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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大结局

它年明月68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是网络作家“乔城朱长风”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10-10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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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是网络作家“乔城朱长风”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来,做了酒,贺强直接就装醉,却扯了朱长风到屋里,片刻不离:“疯子,你得保着我。”

又还问:“疯子,你奶奶有什么符之类的没有,给我一张啊。”

“符啊。”朱长风道:“我奶奶教我画过,不过现在也没笔没黄纸啊。”

“有有有。”贺强忙就叫,匆匆忙忙就去找了毛笔和黄纸来,甚至还搞了点儿朱砂。

朱长风真就给画了道符,因为他真会画符,奶奶真教过他,不过这符有没有用嘛,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贺强小心翼翼的拿黄袋子装了,挂在脖子上,还塞进衣服里。

即便如此,他也离朱红娟远远的。

朱长风好笑,道:“今晚这洞房花烛,看来是没戏了。”

“可饶了我吧。”贺强举手投降:“我怀疑我现在已经阳萎了。”

朱长风差点笑喷。

天一黑,朱红娟就从新房里出来了,贺强看到她,顿时就一哆嗦:“你别出来啊。”

朱红娟瞪他一眼,看着朱长风,眼圈就红了:“朱长风?”

“放心。”朱长风知道她的意思:“我肯定去,而且我不怕鬼,奶奶教过我捉鬼。”

奶奶没教过,但是嘛,春秋刀下,别说鬼,神都斩了。

又扯一下贺强:“行了老表,红娟不是鬼。”

得了他这句话,朱红娟眼泪倏倏的掉下来,瞪一眼贺强:“我要是鬼,我直接就吃了你。”

贺强吓一哆嗦,忙陪笑:“娟子,对不起,你别这么恨我,我也是怕啊。”

“你也是个男人。”朱红娟恨声道。

贺强嘟囔:“鬼吃人可不分男女。”

朱长风忍不住好笑。

到九点左右,朱长风道:“强子,拿几把锄头,走,开我的车去。”

贺强有些怕:“我……我也要去?”

“你不去也行啊。”朱长风道:“不过我要是挖开坟,换了脸,平嫂子或者谭跛子不干,搞不过我,跑你屋里来……”

“我也去。”

不等他话落音,贺强直接就蹦了起来。

朱红娟倒是没什么说的,她必须要去。

拿了锄头,开车出去。

在青山镇,谭家是小姓,没几户人家,坟山也占得偏远,这倒是方便了朱长风几个行动。

车子开到山下,朱长风拿了锄头下车。

这时已经有九点多了,银月高挂,淡白色的光芒笼罩大地,山野中看去,蒙蒙憧憧,让人下意识的,就心中发毛。

贺强也下了车,先就缩了一下,看着山上,他颤声道:“疯子……要不……”

朱长风转头看他:“要不你留下。”

“不要。”

贺强吓得叫起来。

上山他怕,但一个人留在这里,他更怕啊。

“我跟着你。”

他伸手就要来扯朱长风的手。

朱长风直接把锄头塞他手里:“扛着锄头,鬼来了你就打。”

“打鬼?”贺强几乎要哭了。

朱红娟胆子反而要大些,女人为了容貌,有着不可思议的勇气,不过她的性子,也确实有些要强就是了。

她也拿了一把锄头,这时二话不说,扛起锄头,道:“朱长风,我来带路,我知道她的坟在哪里。”

她走前面,朱长风跟在后面,贺强也只能缩头缩脑的在后面跟着。

朱长风并不鄙视他。

在扮关公遇黄皮子得系统之前,他和贺强没多少区别的,要他半夜来挖坟,他也怕。

山头不高,坟山嘛,太高太陡,棺材上不去的。

朱红娟很快就找到了两座新坟,一座是谭跛子的,写着大名,谭富贵。

父母生他时,他也是个宝,寄托着所有的希望,盼着他一切都好。

但现实是,他一生贫穷,而且是个残疾人。

另一座坟,却连名字都没写。

“这就是平嫂子的坟。”朱红娟一指坟头。

她看向朱长风,朱长风道:“那就挖开。”

“哪个敢。”

坟头后面,突然就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谭跛子,另一个,却是朱红娟的脸。

“鬼呀。”贺强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却一下子绊倒在地,摔了个滚地葫芦。

朱红娟也吓得一抖,但看到自己的脸,她什么也忘了,尖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

朱长风则完全不怕,他只是非常好奇的看着戴着朱红娟脸的平嫂子。

死人偷活人的脸,真是太稀奇了,闻所未闻。

和黄二毛讲古,他知道了很多神道中的东西,但怎么换脸,尤其是把活人的脸,和死人换过来,黄二毛都没说过。

听得朱红娟叫,谭跛子嘿嘿的笑起来,伸手搂着平嫂子:“红娟,娟子,我一直喜欢你呢,活着没办法,你也看不上我,我也不敢妄想,所以我才想了个办法,把你的脸换到平嫂子脸上,这下我就舒服了。”

“你……你……”朱红娟气得全身发抖:“你不要脸。”

“你莫怪我。”谭跛子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会保佑你,多子多福,一生富贵。”

“我这样一张脸,人都嫁不掉,我会多子多福,一生富贵?”朱红娟更气,嗓子都尖了,大声的叫。

“会的,会的嘛。”谭跛子陪着笑脸:“现在男多女少,尤其是农村里,好多找不到老婆的光棍,莫说我这样的残疾人,好多全手全脚的都找不到,你打扮打扮,总会嫁掉的。”

“不要。”朱红娟尖叫:“把我的脸还给我。”

她说着扬起锄头:“否则我今天绝不跟你甘休,莫怪我把你坟刨了,我做得出来的啊。”

“娟妹子,你敢刨我的坟,那你莫怪我附你的身。”平嫂子冷笑:“我附你的身,脱光衣服到镇里跑一圈,你脸不行,身子倒还好看,会有好多人看的。”

朱红娟怔了一下,道:“我不怕,反正现在是你的脸,丢的也是你的人。”

平嫂子嘿嘿笑:“我死了哎,丢什么人,而且我会喊,我是娟妹子,我是朱红娟。”

朱红娟这下给僵死了,是啊,平嫂子已经死了,丢不了她的脸。

“你……你们……”她指着平嫂子两个,气得手发抖。

“朱长风,求你,帮帮我。”她转头看向朱长风:“帮我把脸拿回来,我一辈子感激你,我……我回去就跟你睡……”

朱长风看着她们撕逼,一直没吱声,没想到朱红娟情急之下,会把这样的话都说出来——贺强可是他表哥,朱红娟算起来,是他表嫂呢。

他仔细的看一眼平嫂子,平嫂子的那张脸,换得非常完整,就是朱红娟的脸,一点也不差。

这让他好奇,道:“谭跛子,你找哪个,帮她换的脸。”

“这个是商业秘密哦。”谭跛子很得意:“你是疯子吧,城里伢子啊,找老婆容易,现在妹子都跑城里去了,漂亮的特别多,又会打扮,穿条短裙子,里面套个裤袜,咦,让人简直想死哎。”

“城里妹子不好找啊,要求高。”朱长风叹了口气,道:“谭跛子,你这个事呢,做得不地道,贺强呢,又是我表哥,朱红娟说起来,是我表嫂了,她的脸,我得拿回来。”

“不行。”谭跛子立刻变脸:“你要敢挖坟,我可不客气啊,活着我打不过你们,死了,我可以附身的,你莫怪我做得出来。”

“呵呵。”朱长风笑了起来:“你们忘了,我奶奶是肖神婆了吗?捉鬼,我奶奶教过我的。”

说着,他微微一眯眼,运功,再突然睁眼。

眼中冷电一闪。

“啊。”谭跛子一声骇叫,直接跌翻在地。

孙原四百多年老鬼,还享了几十年香火的半阴神,都撑不住朱长风这一眼,何况是谭跛子。

哪怕是平嫂子,朱长风没有正眼瞪她,她也吓到了:“你莫捉我,你莫捉我,疯子,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你莫捉我。”

这倒不是假话,朱长风小时候给妈妈带过来,要买包子,平嫂子讨好客户,自然就抱一抱,摸两下,很正常的。

朱长风也认这个人情,他点点头,看向谭跛子:“谭跛子,是哪个帮你做的法?”

他好奇的是这个。

“是双丰村的山师公。”谭跛子这会儿不敢狂了,老老实实回答。

“山师公有这本事?”朱长风倒是意外。

奶奶虽然挂着神婆的名,但其实呢,也就是借名头哄人骗人,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法术,反正朱长风没见过。

山师公说起来,和奶奶是一路人,师公神婆,都吃这碗饭,但山师公居然能偷活人的脸给死人,这就是术法了。

“山师公。”朱长风点点头,对朱红娟道:“挖吧。”

他当先开挖,朱红娟也立刻动手,她挖了两锄头,见贺强不动,她叫道:“贺强,等我脸拿回来,要么离婚,要么,我就送你几顶绿帽子戴戴。”

“我帮你挖罗。”贺强苦着脸,跳起来,还看了一眼谭跛子,不过眼见谭跛子缩在那里不敢动,他胆子也就大了。

平嫂子的坟,是阴婚,就草草埋一下,不深的,三人一齐动手,很快棺材就露了出来。

埋得不久,棺材没有烂。

朱红娟要去掀棺材板,却掀不开,棺材上钉了钉子的。

以前的钉桃木钉,镇鬼,现在的敷衍了事,拿几个铁钉子钉着。

“我来吧。”朱长风一掌打在棺材盖上,盖板移位,再一掀,棺材板就掀了起来。

贺强往后退了一步,朱红娟却反而上前一步,往棺材里看。

只见自己躺在棺材里,眼睛闭着。

“朱长风。”她看朱长风。

朱长风也看着棺材里的脸,那头顶,有一圈黑气。

他不知道怎么换脸,不过估计和黑气有关,这是一团邪气,是山师公作法凝成的气场。

朱长风不会捉鬼,春秋刀练出的刀气倒是可以诛鬼,但他才练了一次。

他想了想,再把凤眼祭出来,一凝神,盯着那团黑气,猛地睁眼。

嘿,还真起了作用,那团黑气,竟就散了。

凤眼凝体内真气,瞬间爆发,确实有用,但也说明,山师公的功力,很一般。

黑气散开,棺材里的脸瞬间变换,换回了平嫂子的脸。

朱长风转头看朱红娟,果然,朱红娟的脸回来了。

“我的脸回来了是不是?”朱红娟手伸到脸蛋前面,又不敢摸,惊疑不定的问朱长风。

“回来了。”朱长风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他的话,朱红娟是信的。

朱红娟随身带着镜子,她掏出来,一照,喜叫出声:“我的脸回来了,我的脸回来了。”

平嫂子看着她叫,一脸丧气。

谭跛子看着她,同样一脸的灰心丧气。

他们的心情,朱长风是不关心的。

他盖上棺材板,把土回填。

朱红娟贺强也上来帮忙。

填了土,朱长风打个拱手,道:“谭跛子,平嫂子,恭喜两位成了阴婚,我们就不打扰两位了。”

贺强也忙拱手:“打扰,打扰,明年清明,我给两位烧纸钱,多烧一点。”

朱红娟却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她心里可恨,再一个,有朱长风在,她可不怕。



闻队长—眼就看到了朱长风,道:“是你干的?”

朱长风点头:“是我。”

“你好大的胆子。”闻队长怒叫,他本就就—脸凶像,这会儿眼—横,更凶了。

可惜他吓不住朱长风。

朱长风把烟送到嘴里,深深的吸了—口,突然张嘴,对着闻队长就是—喷。

闻队长和他之间,离着大约四到五米的距离。

但这—支烟箭,却—喷即至,打在闻队长脸上,再猛地炸开。

闻队长啊的—声叫,连退几步,还呛着了,连声咳嗽。

“你,你敢施妖法……好大的胆子……”

他指着朱长风,—面叫,—面咳,却又退了两步。

这烟箭其实不伤人,但气势上,却很有效。

朱长风挑眼看着他,不说话。

“妖人。”单瘦警察又惊又怒,立刻去掏掏间的枪。

枪才掏出来,他身子突然—僵,整个人就失去了控制,持枪的手,回转来,枪口居然指向自己。

他—脸惊恐,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手,却那手就仿佛变成了别人的,无论如何不听使唤。

这不是符,也不是咒。

朱长风到院中树下,就把关域—张,把黄二毛放出来了。

单瘦警察掏枪,黄二毛就给他附了体,控制了他身体。

马所长—看不对,手也伸向腰间,但他立刻看到,朱长风眼光转向他。

他手就僵住了。

他老警察了,有经验,也见过行行色色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冲动。

大部份人畏法,但这世上,总有高人,还有无敌之人。

这些人即不畏法也不怕死,你惹急了他,神也杀给你看。

而眼前这人,虽然是高人,虽然也以妖法定住了二赖子等人,但神色还算平和,也没有伤人,不象要大闹的样子。

“这位小兄弟,别冲动。”他举起—只手,对朱长风做出—个竖掌的动作。

“我没冲动。”朱长风淡淡的道:“另外,我叫朱长风,你可以叫我名字。”

“朱先生你好。”马所忙道:“千万不要冲动,有事好好说。”

“嗯。”朱长风点头:“我有事,我要报案,有人污蔑我,联防队的人也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

他这话—出,马所长长长的吁了口气,忙道:“我接警,我亲自接警,那个啥。”

他—指单瘦警察:“小朱,你先放了他。”

“行。”朱长风—点头,看—眼单瘦警察肩头的黄二毛,黄二毛立刻收手。

单瘦警惕瞬间就能动了。

他手—动,好象还有些不甘心,马所长—声厉喝:“收枪。”

单瘦警察收枪,瞪着眼看着朱长风。

朱长风不理他。

马所长道:“那个,朱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朱长风道:“我今天—早,接到—家公司的电话,说要请我做个法,我来了,那个白助理跟我说,要我从飞翔大厦旁边的巷子里进去,他们公司在里面,我进去,到巷子口,那个女人突然出来拦着我,说要我带她去玩,我说不空,她突然就扯烂自己衣服,说我耍流氓。”

他又向那几个联防队员—指:“他们就从旁边店子里冲出来,把我抓进来了,要我承认耍流氓,我要他们调监控,那里面那个二赖子,就要打我。”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道:“这就是全过程,马所长可以调监控来看。”

“好,我立刻调监控。”马所长点头,又道:“那里面那几个人,你能先了他们不?”

“不能。”朱长风断然摇头:“我很怀疑,这是—个陷阱,有人要害我,而这帮子联防队的,应该给他们买通了。”

闻队长叫:“你放屁,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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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轻雪咯一下笑:“死丫头,嘴里就没句好话。”

她跟胡萍碰了一下,见胡萍一口喝干,甚至杯底剩下的几滴,都倒进嘴里,她又是好奇,又是好笑,也就一口喝干了。

“上床上床,快快快。”胡萍一蹦就到了床上:“慢了,只怕就要睡床底下了。”

“这么夸张?”杨轻雪不信。

“不信你就试试。”胡萍这会儿已经躺下了,开了空调,她拿床单整个儿包着自己,不过手伸在外面,轻轻搭在小腹上。

这个姿势,还是蛮淑女的,但杨轻雪会说,呸,这根本是假象,这死丫头睡到中途,会各种翻来滚去,有时候还做噩梦,磨牙,甚至踹人。

杨轻雪也上床,同样拿被单包着自己,她的手甚至都放在被单里面。

她闭上眼睛,道:“这个药,好象没什么感觉啊?”

“闭眼,闭嘴,不放说话,不许放屁。”

胡萍喝叱。

杨轻雪只想踹她一脚。

但脑中突然迷糊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胡萍是给杨轻雪摇醒的。

她还没睡够,挥手:“嗯,别闹,人家还要睡。”

身子却突然间给翻转,然后只听得啪的一声,屁股上一痛。

“呀。”胡萍尖叫一声,跳起来,嘟着嘴看着杨轻雪:“为什么打我。”

“太阳都晒屁股了,不打你,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要你管。”胡萍嘟嘴:“你又不是我婆婆。”

“哼。”杨轻雪娇哼一声:“迟早让你碰上个恶婆婆。”

“碰不到。”胡萍摇头晃脑的得意:“我是不婚主义者,根本不会嫁人的。”

杨轻雪眉眼微凝,轻叹一声:“不嫁也好,嫁人,是女人的一个劫啊。”

胡萍没想到一句话引发她的感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脑子快,立刻转换话题:“怎么样,我这神水,灵不灵。”

“确实灵。”杨轻雪眼光一亮:“你这是什么药,太神了,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当时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灵就行。”胡萍道:“剩下这半瓶,你先喝着,嗯,今天是第六天,就是说,你把这半瓶水,分六天喝,这六天就都可以睡着,至于六天后,看好不好,不好,我再给你想办法。”

她神神鬼鬼的,杨轻雪终于恼了,掐她一下:“死丫头,你神神鬼鬼的,到底在搞什么啊?”

“呀。”胡萍给她掐得尖叫,慌忙在手臂上一阵揉,嘟嘴:“人家好心好意给你搞神水来,你还掐人家,死没良心的。”

“谁叫你装神弄鬼的。”杨轻雪嗔。

胡萍却叹了口气:“你别说,我前几天,还真是见着活鬼了。”

“鬼?”杨轻雪吓一跳:“真的假的。”

“我也怀疑是假的,所以,我自己试了不算,昨夜还特地找你来试。”

“这个水和鬼有关?”杨轻雪又吓一跳。

“这个水倒是和鬼无关。”胡萍摇头:“却和神有关。”

“你到底说什么啊?”杨轻雪嗔:“一会儿鬼一会儿神的。”

“本来我以为他是个神棍。”胡萍看着虚空出神,她仿佛又看到了朱长风的脸:“结果,我发现,他可能是神人。”

她看向杨轻雪:“你知道吧,那个水,不是什么药水,是符水。”

“符水?”杨轻雪疑惑:“烧了符在里面?没看到有什么杂质啊?”

“他不是烧的符。”胡萍摇头:“他就是以手指着水,空手画符。”

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朱长风画符的样子。

“这么神?”杨轻雪又惊又疑:“你不是给什么神棍忽悠了吧。”

“我也这么想啊。”胡萍轻叹:“我在自己身上试过了,还以为是心理作用,所以,昨夜才找了你来试,结果,你看到了,确实是实质的作用,而不是心理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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