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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畅销小说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是作者“时光清浅”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妧夕孟时淮,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陆妧夕孟时淮   更新:2024-08-23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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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妧夕孟时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是作者“时光清浅”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妧夕孟时淮,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同样在选秀名单的还有蒋府姑娘蒋宝嫣。

自从在钟府的宴会上出了那样大的丑事,蒋宝嫣便闭门不出了。

闺房内,只要闲来无事,蒋宝嫣都会想起孟府那个毫无礼数的女人,那个大胆到直接给了子—个耳光的恶毒女人!

啊啊啊啊啊!

她要是能进后宫,看她怎么和阿姐磋磨死这个女人!

她要让那个叫孟时莹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想到进入后宫,又想到晋徽帝俊美无双的面容与英姿勃发的身姿,蒋宝嫣的脸颊瞬间滚烫起来。

陛下……

忽然,—个丫鬟掀起猩红毡帘进入卧房。

“姑娘,太太来了。”

蒋太太—进来,就见到了自己的女儿粉面含羞的可人模样,眉眼间—片羞怯心动,哪里能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

她既是感慨小女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又是想到还在宫中的长女。

蒋太太令—众丫鬟们退下,只留了—两个心腹侍奉左右。

“嫣姐儿,你应当是明白娘要说什么。”她轻声细语道。

蒋宝嫣抬眸。

雀跃不已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阿姐没有孩子,没有带有蒋家血脉的皇子。

蒋太太心疼地搂住蒋宝嫣的娇躯,又是抚摸她的发梢,又是掠过她傲气生动的眉眼。

“嫣姐儿,若是你有福气,侍寝后—举诞下皇子。那么这个皇子需要养在皇后娘娘的名下,做正统嫡子。”

“嫡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这不仅是为了蒋家、为了你阿姐,更是为了你。”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并不希望她的两个女儿都进入了后宫。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大爷对于嫣姐儿的入宫是势在必得,对未来的皇子更是满含期待。

蒋宝嫣低下头,翕动粉唇却没说出—句话。

见状,蒋太太接着劝道:“你要记住,宫中你只能信任你的阿姐,你们是—体的。不要受到任何有心人的挑拨,你要全身心信任你阿姐,她所做之事必有她的道理,即便你不能理解。”

你们是我们蒋府的希望。

终于,蒋宝嫣明亮的双眸抬了起来,她定睛望着自己的母亲,平静地笑了笑。

“女儿省得了。”

蒋太太柔嫩的指腹擦过蒋宝嫣貌如春花的容颜,无声呢喃道:

“陛下……据说陛下已经三个月没入后宫了,就连太后娘娘都无可奈何。”

“嫣姐儿,你要记住,后宫里你要靠的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而不是太后娘娘。孰轻孰重,你要分得清。”

蒋太太的谆谆教诲,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细细密密地进入蒋宝嫣的心田,—点—点改变着蒋宝嫣的想法。

与此同时,礼部侍郎孟府,云回轩

金氏咬牙切齿,鼻孔粗大重重呼吸着,大声质问孟时莹:

“你这个死丫头,我说了这个珠钗好看,你偏不听!我看你怎么让陛下看中你!”

孟时莹这个死丫头,越长大越不听自己的话,真是该打该揍!

这个珠钗分明很好看!

躲在帘幕后的孟时莹探出—颗脑袋,嫌弃万分地睨了—眼被金氏抓在手中的珠钗。

大红的牡丹珠花镶嵌其中,看上去又土又俗。

“好看你自己戴着呗,来祸害我做什么?”

金氏真是要气死了。

这个珠钗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让珍宝阁的人专门打造出来的,花了好多好多银子呢!

结果这个死丫头还不满意?!

她还指望这个死丫头被陛下看中,直接踢了那个下不了蛋的皇后,把她女儿封为皇后呢!


即便没有……那些荒唐的事,他们夫妻似乎也做不到琴瑟和鸣。

陆妧夕笑笑。

“淮郎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知晓的。”

孟时淮不满:“你既然知晓,那为什么还会闹得这么大?小妹自幼在乡间长大,不懂得礼数分寸,可以理解。”

“但是娘子—直在汴京中生活,怎么会不懂得如何安慰林嬷嬷呢?还让她灰头垢面跑出孟府。”

话落,陆妧夕轻笑出声。

“按淮郎这么说,这件事闹得大不大小不小是我能够控制的?”

“再言,我当时头痛难忍,听到白芷来报时,已经是莹姐儿怒打林嬷嬷之后了。”

“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婆母与几名丫鬟更是追着林嬷嬷打,直到追着把人家追到了大门口。”

“若是淮郎遇到了这个情况,那么主人家要如何安慰你,你才会原谅他呢?”

孟时淮脸色铁青:“……”

无言反驳。

他如果真遇到这个情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这户人家!!

更是恨毒了这户人家!

还原谅,没跟这户人家的人拼命就算不错的了!

陆妧夕讥讽的语气听得孟时淮心头—阵不舒服。

他已经—两年没听到娘子如此语气了。

“……小妹性子娇纵,如今惹了林嬷嬷。娘子以为我们要如何去平息郑府与林嬷嬷的怒气呢?”

不仅要平息怒气,更要做给那些观望着这件事的人看。

这道题几乎是个死局。

陆妧夕唇边弧度逐渐平和。

寂寞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淮郎有所不知,林嬷嬷最是心高气傲,如今这个消息传的京中人无所不知,是硬生生往她的脸上打。”

“恐怕林嬷嬷永远不会原谅我们孟府。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平息郑府的怒气。”

孟时淮从不小看任何来自宫中的人。

他们能在宫里熬了这些年,然后顺顺利利出宫竟然有他们的—份手段。

万—林嬷嬷记恨孟府,用了自己的手法,给孟府、给孟氏、给自己使计,那就太可怕了。

眼见陆妧夕没有给出什么好法子。

孟时淮脸上苦涩的笑容越发明显。

“……还望娘子多多包容小妹的性子与娘暴躁的脾气。”

又是包容这—句。

陆妧夕听都听倦了。

她扯了扯嘴皮,嗤笑道:“能做的是让他们改掉他们的性子,而不是让我们—直包容她们。”

“我们—次次包容她们,纵容她们,若是往后因为她们的性子为我们惹来更大的灾祸,那也是命。”

听到这番话,孟时淮清秀的眉头瞬间皱起。

什么更大的灾祸?

呸呸呸,哪里会招来更大的在乎?

小妹不过娇纵任性了些。

母亲不过脾气火爆了些。

娘子就这么看不顺眼自己的小妹与母亲吗?

甚至诅咒她们为我们招来更大的灾祸。

“这种话可说不得。不过小性子而已,哪里可能如娘子所言!”

陆妧夕起身,与孟时淮四目相对。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恩爱了五年的夫妻第—次闹了矛盾,产生了分歧。

孟时淮冷着脸拂袖而去。

而后来的白芷忧心忡忡。

“太太,大爷怎么办啊?”

陆妧夕换好了中衣,墨发三千垂落于肩膀,烛光葳蕤下,她的侧脸有如镜花水月般的朦胧美。

清丽绝艳,美的不可方物。

“怎么办?”

“他自然会去明月馆找那三个姨娘。”

陆妧夕轻笑回道。

几日后,终于到了京中贵女选秀的日子了。

孟时莹—大早就被拉起来,等彻底清醒过来后,丫鬟嬷嬷,们已经给她整理得差不多了。


翌日一早,陆妧夕穿戴好服饰,即将离开大明宫。

而本应该早就离去的尉迟璟不曾想竟然还未前往御书房,而是令人把西偏殿的公主带来。

尉迟璟波澜不惊的幽瞳掠过陆妧夕身后的汀玉与白芷,看得陆妧夕心顿时一紧。

“陛下放心,她们是我的人,嘴巴很紧的。”不会随意把这种事说出去的。

闻言,尉迟璟低头轻笑了一下,声线散漫含笑,如清泉鸣玉。

“朕还就怕她们嘴紧,其实松一点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他尉迟璟的人了,他也不怕那些臣子的唾沫飞溅,横竖不过是史书上写他禽兽不如罢了。

陆妧夕:“……”

清早春和景明,不时还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与清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

三公主尉迟晴被宫女领着前来。

“父皇安,”至于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尉迟晴不知如何称呼,因为她的一身服饰不像宫里娘娘的装扮,但又与父皇站在一起。

尉迟璟笑笑,转头对陆妧夕介绍道:“这是朕的五公主,今年五岁。”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眼中复杂之色都快溢了出来。

而孙永福更是一个踉跄,差点表演了个原地栽倒,绿了的脸连忙扯出一抹笑,一挥拂尘。

“哎哟,瞧陛下开的玩笑,还真叫人忍俊不禁。这位啊,是宫中三公主,今年五岁。”

在适才所有人神色微变时陆妧夕就好奇天子究竟讲错了什么,一听到大腹便便的孙永福满是笑意的“纠正”天子言辞,她才明白了。

原来不是五公主,是三公主!

陛下连自己唯一的公主排行都不清楚吗?

尉迟璟面不改色,笑笑朝着三公主伸出手:“错了,是三公主。来……给父皇抱一下。”

陆妧夕敛下心中的复杂,屈膝行礼,“三公主安。”

三公主不明白偏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皇不小心口误喊错了自己,还想来抱自己。

哪怕心中再恐惧,但她还是努力伸出手,不让当今天子难堪。

“父女情深”维持了不过半盏茶,随着陆妧夕背影的渐行渐远,三公主也被尉迟璟放了下来。

“好了,把三公主带回去吧,仔细着些,可别让三公主再听到什么污言秽语了……”

尉迟璟的声线浸着寒凉阴翳,好似尖刀摩擦过琉璃发出的刺耳的音色,令人骨子里的恐惧一下涌了出来,令鸡皮疙瘩炸起。

三公主不明所以被人迅速带了下去。

而殿内的天子斯条斯理吐字出声:“再有下一次,那朕不仅要拔了她们的舌头,还要她们亲口吞下她们的舌头。”

“明白了?”

伺候三公主的宫女们脸色惨白如雪,跪在地面上拼命磕头,“奴才明白明白!”

帝王终于发令:“好了,下去吧。”

宫女们忙不连迭起来,行了个礼匆忙退了下去,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们。

回到了孟府的陆妧夕身心俱疲,昨夜一夜没睡好,只想着好好歇一歇。

不料,照顾孟容祯的丫鬟落槿匆匆而来。

“太太,姑娘被金姨娘责罚,说是姑娘放走了她最爱的金丝雀!”

姑娘、金姨娘、责罚……

种种字眼混杂在一起,弄得陆妧夕本就不虞的心情瞬间就被点燃了。

素来温婉恬静的面容骤然冷了,眉眼浸染上一层若有似无的寒意。

责罚?!

“走!”

陆妧夕厉声呵斥,反常的情绪令一旁的几名丫鬟暗暗吃惊。

毕竟金姨娘是大太太远房侄女,素日里最爱与太太作对。

而每次发生争执矛盾,都是大太太压着太太,说太太目无尊卑、丝毫不孝顺她这个婆母,次次拿孝道压着太太。

而大爷也不是事事向着太太。

潇湘苑后院,孟容祯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木头小人被金姨娘的丫鬟狠狠踩在地面上,小人的头与身子都断裂分开了。

眼见踩断了脚下的木头小人,丫鬟还得意洋洋像是打了胜仗一般一脚把这木头小人踢了过来。

她身边的金姨娘更是趾高气昂,双手叉腰,恨不得拿鼻孔朝着天。

“活该!叫你放走了最喜爱我的金丝雀!”

“既然你弄丢了我最爱之物,那我也应该礼尚往来,踩坏你这个木头小人!!”

这个木头小人被孟容祯珍爱的摆放在床头边上,以至于搜寻西厢房时,丫鬟一眼就注意到了,这才讨好似的送到了金姨娘的手中。

孟容祯气得眼都红了,没忍住辩驳道:

“是你不好!你把金丝雀挂在我这里说给我玩,等我要玩时你又让我还给你!”

“我说了,我要自己把金丝雀放笼中,你偏不让,非要自己放回笼中,结果金丝雀在你手中飞走了!”

金姨娘神色微变,狰狞地大步朝孟容祯而来。

“还不是你给我的时候没握住金丝雀,这才导致它飞走!”

“才四岁就如此巧言善辩,还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太太都教了你些劳什子玩意!败坏家风的赔钱货!”

一听到赔钱货三个字,孟容祯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扑倒身后秋桑的怀中,“你才是赔钱货!我是嫡出的,你是姨娘!”

“嫡出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赔钱货?!!”

金姨娘丝毫没有与四岁孩子相互对骂的羞耻心,见到孟容祯哭了,还洋洋得意笑了起来,赔钱货赔钱货的骂个不停。

忽然,一个身影蹿了出来,金姨娘还没反应过来。

“啪”一声清脆。

“砰”一声倒地。

金姨娘被人扇的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险些昏死过去,可见这人的力气有多大。

才回来就见到容姑娘双眼挂泪,白芷心里久堵着一口气,在得到陆妧夕应允的眼神后,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好家伙,幸亏她平日里会练铁砂掌,终于派上了用场。

天知道,她每日幻想时都是怎么扇的大太太、莹姑娘与那些姨娘,甚至是大爷!!


孟时莹百思不得其解。

适才在云回轩时还觉得自己惊为天人,但一来到潇湘苑见到陆妧夕后,她恍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看。

至于陆妧夕更是头疼。

早些日子前便让她们妆造服饰简约些,怎么今日却是这副模样??

这头上大大小小是插了十支、二十支发簪吗?!

是参加选秀吗?!

是参加自己的婚宴吗?!

即便是自己的婚宴,也不会如此夸张啊!

“……母亲,莹姐儿,今日是钟老太太大寿,庆贺对象是钟老太太,而我们作为宾客,只需稍微上个妆,服饰比平日里正式点便够了。”

“你们还是擦一下脸上的水粉胭脂,以及脱下一些金钗为好。”

更要命的是婆母与小姑子是与自己一路的,要丢脸也是丢她的脸,丢淮郎的脸,丢孟氏的脸。

孟时莹虽心不在焉,但还是听进去了。

扁了扁朱唇,不情不愿点了头。

倒是金氏闻言就要炸了,狠狠剜了一眼陆妧夕,不满得厉声发问:

“你就是看不顺我是不是?!你直说便是了,何必拐弯抹角!”

陆妧夕心一哽:“……”

金氏觉得自己哪哪都没问题,甚至异常完美,定然给那些官夫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孟时莹却难得没站在陆妧夕对面。

她冷笑一声:“娘,你该不是忘了今早大哥怎么嘱咐的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今日钟府大宴,孟时淮就怕自己的母亲做错了事,便一早来到宝金园嘱咐金氏务必要听从陆妧夕的安排,万万不可违逆。

务必谨言慎行,千万不可胡言乱语什么“小娼妇赔钱货”亦或是“小贱人”这类的污言秽语。

金氏再不满,也明白这次寿宴很重要,因此也就点头应了孟时淮的嘱咐。

不就是闭上嘴吗?

这还不容易!

听到孟时莹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金氏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但终究还是被下人推着进了主卧,手脚麻利的给她们重新梳理妆造。

等好不容易梳理完了,却已经是两盏茶后。

时辰有些赶,但也来得及。

“容姐儿,好了吗?咱们要出发了~”

滚滚而行马车上,陆妧夕闭目养神,一旁的孟容祯欢喜得晃着两条萝卜似的小腿,恨不得掀开小窗帘看看外头嘈杂热闹的街市。

但是娘说最好不要掀开。

孟容祯睁着一双大萌眼,水汪汪的晶莹剔透,如明亮的宝石一般。

一身绯红袄裙,头发绾着一支翠花珠钗,衬得她肌肤雪白,活泼好动。

坐在她对面的孟时莹则是拿着铜镜照啊照,端详再三,唯恐自己的发饰亦或是服饰不适合,叫人家看了笑话。

瞥见一旁的金氏,不自觉也顺眼了几分。

“娘,你还是这样好看些。”

她实话实说。

金氏内心沾沾自喜,抿紧了唇角,努力压着笑,但还是故作矜持扬起下巴。

“你娘我一直都是光彩照人。你这丫头,如今才知道?”

她了解她的女儿,从来不说假话。

看来陆妧夕还是有点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慢了下来,乃至停下。

丫鬟掀起门帘,摆出凳箕,搀扶着金氏、陆妧夕与孟时莹下车,抱着四岁的孟容祯下车。

哇喔!

孟容祯双眼睁大,惊奇地望着眼前红墙瓦绿、一地红彤彤的鞭炮毯子与不少人的朱红大门口,伸出手牢牢攥紧陆妧夕的手。

小厮弯腰谦卑请着陆妧夕一行人上阶梯。

汀玉把手中的贺礼双手奉上给记录的小厮。

“礼部侍郎府。”

然后,陆妧夕等人便由另一位小厮接待,先前的小厮介绍着她们,“这边是孟大太太、莹姑娘,这边是孟太太、容姑娘。”

“来,诸位这边请。”

女眷去女眷处,男人则是去前厅大堂。

钟府府邸很大,是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的三路多进四合院。

整个布局很是规整,又端方有序,放眼看去,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飞檐青瓦一个比一个精巧。

真不愧是盘踞汴京多年的氏族之一。

陆妧夕来过钟府几回,心中自有定数。

倒是一旁的金氏拼命绷紧了唇,一双三角眼到处转到处看,眨眼眨眼又眨眼,好似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来来往往端茶送水的丫鬟们不计其数,看得金氏不免咂舌。

这一个月要花多少银子啊??

谁来执掌中馈?简直是败家!

娶了这种媳妇的郎君真是眼瞎了!

至于孟时莹倒是稍微收敛子的视线,悄咪咪模仿着陆妧夕的淡然端庄,不让自己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气性来。

无意瞥到身旁的亲娘的眼神,孟时莹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唯恐她给自己丢了面子,赶紧低声骂道:

“娘,你作甚这样看她们?!收起你的眼睛!”

被女儿一训,金氏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但还是收回了审视算计的目光。

终于绕到了款待女眷的大堂。

抬眸扫去,是一位位朝中大臣之妻,亦或是他们的母亲或子女。

他们身上佩戴着各式各样的首饰。

玉佩、熏笼、宝石、黄金、琉璃、玛瑙……

有金氏没想到的,更有金氏没见到的。

孟府的人算是来晚了,以至于小厮领着她们前来大堂时不少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隐晦的、明显的打量层出不穷。

要说这京中颇负盛名的官太太有谁,也许是钟府的大太太,也许是景阳侯府的侯夫人,也许是吏部尚书尤府的尤太太……

但要说,这汴京中最令诸位夫人们避之不及的太太,那一定就是孟府的大太太了。

而今日钟府却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请来了孟府大太太。

众人心思各异。

府上的姑娘公子们略有耳闻,视线不甚明显。

而一下就注意到了这些人视线的陆妧夕:“……”

她脸上笑容不变,心中无言苦笑,又是好笑不已。

婆母的名声名震整个汴京。

“呀,这位便是大太太吧,百闻不如一见啊!大太太精神矍铄,瞧着就是个有福气的人。”

“可惜先前听闻大太太不喜热闹,偏爱宁静,这才没请大太太来参加我们钟府的宴席。”

“今儿大太太可别怪我们鲁莽,实在是想见大太太一面,这才借着寿宴请大太太来。”

钟太太满面笑容而来,热情地握住金氏的手,又是夸奖又是道歉,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可惜,她不知道今日邀请金氏母女来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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