尤其是晚上,里头石坑多的很,一不小心,可是要摔死人的。

姑娘,我劝你再急也别走山路,真的危险啊!”

宋茵陈心跳的厉害,这么险峻的山路,苏江月一定不会走。

那为何大路,她没遇见人?

难道还在徐贱妹家里?

“大叔,徐贱妹家,你晓得不?”

老汉手指不远处:“竹林旁边的茅草房就是她家了!”

宋茵陈道了谢,猛踩自行车冲到了徐贱妹家里。

刚翻身下车,就听屋里女人在骂:“死丫头,说是去送个人,送到这会儿还不回来。

是要把人给送回学校吗?不长眼的东西,家里到处是活儿,还想着偷懒。

老娘是做了哪辈子的孽,生这么个不懂事的娼妇玩意儿!”

宋茵陈上前一脚踹开门:“徐贱妹走多久了?”

徐贱妹老娘吓了一跳,愣愣道;“好像差不多一小会儿了吧!”

这会儿的人没表,也没分钟的概念,问多久,永远是很久了,老远了,不多会儿吧!

宋茵陈顾不得继续问下去,掉转车头踩的脚下生风,一路往前世记忆中出事地点过去。

徐贱妹老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把手上猪食瓢一丢,叉腰站门口怒骂:“哪儿来的小妖精,还敢踹老娘家的门,日你仙人板板.......”

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宋茵陈一路飞奔,没注意前方居然有个树桩,一时冲过去摔了个跟头,肚子顿时一抽一抽的疼。

“我求你,可别在这个时候闹啊!”她捂着肚子心中默念,不想要这块肉,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啊。

她艰难起身,吃力的扶起车把手,想要继续往前赶。

“啊!”

正扶车把手的宋茵陈手一顿,她好像听到有声音?

她安静下来,仔细聆听,却只听到风声哗啦树叶的声响,和林间野鸟的叫声,片刻后,又归于寂静。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正想继续扶车。

“救命....啊!”这一次,她听得很真切,随之还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正是朝着她这个方向过来的。

宋茵陈将自行车挪到大树后头,仔细听着脚步声方向,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一个闪身进了空间,紧紧捏住了电棒。

不多时,两个娇弱的身影跌跌撞撞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个黑影。

“臭娘们!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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