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它的头:“等着姐姐,回来就带你看病。”
后来。
几个大汉被判入狱。
而我,因为长期的精神病史,外加上当时身体不受控制。
警察只能放我离开。
我带旺柴去宠物医院检查了下。
医生说有点轻微骨折,大体上没什么问题。
我这才松了口气。
等旺柴的伤养好之后,我辞了工作。
带着它满世界转转。
旅途中,遇到了一位年轻的孕妇。
她爱抚地摸着肚子。
眸间神态甚是慈爱。
我不假思索地问:“怀的一定是男宝宝吧?”
她微诧:“嗯?
男孩女孩都好!
女孩也挺不错的呀!”
我连忙“哦”了两声,附和道:“确实,女孩比较听话,也省钱,经济压力会小很多。”
过年时,亲戚们聚到一起。
谈论起谁谁家添了个儿子,他们会说:“真好啊,后继有人了!”
可是如果产妇回答生了个女儿,他们往往尴尬道:“女儿...女儿也挺好,懂事,还省钱!”
她更诧异了:“我爱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孩子,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女儿,比起将来要委屈自己换来懂事听话的好名声,我更希望她是一根充满锋芒的刺,至少不会薄待了自己。”
我泪流满面。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遇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迫切地想要追上去,想要告诉她,有的父母天生不爱孩子。
不是自己的错,不用一遍又一遍在深夜谴责自己。
可是她静静地回头,冲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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