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橙子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孤王患妻全文浏览

孤王患妻全文浏览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孤王患妻》,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作者“风吹小白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9 15: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孤王患妻》,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作者“风吹小白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沈银翎凤眼微挑:“高大人,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咱们成亲之前的约定?”

高征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没有忘记当年以假成亲换取前程的约定!

他也一直记得,他们只是假夫妻。

可是三年时间相处下来,他早已把沈银翎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他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恶心!

“没本事反抗太子,却在我跟前耍威风。”沈银翎讥讽,“高征,你也不过如此了。”

她摇着团扇,径直离开。

高征颓然地靠在廊柱上。

是,他确实不敢找太子的麻烦。

可是沈银翎到底是他的妻,她怎么能用看待废物的那种眼神看待他呢?

她明明是饱读诗书学过规矩的国公府千金,难道她忘了什么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征郎!”殷珊珊突然出现,“你这是怎么了?”

高征虚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珊珊,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殷珊珊瞪圆了眼睛,“征郎你可是宰相根苗,再加上我大哥在太子面前为你美言,你将来肯定能飞黄腾达当首辅的!”

高征很受用这番话,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只是沈银翎的轻视令他丢了脸面,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沈银翎和太子的事,被太子妃发现就好了。

如果被发现了,她是不是就不能再和太子往来了?

到那个时候,沈银翎能够依靠的男人也就只有他了,他想对她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高征的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到了秋猎这日,皇家围场的山脚下搭起了无数顶帐篷。

黄昏时分,陆嘉泽趁着众人都聚在篝火堆边玩闹,带着崔季偷偷来看沈银翎。

“沈姐姐,快尝尝新鲜的烤鹿肉!”陆嘉泽献宝似的捧出一盘热腾腾的鹿肉,“我亲手烤的!”

沈银翎还没来得及尝呢,海棠匆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太子召她过去。

沈银翎面色淡淡,起身向陆嘉泽和崔季告辞。

陆嘉泽是知道她和陆映的事的。

他怅然若失:“我那堂兄生性冷漠霸道,只怕今夜又要折磨沈姐姐了。真不知道沈姐姐造了什么孽,当年沈伯伯全家被下了大狱,沈姐姐求到他的东宫,他连帮都不肯帮一下,如今却又百般强求沈姐姐。”

陆嘉泽忽然瞪向他:“崔季,沈姐姐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可得争口气努力往上爬,只有爬到高位,将来你才能从我堂兄手里护住沈姐姐!”

崔季面容清冷,低低应了声是。

沈银翎被宫人带进陆映的大帐,却发现帐内不止他一人,他的心腹薛伶也在,两人似乎正在谈论朝堂上的事。

她正要回避,听见陆映道:“过来。”

沈银翎乖巧地跪坐到他身后,悄眼望向矮案对面,在看见跪坐薛伶身后的少女时不觉怔住。

陆映声音淡淡:“还不给薛大人请安?”

沈银翎压抑住震惊的心情,起身福了一礼:“见过薛大人,见过……”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少女。

薛伶拽了拽拴在少女脖子上的锁链,笑容又邪又毒:“怎么,沈姑娘不认得绵绵了吗?”

沈银翎暗暗攥紧双手。

她当然认得薛绵绵!

薛家嫡长女,薛太傅的掌上明珠!

只是三年前薛家爆出了一桩丑闻,原来当年薛夫人生的并非是薛绵绵,而是一个儿子,因为被后院姨娘嫉妒,所以那姨娘联合家奴使了掉包计,偷偷把家奴刚出生的女儿和薛夫人的嫡子掉了包。

从此,真正的薛家公子成了个小厮,自幼为奴卑贱可怜,而家奴的女儿反倒成了锦衣玉食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

事情败露之后,薛太傅和薛夫人立刻认回薛伶,至于处境尴尬的薛绵绵,有的人说她被薛家送去了庄子里,有的人则说她被薛家远远地嫁走了。

沈银翎当年和薛绵绵交情很好。

当时她得知薛家出事,立刻派人去查,得到的消息却是薛绵绵在一个雨夜失踪了,连薛尚书和薛夫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却没想到,原来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薛伶的手上!

薛绵绵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银翎。

她还以为沈银翎流放甘州,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城,没想到她居然当了太子的禁脔!

从前在闺阁的时候,她明明记得沈银翎说过不喜欢太子。

想来,她跟了太子也是情势所迫。

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是碍于陆映和薛伶在场,两人又都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沈银翎注意到了拴在薛绵绵颈间的锁链。

比拴狗的铁链要略细一些,紧紧扣在薛绵绵的脖颈上,前端的牛皮手环被薛伶牢牢握住,羞辱意味十足。

沈银翎心尖一颤,瞪向薛伶:“薛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薛伶唇角的笑容骤然一冷。

薛绵绵浑身一颤,连忙冲沈银翎摆了摆小手:“昭昭,我没事的……”

“昭昭”是沈银翎幼时跟着老师读书时,学那些男子给自己取的字,每次写文章,她都会署名“沈昭昭”。

时隔三年再次听见这个称呼,她有些怔然。

她眼眶微红:“你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你怕他?!”

薛绵绵垂着卷翘的长睫,虽然沉默不语,可微颤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内心对薛伶的恐惧,仿佛这三年来她在薛伶身边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

薛伶目光不善地盯着沈银翎,像是毒蛇盯住了猎物:“多年没见,沈姑娘的脾气一点也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招人讨厌,让人想要,彻底毁掉。”

他的眼神比数九寒天的冰棱还要冷,像是来自地狱恶鬼的窥探,令人心尖发颤。

陆映把沈银翎扯到身后:“薛伶,她是孤的人。”

薛伶的笑声又阴又冷,哑着嗓子戏谑道:“沈姑娘是殿下的人?可是微臣怎么在七夕那夜,看见她和刑部主事崔季,一道乘船赏灯?”


面对殷珊珊的蠢蠢欲试,高征含糊道:“也许吧。不过这都是你们女人家的事,我一个男人掺和在里面像什么话?所以如果太子妃问起来,你就说是你自己亲眼所见。”

殷珊珊毫不犹豫就去找沈云兮了。

沈云兮正和陆芊芊等人围在一起,看昨日侍卫们抓回来的一窝狼崽子。

殷珊珊把事情说了一遍,谄媚道:“千真万确,臣妇亲眼所见!那贱人生得一脸狐媚子相,体态婀娜窈窕,必定是她趁娘娘睡着了,去小树林干那种事!”

沈云兮脸色铁青。

她还以为太子殿下这几日没有亲近别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百般瞒着她的!

她又怨恨地瞪了眼殷珊珊。

这个贱妇真是讨人厌,话本子和樱桃宴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她居然当着这么多女眷的面,说太子背着她宠幸宫女!

这叫她堂堂太子妃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按捺住火气和嫉妒,勉强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想必是你看错了。”

“臣妇看得真真切切,怎么会看错呢?!”殷珊珊斩钉截铁,“娘娘,您可不能任由那些狐媚子勾引太子,带坏了咱们猎场的风气!您若信我,咱们今夜就去抓奸!”

“大胆!”陆芊芊厉声斥责,“殷珊珊,你是什么身份,怎敢在背后编排我皇兄,还说出‘抓奸’这种话?!便是皇兄宠幸女子又如何,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沈云兮同样没有好脸:“无凭无据就敢挑拨本宫和太子的关系,殷珊珊,你究竟是何居心?!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殷珊珊吓得脸色惨白,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一边挣扎一边嚷嚷:“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帮你,你居然恩将仇报!说打就打,难道我没有人权吗?!你们这些万恶的统治者、万恶的封建社会,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由平等公正?!你们的法律实在是太落后了!我就该亲自出手,给你们重新拟定律法!”

这些话,沈云兮和陆芊芊根本听不懂。

两人回到营帐,沈云兮咬牙切齿:“那殷珊珊虽然是个疯妇,但想必不敢欺骗本宫。芊芊,不瞒你说,本宫其实一早就发现殿下在宫外有个相好的,只是半年来一直揪不到她的狐狸尾巴!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沈银翎微笑着送来茶点。

陆芊芊端起茶盏:“既然殷珊珊的话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皇嫂不妨按照她说的,今夜悄悄埋伏在小树林附近,看看皇兄的相好究竟是谁。只要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将来还愁没办法处置她吗?”

沈云兮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沈银翎拿新洗的手帕包起一块花糕,恭敬地送到她面前:“这是小厨房才送来的芙蓉糕,娘娘尝尝?”

“好香啊!”陆芊芊嗅了嗅鼻子,“不是芙蓉糕的香味,倒像是皇嫂手帕的香味。说起来,皇嫂这两日用的是什么熏香?从我跟前走过去的时候,连带起的衣风都是香的,真是好闻呢。”

沈云兮闻言,不禁很是得意。

她又从袖袋里掏出一块香喷喷的手帕,优雅地按了按额角:“本宫也不清楚,也许是本宫的体香吧!整日在猎场走来走去,这不就出了一身香汗?偏你鼻子灵,一闻就闻出来了。”

陆芊芊走后,沈云兮才转向沈银翎:“你的衣裳洗得很好,等回宫以后,本宫的帐幔被套枕巾,你也一并替本宫洗了。”

沈银翎忍着笑,款款福了一礼:“谨遵娘娘之命。”

她踏出大帐,遥遥望了眼猎场上英姿飒爽的陆映。

既然沈云兮今夜想要抓奸,那么她不介意推她一把。

借着沈云兮的手,把陆映偷情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也好叫陆映看清楚,他喜欢的太子妃究竟是怎样一个蠢货。

是夜。

沈云兮很早就睡了。

陆映带沈银翎穿过小树林,来到了一处山洞。

山洞里有一潭温泉,插在墙壁上的几支火把清楚地照亮了洞内景象,衣裙和绣鞋被随意扔在地上,沈银翎银簪盘发跪坐在温泉池边,肌肤如牛奶般雪白娇嫩,昏暗的山洞里看起来分外招眼。

她一边为陆映捏肩,一边温声细语:“陆映哥哥明鉴,卿琉之事确实不是我向慎王告密的。陆映哥哥冤枉我没关系,可是如果陆映哥哥身边真的有别的奸细,只怕将来要吃亏。”

她看了眼陆映清冷的侧脸,又接着道:“陆映哥哥别怪我多嘴,薛伶能干出私自囚禁绵绵的事情,可见人品败坏不可信任。更何况他才跟了你几年,他对你当真忠心耿耿吗?若是他私底下投靠了慎王,你也不知道呀。”

陆映闭着眼睛,嫌她力道轻:“在床上挺会伺候男人的,怎么却不会捏肩捶腿?”

“陆映哥哥,人家和你说薛伶呢——”

沈银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映拽进了怀里。

水花四溅。

她睁开眼,却见陆映脸色阴郁:“薛伶是什么人,无需你来告诉孤。沈银翎,你自己尚且对孤不忠,又怎敢怀疑别人?”

沈银翎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对陆映不忠了?

陆映低头与她四目相对:“记住你的身份,别再在孤耳边提朝堂政事。后宫尚且不得干政,更何况你?”

沈银翎蜷缩在他怀里,睫毛轻颤,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陆映哥哥,人家没有干政……”



东宫,书房。

沈云兮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殿下,臣妾不是故意弄坏陈老太君的牙的!御膳房的人说,京城所有的樱桃都被殿下收购了,臣妾无法,只得拿东宫后园子那棵树上结的樱桃招待她们,可那些樱桃太小太硬,这才硌掉了陈老太君的牙,这件事与臣妾无关呀!”

陆映的脸色极其难看。

他根本就没有收购樱桃。

据他查到的消息,是沈银翎派人拿着他的信物,以他的名义买走了所有樱桃。

在她的算计下,沈云兮在东宫举办的樱桃宴就成了个笑话。

沈银翎……

她如今还没露面,就已经把沈云兮害的惨不忍睹。

将来她若是露了面,沈云兮岂不是要疯了?

“殿下!”沈云兮见他出神,忍不住继续哭诉,“殿下,臣妾心里委屈呀!您到底把樱桃弄到哪里去了,您是不是拿去养宫外的那个狐狸精了呀?!”

陆映冷眼瞥向她。

沈云兮是他的太子妃,言行举止代表的是他的意思。

今日大张旗鼓请那些官家夫人入宫赴宴,结果却拿最差的樱桃招待人家。

她们身后的世家宗族,还以为是他陆映瞧不起他们呢。

尤其是那些武将,陈家六子为国捐躯的事情历历在目,可他们的母亲却在他的东宫崩掉了一颗牙,听说出宫的时候满嘴都是血,拐杖都要握不住了!

这叫那些武将如何看待他?!

陆映看着沈云兮,犹如看着一块不开窍的木头:“你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有脸提什么狐狸精?赶紧回去收拾仪容,和孤一道去向陈老太君登门致歉。”

“臣妾不去!”沈云兮噘嘴,“她再显赫,也不过是个朝臣夫人,臣妾贵为堂堂太子妃,岂能向她道歉?这叫臣妾的脸面往哪搁?”

陆映面无表情:“你不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当真?!”

“孤会休了你。”

沈云兮傻了眼。

她嫁给陆映的这三年没少闯祸,对方再如何生气,也从未说过休她这种话。

可见今天,是真的恼了。

她吓破了胆,连忙哭着哀求:“殿下别生气,不就是登门道歉吗?臣妾去就是了!臣妾这就去收拾一番仪容,再从库房里挑些金贵的礼物……”

她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奔出书房。

陆映看着她慌慌张张风度全无的样子,脸色越发沉寒。

如果当年沈致没有出事,沈银翎入主东宫,情况会不会和现在完全不同?

不……

他不可能让沈银翎入主东宫。

就在沈致父子出事的前几日,沈银翎背着他,和他的庶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她背叛了他。

所以,就算她的父亲没出事,他也不可能娶沈银翎为太子妃。

沈云兮只是蠢了点,但却是一心一意爱着他。

可是沈银翎那个女人,心里面根本就只有她自己。

是夜。

夜凉如水。

沈银翎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桶里。

微雨一边给她捏肩,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今日东宫发生的事情。

听说沈云兮的樱桃活生生硌掉了陈老太君的牙,沈银翎险些笑出声。

微雨也笑:“午后,太子殿下亲自带着太子妃登门向陈老太君道歉,当着陈老太君的面,罚去她一整年的俸禄,又要她去盛国寺手抄三十卷佛经,供在庙里给故去的几位陈将军祈福,说是不抄完不准回宫。虽说罚的不算很重,但经历了话本子和樱桃宴这两件事,太子妃的名声算是臭了,那些官家贵妇私底下提起她,都直摇头呢!”

沈银翎乐不可支。

她弯着眼,吹去手背上的玫瑰花瓣。

她想,往后沈云兮恐怕再也不想吃樱桃了。

娘亲死在了天牢里,她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和娘亲吃一次满堂春的樱桃酥酪,所以沈云兮也不能再和秦氏去吃,这样才算公平。

沈银翎靠在浴桶上,轻轻闭上了眼。

一道颀长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盥洗室门口。

是陆映。

微雨正要提醒沈银翎,陆映示意她退下。

陆映静静站在浴桶前,垂眸看着沈银翎。

热气氤氲。

灯烛的微光里,一身肌肤白的像是在发光,一瓣瓣嫣红的玫瑰花贴在她的锁骨和肩臂上,像是《聊斋》里面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他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负在身后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墨玉扳指。

他想,只要他现在出手,轻而易举就能掐断她的脖子,让这个女人永远消失在世上,永远不能再给他添乱,永远不能再影响他的情绪……

许是感知到了什么,沈银翎忽然睁开眼。

映入瞳孔的青年,金相玉质清冷矜贵。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墨黑瞳孔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陆映想杀她。

就因为她毁了沈云兮的樱桃宴?

沈银翎瞳眸中闪过暗光,忽然扬起樱唇:“陆映哥哥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陆映仍旧缓慢地转动墨玉扳指,没有回答她的话。

沈银翎慵懒地伸出手,从一旁的碟子里拣起一颗樱桃。

纤细白嫩的指尖捏住碧绿色樱桃蒂,她往后仰起头,轻启唇瓣,用猩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樱桃,才慢条斯理的整个含入口中。

她挑着丹凤眼斜睨向陆映,含糊不清地问道:“陆映哥哥要吃樱桃吗?”

陆映没说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