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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艳惊天下全文小说

酸Q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知念祁烬,由大神作者“酸Q”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主角:沈知念祁烬   更新:2024-07-25 0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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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艳惊天下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老人家年岁大了,耳朵不太好使,没听清楚晨夕问的什么,侧着耳朵高声问:“你说什么?”

老人家吼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一个穿着围裙,用头巾包着发的中年妇人快步走出来,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和陌生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才上前来扶起老人家,神色间有些乡下人见到贵人的怯意,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想去陈秀莲家。”晨夕礼貌道:“劳烦阿嫂帮忙指个路。”

“你们从这边往村西头走,最西边那家就是陈进士家。不过陈进士老两口都病死了,姑娘也被胡家接走了。”

祁烬挑眉,“陈秀莲是被胡家接走的?”

“是啊。”妇人点头,“秀莲小姐跟胡家二郎打小就有婚约,我们整个陈家庄的人都知道的。陈进士两口子没了之后,胡家就来人把秀莲小姐接走了,应该是要接去成亲的。”

陈秀莲是被胡家接走,而不是自己去投靠胡家,那就跟胡家那边的说词对不上了。

“谢谢阿嫂。”祁烬笑笑道谢,回头打开勘察箱,拿了一个自己早上做的肉饼出来递上,看了一眼扒拉在堂屋门边上好奇地往这边张望的小男孩,“这个是我自己做的肉饼,阿嫂可以给小孩子吃。”

“这怎么使得。”妇人惶恐。

“没事,阿嫂拿着吧。”祁烬把肉饼塞进妇人的手里。

她在勘察箱里放了装有炭火的手炉,肉饼就放在手炉旁边,所以这会儿拿出来还有一点温热。

妇人涨红了脸,也不敢再推却,“谢谢姑娘。陈进士家都没人了,你们过去怕是进不了屋的。”

“我们就去看看。”祁烬冲小孩挥挥手,回头牵了马。

晨夕已经跳上车辕,驾着马车朝着妇人指的路前行。

“大人,陈秀莲的父亲既然是一名进士,为什么没有入朝为官,反而住在这乡下呢?”晨夕不明白。

这样的乡下,住着一名秀才或者一名举人,那都是村里鼎鼎大名的大人物,更别说是一名进士了。

读书人寒窗苦读几十载,为的就是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功成名就。

陈秀莲的父亲那么不容易的考上了进士,结果却没有入朝为官,实在令人费解。

“除了一甲进士及第和二甲第一名传胪以外,二甲和三甲其他的进士要入朝为官都需要通过朝考,由吏部考核才能授以官职。”沈知念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所以陈秀莲的父亲是没有通过吏部的考核吗?”晨夕又问,这次却没有得到答案。

沈知念坐在马车里,眸色冷沉的合上手里的书。

陈秀莲的父亲名叫陈正清,是乾元二十三年的三甲同进士,并且名列三甲前五名之列,在当时也是风光无量的人物。

胡家当时因为资助过陈正清读书,在陈正清取得同进士之后,就借此立刻跟陈正清订下了儿女婚约,打算攀上即将成为朝廷新贵的陈正清。

可陈正清为人刚正不阿,在接受吏部考核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导致他对朝廷失望,最后一怒之下远离朝堂,举家回了老家陈家庄。

马车缓缓停在陈家的房屋门口,晨夕侧身禀报,“大人,到陈秀莲家了。”

沈知念拢回思绪,把书放回抽屉里,躬身出了马车。

陈家的房屋修缮的还不错,就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院子里也打扫的挺干净,看得出来有人看护着这边。

“你们找谁?”一个拿着扫帚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我们跟秀莲小姐是朋友,听她说家里有很多她父亲留下的藏书,所以想过来看看。”祁烬笑着随口扯了个谎。

中年男人一听,脸上就露出了喜色,“你们是小姐的朋友啊,快请进屋。”

中年男人取下腰间挂着的钥匙打开堂屋的大门,客气的迎着三人进屋,“三位快请坐。”

“谢谢大叔。”祁烬道谢,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圈堂屋。

晨夕用帕子擦了凳子,伺候着他们家大人坐下。

中年男人也看出三人衣着不简单,必然不是普通人,有些拘谨紧张的搓了搓手,问道:“不知道我们家小姐在中都可好?我儿子也跟着小姐去了中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啊?”

他儿子?看来多半就是那个跟陈秀莲一起死了,还被分尸的那个家丁了。

祁烬看沈知念,但沈知念却没有看她。

沈知念道:“他们都挺好。”

“都好就好。”中年男人明显松了口气,安下心来。“我们乡下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招待贵客的,我......我去煮壶茶来。”

“不必麻烦。”沈知念打断中年男人的话,“我有话问你。”

“您......您问。”沈知念的气场实在太过清冷,而且高高在上,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的就低下了头。

“我们方才问路时听说,陈秀莲与胡家二郎有婚约,此次是被胡家接走成亲的?”

“我们小姐确实跟胡家有婚约,也确实在老爷和夫人去世后被胡家接走了。不过小姐不是去跟胡家二郎成亲,而是去退婚。”

“退婚?何出此言?”沈知念问。

“老爷拒绝入朝为官,一直住在这里,胡家早已经不满。如今老爷又病逝了,胡家就更不可能承认这门亲事了。”

“小姐说,我们人穷但志不短,人家不稀罕我们,我们也不上赶着巴结,所以就亲自去退婚了。”

祁烬插话,“那你可知秀莲小姐已有心上人吗?”

中年男人的神色间闪过一抹慌张,“不......不知道。”

祁烬挑眉,这个不知道看来就是知道了,但知道了却慌张的不敢说,秀莲小姐那位神秘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呢?

“老叔,我们可以去看看陈进士留下的书吗?”

“可以的。”中年男人点头,“老爷的书都在书房。这边请。”

虽然住在乡下,却专门辟了屋子做书房,倒也符合读书人的性子。

三人进了书房,中年男人就守在门口。

沈知念上前拿起书架上摆放的书册,都打扫的很干净,没有沾染一点灰尘。

霍承运上前,规规矩矩的拱手向傅青鱼行了一礼,“二姐姐。”
傅青鱼对三人微微颔首,提着勘察箱走出了霍府。
胡三郎看着傅青鱼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瞪大了眼睛,“承运,这就是你们家那个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霍大帅抱着上阵杀敌的二姑娘,霍沄沄?”
“是。二姐姐方才才见过我母亲。”霍承运点头。
“真的假的?”胡三郎还是不敢置信的样子,“传闻不是说你二姐姐貌丑无盐,身似钟馗吗?刚才那个女子明明清冷美艳,动人心魄,你确定真是你二姐姐?”
“母亲都已见过,而且二姐姐还带着有大姐姐的书信,不会有假。”霍承运皱了一下眉,“朗月,外面的传言不可信。你我是朋友,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你对我二姐姐的无礼了。但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定不轻饶你。”
“是是是,方才是我口误,承运莫与我一般见识。”胡三郎立刻露出求饶的笑,“今日赛马之后,我在云烟楼请吃酒。”
“六哥,赛马之后去云烟楼吃酒,你去吗?”胡三郎转头问。
“没意思,不去。”云飞凡把马鞭抛给胡三郎,迈步就往外走。
“六哥!”
“六哥,你去哪儿?”
云飞凡不答,抬腿迈过霍家大门的门栏,一纵身跳下门外的三个台阶落到地上,吓得开门的霍家下人大惊失色,“六公子小心。”
云飞凡稳稳落地,两步就追上了还没走远的傅青鱼。
傅青鱼听到身后追上来的脚步声,疑惑回头,见是刚才在霍家见过的人,问道:“公子有事?”
“你叫霍沄沄?”云飞凡不答反问,明朗锋锐的眉眼略微上挑,带着张扬的快意。
“我叫傅青鱼。”
“改名了?”云飞凡第一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傅青鱼没反驳,算是默认。
“公子有事?”
“我叫云飞凡,在家排行老六,承运叫我六哥。你应该比我小一两岁,可以跟承运一样喊我六哥。”云飞凡的嘴角挂着笑,“你刚回中都,是不是什么都还不熟悉,想去哪儿,我送你。”
“......”傅青鱼觉得这个云老六多少有些自来熟,不过对方表现出的是善意,傅青鱼倒也没反感,“多谢。不过我已经来中都四个多月了,只是没来霍家而已。我还有事,再见。”
傅青鱼微微颔首,这才重新往前走,云飞凡倒是没有再跟上来。
霍承运和胡三郎追了出来,小跑到云飞凡的身边,也往了往前面走着的傅青鱼。
胡三郎这人贼精,坏兮兮的笑了一声,“六哥,霍二姑娘刚回中都,肯定人生地不熟,不如我们做东,邀请她好好游一游中都?”
云飞凡瞥他一眼,胡三郎立刻把贱兮兮的怀笑收了起来。
云飞凡收回目光,看向傅青鱼的背影,此时傅青鱼正好转过小巷口,穿过了轩和桥,走上了外面的大中街,消失在了人来人往中。
“别人已经回中都四个多月了,熟的很。”云飞凡眉眼都上扬着,心情很好,“而且她说她改名了,不叫霍沄沄,叫傅青鱼。承运,你们家知道这事儿吗?”
霍承运点头,“我方才听我母亲说,大姐姐来信里说了。好像二姐姐幼时身体不好,险些夭折。是一名云游的大师给二姐姐治好了病,说二姐姐与原先的名字相冲撞,于是拜了大师为师父,跟着师父改了姓名。”
“改姓傅?”胡三郎略微压低了语调,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意味。
蒙北王兵败,被判通敌卖国,唯一的八岁幼子几天前才押入中都,被关进了宗罪府。
如今这个傅姓在中都不可谓不敏感。
霍承运当然也清楚,立刻摆手,“这纯属巧合。而且我二姐姐十多年前就改了名字,那时候的蒙北王......”
霍承运止住了话头,但三人都清楚,十多年前的蒙北王,大离王朝唯一异姓王,手握十万大军,以及五万亲属蒙北铁骑,圣眷鼎盛,无人能出其左右。就连当时镇守东域的霍家和驻守廊西的莫家都要落后一头。
那时他们都还尚且年幼,问起最崇拜的英雄是谁,都还能高喊一声蒙北王。
云飞凡收了嘴角的笑,有些兴致缺缺的垂下眉眼,“世上姓傅的多了去了,管那么多干什么。胡三,去把我的马牵来!”
胡三郎立刻朝后招手,牵马的小厮马上把马牵过来,胡三郎亲自接过,把马送到云飞凡的跟前,“六哥,我们可说好了,今日赛马的彩头你来出。”
“这有何难。”云飞凡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接过胡三郎递上前的马鞭,随手扯下鞶革上系着的一枚白玉玉佩。
此玉玉华温润,玉理精坚,冰洁无瑕,不着一尘,一看便知不是凡品,价值万金。
但云飞凡随手将其扔给胡三郎,浑不在意,“拿着,赛马去!今日本公子高兴,谁敢扫兴,当心我用鞭子抽人!”
“谁敢扫六哥的兴致,走走走,赛马去咯!承运,让你的小厮把你的马牵过来。”
霍承运立刻回头冲小厮招手,云飞凡已经不等他们,扬手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黑色的骏马扬蹄长嘶,离弦的箭一般载着意气风发如春日初生般的少年冲了出去。
肆意又张扬。
第二天,傅青鱼正式到大理寺入职,在大理寺门外不远处的面摊看见了正在吃早饭的李福同和小周等人。
“李大哥。”傅青鱼停下脚步,走上前,“你们这是忙了一夜?”
李福同等人都胡子拉碴,形容邋遢,怕是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忙着查案,昨晚都没能回家。
“傅姑娘,嗨,别提了。”李福同重重的叹口气,“吃早饭了吗?一起吃?”
“我在家里吃过过来的。”傅青鱼在李福同让出来的一截板凳上坐下,把勘察箱随手放在脚边,“谢大人怎么说?两个案子并成一个案子查了吗?”
“谢大人的意思是需要谨慎,既并为一案,又独立查案。所以我们现在相当于在查三个案子。”李福同无奈,上头一句话,他们下头的人就得跑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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