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轩:嗯,后天就走。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已经毫无波澜了:急救的药品都在客厅电视柜的右边,都没有过期。
手机里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和翻找的动静,最后化为叶文轩的一句谢谢。
我把手机退回主页,翻开日历: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你赶得回来吗?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抱歉,但你相信我,六十天内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记得就好。
我的语气几乎要淬出冰,如果期限最后一天你不能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我会起诉离婚。
还有,以后就不要打电话麻烦我了。
我利落地挂断电话,拉黑。
回到民宿,我一头栽进松软的枕头上。
可是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
即使刻意埋葬那些回忆,但与叶文轩的婚姻,还是如同一部冗长的电影,在脑海中快速回放。
有二十五岁,我在媒人的介绍下和叶文轩见面,他站在阳光斑驳的小径旁,略显紧张地挠着头,憨态可掬地对着我笑。
有二十六岁,我们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许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还在在双方父母资助下,共同创立了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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