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郁璃贺擎州,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雪迦”,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完整阅读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郁璃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我就算喝了酒也不至于变个人。”
贺擎州唇角轻轻勾了下,没说话。
这是个冷笑,郁璃有些心虚,她决定不再追问昨晚的事情,她说:“昨晚谢谢你照顾我,回头请你吃饭。”
她总是用这招,贺擎州已经习惯,他道:“就昨晚你做的事来说,请我吃一顿,可能不够。”
郁璃愣了,“啊?”
贺擎州:“得包月。”
郁璃闭了闭眼,“我干脆给你打钱,你自己去吃吧。”
“你觉得我缺钱吃饭?”贺擎州顿了下,想起什么,“确实,我出国之前,你给我房间里塞了钱。”
郁璃睁大眼:“你怎么……知道是我?”
贺擎州没有立刻说话。
大学期间付婉雯断了他的生活费,他不得不半工半读,后来要出国,付婉雯根本没有给他钱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去找梁父谈这件事。
那个假期他一直在打工存钱,某天回到家里,房间地面上躺着个信封。
一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一沓美金。
能出入梁家的人,十根手指数得过来,除了郁璃,其他人都瞧不起他,又怎么可能会塞钱给他。
这些钱他带走了,但是并没有用,一直压箱底,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看,也会想象,那时的郁璃是怎么拿着钱去银行换美金,又怎么将钱装进信封塞到他房间的,她在想什么?以为他会饿死在美国吗?
郁璃问完,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梁家人要给他钱,没必要偷偷摸摸。
她再开口,话说得有点吃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万一你在美国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拿出来用一下……”
她怕伤害到贺擎州的自尊,毕竟这种行为,看起来很像是居高临下的施舍。
贺擎州“嗯”了一声,“你帮过我,我照顾你,算扯平。”
他好像没有想那么多,郁璃暗暗松口气。
吃过饭,郁璃将蜂蜜水也喝完,头痛缓解了不少。
她要回学校,贺擎州看了一眼手表,“我正好去分公司,顺路送你。”
郁璃没拒绝。
她对交际圈里的安全距离有自己的准则,经过昨晚,她觉得贺擎州和周赫也算是她的朋友了。
路上她问起周赫,“你和周赫关系很好吗?”
贺擎州开车,直视前方回答:“没有。”
郁璃觉得他口是心非,“我好像没见过你和谁那么亲近。”
贺擎州:“那叫亲近?”
“嗯,”郁璃回想着,唇角浮现笑意,“多好啊,你话少,有个话多活泼的朋友不是很好吗?我觉得周赫挺好玩的。”
贺擎州微微蹙眉,抽空瞥她一眼,“周赫那人,很花心。”
郁璃没明白他怎么说起这个,“花心对你又没什么影响,你和他做朋友,又不是谈恋爱。”
贺擎州沉默下来。
他现在觉得自己话多。
郁璃又想起一件事来,“我问你个事儿,你不要生气。”
贺擎州:“说。”
郁璃深吸口气,“就……梁牧之之前打架的事儿,我告诉你之后,你有和别人提过吗?”
贺擎州:“没有。”
他说完,意识到什么,“你怀疑是我让梁牧之受罚。”
“没有!”郁璃赶紧摇头,“我就是一问,其实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你告诉梁叔叔和梁阿姨的。”
贺擎州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你相信我?”
“对啊。”郁璃觉得这没什么好怀疑的,贺擎州和梁家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如果打小报告的人是他,付婉雯第一个刁难的肯定也是他。
贺擎州这会儿思路却非常单纯,只是脑中几个字明晃晃:她相信我。
他的唇角就有些压不住了。
郁璃古怪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笑。”
“我都看见了!”
贺擎州不说话了。
郁璃心情挺不错的,昨晚到此刻,一切体验都前所未有,但单就这会儿来说,她有一种交到新朋友的新奇和愉悦。
虽然认识贺擎州已经很多年了,但,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另一面。
车子靠近学校南门,郁璃望着车窗外,忽然出声:“停车。”
贺擎州放缓车速,“你在这里下?”
距离校门还有一段路,她神色紧张,“嗯,赶紧停车。”
贺擎州踩下油门,顺着郁璃的视线望过去。
他总算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坚持要在这里下车。
南门外停着一辆醒目的蓝色法拉利,梁牧之就倚靠车身站着。
车子停在路边,郁璃解开安全带,立刻伸手推车门,又觉得这样匆匆离开不太礼貌,说:“等我专业课考完,请你和周赫吃饭吧,就这周周末,我生日那天,我还收了你的生日礼物呢。”
贺擎州觉得,她这一见到梁牧之就巴不得赶紧迎上去的样子,挺不值钱的。
他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锋一转:“你很怕梁牧之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是陈述,不是疑问。
郁璃愣了下,明白他也看到梁牧之了,她说:“我……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要是看到了,肯定又要和我闹腾。”
梁牧之那性子,被惯得眼里容不了一粒沙子,他厌恶贺擎州,就要求他身边所有人都不能和贺擎州来往。
贺擎州“嗯”了一声,“下车吧。”
郁璃犹豫两秒,还是推开了车门。
她发觉贺擎州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明明刚刚车里面氛围还挺好的。
她也知道这都是她的问题,因为看到梁牧之,就急匆匆要下车,他又不是个出租车司机,他是她的朋友,好心送她回来,她却一副急于摆脱他的模样。
但这个问题对她来说真的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梁牧之冲动起来,在校门口和贺擎州打架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夹在梁牧之和贺擎州之间两头为难。
关上车门,她往前走了几步,又顿步回头。
然而,贺擎州已经将车子调头,她只看到车子绝尘而去。
她有些说不出的烦躁,愣了数秒,才回头,就看到梁牧之已经朝着她大步走过来。
贺晋庭知道有些人习惯窝里横,但郁果不属于这种。
她在她父母面前都会乖,只在他这里横。
她说不要乖,说到做到,无论如何不肯穿外套,还嚷嚷着要继续喝酒。
眼看她起身,摇摇晃晃要去找酒保,他忍无可忍,将人生拖硬拽,拉到了大厅侧面的走廊。
这里没有人,安静许多,灯光也是简单的白炽光,他尝试再次和她沟通,“郁果。”
郁果面颊酡红,眼底盈盈有水光,揉着自己被他拖拽过的手腕,声音娇憨:“好疼啊。”
她皮肤细嫩,手腕那一圈已经红了,他盯着看了几秒,视线回到她委屈的脸上,两种想法在脑中交织:
有些后悔刚刚用力太过。
但,又想让她全身遍布这样的痕迹。
郁果抬着手腕给他看,“你看,都有红印了。”
贺晋庭瞳仁黑沉,语气不似往日那般平静,“再闹,我让你浑身都是红印。”
郁果杏眼圆睁,似乎是真被吓唬到了,呆呆看着他。
贺晋庭抬手扯了下衬衣领口,有些燥热,他刚想趁势带她走,有脚步声传来。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出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往这边走,一眼瞥见郁果,视线直勾勾地就往她湿漉漉的胸口去了。
贺晋庭一侧身,揽住郁果的细腰,彻底阻隔了男人的视线。
待男人悻悻离开,贺晋庭垂眼,郁果身上白色的衬衫胸口半透,水痕描画出浅粉色内衣的明晰轮廓,两片晃眼的软白在她的呼吸下一起一伏。
他喉头一紧,迅速移开视线,却忘了还在她腰间的手。
郁果好像被人环抱着,酒精勾出她心底隐晦的、对亲密关系的渴求,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搂住他的腰。
贺晋庭身体一僵。
她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全然不顾自己沾染的酒液也沾湿了他的衣服,低声呢喃:“都没有人抱过我……”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她此时想不起。
许何平从来不抱她,但在她很小的时候,赵念巧是会抱她的。
只是后来,赵念巧怀孕,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二胎上面,再后来流了产,她和许何平成日争吵,郁果再也没有从自己的母亲这里得到过一个拥抱。
贺晋庭默了片刻,将手肘上挂着的那件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走吧,送你回去。”
郁果这次没有挣扎,衣服勉强披在身上,但她死死抱着他,这样子根本没法走。
酒液浸透两人相贴的单薄布料,她抱得太紧,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柔软,因而不大能冷静思考,就这样任由她抱了片刻,他发觉心口处衬衣也湿了。
低头一看,郁果脸埋在他胸口,肩头微微颤抖。
贺晋庭见过酒后发疯的,酒后吐真言的,酒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但今天,他第一次见到三合一。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慢慢抬起来,最后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送你回学校,好不好?”
郁果大概是作妖作够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安静地在他怀里点头。
不过她还是不撒手。
他意识到,得由他来终止这个拥抱,但这对他来说有点难。
他说:“你这样,我没法走路。”
“能走。”她说着,挪了一小步,“可以横着走。”
贺晋庭:“……”
他多少被这个醉鬼折腾得有点崩溃,叹了口气,刚抬起手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就见她忽然捂嘴。
他脑中警铃大作,终于想起还有一种人——酒后呕吐。
几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郁果已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贺晋庭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拖着郁果去了洗手间,在公共区域的洗手台清理自己身上,一边抽着空给代驾打了个电话。
简单擦洗之后,衬衣前襟彻底湿透,他沉着脸瞥郁果。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点污秽不沾,他逼着她漱口,洗了把脸。
这会儿他很强势,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郁果洗完脸,嘀嘀咕咕:“好凶哦。”
“梁牧之不凶,你怎么不去折腾他?”他语气不善,说完又觉得没意思。
和一个醉鬼还能讲什么道理不成。
郁果好像是被他的话刺到了,抿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贺晋庭带着她离开酒吧,本来想送她回学校,但现在他换衣服这事儿刻不容缓,他叫代驾直接开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楼进门,他将郁果推进客厅的洗手间,“你在这里洗一下。”
然后他去了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快速洗澡,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客厅是空的,洗手间也是空的,郁果不见踪影。
他心口一紧,迈步往门口走,弯身换鞋之前,却瞥见了客卧打开的门。
他立刻走了进去。
这里没开灯,但客厅的光照射进来,他看清了床上侧躺着的人。
郁果蜷缩着身体,呼吸均匀绵长。
他心下一松。
身子一侧,他靠住门框,长久而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酒液浸湿的衣料粘在身上不舒服,她自己将领口拽了拽,衣领变了形,于是光影交错的一道线,就这样落在醒目的一片软白上,她毫无知觉。
贺晋庭没有移开目光,鹰隼一般的眼眸像是在无声丈量自己的猎物。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他站直身,轻手轻脚靠近,拉开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身出去。
翌日。
郁果睁眼,头痛欲裂。
她对酒精没有耐受力,这次断片了,只能想起自己和贺晋庭还有周赫去了酒吧,自己装模作样要了龙舌兰,之后的一切,她全都想不起来。
原来醉酒是这种感觉。
她眯着眼,辨认了一阵,这是贺晋庭住处的客房,她上次来过。
想要摸到手机看个时间的时候,却找不到手机。
她起身,慌慌张张跑到客厅。
贺晋庭正要从卧室出来,正单手系衬衣袖扣。
她看到他,立刻问:“我手机呢?我说好今天和杨雪去图书馆上自习的。”
贺晋庭指了指沙发。
她的羽绒服昨晚被脱下扔在沙发上,她赶紧过去,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等待的过程里,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到了沙发上,又抬手拢了拢散乱的发丝。
这会儿清醒了,只觉得自己昨晚真的是太大胆了。
贺晋庭问她:“你只关心手机?”
她睇向他,困惑不解,“图书馆座位很难占的,我得和杨雪说一声,不然她占了我没去,多不好意思,而且一夜没回去我确实该和她解释一下。”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贺晋庭别开眼。
郁果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
贺晋庭拿着水杯,在饮水机接了水,才接她的话,但并不是回答问题,“宿醉,在我的房间里醒过来,关于昨晚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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