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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婳严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7-12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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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婳严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全文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靳珩一跳,迁怒自己。

靳珩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我床上!”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被子,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给爷暖床,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靳珩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若不是受奸人挑唆,哪会有什么心机爬床。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下巴处的锦被,缓慢滑落。

靳珩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锦被滑至胸前,青丝落在肩上。

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宽大,露出胸前一小片雪肤,隐约可见好看的锁骨。

原来她穿着衣裳。

靳珩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婉心姐姐让我脱……光了钻进被窝里,说这是规矩,还将我的衣服抱走了。”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我来之前沐浴过的。”

靳珩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一件衣裳而已,穿就穿了吧,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

“你衣裳呢。”

靳珩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靳珩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靳珩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水盆中繁乱地堆放着女子的衣物,最上面清晰可见一只绣着牡丹的茜色肚兜,水淹过来,全都湿了。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靳珩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靳珩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靳珩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身子往里挪蹭,挤了挤她。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她这就跟男人,睡觉了?

靳珩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快睡觉。”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往床里挪,躺下的同时,还将被子扯走一半。

靳珩头一次跟女人睡觉,见她还抢被子,立刻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又将被子抢回来一点。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靳珩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干脆让她在这里留宿。

而靳珩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靳珩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春草说爷最讨厌女人爬床,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靳珩的好机会。

所以,她找了靳珩的中衣穿在身上,等着他回来。

她才不会让男人白看了身子!

只是没想到,靳珩却将她留下了。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靳珩。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靳珩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靳珩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苏婳脸上一派天真,“暖床……是什么,爷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婉心身子往苏婳身边靠了靠,一脸神秘,“昨夜,你听见爷房中,院中有什么动静吗。”

苏婳轻轻摇头,“昨日我起得早,又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听见。”

婉心见她什么都不知道,顿时心中大喜,更加热情地拉着她的手。

“妹妹有所不知,我和惜月两人,除了初一和十五,每天晚上要轮换着伺候爷。”

“晚上,你要在房内的香炉里燃上安魂香,然后再帮爷铺好被褥,爬进被窝给他暖床。”

“待被窝暖了,爷也该回来就寝了,若是留下你,你就……”

婉心一脸欲言又止的笑。

“爷若是不留你,你就可以走了。”

苏婳眨了眨水眸,不解道,“可现在刚到秋天,夜里好不容易凉爽了,为何还要暖被窝?”

婉心拿帕子捂着嘴,笑得身子都朝后仰了过去。

“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跟姐姐装不懂呢。”

苏婳呆呆地望着她,似乎不懂她为何要笑,为何要这么问。

“说是暖床,其实就是陪爷睡觉啊。”

婉心笑容收敛了几分,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苏婳脸上先是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腾”一下红了脸。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爷只说让我伺候他,从未说过让我陪他睡觉。”

婉心循循善诱,“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爷那样的身份,既然将你从教坊司带回来了,还用明说吗。”

“可是……”

苏婳一脸为难,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婉心打断了。

“妹妹!”

“姐姐这么跟你说吧,爷可能没跟你明说,但你第一天来,就被爷安排到了我们这个院子。”

“整个侯府,就独独这个院子住着爷的通房,你还不明白吗。”

婉心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

“伺候爷是我们的本分,若是被侯夫人知道,你如此推三阻四不尽心,爷也保不了你!”

苏婳闻言身子一颤,似乎是真的怕了,小声道,“那……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若是惹怒了爷可怎么办。”

婉心脸上重新绽出了笑容,“怕什么,有姐姐在呢。”

“姐姐教你啊。”

……

下午申时三刻,靳珩还是没回府。

一般他这个时辰不回来,就说明他出去饮宴了。

婉心先是吩咐院子里的婆子烧水,给苏婳美美地泡了个澡,接着又用白棉,细细地帮她绞干了头发。

同时嘴上也没闲着,说了很多姐妹情深,若是爷喜欢你就多多提携姐姐的话。

苏婳都一一听着、应着,浑身上下除了香气,还散发着不谙世事的紧张。

靳珩作息一向规律,就算出去饮宴,亥时(21点)必回府,从不在外过夜。

婉心见时辰差不多了,将苏婳带进靳珩寝间,先是煞有介事地在博山香炉里点了安魂香,接着又帮她铺好了床褥。

重头戏终于来了。

婉心打量了苏婳一眼,说道,“脱衣裳。”

苏婳面色绯红,扭捏着脱掉了外衣,婉心却让她继续脱,于是她将中衣也除了。

待只剩下一身小衣小裤,婉心却笑着道,“还得继续。”

苏婳咬着唇,声如蚊蚋,“婉心姐姐转过身去。”

婉心笑容更甚,“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不成。”说完,倒也转过身去。

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凸起的小山包,心道官家小姐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连胸都比她大好几倍。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万一爷真的看上眼了,睡了她可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是爷生母的生忌。

侯夫人曾特意嘱咐过她们,但凡是爷生母的生忌、忌日,千万不要去爷面前招惹,他一定心情不佳。

爷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她今日何必费这么大劲,要让苏婳爬床。

“好了。”

苏婳细软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婉心闻言转回身,看见苏婳已经钻进被窝里了。

苏婳怕羞,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尖美的下巴露在外面,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

床角整齐地放着她的小衣小裤,中衣、外衣,婉心知道她身上是真什么也不剩了。

婉心展颜一笑,帮她拉好了帐幔。

“妹妹,我走了,你一会好好服侍爷。”

婉心安排完苏婳,马不停蹄去找了府上的小管事吴中。

吴中是家生子,在府上单独有个小住所,极善钻营的一个人,对侯夫人赵雪梅很忠心,也是婉心在府上的内应之一。

大晚上有人拍门,吴中披上外衣不耐烦嚷嚷,“谁啊,这么晚,催命啊。”

一开门见是婉心,吴中脸上不耐的神色收敛了几分,只是态度不算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

刚眯着,烦不烦。

婉心左右看看,小声道,“进去说。”

吴中将婉心让进了院门,听着她说道,“你去告诉养马的郭大,今晚还会有个美人送到马厩,让他去马厩旁蹲守。”

“跟惜月一样,都是不穿衣裳的。”

吴中知道婉心是替侯夫人办事的,虽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也没过问,应承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亥时二刻,靳珩回来了。

他先是在盥洗室泡了个澡,绞干头发,脚步略显虚浮地回了寝间。

今日是母亲的生忌,他心情不佳,难免多喝几杯。

寝间灯火通明,像是有人等着他,专门为他留着灯,不似昨夜那般昏暗。

苏婳听见靳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黑影映在了帐幔上。

“爷,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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