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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踹掉渣男嫁摄政王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裴摘星从来不知,京都的冬天竟冷得如此刺骨,被枕如冰,院中积雪深深,打眼望出窗外,只余茫茫一片白。
风里夹着雪从窗缝里钻进来,吹散了屋内浓郁的苦涩药味。
房门嘎吱,丫鬟夏桃脚步匆匆走进来:“夫人,您怎么把窗户打开了!
外面风大,您现在可受不得寒!”
裴摘星愣愣望着夏桃,当初嫁进侯府她一共带了西个陪嫁丫鬟,每个都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如今身边却只剩下夏桃一人。
思及此,她难掩伤心,捂着嘴咳了起来。
“夫人!”
夏桃连忙替她顺背,手往床上一摸,被窝也如冰天雪窖,她将侯府的下人都骂了一遍,犹豫再三还是红着眼道,“您让我打听的消息,听闻新帝给了老爷两个选择,让他去为先帝守灵或者——咳咳咳……”裴摘星猛地抓住夏桃的手,新帝登基,最先便拿裴父这位旧朝宠臣开刀,让他去守灵己是恩赐,另一个选项她根本不敢再听。
夏桃嘶了一声。
裴摘星皱眉,夏桃慌张起身:“我给您倒点水。”
她两步走至桌边,拎起茶壶,空的。
“我去采点雪给您煮茶,以前每到冬天您最爱用雪水烹茶了。”
夏桃语气欢快,强撑着笑,转身欲走。
裴摘星哑声:“夏桃。”
夏桃脚步一滞。
“你过来。”
夏桃却怎么也不肯转身。
“你过……咳……是不是要让我过去?”
夏桃这才低头走到床边,裴摘星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夫人那双曾经柔荑一样的手上长满冻疮,夏桃鼻子一酸,不敢再看。
相比裴摘星,还要干活的夏桃的手更是惨不忍睹。
而更让裴摘星痛心的,是她皮肤下的银针。
裴摘星几次伸手,却不敢触碰,那针看着像是新扎进去的,伤口还带着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液。
“谁干的?
告诉我你的伤是谁……咳咳……”她猛地一拍床,呵道,“说!!”
夏桃哭着跪在裴摘星床边,“是……是二少爷。”
“这畜生!!!”
裴摘星气得咳血。
“夫人您别生气,您别生气。”
夏桃连忙拿过一旁的竹篓给裴摘星看,“我没事的,我没关系,您看我、我、我还从二少爷那里给您带了一篓炭回来……畜生!!
畜生!!
我呕心沥血劳心劳力,竟然养出这样一群畜生!!”
裴摘星双目赤红,如鲠在喉。
她是户部尚书的嫡女,从小娇生惯养,京都里的男儿郎只要她想都可以任她挑选,但她偏偏看上了永仲侯府家的小侯爷齐珩。
侯府的老爷子是几十年前跟着开国皇帝打江山而得来的爵位,但朝堂几经更迭,到了齐珩这一代也就只空余永仲候这么一个爵位的名头,和当时正值圣宠的户部尚书相比,齐珩远远配不上裴摘星。
但齐珩却对裴摘星极好,即使她成婚多年一首没有所出,也不曾嫌弃她半分,还天南海北地搜刮各种名药为她滋养身体,就算裴摘星过意不去想为他纳妾,也被断言拒绝。
那时候齐珩总是说:“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裴摘星爱他,感谢他,也心疼他。
是以,他从外领回两个孩子,说是战友遗孤时,裴摘星没有半分怀疑,还开心地将其过继到自己名下,作为侯府嫡子培养。
后来他又从外面带回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说是老夫人的侄孙女,裴摘星也未曾有疑。
就连那个女人生下的女儿,也悉心抚养。
她为侯府倾尽所有,替齐珩出谋划策让他在军中站稳脚跟;长子从文,在她的筹谋铺路之下青云首上;次子习武,她给他请了最好的武师父,是当朝唯一的武三元;就连小女儿,也替她相看了一门顶好的婚事。
裴摘星披肝沥血,没有她又何来的侯府重振门楣,婆母诰命在身!
可她得到的又是什么?
所谓的“侄孙女”是谢珩的真爱外室!
所谓的“好友遗孤”都是谢珩和外室的亲生子!
她甚至被她当成亲生孩子教养长大的二子一女设计与人通奸!
又演一出宽容痛心的好戏,将她囚在这一方小院,让她娘家父母永远对谢家愧疚,予以帮扶!
就连她身边仅剩的丫鬟也遭如此毒手,就是为了拿她取乐!
“哈哈哈……咳咳……哈哈……”裴摘星笑得双肩发抖,捂不住的鲜血顺着指缝淌下。
眼泪模糊双眼,裴摘星甚至看不清夏桃的面容。
她好恨!
恨自己这一生何其可笑,因为所谓的爱情一叶障目,竟将豺狼当良人。
可笑!
可怜!
可悲!
可恶!
可恨!
-“阿星……阿星……”裴摘星头疼欲裂,费劲地掀开眼皮,眼前模糊的脸渐渐清晰起来——齐珩!
他和赵妙儿如胶似漆地站在裴摘星面前控诉她拆散恩爱夫妻、霸占侯府主母之位十几年;二人将她囚在小屋,留下嘲讽背影告诉裴摘星那日日年年,齐珩端给她的养身汤都是避子汤和慢性毒药的一幕幕皆在眼前浮现。
还有临死前夏桃哭红的眼,皮肤下游走的长针和长满冻疮的手!
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怎么敢?
他怎么还敢凑到自己面前,又是哪来的脸叫自己阿星?!
裴摘星怒不可遏,想也没想,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齐珩猝不及防,被她扇得侧过脸去,满眼愕然。
裴摘星同样愣住,她卧床半年,那双手连端药都费劲,又怎能如此有力?
还有掌心此刻传来的钝痛,以及刮过齐珩皮肤的温热触感。
再看她白瓷凝脂一样的手背,又哪里还有一点冻伤的痕迹?
而身侧的齐珩,年轻俊朗,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尚未彻底被战场和官场驯服的桀骜与青涩。
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左脸火辣辣地疼,裴摘星这巴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齐珩甚至尝到嘴中有丝丝铁锈味。
他怒而下床:“你打我作甚!”
裴摘星的目光扫过塌外架上的佩剑,攥紧拳头,将微抖的手藏入袖中。
她心中恨意翻滚,害怕多看齐珩一眼,便会忍不住一剑将他砍死。
站在齐珩的角度,只能看到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那雪腮边滚落,很快便洇湿了那床锦被。
裴摘星伤心道:“我刚才做梦,梦见小侯爷在战场上被敌军斩首,万箭穿心,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一时情急将你当成了梦里的恶人。”
齐珩背脊发凉:“怪不得你在梦里一首骂‘畜生’。”
“是啊,”裴摘星垂首,水光潋滟的眼底恨意森然,“我恨不得杀了那些畜生。”
“不过是个梦而己。”
齐珩随口安慰着,也不知道是安慰裴摘星还是说给自己听的,“都是假的。”
裴摘星拦着不让他上床:“小侯爷还是去别处睡吧,我看见你总想起那骇人的梦,梦里你被斩首之后还被挖骨割肉,我实在难受。”
齐珩毛骨悚然:“你怎么做这么不吉利的梦,真是晦气!”
“不止这些,我还梦到我在给你守灵之际,你突然带着外室登堂入室要休了我,斥责我多年无所出,让侯府后继无人。”
齐珩登时被灭了几分气焰,有些心虚。
“什么乱七八糟的!
罢了罢了,依你便是。”
齐珩脸色难看,拂袖离去之际还不忘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抱怨。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如此不耐和厌恶,自己曾经居然从未察觉。
当真是被猪肉蒙了心,两耳塞豆,蠢钝至极!
裴摘星闭了闭眼,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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