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洗完澡躺在酒店套房回想他和萧月在国外见的最后一面。
那晚上,他终于鼓足勇气亲了她。
萧月没有反抗,让他欣喜若狂。
他抱起她进了卧室。
他问她“给我好不好?”
萧月那一笑简直把他的三魂勾走了一大半。
可是,当他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脱的只剩下内衣裤的萧月接了个电话匆匆穿衣服走了。
他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萧月能去而复返,到后来的委屈被鸽伤心难耐。
直到天光大亮,萧月还是没有回来。
他的所有情绪变成了愤怒和羞恼。
他去找萧月算账,可是被告知萧月走了。
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他本以为萧月是有什么急事,还在心底哄自己,她不是故意鸽他的,她有难言之隐。
可是,萧月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他翻遍了萧月常出入的地方,也没有她的踪迹。
直到后来他回国,在花都遇见了温棉。
那女人的身形气质,让他一瞬间就喊了出来。
可是,却对上的是另一张脸。
她被陆灼那个王八蛋搂在怀里,她还说自己是陆灼的人!
他当然不信!
他觉得那就是萧月,于是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查,终于让他查到了。
温棉就是萧月!
可是,她为什么要改头换面?
还那么像林晚橙!
她一定是想攀上陆灼那个混蛋!
萧月你个蠢女人!
陆家是大户,我纪家也不差!
没眼光的蠢女人!
敲门声传来,纪深一个猛子从床上弹起。
门打开,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溜了进来。
“和我见面让你这么没脸?至于这样搞的跟特务头子接头似的。”
温棉没搭理他。
“你这是承认你就是萧月了?”
“嗯。你说是就是。”
纪深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心口闷的不行。
他忍不住恶语相向:“怎么不装了?狐狸精舍得脱人皮了?”
温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那么能,我还怎么装?”
纪深又被噎了一口,登时愣了半秒才想起来找面子,只能硬生生转移话题:“你穿成这样是不尊重我。”
温棉懒得理他,一言不发的摘下全副武装,踢掉鞋子,冰冷着一张脸解开风衣外套的腰带。
“”
下一秒,纪深的鼻血差点喷射三千里。
只见温棉那件外套下的身体只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
“我有男人,我的男人还不一般。送上门来被你睡这叫劈腿,被发现会被剁碎扔江里喂鳄鱼的。难道我还要买个热搜大肆宣扬一下?”
纪深本来正沉浸在温棉的美色中不能自拔,还以为温棉穿成这样来,是对自己余情未了,本来正心里美的冒泡儿。
此时闻言,像是寒冬腊月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一口气差点没拔上来原地去见太奶。
这下他本就伤了的心瞬间死的更彻底了些。
还没倒腾过来这口气,温棉紧接着一句:“你想怎么来?胸,口,手,还是直接做?”
纪深没有被温棉这句话的内容气到。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被她说这句话时候的那种坦然气的七窍生烟。
她那么一个如高空悬月一般清冷的女人,怎么短短时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纪深不想用“放荡”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