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晚萧晔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晨露嫣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宁晚萧晔是《美人多娇,皇子折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晨露嫣然”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月色深深。
陆宁晚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子里跑马灯似的跑过好些事。她想起了第一次见萧晔的时候,他出征大胜归来,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亮锃锃的黑色盔甲,一把锁骨弓背在背上,威风凛凛。
她当时刚与秦归明互通心意,出去买绣线,准备给秦归明做衣裳。站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了萧晔一眼,转身就进了铺子。
谁能想到三年后,她竟然成了萧晔的帐中人。
她翻了个身,觉得心里堵得慌,刚坐起来,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趴到窗子去看。
只见月光泠泠下,萧晔披着一身黑色披风,正大步过来。
他怎么又来了?
陆宁晚吓了一跳,赶紧关上窗子,想了想,把油灯也吹灭了。不管了,若他叫人奉茶,她只管装睡。
她真不是想白拿银子不干活,而是害怕榻上的他......
躺了没一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穿好衣服,出来。”
是萧晔。
陆宁晚喟叹一声,认命地起身穿衣。想了想,她俯到镜前,给自己抹了点桅子花油,再往眼角点了颗红色的泪痣。
玉娘眼下有痣,虽说点晚了一点,但她可以解释说之前用脂粉盖住了。她看过画像,玉娘和她容貌上有七八分相似,认真装扮一番,确实能以假乱真。不然,玉娘爹娘也不敢让她来冒名顶替。
开门出来,萧晔站在台阶下,身后是两个身形健硕的侍卫,身上穿的正是那年她见过的黑铁盔甲。
“随我出趟门。”萧晔的脸被暗光笼着,看不清情绪。
她福了福身,乖顺地走到了他身边。
“戴上。”萧晔从怀里拿出一方叠好的面纱,抛给她:“路上都是男子,自己当心。”
陆宁晚愣了一下。全是男子,这是何意?
她一向不爱多问,匆匆把面纱戴上,跟着萧晔往外走。
两个侍卫走在她的身后,跟得很紧。
门外还等了几个侍卫,都骑着马。她一眼就认出了萧晔的马,这是汗血宝马,万里挑一的纯品良驹。那两个侍卫也各自有马,她迷糊地看了看四周,这是让她牵马不成?
这时一阵踢踏声响了起来,有侍卫牵了匹小一点的马过来了。
“上马,”萧晔扫她一眼,拉着缰绳,利落地跨上马背。
上马?
她要骑马?
她不会啊。
陆宁晚犹豫了一会,拉住了缰绳,费力地往马上爬。马儿很温驯,但她实在是不会,笨拙地爬了好几下,始终没能爬上去。
“你不会?”萧晔的声音传了过来。冷冷的,很威严。
陆宁晚脑子里有根弦猛的绷紧。
萧晔挑玉娘过来,难道会骑马也是其中的一个要求?
“会,就是现在腿疼,抬不起来。”陆宁晚轻喃道。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十多个高大的侍卫都看着别处,没一个朝她这边看过来的。
萧晔夹了夹马肚子,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陆宁晚硬着头皮抬头看向他,小声说道:“不然主子换个人随行伺候吧。”
换个人?他要去十天半月,月殒毒发会不定时,说是七日,但说不定提前,又说不定推迟。所以,这时候他离不开陆宁晚。
“手。”萧晔朝她伸出了手。
她玲珑小巧地偎在马儿身边,面纱遮住了她的小脸,一双眼睛落了月光,越加显得素净清灵。
可惜他就是看不太清。
他的眼睛最近越加地模糊了,祁容临说月殒发作的过程就是这样,若是能解,最后眼睛就会恢复。若最后没解,那他的眼睛就彻底盲了。
“伸手。”见她没动,萧晔长眉微锁,催促了一声。
陆宁晚回过神,连忙把手递给他。
身子腾地一轻,被他给拉了起来,直接坐到了他的身前。
“介绍你来时,没说你这么娇气。”他滚烫的呼吸拂过了她的耳畔。
陆宁晚红着脸,没接他的话。
她不是娇气,她也是很能吃苦的人。只是她从来性子柔软,不是玉娘那般泼辣的姑娘。样子可以装,这泼辣她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装得像。
她思忖了好一会,揣摩着见过的泼辣女子,学着说了一句:“不娇气。”
萧晔的身子绷了一下,随即低沉地说道:“闭嘴。”
陆宁晚的脸更烫了,抿着唇,没敢再乱学。
她终是有不擅长的东西,得好好练一下才行。
很快,十多匹马就出了城。
陆宁晚没骑过马,虽然身后有人给她靠着,屁股和大腿还是磨得生痛。不安地挪了几下之后,萧晔抓着缰绳的手突然摸了过来,直接往她的裙子上捏了一把。
陆宁晚吓了一跳,刚软下的腰一下子又挺直了,整个人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袄裤穿着了?”萧晔只摸了一把,便缩回手,低沉地问道。不穿袄裤,大腿会磨伤。
陆宁晚愣了一下才点头:“嗯。”
萧晔再没说话,一条胳膊揽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固定了一些,然后越骑越快。
过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她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天终于亮了,马也停了下来。
“你在这里等着。”他一只手把她拎下马,扫了她一眼,打马纵跃,直接飞跨过了小溪。
陆宁晚眼前一花,跌坐在了地上。
她这身体真的很弱。自打家里出事以来,就在萧晔的别院里吃过几顿饱饭,整个人比月光还要轻,风一吹就能倒。
萧晔的马跃过小溪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打马远去。
侍卫们也纷纷跟着他纵过小溪,没一会,她身边就只有风声在回响了。
她茫然地打量四周,眼前是一条蜿蜒的小溪,两边林木葱葱。
萧晔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周姑娘。”这时,一把冷漠的女声响了起来。
陆宁晚匆匆抬头看,只见身后站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身蓝布衣裙,冷眼看着她。
玉娘姓周。
陆宁晚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向女人行了个礼,“见过嬷嬷。”
“你以后就叫我越婶子,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女人扫她几眼,带着她往前走。
“不、不用了,我自己擦。”陆宁晚吓了一跳,慌得挣开他的手就逃。
躲在桌后抖了会儿,这才大胆地说道:“我去给王爷沏茶。”
“你认识我?”萧晔的眼神一沉,语气不觉严厉了几分。
陆宁晚吓得不敢再动,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道:“那年王爷凯旋,我在街上见过......”
萧晔盯着她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正欲说话,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婢女捧着膏药,深埋着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榻前,把药捧到了陆宁晚面前。
“给我。”萧晔伸手。
婢女赶紧把药轻轻放到萧晔手心里,快步退了出去。
“坐下。”萧晔捏着药瓶瓶塞,扑地一声,拔开。
顿时清凉的药味儿在风里弥散开。
“自己可以......”陆宁晚脸色羞得通红。
“坐好。”萧晔的语气又冷了几分,不容反抗。
罢了,陆宁晚胀红了脸,心一横,坐到了榻上。柔软的手扯着裙带,眼睛一闭,直接拉开。她只穿了件袄裙,里面没有裤子,唯一一条棉裤被她拆成了两条小的,给了两个妹妹。
“我给你擦手腕,你解裙子干什么?”他双瞳轻敛,抬头看她。他记得昨晚一直握着她的手腕,她哭的时候说过手腕疼。
是她误会了......
陆宁晚大窘,赶紧把裙袄系上,结巴道:“我、我自己来。”
眼看裙带就要系上,萧晔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腿弯,把她往面前带了一点。
“你素日里就这么穿?听说你家也有点家底。”他声音有点哑。
陆宁晚心里又慌了。玉娘家是有家底,可是她没有啊。而且替玉娘来的事太过匆忙,玉娘家也没想到她会穷到连条袄裤也没有。
“这么冰。”萧晔拧眉,有些不悦。
外面飘着雪,她的腿此时冻得像两段寒玉,进屋子这么久了也没暖过来。
陆宁晚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嗫嚅一会,说道:“我去烤暖一点再让主子捏吧。”
他没事捏她腿干什么?
“回屋去吧。”萧晔撤回手,淡淡地说道。
今日叫她过来,也只是说说规矩,没想真让她侍奉。而且,他也只会在月殒之毒发作之时再来这小院。
陆宁晚松了口气,赶紧系好裙带,给他行了个礼。
她想逃开的心思太明显了,叹气也叹得明显,传进萧晔耳中,十分刺耳。他把药瓶丢给陆宁晚,翻身倒下,不再朝她看一眼。
陆宁晚捧着小瓶子,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
听着慌里慌张的关门声,萧晔更不痛快了。当即就想把她给叫回来,可人刚坐起来,又觉得没这必要。顶多两个月,他便不会再踏进这宅子半步。
随她去。
院子一角的厢房。房间不大,陈设简陋,原本是奉茶丫头住的地方,现在给了陆宁晚。
她在榻上缩成一团,眼眶胀得生痛。姨娘走了,她以后真的没人疼了。
可她不能认输,不能软弱,两个妹妹只有她了。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睡天亮时才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看到窗外泛白的光线,她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门推开,两个婢女捧着衣裳进来了。
新的袄裙,袄裤,还有镶着狐狸皮毛的披风,毛茸茸的领子拱了一圈,看着就暖和。她是庶女,还真没穿过这么齐整的衣裳,这么好的料子。
“姑娘睡得可好?”婢女服侍她穿好衣服,又端来水盆给她梳洗。
没一会,饭菜也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肉和鱼,陆宁晚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可怜姨娘死前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就那样当了饿死鬼。
眼看她眼角红了,婢女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惹到了她,便不敢再开口。
陆宁晚捡清淡的菜吃了点,再拜托婢女跑腿去帮她买了布和针线。反正是闲着,她想做些鞋袜去卖钱,在这世上,还是得多攒点钱才行。
钱,才是能让人活下去的硬手段。
“姑娘,你绣得真好。”婢女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她的绣活,忍不住赞道。
“是好。”她抿唇笑笑,把绣了一半的小老虎举起来看。
“是给大人绣吗,大人属虎的。”婢女好奇地问道。
陆宁晚怔了一下,赶紧拿起剪子把线给拆了。她还是绣别的吧,仙鹤,梅树,都好。
管家拿着月银进来,正好听到二人的话,抬抬眼皮子,视线落到拆了一半的老虎上,放下例银,一言不发地走了。
别人的通房,一个月三、五十文不能再多。萧晔觉得拿她当了药引子,所以给了她一个月五两。
看着银子,陆宁晚脸又红了。她默默地把银子抓到手心,然后找了只小瓷坛过来,把银子放了进去。
“主子真宠姑娘,一个月有五两。”婢女眼睛都在放光,端茶倒水的手脚都麻利了几分。
给五两银就叫宠么?
陆宁晚苦笑,她要的好,是琴瑟和谐,不离不弃,相伴白头。
萧晔再富贵滔天,也成不了她的郎君。
幸好,她只是替玉娘一阵子。一个月到了,玉娘就算不回来,她也是要走的。
她埋头重新捋好绣线,小声问道:“主子还有些什么嗜好和禁忌,你一起告诉我吧。”
“主子不喝冷茶,夜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他的房间。房间不许点香,不许用红色。”婢女扳着手指,一一说给她听。
陆宁晚暗暗记下。要想过得顺利,少触他霉头比较好。
夜里,玉娘爹派人递了两封信进来。
一封细细列明了玉娘的生活习惯。她要与玉娘换回来,就得扮得像玉娘。另一封是二妹妹亲手写的,告诉她姨娘已经安葬了。
二妹妹的字很稚嫩,让陆宁晚不要太辛苦,要多吃饭。二妹妹在信末还写了一句:“我攒了半个芝麻饼,很香,等姐姐回来吃。”
最后一个字被水渍给泅开了,想来是二妹妹的眼泪吧。
小丫头这是怕她一去不回。
她找婢女要了笔墨,写了个字条,用油纸包了几块甜甜的点心,依然托办事的婆子送出去。
那婆子不太愿意,一个劲地嘀咕嘟囔,嫌玉娘一家事太多。陆宁晚心一横,拿了一两银子出来给婆子,婆子这才眉开颜笑地去递信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