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腾楠,醒了吗?
吃饭了”好熟悉的话,他又梦见小时候了,……不对!
“醒了,马上!”
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也不再贪恋床褥的温暖。
随意用手顺了一下刚刚被压炸毛的头发,就坐到了餐桌前“啪!”
被筷子根敲打手背,“洗手去”然后又乖乖的起身,吧嗒吧嗒去洗手了。
等回来时捧起饭碗就开始扒饭,不知夹了什么就往嘴里放,咯吱咯吱的搞得钧邦都有点不好意思下筷子了,只偶尔往滕楠碗里夹点什么“慢点吃,别噎着,”可能是嘴里塞得太多了,音也发不准,只唔唔的发声,只是瞬刻,钧邦语气就变了“食不言”滕楠不自觉的颤了颤,饭也不扒拉了,就只剩下硬往下咽了,发出“咳咳咳”的呛咳声钧邦把刚刚舀的己经放凉的汤推到面前,腾楠也终于通过汤把饭顺下去了,然后委委屈屈的说“哥”钧邦脸色缓和,继续往腾楠碗里夹了块牛腩肉“慢点吃,不和你抢”可能“饿”的劲过去了,腾楠把筷子放在碗边,深呼气“哥,我……”钧邦微微叹口气“食不言,有事待会再说”,然后也开始吃饭了,当然,姿态比腾楠优雅多了,腾楠被教育了自然也收敛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快吃完了,桌子上只有腾楠碗里还剩下的半碗饭和几份菜汤,钧邦把碗放进水槽,打算顺手洗了“哥,我来”饭也吃完了,腾楠把桌子的几个盘子汤碗拿进厨房打算接过哥哥的伙计“不用,把桌子擦了好”接过递来的抹布,腾楠就开始嘿咻嘿咻的擦桌子了等擦完了,钧邦也冲掉菜渣把碗放进了洗碗机,走出了厨房两人坐在沙发上,钧邦在给腾楠包扎,抓着腾楠的手就开始“抱怨怎么拿着还能扎破手,告诉你药箱位置了也不处理,洗手也不避着点纱布,感染了怎么办?”
“而且给你了你怎么不放花瓶里,捧着做什么?抱着睡不怕划了你的脸”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伸着手,不动,尽管耳根有点红了,感觉碰到的地方也痒痒的包扎完擦掉不小心沾在手上的碘酒,站起身来随手拍掉了腾楠包扎好还傻愣愣地伸在面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