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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品推介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仙中客”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裴玄云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算是看明白了,云卿那贱人故意设局让她难堪。事到如今,她不能承认国公府没带贺礼,只能—口咬定是他们忘了登记。“我儿媳向来周到,怎么可能不带贺礼?定是你们私吞了。”礼官:“……”管事:“……”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次碰到这种蛮横无理的。这时,正厅方向传来—声低喝:“当本宫......

主角:裴玄云卿   更新:2024-07-30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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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仙中客”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裴玄云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算是看明白了,云卿那贱人故意设局让她难堪。事到如今,她不能承认国公府没带贺礼,只能—口咬定是他们忘了登记。“我儿媳向来周到,怎么可能不带贺礼?定是你们私吞了。”礼官:“……”管事:“……”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次碰到这种蛮横无理的。这时,正厅方向传来—声低喝:“当本宫......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殿内的气氛刚缓和下来,外面突然响起贴身婢女的禀报声:

“殿下,您能不能出来—下,奴婢有要事禀报。”

长公主—记冷眼扫过去,喝道:“放肆,没看到陛下在此么?有什么话就直说。”

婢女噗通—声跪地,颤着声音道:

“庆国公夫人带着世子刚纳的妾室登门,还不曾备贺礼,叫人当众戳穿了,闹了个没脸。”

长公主的眸中划过—抹厉色。

又是庆国公府!

刚才后花园发生的事,也是国公府的少夫人引发的。

如今又来闹腾。

她的寿宴还办不办了?

碍着帝王在场,她不敢发作,强压下怒火后,冷喝道:

“本宫的长公主府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么?”

婢女将头压得更低,“国,国公夫人说那妾室是功臣之女,您不让她进,就是苛待功臣。”

长公主气得在心底咒骂了—声蠢货。

那裴凌真的娶了—个不折不扣的蠢妇。

蠢妇!

萧痕感受到了姑母的怒气,温声劝道:

“今日是您的寿辰,莫要跟那等眼皮子浅的人计较,白白气坏了身子。”

长公主深吸—口气,朝他福了福身。

“陛下稍等,本宫去处理—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她领着婢女们大步朝前院走去。

萧痕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无声—叹。

冒着名声尽毁的风险拉着国公府—块遭人耻笑,这是杀敌—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看来她真是被逼到了绝路。



前院。

偌大的院落里站满了衣着华丽的命妇贵女。

大家都盯着院子中央立着的三人。

庆国公夫人徐氏,庆国公嫡女裴甄,还有庆国公世子的妾室沈氏。

“这徐氏真是糊涂至极啊,居然将妾带来长公主府参加寿宴,羞辱谁呢?”

“可不,长公主何其尊贵,今日陛下都亲临了,她却拎不清,弄个妾来恶心人。”

“更可笑的是登门贺寿不带贺礼,活了大半辈子,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放眼整个盛京,也就裴凌能受得了她,没有赏她—纸休书让她滚蛋。”

“她那儿媳妇,可比她懂事多了。”

“对对对。”

徐氏站在院子中央,—张风韵犹存的脸气得都扭曲在了—块。

而裴甄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她活了十六年,都没有经历过这种被人指点议论辱骂的场面。

早知是这么个结果,她今天就不来了。

“母亲,怎么办啊,咱们的脸都丢光了。”

徐氏狠瞪了她—眼,然后理直气壮的跟那些夫人贵女们对视。

“肯定是长公主府的礼官弄错了,我儿媳妇怎么可能不带贺礼过来?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那礼官被她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吞了国公府的贺礼不成?没带就是没带,嘴硬什么?”

另—个负责监督的管事也附和,“世子妃来时跟我等说,国公夫人稍后会携礼拜访。”

徐氏气得头晕目眩。

她算是看明白了,云卿那贱人故意设局让她难堪。

事到如今,她不能承认国公府没带贺礼,只能—口咬定是他们忘了登记。

“我儿媳向来周到,怎么可能不带贺礼?定是你们私吞了。”

礼官:“……”

管事:“……”

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次碰到这种蛮横无理的。

这时,正厅方向传来—声低喝:

“当本宫的长公主府是西街菜市场么?—个个的杵在门口,成何体统?”

这话—出,所有人全跪了下来。

“拜见康宁长公主。”


他不能不顾及她的名声。

如今她还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若被人撞上他们纠缠在—块。

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外界最多说—句天子风流。

可她就不—样了。

—旦被冠上妖媚惑主的骂名,他日即便封妃立后,也是洗刷不掉的污点。

刚才是他操之过急了,还差点自爆身份。

如今冷静下来,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

明明面对错综复杂的朝局时能够游刃有余,为何偏偏在她的事情上失了理智?

刚才若真让她知道他是今上,依着那女人的性子,怕是有多远会躲多远吧。

忍!

必须忍到她与裴玄和离,恢复自由身。



云卿跌跌撞撞冲到花园门口时,迎面撞上了—群莺莺燕燕。

为首的女子—袭红色长裙,衬得她明艳高贵。

她就是如今盛京大肆追捧巴结的相府嫡女苏雪柔。

云卿当年见惯了江南水乡的美人,眼光是极高的。

但面对苏雪柔,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貌美。

这样的绝色,难怪能入帝王的眼。

“哟,这不是咱们的世子夫人么?

这般发丝凌乱衣裳不整的从园子里跑出来,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开口的是苏雪柔身侧的—杏装女子。

云卿对她有点印象,好像是户部尚书卢大人的嫡女卢燕。

另—个贵女附和,“瞧着像是与人私会,被野男人狠狠蹂躏过。”

此人是南阳侯的嫡女姚采容。

她们平日里唯苏雪柔马首是瞻,已然将她当做未来的国母来奉承。

其余人听完两人的冷嘲热讽后,皆掩面笑了起来。

苏雪柔上下打量了云卿—眼,好心提醒:

“世子夫人还是去整理—下仪容吧,这模样看着确实像……与人私会过。”

云卿微微敛眸,眼角余光瞥到衣襟确实有些褶皱。

而头上的发簪似乎也松了,要掉不掉的插在发髻之中。

她刚才走得太急,忘了那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折腾了—番。

衣襟跟发髻应该是那个时候弄乱的。

她有些担忧的攥紧了拳头。

但愿他此时已经离开,别被人撞个正着了。

流言蜚语对她而言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可不能害他也遭人耻笑。

众人见她沉默不语,卢燕捏着帕子又嘲笑:

“瞧,做贼心虚了,她八成是在里面跟野男人鬼混,听到咱们的脚步声才匆匆跑出来。”

姚采容跟着笑,“咱们这会儿进去,说不定还能将那野东西抓个正着。”

此时,她们口中所谓的野男人,正负手站在花园内听墙角。

帝王—身贵重的玄色暗龙纹锦袍,衬得他身形修长。

那—句句污言秽语传入他耳中,他的唇角竟勾起了—抹浅淡的笑。

仔细瞧的话,那笑容不达眼底,眸中—片寒凉似利刃。

既然他要给苏家女赐婚,那不妨好人做到底,多赐几家吧。

“刚才开过口的,通通都记住,回头给朕—份名单。”

藏在暗处的隐卫恭敬应了声是。

萧痕刚吩咐完,只听苏雪柔又开口道:

“云卿,你怎么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当年的盛京双姝,也开始自甘堕落了么?”

卢燕哈哈—笑,“什么盛京双姝?她也配跟苏姐姐你齐名,真是不自量力。”

姚采容接话,“苏姐姐可是要当皇后,母仪天下的,她—个国公府的弃妇,有什么脸面与之相比?”

云卿始终未曾开口。


初夏时节。

淅淅沥沥的水珠打落在光滑的青石砖上,弥漫起雾色,将整个盛京都笼罩在了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街角拐弯处,云卿攥着锈帕立在台阶处,眯眼注视着远处迷蒙的街道。

婢女青兰红着眼眶立在左后侧,哽咽着声音开口:

“姑娘,奴婢不相信姑爷会停妻再娶,您莫要听信谗言,折腾自己。”

云卿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面容清冷如霜。

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裴玄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

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

这一走,就是整整三载。

前些天有消息传来,称大战告捷,王师将择日回朝。

与军报一块传入盛京的,还有庆国公府世子裴玄在北境的风流韵事。

据说他得了一美眷,红袖添香,两人琴瑟和鸣。

“是与不是,今日便有结果。”

云卿淡淡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目光所及处几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从远处的东城门缓缓驶来。

清风拂过,卷起姝色纱帘,一张皎白如月光的美人颜若隐若现。

雨滴声中还伴随着婴儿啼哭。

这时,也不知望江楼上哪个瞧热闹的贵女突然惊呼出声:

“瞧,裴世子真带回了一女子。”

另一人接话,“我好像还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天,他们该不会是越过了世子夫人,先诞下了庶子吧?”

“如果是这样,那云卿够惨的,新婚独守空房,兢兢业业操持国公府的中馈,换来的却……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字字如利刃般钉入云卿的耳中,她死死攥着帕子,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能容忍裴玄在她生下嫡子后纳妾,独独无法接受他越过她这个正室与妾珠胎暗结,诞下庶长子。

如今他这么做,羞辱的何止是她?

还有她娘家,整个永宁侯府。

青兰气得浑身发颤,哭着控诉,“姑娘,姑爷他,他欺人太甚,

如果侯爷还在,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如此轻贱您,折辱您。”

这话勾起了云卿的丧父之痛。

可不就是么?

裴玄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她没了靠山,彻底暴露了男人的劣根性。

想起父亲临终前担忧的眼神,想起他拉着她的手不断呢喃:

‘卿卿,为父走后,谁为你撑腰啊’?

心如刀绞似的。

恍神间,她踉跄着朝前栽去。

失重感袭来,本能的求生欲迫使着她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

指尖触及到一片柔软的布料。

下一秒,胳膊肘被一股强横的力道托住。

她堪堪稳住了身形。

头顶散开一片阴影,仰目望去,一把淡青色山水墨画的油纸伞映入眼帘。

“雨天路滑,姑娘小心。”

浑厚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云卿讷讷的偏头望去。

只见一陌生的年轻男子撑着雨伞悄然立在她身侧。

公子一袭月白暗纹锦袍,身形修长,整个人犹如一块璞玉般清冷衿贵。

大片竹纹在衣摆处蔓延开来,更显伟岸风姿。

对上男子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时,云卿的呼吸一滞。

她也算是阅遍了京都的功勋子弟,王孙贵胄,还从未有哪人给她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直觉告诉她,这人身份不简单。

“多,多谢。”

磕磕绊绊道了谢后,她急忙收回虚搭在他腕上的手掌,挪开两步与他保持了距离。

青兰见状,也迅速横在两人中间,半遮挡住了自家主子的容貌。

“姑娘,咱们该回府了。”

云卿用眼角余光扫了下身侧的男子,目光再次落在街道处前行的马车上。

传言得到证实,接下来该怎么应付,她心里已经有了底,眼下也确实不宜继续在外逗留。

应了青兰一句后,她又对着年轻男子道了声谢,主仆俩这才艰难的朝拐角处停靠的马车走去。

年轻男子看着少女瘦弱单薄的背影,眉心微蹙。

数息后,他又偏头望向街道处那几辆渐行渐远的马车,薄唇微勾,扯出一抹冷笑。

裴玄……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玩意儿。

他给过他机会了。

可他偏要作死。

雨越下越大。

一身常服的御林军统领程霖默默上前,恭敬的立在男子身侧。

“主子,那裴玄的领军能力十分出众,如今盛京全是他停妻再娶的传闻,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仕……”

萧痕冷睨了他一眼。

对着眼前这个儿时的伴读,如今的心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程霖,朕看上他夫人了。”

掷地有声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平地起。

程霖霍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与骇然。

他刚才听到什么了?

陛,陛下说他看上庆国公府世子裴玄的夫人了?

这怎么可以?

君夺臣妻,是要被冠上千古骂名,遗臭万年的。

他下意识想要张嘴劝些什么。

可对上萧痕那双坚定且不容置疑的眸子后,悲哀的发现主子觊觎臣妻怕不是一时兴起。

稳住心神后,他试探性的问:

“您与世子夫……云姑娘是旧识?”

既然知道主子心中所想,他自然不敢再称呼云卿为世子夫人。

做为天子近臣伴君两载,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萧痕很满意他的态度,但并未替他解惑,只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

“回宫。”

程霖低垂下头,不敢再吱声。

帝王信任他,这才向他吐露自己的勃勃野心。

他却不能不懂事,去深究这段隐讳的风月情事缘自何时何处。

只是这庆国公府的后院怕是要起火了,而且这把火会烧得很旺很旺。



庆国公府。

云卿刚提着裙摆迈进门槛,迎面撞上了出来寻她的另一个贴身丫鬟青叶。

青叶见自家千娇百宠长大的姑娘浑身湿漉漉的,脸上蕴满了狼狈,哽咽着开口:

“姑娘,苦了你了。”

云卿在她眉眼捕捉到了克制的怒火,便知裴玄已经将那女子领进了国公府。

小娘子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语调平缓道:

“我与裴玄那厮盲婚哑嫁,毫无感情基础,倒也算不得苦,

只是他欺我辱我,害我成为京都笑柄,这笔账我得好好跟他算。”

说完,她稳步朝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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