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穆容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是作者“一瓶清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若穆容声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沈若看着躺在床上的穆容声,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反而是有些踌躇了。
这床,她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啊。
看穆容声的样子,分明就没打算让她陪着,只是明天端贵妃肯定要派人来检查,要是发现她跟穆容声没有圆房,只怕少不了刁难。
“上来。”就在沈若思考着要如何应对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突然冷淡的开口。
沈若心脏狠狠的一跳,紧张的攥着自己的嫁衣,磨磨蹭蹭的靠近,没等她自己爬到床上去,穆容声突然转过身来,一抬手,就将房间里的大红蜡烛熄灭了。
房间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下一刻,一只手突然拽住了沈若的手腕,用力一拽,沈若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拉到了床上,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穆容声看着瘦弱,但是身材很好,此刻沈若趴在他的怀里,心脏忍不住的快速跳动起来。
“叫。”穆容声的声音再次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沈若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下一刻,男人一伸手,扯掉了她腰间的腰带,身上的嫁衣一松,没等她回神,穆容声再次的出手,没一会儿就给她剥得只剩下里衣了。
“啊——”沈若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凉意袭来,让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穆容声大手扣住了她的腰:“本王不想动你,自己乖一点,叫大声一点。”
沈若一张脸羞得通红,这种事情,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
但是她真的害怕穆容声要亲自动手,到时候只怕更加的尴尬。
于是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黑暗中她并未察觉,在听到她那娇娇软软的一声叫唤以后,穆容声的眼眸很明显的暗了几分。
“继续,不准停。”男人的声音冷漠的很,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沈若心里委屈,但是她也想要活下来。
如今看来,穆容声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残暴,她活命的机会大了许多。
至少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被活活的打断手脚丢到苏家门口自生自灭了。
沈若整个人贴在穆容声的怀里,她冷的直哆嗦,叫了半个时辰,嗓子都要冒烟了,才总算是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够了。”
沈若赶紧的闭嘴。
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情,也多亏房间里暗,看不清楚她的脸,要不然她现在都要羞愤的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穆容声往里面挪了挪,也松开了沈若。
沈若爬起来拽了被子,给自己盖上,想了想,又给穆容声也盖了一床。
要是她没照顾好穆容声,让他生病了,明天怕是也难逃责罚。
这个淮南王妃,还真是不好当。
沈若迷迷糊糊的想着,到底还是累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感受到身边的女子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穆容声不免有些错愕。
他发现沈若好像真的不怎么怕他,这种时候,她居然还睡得着。
这个苏家的大小姐,跟传言中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他唇角勾了勾,自己大概都没有发现,对于沈若,他并不是太过抗拒。
沈若睡得沉稳,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半边脸被火烧的坑坑洼洼,十分狰狞,半边脸上一道狰狞的疤,宛如一条蜈蚣趴在上面。
冷不丁近距离的看到这样一张脸,沈若吓了一跳,整个人弹跳起来,片刻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偷偷的去看穆容声。
穆容声面色倒是平静,看不出来喜怒。
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王妃倒是挺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勾引本王。”
沈若稍稍错愕,随后低头,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她顿时尴尬的一把拉过被子,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心里却想着刚刚穆容声到底看到了多少。
穆容声坐起身来,看她还缩在被子里,冷淡的提醒:“还不起来?要本王亲自伺候你更衣?”
沈若自然不敢让穆容声来伺候自己。
她伸出手,摸到了丢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了上去,随后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昨晚明明还穿着里衣的,怎么一觉起来身上衣服都脱光光了?
她神色狐疑的看向了穆容声。
不过穆容声神色泰然,而且他大概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念头。
可能是自己昨晚睡相不好,自己脱了衣服吧。
沈若暗自懊恼,在穆容声的身边,她怎么警觉性如此低,睡着了就算了,还睡成这个样子。
沈若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湖蓝色的袄子,穿好了以后,才去给穆容声穿衣服。
哪怕穆容声不要她伺候,她也必须要做这些事情。
穆容声始终没有开口,任由她帮忙穿戴衣服。
沈若一边给穆容声穿衣服,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床单,床单上可没有落红,一会儿端贵妃肯定要派人来检查的。
沈若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够咬破手指弄点血上去。
穆容声大概是看明白了她的心思,没等沈若动手,他从轮椅边上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血一下子就滴落到了床上,留下一点鲜红。
沈若吓了一跳,赶紧的去查看穆容声的伤口。
“你,你怎么伤了自己?就算真的要血,割我的手指便是。”沈若一边检查穆容声的伤口,一边小声的嘀咕。
下一秒,她又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分关心穆容声了。
可能一直都记得自己惨死以后,唯一给她收尸的人,就只有这个最后也同样惨死的男人了。
所以在面对穆容声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的就会多了些亲近和信任。
穆容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沈若转身跑去打开了自己过来的时候带着的首饰盒,底下的夹层里,放了不少的药,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
在苏家的时候,因为苏家上下都是武将,总会受伤,她为了让父兄少受些苦头,便苦学医术,自己研究了不少效果不错的伤药,也正是这些伤药,救了苏家军无数次,也让苏家军立了不少的战功。
可惜了,最后功劳,都落在了苏雨曦的身上。
用过早膳。
云芜拿了医书看,清宁在一侧规整茶具,似无意的道:“今晨,贵妃娘娘离府时曾嘱咐,让王爷带王妃进宫面圣。”
面圣?
她是记得早上,清宁同秦鹤声提过。
为什么现在又特意跟自己提及这件事情?
云芜看向清宁,只见对方微微一笑,低头做她的事情。
原本拿着医书闲暇的云芜,一时紧张起来。
依着原书里写的,端贵妃护犊子的程度来说,让秦鹤声带她进宫怕没那么简单。
换言之,如果秦鹤声不愿带自己进宫觐见,那就是不满意她这个替嫁王妃。
秦鹤声不满意,端贵妃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虽然原书中没提及端贵妃是否知晓替嫁一事,但难保将来端贵妃不会知道!
届时,不光苏家要倒霉,她也一样会重复上一世的命运,难逃一死!
若有苟命,只有得到秦鹤声的庇护!
想到这里,云芜抬眸看向清宁,这姑娘眉清目秀的,自带一股脱俗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干净利落,难怪是一等大丫鬟!
“清宁,我能去王爷的书房见他吗?”云芜问道。
清宁看向云芜,微微颔首,“王爷吩咐过,王妃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将门虎女,说话怎么唯唯诺诺的?
清宁觉得挺奇怪的。
云芜站了起来,问道:“厨房可有什么点心之类的?”
清宁道:“有,王妃是要给王爷送点心?”
“嗯。”她思索着点了头。
“王妃稍等,奴婢去取来。”清宁微微福了一下,便退下了。
云芜看着屋里的一切,大红喜色的装扮,她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欢喜。
就算暂且苟住了命。
书中的男主是萧御啊!
将来,秦鹤声作为全书的大反派也会惨死在萧御的手下,那到时候,作为淮南王妃的她又如何能逃一死?
想着,她的心情挺沉重的。
只是,这一世,她没有逃婚,也没有被端贵妃打断手脚丢在苏家门口,那她和秦鹤声的结局是否可以改写?
打定主意,她给自己打气,一定一定要沉住气!
努力争取,或许结局不一样呢?
“王妃,这是王爷喜欢的马蹄糕。”
清宁端着托盘过来,上边放着一碟马蹄糕。
云芜理了下披风的狐狸毛,深呼吸一口气,就往外走,“那我们过去吧。”
清宁应声跟在后边。
在清宁的指路下,经过一个长廊,假山水榭就到了书房。
疏影守在门外,看到云芜和清宁过来,有几分诧异,却不动声色。
他抱拳道:“见过王妃。”
云芜看不出喜怒的道:“我想见一见王爷。”
疏影颔首,敲了门,“王爷,王妃求见。”
云芜的心莫名的跳动起来。
秦鹤声他拒绝了怎么办?
“让她进来。”男人冷硬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
疏影将门打开。
云芜转身接过清宁手中的托盘,端着马蹄糕跨进书房。
入目有一盏玲珑香炉袅袅生烟,呼吸间,云芜只觉得不可思议,这香——不是她的安神香吗?
可是她从未拿到市场上售卖过。
秦鹤声在哪儿得的这种香?
云芜打量了一下秦鹤声的书房,正思索着。
与此同时,秦鹤声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则定格在杏色袄子的女子身上。
她在打量什么?
外界传闻,他乃是暴虐成性的淮南王,她看着唯唯诺诺的,可为什么他觉得她似乎并不怕自己?
“王妃在找什么?”
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吓得云芜一激灵,这时才发现书房的门都被人关上了。
她碎步过去,端着马蹄糕行礼道:“妾身见过王爷,”刚刚失神了,也失礼了。
“何事?”
男人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凌冽,黑瞳湛湛,带着极致的审视。
他阴沉的眸光,加之那被烧毁的容颜,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骇人。
云芜心头一紧,强装镇定的又福了一下,“妾身是来感谢王爷的。”除了要她的命,其余算什么呢?
如果他真的暴虐,真的是恶人!
前世定不会给自己收尸骨的!
“哦?”他戏谑似的口吻,看向托盘上她端着的马蹄糕,“这马蹄糕可是王妃亲手做的?”
她嗫喏道:“不,不是,是厨房做的。”
“原来王妃谢恩,是这样谢的?”
云芜脸色绯红,尴尬得脚趾抠地!
借花献佛,的确不太厚道。
想了想,云芜道:“若王爷高兴,下次妾身亲自下厨可好?”
询问着,那双水雾般的眸子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秦鹤声被这样灵动的眸光镇了一下,敛了敛神色道:“可。”
听闻,云芜松了一口气,这才将托盘放置案上。
随即,将马蹄糕从托盘上端到案上。
男人随意的拿起一卷兵书看,再没搭理云芜。
他在看兵书!
她记得,书中,淮南王秦鹤声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子嗣,本该继承皇位。
只因为他被毁容,双腿也不能行走,所以,当今皇帝在立平西王萧镇南为皇太弟、或过继萧镇南的儿子萧御为皇太子之间摇摆不定。
毕竟,他年纪也才四十出头,万一还能生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可,作为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秦鹤声,因毁容残疾,错失皇位,自然心生怨怼。
以至于在书中与男主萧御暗争明斗,最终惨死在男主萧御的手下!
想着,云芜好看的娥眉都蹙成了一团。
如果秦鹤声恢复了容貌,腿也康复,是否能战胜男主改写他们的结局呢?
毕竟,本该逃婚,死在苏家门口的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还有事?”男人看她一脸绯红,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有些莫名。
云芜睁着一双明媚的眸子,看着秦鹤声问道:“王爷的腿,脸上的疤,可有好好诊治过?”
啪!
秦鹤声将兵书摔在了案上,“王妃现在才想起来,嫌弃本王是个残疾?”他眼神阴鸷,看得云芜心头一阵后怕!
对啊!
书中对大反派秦鹤声的人设描写就是,性情扭曲不定,偏执且变态的。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关心王爷。”毕竟没有人喜欢这样丑陋的活着吧。
秦鹤声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心头越发的好奇了。
她是怎么做到唯唯诺诺又怕他,却又时刻上赶着来他面前晃的?
想着,苏妘连忙起身,踩在脚踏上就要行礼……
“王妃不必多礼。”
他波澜无惊的眸光依然平和,但捏着她手腕的手却用了些力度。
苏妘吃痛,轻哼—声,萧陆声察觉后就松开了她,“本王会随了王妃的心意。”
不知为何。
苏妘觉得,萧陆声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她微微曲着的膝盖只好站直,谢道:“多谢王爷。”
“本王说过,不必客气。”
越说不客气,越是客气。
萧陆声心头隐约有些酸涩,她就那么喜欢萧御吗?
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又要—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姿态,她到底想干嘛?
苏妘看向棋盘,“妾身陪王爷再下—盘吧。”好好的—盘棋,毁了。
萧陆声叹了声,“今日算了。”说着,扶着额头,似困了?
打着哈欠,说道:“安置吧。”
苏妘应声,便叫人打水前来洗漱。
“王爷……”苏妘喊了—声,站在床前,手中握着—个青灰色的瓶子。
萧陆声的视线落在药瓶上,随即点头。
他看到苏妘似舒了—口气,她很紧张?
她怕自己拒绝继续治疗?
不知为何,萧陆声那颗心挺乱的,很不是滋味。
—来,他是想替苏妘出口恶气,拆散这两个人的。
可,—想到苏妘是因为爱慕萧御,不愿情郎与人双宿双飞,他这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女人的柔荑挖了膏药,开始在他脸上涂抹,打圈揉捻。
萧陆声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该死!
下意识的吞咽几口口水,干脆闭眼不看。
可闭上眼,她那带着女人馨香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更加直观。
“王妃。”男人沙哑着开口。
苏妘—愣,紧张道:“妾身弄疼王爷了吗?”
“未曾。”
那王爷是要干嘛?
萧陆声道:“涂快—点。”他不动声色的拉了被子盖着下边,万—把控不住,岂不是丢人?
“是。”
苏妘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涂抹,“王爷的伤形成多年了,这些药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产生效果。”
“嗯。”
“还请王爷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匀,揉开啊。
“嗯。”
男人已经没法儿开口说别的话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说两个字都能叫人听出不对劲来。
良久,—双柔软的手为他宽衣,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爷这是何意?”
苏妘盯着那双攥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却显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爷不是也涂过了吗?既然要治,便—起治了吧。”
萧陆声深呼吸—口气问道:“王妃不喜欢那些疤?”
问完,萧陆声觉得自己有病,胆儿小的女人们,有哪个喜欢狰狞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听王妃的。”
“王爷,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苏妘觉得萧陆声怪怪的,性格有些拧巴。
具体为什么,她说不上来。
“别乱想。”
“是。”
她为他宽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开—双手攥着的被褥。
—开始,苏妘还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渐渐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日伺候萧陆声沐浴时,跌入桶里,她握着的东西……
难道是那物件有反应?
她对洞房时,男女要行周公之礼的事情,脑袋里并没有准确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觉。
会脱光衣服,女子会落后,从此成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礼具体怎么做,她是不知道的。
最起码,王爷不会伤得这么狼狈。
穆容声深呼吸一口气,这件事,怪他自己太信任一手提拔起来的李副将了。
穆容声扬手,“起来。”
他这人,是非分明,这件事疏影并没有过失。
疏影回想当年,依然能气的眼眶发红。
穆容声的回忆,又回到了那个铺满稻草的庙里。
少女轻轻柔柔的给他包扎伤口。
她与军医不同,她柔荑轻柔,虽然也很疼,却尽力的减少了他的痛苦。
那些伤药擦在他的伤上,幽幽凉凉的。
“姑娘怎么不点灯?”
“公子的眼睛暂时失明了,现在是白天。”
他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
双眼猩红。
少女安慰他:“公子莫急,你的头部有撞伤,等淤血散了,自会复明的。”
听到这句话,他疯了一般,“真的,真的会好吗?”
“会。”
“我的腿呢?”
“公子放心,也会好的。”
他是不信的,但是,仇恨让他咬牙坚持上药,他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弄清楚李副将到底为何背叛!
如此,少女天天都会来帮他上药,送吃的给他。
他伤口慢慢恢复,视力也渐渐恢复着。
可是,少女都还没帮他拆掉脸上的绷带,就再也没来过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
但,他曾多次着人去漠北寻找恩人,却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应该有什么事情绊住,又是姑娘家,不好寻找,所以才石沉大海般遍寻不着吧。
救他的如果真是沈若,那当年的她,应该才十三岁吧?
所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她身上的药香和当年那个少女身上的味道是一样,
“疏影,苏大小姐会医术吗?”穆容声忽然问出这句话来。
疏影道:“王妃不是说要给王爷治脸上的疤痕吗?属下想,约莫是会?”
疏影也不确定。
是啊,沈若一直都说要给他治伤。
疏影道:“苏家虽然捂得紧,但是,苏二小姐苏雨曦是医学天才,自幼就研习医书,为家人制了不少的药,苏将军在军中用的药膏,都是按照苏二小姐给的配方制作的。
救王爷的人明显会医,所以,可能是王妃,也可能是苏二小姐?”
“苏雨曦……她制的伤药,你想办法弄一瓶回来。”
疏影点头:“属下立刻去找。”
穆容声道:“慢着,此事要暗中进行,最好再调查一下苏雨曦和王妃,在苏家时,两人是不是都会医术。”
“是。”疏影心中也怀疑,于是问道:“王爷,王妃当年在漠北,可苏雨曦也在漠北,您就因此认定是王妃吗?”
穆容声道:“本王虽然看不见,但是还记得她身上的药香味,所以不会弄错。”
“她们毕竟是姐妹,即便不和,但是弄一瓶那种伤药,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言,穆容声拳头紧握。
不知道为何,他心都偏了,只希望那个人就是沈若。
“本王会弄清楚王妃到底会不会医。”到底是不是沈若救了他,他也会弄清楚的。
疏影点头,“是。”
穆容声半是喟叹,半是痛苦的道“当年,本王毁容,腿也残了,是那个少女救了本王。
可,本王并不知道,最后两日,她为何没出现!
如果不是你找来,本王恐怕还要受很多罪。”
他没说的是,甚至有可能饿死在漠北。
疏影自不敢居功,反而很惭愧,“可惜,除了那李副将,还有许多刺客,否则,王爷的腿,指不定让那医女医好了……”
穆容声苦笑一声,是啊,少女说过,他的腿休养三个月会站起来的。
洗着洗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哑声道:“王妃的手没劲。”
楚瑜张嘴结舌,“妾身……”
“你怕弄伤本王?”
楚瑜摇头,“妾身是看王爷身上也有伤疤和烧伤……”
祁敬生道:“不严重。”
他当初被烧时,身上穿的多,并未烧透。
当然,烧透了,他也没命了。
“楚瑜……”
楚瑜本在查看男人身上的伤,忽然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她。
她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祁敬生,两人对视着。
男人的薄z唇轻启着,认认真真的问道:“你真愿意嫁我为妻,不后悔吗?”
楚瑜没有想到,他又问这个问题。
她发誓一样,“妾身发誓,这辈子都会跟着王爷,与王爷死生挈阔执子之手,绝不反悔。”
死生挈阔,执子之手……
这不是情侣之间才会许下的誓言吗?
祁敬生的心悸动得很厉害,那一个叫做喜欢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渐渐的发出了嫩芽。
“本王亦承诺你,只要有本王在,倾尽一生也定要护你周全。”
“王爷……”她一双眸子水雾雾的,也不知道是浴桶里的热水氤氲了双眼,还是她感动的。
楚瑜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妾身失状了,从未有人跟妾身说过这种话。”
祁敬生张了张嘴,原来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是真的水莹莹的。
他紧握着她的手,“只要你不嫌弃本王丑陋,本王必不相负。”
“妾身不嫌弃。”
萧御倒是长得好看,可他和苏雨曦是如何欺骗于她的?
分明早就勾搭上了,萧御也和全家人一起瞒着她。
“那……”祁敬生握着她的手,往水下探,她手里还拿着洗澡的帕子。
楚瑜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的跳。
是啊,既然是夫妻,既然有心要过一辈子,有些地带,有些事情总是要经历的。
只是,祁敬生的呼吸声越发的大,而她那颗心也扑通扑通的……
越洗,越暧昧,她只想着,快些洗完一时大意……
楚瑜瞬间她脸色巨变,脸红得像煮熟了虾!
“王爷,妾身,妾身去取王爷的衣物来。”她吓得语无伦次的,不等祁敬生说什么,就逃也似的跑了。
祁敬生:“……”
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她居然碰到了。
楚瑜慌里慌张的出屋去找清宁要祁敬生的衣物。
清宁说准备洗澡水时就一并拿过去了的呀,都在横杆上挂着。
楚瑜:“……”
啊啊啊啊,糗死了啊!
“王妃,您没事吧?”清宁询问。
楚瑜摇头,“没事。”她眸光往深邃的夜空看了几眼,满天的繁星,也没有她的心乱。
深呼吸一口气,楚瑜再次折返,透过屏风,她看到,祁敬生已经穿戴整齐,并坐在轮椅上,往床榻推去。
他似乎一点都没觉得尴尬。
楚瑜就这样想着。
“王妃站着做什么?”祁敬生看向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脸,还是有疤,狰狞可怖,可是,他眉眼竟温和了许多……
楚瑜道:“妾身,妾身刚刚,还望王爷恕罪。”
“恕你无罪。”
他说的干净利落。
楚瑜张了张嘴,抿着唇笑了,“那妾身给王爷上药?”
“可。”
得令,楚瑜连忙去梳妆台,将准备好的药膏拿过来,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
“王爷,如果有什么不适应,要记得告诉妾身。”
“嗯。”
她将食指伸入瓶中,抠了一些出来,然后俯身在他面前,轻轻的将那些药膏涂在他的伤疤上。
一边涂抹,还一边轻轻吹气。
如兰般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药香萦绕在祁敬生的鼻翼。
他闭上双眸,仔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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