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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温时宁傅问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陌缓”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4-09-11 0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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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温时宁傅问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陌缓”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秦嬷嬷倒是有些意外。
说心里话,听闻傅问舟要娶的是那样一个女子,她是一万个不同意。
如今短暂接触下来,看着还行。
模样清秀,眼神明亮,不像是传说中那样愚笨丑陋之人。
老夫人那关,也确实是要过。
对这门婚事,本就心里憋屈,加上昨日的事,若在心里打上了死结,往后为难的还是二爷。
作为这个院里的管家,温时宁带了些什么嫁妆来,秦嬷嬷再清楚不过。
可以说,没一样是拿得出手的。
幸好早前二爷就吩咐过提前备好礼,秦嬷嬷路上又把该怎么送礼、该说什么话这些细节一一交待。
到了老夫人住的院子,主事方嬷嬷说老夫人还没起,让在院子里等着。
秦嬷嬷心里微微的叹了声。
这么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又正值秋老虎,哪怕是早上,也觉日头炎烈。
香草都有些站不住了,温时宁还站得笔直,神情也依然温和恭谨。
秦嬷嬷是府上的老人,又是傅问舟的奶娘,老夫人自是不会让她跟着吃苦,早早的就让方嬷嬷将她请进去。
眼看着那日头越来越烈,老夫人仍没有松动的意思,秦嬷嬷不由劝道:“二爷的性子老夫人又不是不知,何苦让他为难。”
老夫人喝了口参汤,恼怨道:“我只后悔当初就不该依着他,娶这么一个祸害进门,往后哪还有安生日子可过。”
秦嬷嬷:“奴婢倒觉得,二爷上心未必是坏事。至于那些子虚乌有的,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二爷福大命大,管她是什么灾什么祸,都奈何不得。”
老夫人摇摇头,“昨日你也看到了,拜堂拜到一半问舟就晕了过去。之后晏修去送回礼,受了一肚子的气回来,话里话外都在怨我不该让灾星进门……”
正说着话,方嬷嬷进来,小声道:“老夫人,二爷来了。”
老夫人往她身后看,“人呢?”
方嬷嬷说:“陪二夫人在院子里等着的。”
老夫人气得心口一痛,“那就让他等着吧。”
有了新妇忘了娘,她为着他,焦心的整夜睡不着,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护上了。
若只是温时宁,秦嬷嬷还能袖手旁观。
傅问舟一来,她哪还能坐得住,当即就跪在了老夫人跟前。
“二爷昨夜又晕了一回,大夫说万不可再耗心神,日头又那样烈,他哪能受得住。求老夫人莫要再给二爷置气,往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立规矩,眼下二爷的身子最重要,还望老夫人体谅。”
老夫人本就舍不得,秦嬷嬷这么一说,她还置什么气呀。
“还不快把人都喊进来。”
傅问舟一早醒来,便知温时宁请安来了。
奈何大夫来问诊,已经等了许久,他想着有秦嬷嬷在,即便出了岔子也会及时来告之。
岂料,等他紧赶慢赶的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主仆二人小脸晒的通红,额头冒着密密细细的汗珠。
尤其温时宁,本身就瘦小,立在烈日中摇摇欲坠,像是晒蔫了的小雏菊。
傅问舟只觉心口冒着一股子火,出口的声音便不自觉地带着些怒意。
“母亲既然不愿意见你,你回去便是了,等在这里做什么?”
“二爷,你怎么来了?日头正晒,你快回去。”
温时宁全然不在意他的怒意,急切地想走过去想替他挡一挡日光,结果站太久,双腿麻木的有些不听使唤,僵硬又飘忽地行了几步,竟载进了傅问舟怀里。
对上她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睛,傅问舟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疼痛。
即便有气,也不忍再对着她。
温时宁挣扎着站好,软着语气道:“二爷不要生气,我并不觉得委屈。从前在庄子上时,有次楚砚偷偷带了些野果给我,我贪嘴吃多了些,闹了好几天的肚子。奶娘气的将楚砚打了一顿,那是楚砚挨打最惨的一次,听阿姐说好几日都下不来床……”
“我想,奶娘并非是真的气恼了楚砚,她只是更心疼我而已。”
“二爷是老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比任何人都心疼,与其让她气恼自己憋出病来,我更愿意替她分担一些。”
傅问舟喉头有些发紧,轻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救了你,还是害了你……”
“当然是救了我。”
温时宁急切地打断他的话。
“我虽是温家嫡长女,可一日三餐不是饭馊就是汤酸,住的院子原是堆的杂物,桌椅都是各处院子扔了不要的。睡的是硬木板床,入秋了盖的还是夏天的薄被 ……”
“除了香草,没有丫鬟愿意伺候我,就一个婆子也只负责看守着我不让我随便出院子。府上的姐妹没有一个愿意与我交好,她们见着我只会远远地躲开,仿佛我是什么害人性命的可怕瘟疫。”
“温书妍也总觉得,是我抢了她的姻缘恨我入骨,温子羡说我这种人就该一头撞死,何必让别人为难。出嫁前,温伯爷和温夫人刻意告诫我,要与夫家荣辱与共,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再回去……”
这些情况傅问舟多少了解一些,但听她这么娓娓道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父母存在?
他下意识去看香草,香草红着眼睛直点头。
“二爷,小姐说的句句属实。”
温时宁这时蹲下来,双手放在傅问舟膝盖上,抬起小脸看着他。
“温家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温家人也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人。这些年,除了奶娘他们,二爷是第一个愿意朝我伸出援手的人。”
“温伯爷有句话倒是说对了的,从今往后,我与夫家荣辱与共。所以二爷千万不要自责,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给新妇立规矩,本就是做婆母的责任,就算老夫人气恼我也是人之常情。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她会接纳我的,她会知道我不是温家人说的那样不堪。奶娘他们都夸我是顶顶好的姑娘,奶娘说只有心善之心,才能与花草树木通灵,我才不是灾星呢。”
“我会学着照顾二爷,伺候婆母,给我时间,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的。”
“二爷,你愿意相信我吗?”
温时宁:“他们说我是灾星,刑克双亲,祸及全家,所以我得像个罪人一样过活,才不会祸及他人。”
她语气清浅寻常,并未含有什么怨恨,可听的人却是五味杂陈。
傅晚儿恨恨瞪了温子羡一眼,“这世上竟有如此愚昧恶毒的人家,真是叹为观止。”
“你!”
温子羡俊脸涨红,却无以反驳,只恨恼地瞪了温时宁一眼。
温时宁压根儿就没当他存在。
她感觉得到傅晚儿对她的善意,傅晚儿好奇她之前的生活,那便如实讲给她听。
温时宁并不觉得自己在卖惨,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傅晚儿却是心疼的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她问了的东西,手一挥。
“晋安,买!”
一条街还没逛完,晋安已经拿不动了,便多给了些银元,让商家明日送到伯府去。
温时宁也被各种小吃撑到走不动道了,于是,一行人便往码头走去。
晋安提前租的船早等在那里,温子羡刚要将傅问舟推上船,突闻有人惊讶道:“傅二公子!”
紧跟着,好几个人围上来。
有人喊二公子,有人行军礼喊将军。
傅问舟藏在薄毯里的手,不自觉收紧,淡漠道:“我早已不是什么将军了。”
“一日为兵,终身为军,这还是将军你告诉末将的。”
说话的男子叫萧池,其兄原和傅问舟是最好的兄弟,后来其兄战死后,萧池便入军跟了傅问舟,如今已是五品将军了。
温子羡也见了礼:“萧将军。”
他现在在萧池部下,属六品振威校尉。
萧池朝他点了点头,“好样的。”
意指他这小舅子当的不错,温子羡却只觉得难堪。
“卑职还有要务在身,就不打扰将军兴致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萧池为首的一行人,端端正正地又行了一军礼,方才离开。
上船后,温时宁明显感觉到了傅问舟的情绪低落。
她无法感同身受,但可以想象,那应该是比她重新被送回庄子上,还要更令人绝望的感受吧。
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就连这五彩缤纷的世界也跟着黯淡了不少。
温子羡也是一言不发,心情格外复杂。
若萧池他们知道温家的行径后,又会如何看他呢?
但到底是嫁的嫡长女,应该是比直接退婚对他有利的多吧?
就连傅晚儿也出奇的沉默。
她的心境还要复杂一些,一方面是心疼自家哥哥,另一方面是因为萧池……他又成熟了不少,已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模样了。
不知他刚才有没有看见她,应该是看见了的吧?
他该知晓,再有一年她就要及笄了吧?
少女怀春,心事满满。
主子们各有心事,晋安和香草也不敢有兴致,只默默地陪伴着。
等傅问舟回过神来时,船已经飘出去了很远。
温时宁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他身边,巴掌大的小脸微仰着看他,瞳仁清澈透明,里面真真切切地含着担忧和关心。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觉得这样的眼神极其可怕。时刻提醒着他,痛也不能喊,苦也不能说,否则只会让关心他的人更加痛苦。
所以他烦躁,逃避,恨不能从这世界立即消失。
在那之后,大家也都不敢再表现出来,明明天翻地覆了却要表现的什么也没发生,弄得他更加难受。
如今对上这样一双眼睛,他错愕之余,心里又泛起酸涩。
看到这样的他,她该害怕了吧?
怕他许诺的自由和未来,会是一场空……
傅问舟不由得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她头上,出口的声音微微的哑却温柔极了。
“不要担心,我既许诺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温时宁摇摇头,表情颇为认真:“楚砚说,大义绝非只是家国天下,尊重贤能,接受自我,做当下适宜做的事,也是一种大义。”
她其实不懂,但她觉得,傅问舟是比楚砚还要有学识的人,肯定能懂。
四周喧闹,不时有嬉戏的闹声传来,傅问舟却只觉得这一刻天地寂静。
似有股无形的力量,冲撞着他沉寂的心脏,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同时在他心底翻滚着,汹涌地冲到了他喉咙处。
掌心下,是她柔软的发。
他听见自己说:“我知道了,你和晚儿去放许愿灯吧,记得要好好许个愿望。”
他想,只要他能办到,一定会帮她实现。
这便是他当下最适宜做的事了。
傅晚儿接到命令,瞬间就活蹦乱跳起来。
三个姑娘张罗着许愿灯,晋安帮她们点上,一盏盏地放飞天际。
然后各自双手合十,许下愿望。
许完,傅晚儿问道:“时宁,你许了什么愿望?”
温时宁疑惑:“可以说吗?”
“说说看嘛。”傅晚儿福至心灵般,觉得她二哥肯定想听。
果不其然,温时宁下意识去看傅问舟时,后者虽然没有表态,但那眼神分明是鼓励。
温时宁便甜甜地笑着说:“愿傅二公子能长命百岁。”
这个傅晚儿猜到了,聪明人都会这么说。
“然后呢?”
温时宁眨眨眼:“可以许很多个吗?”
傅晚儿:“当然呀!起码要多许一个和自己相关的呀!”
温时宁还是笑着:“怕老天爷说我太贪心,我就只许了一个。”
傅问舟微扬的唇角,慢慢压了下去。
那就很遗憾了,这个愿望他怕是无法帮她实现了。
……
第二天,陆陆续续都有商贩送东西到伯府来。
温书妍再次怒火中烧,又想去找温时宁麻烦时,被温子羡拦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不满意什么?但你再继续这样闹下去,丢颜面的只会是你自己。我问过傅问舟了,他并不记恨你,也从未想过要用婚约来捆绑你。他那样骄傲的人,更不会为了情爱要死要活,丢尽侯府颜面,你就不要再抱有幻想了。你也不必再去找长姐的麻烦,她有多无辜,你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温书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愤道:“那个灾星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如今连你也向着她说话!你叫她长姐,那我算什么?多年姐弟情深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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