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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凰妃全集小说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乱世凰妃》,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凝霜谢庭延,是著名作者“千苒君笑”打造的,故事梗概: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谢凝霜谢庭延   更新:2024-08-18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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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凰妃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乱世凰妃》,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凝霜谢庭延,是著名作者“千苒君笑”打造的,故事梗概: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乱世凰妃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谢庭延定定看着谢凝霜,想从她眼中看见惊慌,看见害怕,看见对他的恐惧和像从前一般的憎恶。

可他只看见了一片平静,仿佛不论他如何指认她,她都愿意接受一般。

甚至,他觉得她好像是在期待他能来踩她这一脚。

他以为她会像以往一般狡辩,然后蛮不讲理的将矛头指向他。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甚至连多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忍?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吗?

谢庭延的心中渐渐升起烦躁,从前她针对他,他心中不快,如今她逆来顺受,他反而更加难受。

敖萱脸色一喜,立马哭哭啼啼:“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二哥一个公正不阿之人,二哥眼明心亮,一直以来我对姐姐那么好,结果却换来姐姐的记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姐姐恨到要下手杀了我!”

敖萱料定,谢庭延那么憎恨谢凝霜,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谢凝霜!

谢凝霜还是不言不语。

谢庭延终于还是先沉不住气,道:“我确实看见三妹将四妹按进水里,我本要上前救人,可待我仔细看去,才发现是四妹抓着三妹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按,三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四妹死死抓着不放。”

谢凝霜倏然抬头,看着谢庭延,竟是有些难以置信。

威远侯平素只是看在兄弟早亡的份儿上对萱儿和楚氏多加照顾。可如今萱儿竟诬陷到他的女儿头上来,他怎能不生气。

他怒斥道:“疯疯癫癫,不成体统。来人,把四小姐送回去,不得出院门半步,等什么时候清醒了,再放出来。”

敖萱被几个婆子拖了下去,楚氏跟在后面哭哭啼啼。

威远侯有军务,安抚过谢凝霜便也匆匆走了。

堂中只剩下谢凝霜和谢庭延。

“二哥,多谢你帮我......”

谢凝霜上前去拉谢庭延的袖子,他却一抬手躲开了她。

“我只是还你上次维护我的人情罢了。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误会,若下次我还能抓住这样的把柄,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谢凝霜默默收回手,点了点头:“二哥,其实这一次只要你想指认我,我也不会反驳的,若是我受罚能让你痛快些,那我愿意......”

谢庭延讥诮的看着她:“那若我让你死呢,你也愿意?”

谢凝霜眸光闪了闪:“若二哥想要我的命,我一定会给,但现在不行......”

她还没报仇,她的爹爹还没有摆脱楚氏一家和魏岚宇的算计,待她解决了这些人,谢庭延想要的她的命,她会给。

这是她欠他的,她要还。

谢庭延的眼底深深一震,却冷笑起来:“不愿意便说不愿意,何必搞的这么冠冕堂皇?”

谢庭延离去,谢凝霜默默回到宴春苑,默默将谢庭延斩碎的衣裳一点点拼凑起来,在安夏的指导下,终于补丁又补丁的将衣服补了起来。

这满是补丁的衣裳,终究是送不出去了。

谢凝霜将衣服叠好,放进了柜子。

想着好在还有一双鞋子没被谢庭延毁掉,至少还能给他送一双鞋。

谢凝霜又花了几天功夫给威远侯也做了双鞋,打听到谢庭延跟威远侯在一处,便叫安夏将两双鞋送去给了威远侯。

威远侯正与谢庭延在书房议事,一听是谢凝霜给他做了鞋,连忙叫安夏拿进来。

捧着自己女儿亲手做的鞋,威远侯当场把旧鞋换了下来。

威远侯踩着一双新鞋,十分踏实舒坦。女儿就是他的小棉袄啊,穿着这新鞋,任它狂风暴雨,他都觉得热和和的。

在谢庭延面前走了一圈,喜滋滋道:“怎么样,我女儿给我做的新鞋,好看不好看?”

谢庭延见他面有得色,戏谑道:“还不是黑色鞋面,有什么好看不好看。不过就是一双鞋罢了。”

威远侯拿起另一双鞋,比了比自己的脚:“怎么这双,好像不太合我的脚?”

安夏在一旁,默默的看了谢庭延一眼,威远侯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这俩孩子,还闹别扭呢,送个鞋还拐个弯。

“安夏你下去吧,我跟谢庭延还有要事商议。”

“是。”

书房的门关上,威远侯把鞋子递给谢庭延:“我看这双跟你的脚大小差不多,你试试。”

谢庭延翻着手里的军报,淡漠道:“不必了,我不缺新鞋。”

“新鞋自然多的是,我女儿做的可就这一双,你不要?你真不要?不要我便送给敖涟......”

威远侯话还没说完,谢庭延便把他手里的鞋子接了过去,放在了身旁。

回了自己的院子,谢庭延把揣在怀里的新鞋拿出来,坐在桌边,脱下旧鞋,想把脚蹬进新鞋里试试。

想了想,觉得不妥,去柜子里拿了块布铺在地上,鞋底垫在布上,脚上也包上一块布,才将鞋穿上。

意外的,很舒服,很合脚。

他以为谢凝霜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做出来的东西还不错。

他忽然在想,若是那件衣服没被毁,应该也会很合身。

将鞋子脱下,他重新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包好,妥善放进了柜子里。

谢凝霜在宴春苑来回的走,等安夏回来,她赶紧上前问:“怎么样,二哥收了吗?”

安夏扁着嘴摇头:“从侯爷书房出来之后我还特意等到二少爷出来才走的,可我看二少爷手中空空,脚上也没换上新鞋......”

见谢凝霜有些失落,安夏赶紧道:“小姐您别难过,可能二少爷不喜欢衣服鞋子之类的,咱们再想别的东西送给他便是了。”

谢凝霜点了点头,“安夏,明日你教我做些糕点给二哥吃吧。”

当晚,有个黑影潜入宴春苑,在谢凝霜熟睡时,悄悄从她柜子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第二日,谢庭延与威远侯在书房议事时,难得一见的穿了铠甲。

“又不是出去练兵,你穿铠甲做什么?”威远侯记得这小子平日里最不喜穿铠甲。

谢庭延不答,只坐在那里看着军报,威远侯眼尖的看见他铠甲下竟然穿的是一件补丁又补丁的破衣服,更是好奇。

“侯府穷到这个地步了?逼得你要穿这么破的衣裳?”

谢庭延面不改色,“你女儿做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威远侯一噎,“好看!好看!”

还能怎样呢,他女儿做的,怎么样都好看。

“听说阿珞因为你不要她做的鞋子,难受了好几日,你不打算把这身衣服穿去给她看看,聊表安慰?”




连谢庭延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替他说话。

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被人诬陷的是她自己一样。

所以,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她竟会为了他而跟这些人翻脸?

隐隐的,谢庭延看着那个纤弱却骄傲的身影,眼中有了些不易察觉的光。

谢凝霜接着说:“再次,我遭遇土匪,是在长兄的辖地之内,可最先赶来救我的竟是二哥,我想问问长兄,二哥在替你剿匪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楚氏脸色大变:“珞儿,你怎能如此质问你长兄!你长兄听闻你遭遇土匪,也是万分担心你的!”

“担心我?那为何昨日从二哥救下我,一直到我回府之后这许久的光景,都未见长兄露面,反而是在问二哥的罪时,长兄倒是来了?”

“你长兄军务繁忙,今日才得空与你爹一起回来看你!你这孩子,往日很体谅你长兄辛苦的,怎的今日这般无理取闹!”

谢凝霜眼风利剑一般扫向楚氏,她还没发难,楚氏便自己撞上来,那下一个就拿她开刀!

“那我再问问大婶母,萱儿落水便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为何我落水,要将我发落到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寺庙里去,一不给我请郎中,二不给送汤药?”

“若是在府中休养,我也不会遭遇那些土匪!而且知道我在寺庙里的人不多,为何那伙土匪偏偏就知道我在那里?”

威远侯闻言,脸色顿时沉冷,道:“阿珞还落了水?怎么这件事无人与我传信?”

谢凝霜冷笑:“呵,自然是因为与父亲传信之人,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安危!”

楚氏赶紧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想惊扰侯爷......”

安夏却在一旁哭了起来:“侯爷,这怎么能叫小事!四小姐失足落水,又把我们小姐拽进水里,我们小姐脑袋磕坏了脑袋不说,又在冰湖里泡了那么长时间,连耳朵都泡坏了!楚夫人把四小姐救起来之后管都不管我们小姐,要不是二少爷及时把小姐救起来,只怕......只怕......”

威远侯脸色更加难看:“大嫂,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便是这么照顾阿珞的吗?萱儿是你的女儿,阿珞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楚氏赶忙哭哭啼啼的说:“我们萱儿掉进水里,幸好有珞儿把萱儿救起来,可奈何我们都不懂水性,才没敢贸然下水救人,幸好最后我找来了谢庭延,可这谢庭延因为跟珞儿有过节,一开始还不愿意救人,好说歹说才说动谢庭延下水救人,珞儿这耳朵,就是被谢庭延耽误的!”

谢凝霜看向谢庭延,他依旧那么固执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屑于解释。

谢凝霜知道,谢庭延必定是一看见她落了水便立刻就来救她了,根本不需要旁人劝说。

楚氏就是掐准了谢庭延不屑解释的性子,才把这脏水泼在谢庭延身上,自己做了好人。

这楚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踩谢庭延一脚!

谢凝霜恨的咬牙切齿。

“我怎么记得,二哥一看到我落水便来救我了呢,反倒是婶母你救出了萱儿妹妹,却不让别人来救我,莫不是,想让我淹死在那冰湖里?”

谢凝霜步步紧逼,走向楚氏面前,一双如同坠入寒潭的冷眸,死死的看着楚氏,阴恻恻的说:

“婶母不要欺负我二哥不屑于解释,就把什么黑锅都甩到他身上,你若诬陷他,我可不依!”

谢庭延倏然抬眼看向她,紧紧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来,眼中更是写满难以置信。

这是这许多年来,他第一次见谢凝霜与楚氏一家翻脸。

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处处维护,生怕他受了半分委屈。

楚氏被谢凝霜吓得,眼神闪躲着开始装傻:“珞儿,婶母当时也是吓傻了,这,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婶母也说不清楚了......你大伯去的早,婶母带着萱儿和涟儿孤儿寡母的早就把日子过的糊涂了,婶母自认这些年照顾你并无错处,你若说婶母不顾你生死,你便这么觉得吧,婶母认错便是了!”

楚氏揪着心口,说的痛心疾首,仿佛自己是个被伤了心的老母亲,对自己胡闹的孩子无可奈何。

谢凝霜冷着脸,倒是真会装!

提及早亡的长兄,威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珞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楚氏这才在敖萱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敖萱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萱儿和珞儿被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珞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珞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害得珞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萱儿的风寒还没好,珞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珞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珞儿招致杀身之祸......”

楚氏解释的天衣无缝,威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谢凝霜。

谢凝霜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自始至终,他们这一家子倒是没有半点错处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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