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
徐怀月,你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谁?
放着当家主母不做,反而不知羞耻,爬上太子床榻。
不如,你求求本宫,莫要将你的行径告知你的父兄?
闻言,我面色一白。
转念一想,在义阳郡时裴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替我养伤和处理痕迹,就算她消息灵通,也不能这么快查到我的身份。
于是我施施然装傻道:妾身的的确确不知晓“徐怀月”是何人。
更不知与她究竟是何等相似,就连“阿月”这个名字,也是太子殿下初遇妾身之时失神,随后赐下的。
冯若亭眼珠子一转,瞧见我带了几分谨慎,想了一会儿,随后吩咐身旁的婆子:你去将太子殿下画的那副画像取来。
饶是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看见那副令冯若亭耿耿于怀的画像时,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副署名裴直的画卷上,我的样貌臻首楚楚,明艳动人,而画轴之处有些磨损、边角泛黄,想来,被裴直私下里反复展开摩挲过很多次。
画像上的人,既是我,却又好像不是我。
只因勾勒的衣服首饰无一不精巧无比,眉目更是传神,能明显看出画像上的女子年纪上与我有些出入,大了五六岁,因此更为成熟有风韵。
也许,裴直对我并非临时起意。
可我自幼长在吴郡,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同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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