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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爆款宝藏

妃弄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李延玺沈骊珠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由网文大神“妃弄墨”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5-02-09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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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李延玺沈骊珠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由网文大神“妃弄墨”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爆款宝藏》精彩片段


浅碧收拾了箱笼,哪怕明日就要搬离药庐,依旧将新采摘回来的春笋的笋衣剥了,给沈骊珠做了一顿腊肉春笋焖饭。

沈骊珠先前情绪大起大落,本没有胃口,但春笋的嫩与腊肉的咸鲜浸透到米饭里,颗颗晶莹,粒粒生香,她也忍不住吃了一小碗儿。

见沈骊珠开了胃口,浅碧很是欣慰。

大家族里,下面无不是见风使舵,见高踩低的,哪怕小姐是最为尊贵侯府嫡女,但是触怒皇室,被老太太罚关禁闭,在小佛堂里的那一年,下人们见小姐失了势,克扣吃穿用度,夏日无冰,冬日无炭,病了也不给请医,就连送来的饭菜都是坏的馊的……

小姐的身体就是从那时起,便落下了许多暗疾。

这两年才将将被养得好了些。

但,还是碰不得多少荤腥,吃得油腻了会难受。

明明是如花般鲜艳的年纪,却生生快要枯萎、凋零了一般。

这叫浅碧心里怎么能不怨恨太子?

所以,再见到少臣——太子身边的侍卫时,浅碧没个好脸色,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余光又在搜寻墙角的扫帚,“你来干什么?”

“想必两位已经清楚殿下的身份。”少臣道:“今日我来,是替我家殿下,给沈姑娘送一样东西。”

“何物?”沈骊珠青衣淡纱,气质似莲般清冷,连声音也是好听的,令人忍不住欲窥探那面纱之下是怎样的容颜。

难怪殿下对沈姑娘有所不同。

连先皇后留下的白璧玲珑都赠予了她。

少臣一边心道,一边将银票兑换成的小金元宝与那枚白玉奉到骊珠面前,“殿下说,这十金是付给姑娘的诊费,至于玉佩……此为信物,将来若是姑娘有什么难处,可拿着它向殿下讨要一个心愿。”

“殿下承诺,无所不应。”

沈骊珠眼睫微颤,目光垂落在那方曾经被李延玺送出过、也曾被她拒绝过的白璧上。

虽然沈骊珠不认为自己还能跟李延玺有再见、能有用得上这个承诺的时候,但还是收下了。

“请大人回去禀太子殿下,就说东西我收下了。”

浅碧很是不解,少臣走后,她才问出来,“小姐为何要留下……那人的东西?”

“像太子这样的天潢贵胄,不怕你贪图他的富贵,金银权势他都有,也都能许得起,但就怕你不贪图什么。”沈骊珠侧眸笑了一下,“收下它,才算买断恩情,两不相欠。”

说着,沈骊珠没有再看那装在锦盒里的白璧一眼,随手交给浅碧,“将它收起来吧。”

代表着太子承诺的白璧连同锦盒,被一起收到箱笼最底下。

浅碧想,但愿此生都没有用得上它的时候。

小姐应当也是这般想的吧。

*

少臣回去复命。

“殿下,已经将东西亲自交到沈姑娘手上,沈姑娘也收下了。”

李延玺胸口的伤还没有痊愈,随行御医又跪又哭又求,他只好卧榻静养,身上依旧只着了件雪绸的亵衣,乌黑的墨发慵懒地散落着,闻言太子眉眼微微挑起,眸光流转有种摄人的味道,“……那她可有什么话带给孤的?”

李延玺不禁想,她知道他是当朝太子,会是什么表情?

是震惊,还是依旧那般冷冷清清?

可有生气他对她隐瞒了身份,或者后悔没有向他多讨要一些诊金?

毕竟,他的命可远远比十两金贵得多。

李延玺嘴角勾勒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裴景澜挑了下眉,殿下这是……对那位沈姑娘动了心?

不知那位善医术的沈姑娘,又是怎样的女子,若她也对殿下有意,恐怕会成为入主东宫的第一个女人。

没想到少臣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殿下,没有呢。”

李延玺,“……”

他薄唇抿了起来,唇边那弯起的弧度转瞬消失不见了。

少臣有些疑惑,殿下看起来怎么有些生气?

裴景澜,“……”

“少臣,你先下去吧。”裴景澜做主道,然后待只剩下他和李延玺两人后,不禁浅笑道,“殿下若是喜欢那位沈姑娘,何不将人带回去?”

太子并不醉心女色,东宫至今无一姬一妾。

裴景澜并不知道那位沈姑娘是谁,只是以东宫属臣的身份劝谏。

“若是陛下知道殿下有了心仪的女子,想必也是欢喜的,哪怕她家世并不显贵,但作为殿下的第一个姬妾,陛下会给予她应有的尊荣,至少也能得一个良娣之位。”

李延玺微重地哼了声,抿起的唇线透出几许烦躁,语气羞恼地道:“孤何时说过心仪于她……”

停顿了些许,李延玺眼底的躁意更甚。

他道,“她已有未婚夫,快嫁人了。”

裴景澜愕然。

然后闭口不言了。

他是君子,且是属臣,不是佞臣,做不出来劝殿下夺他人之妻这般荒唐事来。

殿下是未来天子,也不可染上这种容易令后世口诛笔伐的污点。

他望殿下……

名留青史。

幸而殿下自己说,并未心仪那位姑娘,否则他还真未必能够劝谏得住他……

两人谁都没有再提沈骊珠。

翌日,药庐的门被锁上,隔壁秀芳婶见几只箱笼陆续往那乌蓬马车上搬,沈骊珠和浅碧俩要出远门的样子,不禁好奇,“阿姮姑娘这是要往哪儿去?”

浅碧眼珠机灵一转,脆生生地回答,“我家小姐是要回家成亲呢!”

“浅碧,莫要胡说。”沈骊珠脸色晕上淡淡的绯色,在这丫头的手臂上轻拧了一把。

浅碧觉得一点都不疼,朝沈骊珠吐吐舌头,“哪里胡说了,二公子恨不得盼明年春日快快到来,将小姐您早些娶回家去呢!”

沈骊珠指尖微动,心下轻叹。

是吗。

如果阿遥盼着早些与她成亲,怎么会将婚期定的那样晚呢。

明年春日,可真是遥远啊。

她轻轻挑开车帘,远处群山青黛,乌蓬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小杏村,驶入了金陵城。


“我没有妄图勾引太子殿下,请祖母明鉴!”
只说这一句。
说一句,磕一下。
很快,沈骊珠光洁雪白的额头就一片青紫。
接着,鲜血淋漓。
整个松鹤堂,上至孙妈妈,下至丫鬟奴仆,全部都冷漠着脸色。
今日之前,她是侯府小姐,高门贵女,祖母对她多加疼爱,连平日里请安都舍不得让她屈膝行礼的。
但,如今却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跪在夜雨里,将头都给磕破,也没有丝毫心疼。
沈骊珠觉得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她的人生,只因为那人一句话就被……彻彻底底的毁掉了。
何其可笑。
何其荒唐。

这场秋末的雨,铺天盖地的浇落下来,整个上京似乎一夜入冬。
就连远山香叶都为平京二十八年的尾声染上荒凉的底色。
松鹤堂早早熏笼上炭火,银丝如织,寸灰不染,最里间的屋子被熏得暖洋洋的,沈老太太头戴祖母绿抹额歪在床榻上,揉着额角问道:“几时了?”
孙妈妈道:“老太太,寅时刚过,才至卯时而已,您这一晚上没睡多少,不如再睡会儿罢。”
“二丫头吵闹了整整一夜,我哪里睡得安稳?”沈老太太道,“她现在还在外面跪着?”
孙妈妈回,“没有您的吩咐,不敢起来,不过……嘴上连声喊冤呢。”
“太子殿下金口玉言,怎么会有错?”沈老太太神色漠然,捻起了那串小叶紫檀木的佛珠,淡淡道,“二丫头面容肖似她姑母,得贵妃娘娘喜爱,才以至于被娇惯成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累及父兄姐妹。”
“这样给家族蒙羞的女子,就算打死也不为过。”说到最后,沈老太太咬字重重,眼里闪过明晃晃的厌恶,像是有血色杀机从唇齿间碾转而过。
孙妈妈小心提醒道,“只是贵妃娘娘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沈老太太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换上了一副慈祥的面孔,完全不见刚刚的恶毒。
“罢了。我沈家也是积善之家,簪缨贵族,做不出来那等残害子侄孙辈的险恶之事……”沈老太太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你说二丫头还在喊冤?看来是不曾想清楚自己的过错了。”
“送她去佛堂,好好的静思己过吧,顺带再磨一磨她的性子。”
“什么时候想清楚,认错了,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孙妈妈道:“老太太心慈,只是就这样宽恕了二小姐,是否还是太过娇纵了她?恐怕像三小姐这般待字闺中被连累了名声的女辈们,不会答应。”
沈老太太指尖拨动着佛珠,道:“主有过,奴仆代为受之。何况,二丫头今日举止轻浮,宫中失仪,未必没有身边丫鬟的教唆之过。”
“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叫浅碧和轻红是吧?”"



少臣似一道墨烟般出来,身影诡魅,他可不懂裴少卿心里的弯绕,只听殿下的话。

领了命令便走。

走到一半,少臣又忽然转身问了句,“殿下,若是沈姑娘不肯跟我走,能动武吗?”

李延玺,“……”

裴景澜,“……”

殿下若将来成了暴君,一定是少臣这样的佞臣纵容的。

李延玺:“……不要伤了她。”

“哦。”

少臣点头。

明白了。

那就是必要时候可以动武。

不过,等他策马来到小杏村,只见药庐紧闭,门上挂着一把铁锁。

少臣翻了院墙进去,灶炉是冷的,墙角的药材也有些许的潮意,女子的房间里妆台落了淡淡的灰。按照他的判断,起码已经三天以上没有人住了。

少臣挑眉,翻墙越出,随手拉住一个乡邻问,“此间药庐的沈姑娘去了哪里?”

被他拉住的,正好是秀芳婶,“你说阿姮姑娘啊?她回家嫁人去了!”

“回家?”少臣抓住了重点,“怎么,她不是小杏村的人吗?”

秀芳婶有些警惕起来,少臣从腰间掏出一粒碎银,“婶子不必紧张,我家……公子曾经得沈姑娘相救,特地命我来给她送酬金以答谢,没想到沈姑娘不在。若是婶子知道沈姑娘的去处,请务必告知,此银为谢礼。”

秀芳婶摇头,“小哥,我不要你的银子,并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阿姮姑娘家住何处,我实在不知,只知道她两年前才到小杏村来的,瞧着并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少臣折羽而归,向太子复命时,如实相告。

“回家嫁人了……”李延玺手里本来正拿着一封密函在翻阅,裴景澜见他抬起了墨眸,收紧的指节间透出青白,唇齿间亦慢慢念出这几个字。

少臣道:“江南不比上京,东宫的枢密网不在这里,不过若是殿下想找到这位沈姑娘,给我七日……”

“算了,不必再查。”李延玺神色淡淡道。

话落,裴景澜心头微松。

看来殿下只是一时兴起,还不至于为情乱智。

毕竟,他们一行真正的目的,是代天子巡视江南。

在快要进入金陵的寒雪江上,东宫遇刺。

金陵,恐怕风波险恶。

那位沈姑娘下落不明,身份亦不明,殿下放在身边实不是明智之举。

殿下多半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还有另外一层……

裴景澜眸光微暗。

太子少时,曾在东宫养过一只狸奴。

琉璃眼珠,毛色雪白,生得十分可爱。

太子取名雪团,亲自喂养。

雪团也只亲近太子。

但,有一日,雪团偷跑出东宫,为了讨食,跳到了怀玉公主衣裙上,喵喵喵地向怀玉公主撒娇。

怀玉公主抱着雪团,玩笑似的向太子讨要,“这是太子哥哥养的狸奴吗?很是可爱呢,不如放到我宫中养几日可好?”

裴景澜以为太子不会同意,毕竟雪团走丢后,东宫上下无不焦急寻找。

谁知,太子墨眸淡淡瞥了眼在怀玉公主怀里撒娇的狸奴,道:“既然皇妹喜欢,那便送给你了。”

裴景澜彼时年幼,微微不解,“雪团是殿下爱宠,为何要将它送给怀玉公主?”

“它亲近了怀玉。”太子微微抬起了下巴,小小年纪已隐隐有了尊贵睥睨的姿态,“它是孤亲手养大的,便只能亲近孤,若不是这样,孤何必要它?”

雪团送给怀玉公主后,东宫再也没养过狸奴。

裴景澜长大后才渐渐明白,这位太子殿下对心爱之物有着惊人的偏执与占有欲。

他喜欢的,眼里心里便必须只能有他,否则宁愿舍弃。

对待昔日爱宠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哪怕殿下嘴上说管她有未婚夫还是嫁人生子了,我所想要的,便必定要夺来。

但,若是那位沈姑娘真的是已经嫁了人,以殿下的高傲,还不屑于要一个成过亲的妇人。

*

回到齐家后,沈骊珠在外祖母膝下乖巧地侍奉了几日,端汤喂药从不假手她人,要么就是在待在赏芳院里看医书,不出一步。

浅碧都取笑说,“小姐这下可真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了。”

沈骊珠只是浅笑了下,没有过多解释。

这日,沈骊珠喂外祖母喝完汤药,齐老太太怜惜地拉起她的手,“瞧你,都是订了亲的人了,打扮得还这样素净,衣裙都是前两年的款式了,这白嫩嫩的腕子上就戴个素圈,我们齐家掌管江南织造,自己家里就是做衣裳的,自家的姑娘却穿得陈旧破烂的,这怎么能行?”

沈骊珠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穿得素净了些,哪里就破烂了?

“外祖母,衣裳够穿就好。”

她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华贵奢靡,衣裳每日都要穿不同样的,连出行踏春郊游都要带好几套衣裙备换。

“什么够穿就好,你是年轻俏丽未出阁的姑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负韶华才好。”齐老太太道,“像你表妹,每月至少要裁七八套的新衣裳,这还不包括在外面逛铺子买的那些成衣和钗饰……”

“祖母,您又在夸我什么呢?”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珠光宝气的少女,她梳着金陵时下流行的发髻,穿着华丽的衣裙,头上插着金色流苏,两只腕间的臂钏金灿夺目的,走动间环佩叮当,脸上喜色盈盈的。

这是沈骊珠舅舅的女儿,名叫齐宝衣。

她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齐老太太道:“瞧瞧,你表姐这才是年轻女孩儿该有的样子呢。宝衣,祖母今日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带你表姐出门逛逛,给她买几身首饰衣裳。银钱从祖母帐上支!”

“好的,祖母!宝衣一定完成您的命令!”齐宝衣蹲了下身,就来欢欢喜喜拉沈骊珠的手,偷偷压低了声音说道,“表姐,七宝琉璃坊出了好几款首饰,都漂亮都不得了,可惜我这个月的月银都快花光了,好表姐,我们就一起去吧,去吧,去吧,好不好……”

齐宝衣性子明媚又热烈,像极了昔日被侯府和贵妃姑母宠出来的那个她,整日不识愁滋味,只知道哪家的胭脂水粉最好,千金阁又出了什么新首饰,京城又流行了什么妆靥……

沈骊珠总是对齐宝衣心软几分,再加上被齐宝衣缠得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出门时,她身边只带了浅碧。

浅碧也多日未出门,脸上明显盈着高兴。

沈骊珠轻声对浅碧道:“等下,给你也做两身衣裳。”

以前在京城侯府,像一等侍女,每季有裁四身新衣的份例。因为贴身侍女也代表着小姐的脸面。

她性情淡泊下来,对吃穿用度皆不在意,连累浅碧跟着她,也许久没有做新衣裳了。

是她的疏忽。

到了七宝琉璃坊,齐宝衣手一挥,将代表着齐家的玉牌放在柜台上,“将你们店里最好的首饰头面,衣裙披帛全都拿上来!”

齐宝衣是金陵城里出了名的散财童女,掌柜的一见来了大主顾,立刻恭恭敬敬欢欢喜喜地迎上前来,“齐小姐,这小姐是——”

掌柜看向沈骊珠,觉得面生。

“这是我表姐,姓沈。”齐宝衣介绍。

掌柜的道:“沈小姐。”

七宝琉璃坊是有名的妆饰铺,水粉胭脂、宝石头面、华衣美裳无不应有尽有,所以也成为官家千金和富家小姐最喜欢光顾之地。

“宝衣,骊珠,真是好巧,你们竟然也来了!”听见声音,陆如薇从七宝琉璃坊的二楼提裙而下。

陆如薇走到沈骊珠身旁,挽住她的手,笑盈盈地打趣道:“不对,不对,应该叫未来二嫂嫂才是!”

沈骊珠脸色淡淡生晕,“如薇,莫要拿我取笑了。”

陆如薇是陆亭遥的妹妹。

原跟齐宝衣是闺中好友。

后来,得知哥哥心仪骊珠,陆如薇从中撮合,几次三番邀请骊珠踏青、饮宴什么的,渐渐两人也成了好友。

惹得齐宝衣还吃味呢,说陆如薇跟沈骊珠的关系还更好些,把她抛在一边了。

陆如薇是位活泼明媚的高门千金,宴宴一笑,“哪里是取笑了,你和我二哥都已经定亲,这声二嫂嫂迟早是要叫的,难道骊珠你还想反悔,不嫁我二哥哥了不成?”

“……自然不是。”她愿意嫁给阿遥的。

“如薇,你再这样,我表姐可要羞死了。表姐和二公子尚未成亲呢,你还是按照以前叫她骊珠吧。”齐宝衣又问道:“我今日是替我家祖母来给表姐买几身衣裳首饰的,可你前两日不是才跟我一起在七宝琉璃坊订了簪子,怎么又想起来逛了?”

七宝琉璃坊出名,里面的东西却也昂贵,像她们这种还未掌家的闺阁小姐,月银也不足以令她们隔三差五的就来里面买东西。

陆如薇挽着沈骊珠上二楼,回答齐宝衣的话,“这不是二哥跟骊珠定亲后,母亲给大哥也聘了一门亲事,是江南总督家的小姐,这你们都是知道的。未来大嫂就快要过门,身为小姑子我得给大嫂赠礼呀,七宝琉璃坊的东西在金陵最好,我就到这里来挑了。”

……还有一事。

陆如薇没有告诉两个小姐妹。

母亲叮嘱她,万不能让旁人知晓。

太子御驾,不日抵达金陵。

听说,东宫姬妾位置空悬。

母亲是希望她……

能被太子看中,纳入东宫。

太子妃的位置她不敢奢想。

但,能做个侧妃或良娣,也是好的。

陆如薇咬唇,脸上浮起羞涩动人的红晕。

所以,一应衣裳妆饰,她都要在七宝琉璃坊挑选最华贵最美丽的,以求惊艳太子殿下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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