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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倒霉炮灰爆改万人迷女主

漆漆不似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兰瀛傅容璟是古代言情《倒霉炮灰爆改万人迷女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漆漆不似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非女强但不憋屈!天然渣钓系猫猫女主!昆仑仙界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位心剑第一、风光霁月的流瀛仙君其实私下里养了个漂亮的金丝雀在自己的私人属地,不仅日夜看护紧得像条狗一样,谁碰咬谁!甚至还为了她拒绝了和世家大族联姻!对此,蛰伏在暗中看好戏的敌友们纷纷唏嘘不已:“一个女人而已,怎么把好好的仙君大人调.教成了护食的狗?”直到某一天,恶犬身陷囹圄,窥视者们得以见到流瀛仙君心尖尖上的人。一个满口谎话、自私自利的漂亮女人。*东兰瀛原来是本虐文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奈何小说世界崩塌,虐文女主直接觉醒将小说中的天龙人男主和恶毒女...

主角:东兰瀛傅容璟   更新:2024-08-16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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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兰瀛傅容璟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倒霉炮灰爆改万人迷女主》,由网络作家“漆漆不似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兰瀛傅容璟是古代言情《倒霉炮灰爆改万人迷女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漆漆不似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非女强但不憋屈!天然渣钓系猫猫女主!昆仑仙界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位心剑第一、风光霁月的流瀛仙君其实私下里养了个漂亮的金丝雀在自己的私人属地,不仅日夜看护紧得像条狗一样,谁碰咬谁!甚至还为了她拒绝了和世家大族联姻!对此,蛰伏在暗中看好戏的敌友们纷纷唏嘘不已:“一个女人而已,怎么把好好的仙君大人调.教成了护食的狗?”直到某一天,恶犬身陷囹圄,窥视者们得以见到流瀛仙君心尖尖上的人。一个满口谎话、自私自利的漂亮女人。*东兰瀛原来是本虐文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奈何小说世界崩塌,虐文女主直接觉醒将小说中的天龙人男主和恶毒女...

《长篇小说倒霉炮灰爆改万人迷女主》精彩片段

夜啼长歌,明灯爆芯。

东兰瀛披着狐裘外袄被这突然炸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空旷的殿廊中寂静无声,趁着这个机会她得去偏殿里将机关鸢拿回来。

她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快,几乎是要跑起来。

行廊回响起错落的脚步声因此显得格外悚然。

“咚”的一声,殿门被猛得推开。

东兰瀛迅速冲向到碎裂的神像台边,伸手在蒲垫座下探去,心里松下一口气。

机关鸢还在!

她拿起机关鸢,那两只平日里暗淡的鸢眼此时却散发起幽幽猎光,木质的翅膀缓缓扇动起来,尖锐的鸟喙一张一翕发出咕咕的叫唤着。

机关鸢被阿兄启动了?

东兰瀛眼眸一亮,惊喜之余立刻伸手去按鸢头上的机关键。

精巧的机关鸢内顿时传来道寒风的呼啸声,风声很大,有种隐隐绰绰的熟悉感。

她有些犹豫,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是小声地开口问道:“兄长是你吗?”

空荡寂静的偏殿回荡起她紧张的话语,那边许久没有回声。

在她疑惑机关鸢是不是被剑气损毁时。

一声冷淡低哑的轻笑声传来。

“咚……”传音法器掉落到地面,东兰瀛听见那道如何也摆脱不了的声音从机关鸢内无比清晰地传来:“阿瀛,你在干什么呢?”

所有的欣喜在这一刻冻成冰块同先前的神像般碎裂在她眼前。

时间仿佛停滞下来变成一团团浆糊将她全身包裹住。

东兰瀛僵住,黏稠的,阴冷的,纠缠不放的感觉迅速爬满上她心头。

他怎么会知道?

他为什么会知道!

异常急切的开门声和脚步声在她脑袋里炸出一片眩晕的血花。

接着她感受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如阴冷的毒蛇攀上她的腰肢,死死缠绕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东兰瀛无话可说,连平常假意的笑容都维持不住,脑中的尖叫声刺得心脏生疼却也让逐渐清醒起来。

傅容璟没有说话,他清冷俊美的脸上呈现出股骇人阴寒的气息,手里正捏着那只东兰瀛几个月前放飞的机关鸢。

它的身躯流畅健美,羽尾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瞬就要向心仪的雌性展尾求欢。

机关鸢或许根本没飞出过阎仙山。

东兰瀛忽然觉得一切荒谬极了,雪白的狐裘落到地上,她都无知无觉。

傅容璟低头无声地俯视怀中的女人,那双狭长冷艳的凤眸里此刻噙满了讽刺,他那张冷清如玉的面孔也因为怨恨变得恶毒扭曲。

但他的声音仍旧柔和,贴在她耳边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不是在睡觉吗?”

这次轮到东兰瀛不说话了。

她该说什么?

说自己只是想家了所以找人制作了机关鸢只是单纯地想和家人聊聊天?

还是说她实在受不了这和囚笼生活想让阿兄来昆仑接她离开这?

她什么都不会说。

因为傅容璟他现在根本不会听。

傅春流摩挲着她软温细腻的脸肉,他侧身挡住了殿内所有可能照到她身的光影,语气讥讽:“阿瀛不想说吗?

那我替你说?”

浓浓的寒气顺着漆黑的夜色渡到东兰瀛心口,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因为你又想离开我,你想让那人带你出去。

对不对?”

傅容璟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不解,像是迷茫的孩童又像是阴森的毒蛇。

他双手禁锢的力度越来越大,腰部的疼痛刺激逼得东兰瀛情绪暴躁崩溃起来。

她半响翕动了下唇反驳道:“他是我的哥哥,到底为什么——”东兰瀛停住了说话不想在进一步激怒他。

傅容璟是个疯子但她是个正常人,她时刻提醒自己。

傅容璟弯下身嘲讽的盯着她,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打破她的天真或者说得上是愚蠢。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他的情绪越发偏激,看向她的目光也越来越恶毒,他咬上她的唇,吸吮着,啃食着,脸上的神情更加激动。

东兰瀛用力推开他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踮起脚,又伸手抚上他僵愣的面容。

她的神情带着股独一无二的专注,他的血液因为这种独宠而兴奋沸腾起来。

东兰瀛在打过他后又用语调柔缓的声音道:“怎么会呢?

阿璟我怎么会想离开你呢?”

傅容璟明显不信,手上的力道不减,仿佛她下一瞬就会消失不见,他垂眸死死盯着她听着她的话,呼吸急促。

东兰瀛的衣裳被两人动作的拉扯间弄得微微松散,她脸上染起点点红晕,整个人猛得撞到在他怀中控诉道:“我只想有点想家了啊。”

“我己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呢,你难道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吗?”

傅容璟瞳孔猛得一缩。

东兰瀛又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角,接着大颗大颗圆润透明的泪水瞬间从脸颊滑落下来。

他几乎是立刻慌了阵脚,语气急切又迅速的反驳:“不是的!

怎么会!

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的,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只要你不跑,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说完傅容璟又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恨声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东兰瀛眨着刚流过泪的桃花眼看向他,目光柔和又有些无奈:“因为你不常回来啊,你自己想想多久才回来一次?

我每次都要等你好久的,每一次见面,你都受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伤,我心疼你呀,所以不想再让你感到麻烦了。”

她顿了顿,又笑了下,踮脚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你总是让我等你,我也会生气的呀。”

她的语调甜蜜中似乎还带了点撒娇抱怨的意味。

傅春流陷入久久的无言之中,他眸色又沉又亮,最后紧紧盯着她看了又看,吻了又吻。

东兰瀛这下很轻易地将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扯开,让他低下头说:“你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我们先回去吧,好不好?”

她的眼底带着点点笑意,后槽牙紧紧绷住。

傅容璟无声地抱起她往寝殿走,将她放在床榻前,转身想要离开。

都到这个地步了,东兰瀛怎么会让他独自离开。

现在让他出去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清明起来,她就真得完蛋了。

“你又要走了吗?”

傅春流回头对上她有些泛红的眼角。

又想起刚才她对自己委婉的控诉,心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连心神都被蒙蔽起来。

他任着她牵过他的手,同坐在床前。

“陪我一起好不好?

阿璟。”

傅容璟想拒绝,但殿内此刻所有亮着的火光被灵力熄灭。

连窗外的月色都恰时被乌云层层遮掩起来。

东兰瀛看不清,就摸着傅春流的脸,勾上他的脖颈,带着人往床榻里靠。

她的脸庞此时传来一阵痒意。

她随手去摸,然后去看和她贴在一起的傅容璟——她的手里握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傅容璟没说话,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耳尖通红。

尾巴没了主人的控制越发得寸进尺,像是有意识般轻柔又偏执的包围住她的全身。

东兰瀛捏着狐尾突然朝傅容璟笑了下:“哇,好漂亮呀,阿璟。”

傅春流猛得一僵,抬起眸子去看她。

她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睛在他看过来的那一瞬,轻轻吻了上去。

这下,他什么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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