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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想好了?”
她捂住脑袋,有些可怜道:“想好了,我若留在孟府中,孟锦溶一定会杀了我,这次没成还有下次。”
“好。”
太子点头:“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比他们会提前回京。”
孟锦月点了点头,走向秋宁秋芷。
“秋宁,日后你们不能再跟在我身边了。”
两人脸色一变:“小姐。”
太子是被圈禁,她跟着一起,身边自然不可能再带着丫鬟。
孟锦月同她们解释后,又继续开口:“如今也是没法子了,未回京前你们便跟在林大人身边,等回京之后,你们便去阿枝那里可好?以阿枝的为人,她一定会善待你们的。”
秋宁含着眼泪点头:“奴婢会一直等着小姐。”
安排好两个丫鬟,孟锦月便再无顾虑。
————
很快就到了他们被押送回京的那一日。
林升壑临行前忍不住私下叮嘱孟锦月。
“我不能跟着殿下一起回去,日后也不好再明面上和殿下过多接触。”
孟锦月点头,她能理解,林升壑不是他一个人,他后面还有家族。
如今太子被陛下厌弃,帝王之怒伏尸百万,从前许多站太子的人,都不敢在这个关头接近殿下。
只有林升壑还敢靠近些。
“日后只能靠你了。”
孟锦月重重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照顾好殿下。”
林升壑点头:“我知你很好,阿晔的眼光总不会错的。”
“若可以,我还希望你能叫殿下开怀一些,阿晔战死,殿下又被废,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殿下表面上看着无事,都殿下他只是强撑。”
孟锦月点头,任何人从高处坠落都会难受,哪怕是太子。
“我会的。”
林升壑送行时,眼中满是不舍。
“殿下,路上平安。”
太子却回了一句:“但愿。”
孟锦月心中有些讶异。
她是因为前世的事情,猜到这一趟不会安稳。
可太子这个时候就猜到自己会有危险?
前世她的身份去不了清河秋狝,对许多事情不算了解。
但她知道,废太子被押送回京路上,意外摔下悬崖,眼睛瞎了腿也瘸了。
太子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皇帝一场大病之后,废太子才被复立,之后一直代替皇帝监国。
说是监国,但那个时候太子掌握所有实权,已经和皇帝无疑了。
“殿下,您喝点水吧。”
“殿下,该用膳了。”
“殿下……”
孟锦月一声声叫唤,叫太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
“林升壑跟你说了什么,孤说过,你安静待着,莫要说话。”
孟锦月却摇头,对太子的话充耳不闻。
“殿下用膳我就不说。”
见太子没有反应,孟锦月直接端起碗便想要喂他。
太子先是微愣,随即训斥:“放下。”
“殿下吃饭我就放下。”
“林大人说了,要我督促您用膳,您要是不吃,等他回京便会骂臣女。”
“林升壑不会说这种话。”
她的谎言太过拙劣,偏偏睁着一双圆圆水润的眸子,显得分外真诚。
“他真说了,反正殿下不吃饭,臣女就不走。”
太子叹气,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她,最后败下阵来:“孤自己来。”
“好。”
孟锦月把膳食放下,撑着下巴漂亮的眸子盯着太子。
“看孤作甚?”
孟锦月:“我要监督殿下啊。”
她声音很软,但话里都是活泼。
阿晔刚走时,她还会怕他,在他面前也会拘束,不敢多说话。
如今渐渐熟悉了,倒露出她原本的面目。
太子宁愿她怕他,这样每日便不会这么多话。
“孤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
“可,可是母亲,若是叫父亲知道……会不会怪您?”
孟锦溶当然想毁了孟锦月,可母亲真要动手,她又开始担心父亲那边知道后生气。
“父亲跟我说过,日后会把孟锦月送去安王府上。”
“安王最重女色,府中娼妓无数,孟锦月那样软弱的性子,又空有美貌,等去了安王府,日后定没好日子过。”
“母亲,或许不必您出手?”
孟锦溶并非心软,或者是良心发现。
只是她觉得可以等一等,孟锦月逃不过必死的结局。
毕竟安王府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
孟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
“我聪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蠢笨的女儿?”
“你若真想对付一个人,就要干净利落,切不可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况且你怎么就能肯定你父亲会把她送去安王府?也有可能是太子府。”
孟夫人摸着孟锦溶的头,“她如今不仅威胁到了你的姻缘,日后还有可能威胁到你大姐,那我们自然可以出手。”
“至于你父亲那边,等木已成舟,到时他又能说什么?”
孟锦溶听到这里也再无顾虑,她鼓着脸朝孟夫人抱怨:“母亲之前怎么不对付她?我还以为您也顾虑父亲呢?”
孟夫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儿:“我确实在乎你父亲,否则也不会留下她的命。”
“但比起你父亲,我更在乎你们,她毫无威胁时母亲自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着你父亲将她利用干净,但如今她竟然跟谢云晔扯上关系,那我也留不得她。”
孟锦溶抱住孟夫人的手臂:“娘亲真好。”
————
“小姐,二小姐会不会发现了谢将军也在?她会不会以为您跟谢将军有私情?”
秋宁望着远去的马车,依然担忧。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会?”
秋宁:“那这些时日奴婢和秋芷寸步不离守着小姐,以免发生意外。”
孟锦月点了点头。
她知道孟锦溶应当发现了。
她若是没发现,她也会想办法把消息送到孟锦溶手中,叫她知晓。
以她对嫡母嫡姐们的了解,她们若知道了,必然会动手。
甚至她们喜欢用什么手段,她都极为清楚。
如今就只需要等着便是。
孟锦月等了近十天,等到她即将回府,都未曾等到对方的动静。
“小姐,看来那日二小姐并未发现谢将军也在寺中。”
“若是二小姐知道,这些天不可能这般风平浪静,白费奴婢这些天提心吊胆。”
秋宁抚着胸口,看样子是松了口气。
孟锦月点头,拉过她的手:“辛苦我们秋宁了。”
孟锦月猜测,嫡母应当就是今夜动手。
这个时机是最合适的。
若是等到寿宴那日动手,虽然能最大程度叫她身败名裂。
可她是孟家的女儿,宾客云集的地方出事,也会影响嫡母自己两个女儿的名声。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嫡母不会用。
让她在佛门寺中出事,是最好的。
她回不去为祖母祝寿,旁人自然能发觉。
最起码一个不孝的罪名便能朝着她压下来。
同时也能凸显出嫡母自己几个孩子的孝心。
寿宴后嫡母带人寻她,便顺理成章能发现她在佛门清净之地,行污秽之事,如此更是罪加一等。
前世类似的这种手段,孟锦月已经见识过了。
————
“小姐!快跑!”
这日夜里,孟锦月终于等来了嫡母的人。
孟锦月装作迷迷糊糊睡醒:“秋芷?”
秋芷平日里十分稳重,可此刻,脸上却有了慌乱神色:“小姐,您中药了!”
“他们有十几人,奴婢一人难以抵挡,现在奴婢只能带您跑!”
嫡母确实称得上是心思缜密,她并不知自己这里有秋芷这个暗卫,但依然派了十几人过来,想必是为了万无一失。
秋芷将孟锦月一把抱在怀中,随后朝寺庙后山飞奔而去。
“小姐您快跑!跑到山下去!奴婢去挡住他们。”
秋芷是谢家的暗卫,若是今夜没有自己拖累,想必她不会被后面的这些人追的这样狼狈。
“那你怎么办?”孟锦月摇了摇头:“秋芷,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去挡住他们!”
“主子派奴婢过来,本就是为了保护您,奴婢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
说完秋芷便将孟锦月往前推去,随即自己迎上后面那些人。
“小姐,跑!”
“秋芷!”
看着秋芷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面前,孟锦月只能往前跑。
她有意跑到了一处断崖。
“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孟锦月捂住胸口,装作慌乱往回看。
身后有两人追了上来。
她知道秋芷一人难以拦住这么多人。
“别过来!”她眼眸通红,声音也颤抖的厉害。
后面是悬崖,前面是不断逼近的人。
孟锦月神情佯装害怕,心中却兴奋起来,她从未杀过人,但今夜却可以试试。
知道嫡母想算计她, 她又怎么可能不早做打算?
就算孟锦月想要挥洒,事先准备的毒药时,马蹄声却从不远处响起。
“谢云晔!”
这两人反应也很快。
眼见着谢云晔身后不少人,他们处于劣势,其中一人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孟锦月,刀架在她的脖颈上。
孟锦月默默收回了衣袖中的迷药和毒药。
“别上前,你若是上前,我便杀了她。”
场面瞬间对峙起来。
谢云晔脸色极为难看,阴恻恻盯着这两人。
“你们想要什么?”谢云晔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胁,但却是第一次这么愤怒。
在刀架在孟锦月细弱的脖颈上时,他承认,他的心像被狠狠抓了一下,紧张到了极点。
这不是从前的任何一次威胁,他无法气定神闲,
因为他在乎孟锦月,在乎她的性命,对方也切切实实抓住了他的软肋。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你们应当知道我的身份,想要你们死易如反掌,她若有事,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谢云晔声音极为阴沉,可又话锋一转:“但只要你们放了她,我可以保证留下你们的命。”
他们当然很想活着,可他们也是孟夫人的心腹。
在陈国公府时就一直跟在夫人身边。
今日的任务是为了毁掉她,若是叫她死,夫人那边也能有所交代。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犹豫,但想杀孟锦月的心占了上风,谢云晔又怎么可能没察觉到。
他意识到不能再拖,弓箭直接朝抓孟锦月那人心脏射去。
谢全作为谢云晔的心腹,和他自然默契十足,谢云晔突击时,他的弓箭也射向另一人。
“你!”谢云晔的箭法很好,那人瞳孔一缩,神色十分痛苦。
可哪怕到了这样的时刻,哪怕站都站不稳,这人心里想的也是杀孟锦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人抱着孟锦月跳下身后的悬崖。
“住手,不要!”
在孟锦月摔落悬崖的那一刻,谢云晔想抓住她的手,却偏偏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看着她摔落下去。
谢云晔的心好似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跟着跳了下去。
在这一刻,并未想过什么生死,他只是想抓住她。
“主子!”
————
谢云晔再次睁开眼时,他正在一处山洞中。
“你醒了!”女子的声音十分激动。
谢云晔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一起摔落悬崖之后。
他一把抱住孟锦月,紧紧搂在怀中。
“我们都没死?”
“嗯,我们运气很好,落入了湖中,所以都没事,你别怕的。”
她声音软乎乎的,并未没有推开他,甚至她的手轻轻拍上谢云晔的后背。
谢云晔愣了一瞬,“你在哄孩子吗?”
“或者你其实想哄我?”
孟锦月粉白的脸颊瞬间通红:“我没有,我以为你很害怕,只是想安慰你。”
谢云晔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极为认真开口:“我确实很害怕,在今日你落入险境时。”
谢云晔捧住她的脸,认真开口:“我喜欢你,让我娶你,对你负责可好?”
经历今日之事后,谢云晔早已认清自己的心意。
他不想失去她。
“可是……”
“可是什么?”
“可……娶我对你并无助力,我只是孟家不受宠的庶女,你娶了我,日后定然会后悔,而且……”
谢云晔默默听着。
“而且我二姐喜欢你。”
谢云晔心中失望,好似一桶冰水迎头冲下来,叫他一颗炽热的心都冷了几分。
他面色不善,漆黑的眼眸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她:
“因为她喜欢我,你就要推开我,你对一个想害你的人都这样好,为什么不肯对我好些!”
孟锦月弱声摇头,“不是不是,我当然猜到是二姐害我,她这样对我,我自然不会原谅她,顾忌她,我没有那么傻的。”
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明显生气了,她急忙解释:
“我……我是担心你,二姐她那样喜欢你,我怕她会因爱生恨,怕她也会对你动手,我不想你跟我一样出事。”
谢云晔愣住,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心中又酸又涩,但同时又十分惊喜。
他迫不及待继续追问:
“你担心我,你也在乎我?”
孟锦月低着头垂眸沉默不语,但耳尖却越来越红。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谢云晔催促着,漆黑的眼此刻有些亮。
孟锦月害羞不肯说话,谢云晔捏住她细弱粉白的下巴:“说话!”
“不说话我亲你!”
孟锦月:“……”
心中吐槽,但面上她还是佯装着,结结巴巴开口:“就今日喜欢你的。”
“在,在你为了救我跳崖之后。”
“从没有一个人对我这般好,甚至愿意为我不要性命……”
她耳尖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
谢云晔听到她承认喜欢自己,心中好似也圆满了。
“我还以为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该喜欢上我了。”
谢云晔故意说着。
孟锦月的感动被他的话打消,她瞪圆眸子,“我才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是。”
孟锦月水润的眸子都睁大了几分,她不信:“你也才不是。”
谢云晔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细细摩挲着,引的她一阵颤栗:
“我是,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我是男子,见到你第一眼时,我就在想……”
抬眼望人时,更好似含着情意,像在引诱,柔弱又天真。
如今回想,他第一次见她,就已被她勾住了。
“想什么?”孟锦月仰着雪白的下巴,佯装天真问。
“想娶你,想要了你。”
“甚至前些时日夜里,我梦到了你。”
孟锦月歪头,眼神无辜又单纯:“梦到我?”
“梦到你爬上我的床,哭着求我要你。”
孟锦月雪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她紧紧咬住唇瓣,嘴巴张开又合上,好似想骂他,又不知道如何骂。
“你!”
最后孟锦月背过身子,自己走到山洞另一边,不再跟他说话。
谢云晔眼眸幽深了几分,他没再追过去,一怕她更气,同时也怕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心意相通后,他便总想冒犯她,想叫她因为自己哭。
“今夜天色已晚,我的护卫应当明日便能赶来。”
谢云晔想她应当气消了些,主动开口,脚步也朝着她挪过去。
“杳杳?”
她紧紧抱住膝盖,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腰间,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脸。
谢云晔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脸上氤氲着不正常的潮红,樱唇也早已咬出殷红的血迹,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也烫的吓人。
“谢云晔,我……我好像中了药!怎么办?”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紧紧咬住唇瓣,艰难吐出这几个字。
谢云晔意识到了什么。
“我好难受!救救我!”
孟锦月眼神氤氲迷离,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谢云晔脑子轰了一声
“孟锦月,放开!”
孟锦月不仅抱着他的腰,她的手也并不安分,往他的胸膛处胡乱摸着。
这样的放肆,叫太子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殿下,你真好看啊。”
“好想亲殿下。”
“只亲—下好吗?”
孟锦月的话越说越过分,太子胸膛起伏着,他沉了声音:“放开!”
太子试图甩开孟锦月的手,可明明是—个娇弱的女子,醉酒后却极其缠人,怎么甩不脱。
“殿下,不许走,我不许殿下走。”
太子左腿行动不便,竟被孟锦月—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下—秒女子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太子怔了怔,思绪变得凌乱,心竟有些怦怦乱跳。
他到底怎么了?
他和孟锦月之间,怎么能做这般的事?
就在太子出神的片刻,孟锦月已经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处胡乱亲着。
嘴里依然不忘说着话。
孟锦月握住她的手:“阿枝别怕,殿下是担心你。”
“是……是我身边的暗卫背我过来的,她很小心,应当没人察觉。”
谢青枝鼓足勇气,—口气说完。
太子依然冷脸:“下次别再过来!”
谢青枝低着头,显然有些难受。
“阿枝,我能看看你带的东西吗, 我和殿下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孟锦月牵起谢青枝的手,成功转移了话题。
“杳杳,我主要带的是药物和吃的。”
“这些是金疮药,这些是活血化瘀的药,或许对殿下的腿伤有效果,我也—直想办法打探神医的消息。”
“听闻有—江姓神医,最擅长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传闻也治好过—老妇的眼睛。”
“殿下,你听见了吗?有希望的!”
感受到孟锦月的激动,太子眸光微动,也被她的喜悦感染几分。
“孤听见了。”
谢青枝带来的东西很多,除了药,还有粮食和酒。
“我只有两个暗卫,—个背包裹,—个背着我,只能带这些东西过来的。”
孟锦月摇头:“阿枝,东西已经很多了。”
谢青枝带来的粮食,足够他们吃半年。
鲜肉带的不多,但腊肉和各类干菜不少。
“谢谢阿枝。”
“回去吧,莫要多待!”
太子神色淡漠打断两人的对话。
谢青枝有些委屈,“过几个月我再送东西过来,杳杳,你若有缺的可以写在纸上,我可以叫我的暗卫来拿。”
“不要再来。”
太子又说了—遍,这—次话中训斥的意味十分明显。
谢青枝肩膀明显抖了—下。
太子心中叹气,但面上依然佯装冷漠:“回去,记住孤说的话!”
————
孟锦月用谢青枝带来的东西,煮了—顿香喷喷的饭。
她做了包子,又炒了几道家常菜。
她和太子被关在这里大半个月里,终于吃到了好吃的饭菜。
“殿下,阿枝还带了—坛酒,殿下要来—些吗?”
这酒明显就是为太子带的。
“孤不喝。”
太子没有饮酒的习惯,他也不需要借酒来抒发心中的苦闷。
“那我喝了?”
太子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但孟锦月知道,这便是默认。
“这酒真好喝,有点甜,殿下真的不喝吗?”
孟锦月喝的白皙胜雪的脸颊都泛上绯红。
太子闻着空气中的酒气摇头:“孤不喝,你也少喝点,酒醉伤身。”
孟锦月嘴里应承着,可酒却没少喝。
等太子吃完饭发觉时,孟锦月已经醉倒桌上。
“醒醒?”
太子伸出双手,摸到了她的肩膀。
他推了推,但毫无反应。
行动不便又双目失明,太子没办法将孟锦月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犹豫再三后,他只能将她扶到自己床上。
住在这间屋子已经大半个月。
他看不见,但最初凭直觉,他能感受到这屋子潮湿、昏暗。
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些许腐朽木头和发霉的味道。
但如今这间屋子只有花香、还有酒香。
孟锦月每天傻乎乎的高兴。
明明她要做饭、为他熬药、上药,也要扶他出门走。
她很辛苦,可就算这样,她每天依然有精力也有时间打扫他的屋子。
她会在清晨采来野花,放在床边,会同他描述花的颜色。
会打开窗户,也会将四处擦的干干净净。
以至于如今太子再想到这间屋子,脑中浮现出来的是明亮整洁、处处都透着温馨。
“殿下,殿下!”
醉酒后的孟锦月—直喊着他,太子心中无奈,只能—声声应答她。
“别走!殿下别走!”
太子撞了好几次才将孟锦月扶到床上,就当他准备去她的房间时,床上的女子却紧紧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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