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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爱干饭的女孩,太难追畅销小说推荐

君不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一见钟情:爱干饭的女孩,太难追》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君不弃”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君砚许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裹。”记好彼此已经结束了……待施雅晴回神,视线里只剩下了君砚已经走远的背影。盛夏的黄昏,夕阳的光芒不再那么刺眼,白色衬衫的少年在暖黄的光晕中渐行渐远。施雅晴宁愿他分手时恶言相向,满是嫌恶的斩断她所有的心思,也不愿这样,到最后记忆里永远都是他多情染笑的温柔样子。得不到,却又永远怀念,折磨着一辈子……看似多......

主角:君砚许愿   更新:2024-07-26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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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砚许愿的现代都市小说《一见钟情:爱干饭的女孩,太难追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君不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见钟情:爱干饭的女孩,太难追》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君不弃”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君砚许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裹。”记好彼此已经结束了……待施雅晴回神,视线里只剩下了君砚已经走远的背影。盛夏的黄昏,夕阳的光芒不再那么刺眼,白色衬衫的少年在暖黄的光晕中渐行渐远。施雅晴宁愿他分手时恶言相向,满是嫌恶的斩断她所有的心思,也不愿这样,到最后记忆里永远都是他多情染笑的温柔样子。得不到,却又永远怀念,折磨着一辈子……看似多......

《一见钟情:爱干饭的女孩,太难追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两人向机场外走,许愿看着帮她托行李的君砚,略带局促的问:

“君砚哥,我们新生提前开学是要军训,你们大二应该还在暑假中吧,那你不会是因为我小姨和表哥的交代特意回学校来接我的吧?”

君砚低头看走在身侧的姑娘如实道:“京大每年军训都要有老生代表,我前两天就到了,会跟你们一起军训。”

许愿听到不是特意为她赶回学校来的,当即松了口气,不然会觉得太麻烦他了。

走出机场,来到车边,君砚把她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上车后许愿是直接坐进后座,君砚喊她坐副驾却被拒绝了。

因为许愿觉得跟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坐车,还是避开副驾位置的好。

车子启动,没走多远,许愿就听到君砚的手机响起,接着就听他对手机另一头的人说:

“是取件码,之前你看上的那双高跟鞋,托朋友从法国寄过来的。”

看样子是女朋友的来电。

可是有女朋友了刚才还回应别的女孩子搭讪,甚至还加了人家联系方式!

高三学业忙,而君砚比她高一届,已经上了大学。

这一年多未见,真是渣男属性更严重了。

见他结束通话,后座的许愿看着驾驶位的人嫌弃的撇了撇嘴:“君砚哥,你有女朋友了还跟别的女孩子搭讪,真是……”

“够渣!”

君砚闻声抬头看向后视镜,刚好与许愿嫌弃的眼神在镜中交汇,顿时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语调懒散透着玩世不恭的劲:

“交个朋友而已,谁说男女之间就只能是男女朋友了……”

他嘴角的笑更浓,悠哉悠哉的吐出三个字:“…纯友谊。”

“呵呵……纯友谊…”许愿嗤之以鼻:“这话别人说我也许还能信上三分,从你嘴里说出来那是一分不带信的。”

君砚的目光再次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许愿,无奈的笑:“不是,小表妹这么嫌弃我的么,一年多不见是一点不记得哥哥之前对你的好了啊。

之前在学校哭鼻子,可还是哥哥带你吃喝玩乐让你恢复好心情的。”

“你还好意思说,那次还不是因为你。”许愿想起来还委屈道:“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被罚跑操场,就是因为被你的烂桃花当成了假想敌,在老师面前搬弄是非害我被罚。

现在想起来还很憋屈!

你那充其量就是赎罪!”

听着许愿幽怨的声音,君砚又一次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她,嘴角漾着笑一连声的说:

“好好好,怪我怪我,是赎罪,是赔罪。”

刚好等红灯,君砚拿出一支棒棒糖回头递给许愿,似笑似哄的腔调:

“吃个糖消消气。”

许愿看着递过来的棒棒糖眸光亮了一瞬,是她爱吃的甜橙味。

直接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来。

哼!不吃白不吃。

君砚看着许愿接过棒棒糖就撕开糖衣放到了嘴里,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加明显了起来。

好像只有这小姑娘在他面前从不刻意的保持矜持,或者有心伪装什么淑女的行为举止。

红灯结束前的最后一秒,正品着嘴里棒棒糖味的许愿忽然怀里被扔过来一整袋棒棒糖,同时听到前面的人说:

“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是一袋德国nimm2的棒棒糖。

许愿开心了,倒不是觉得进口的东西好,只是商场里见得少,会觉得新鲜,立马笑眯眯的献了句殷勤:

“谢谢君砚哥哥~”

这一声娇里娇气的声音听得君砚整个人都笑开了。

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小妹妹啊。

*********

京大门口。

许愿刚从君砚手中接过行李箱,就听到右侧传来一道女声:

“阿砚。”

声音清悦好听。

许愿和君砚同时转头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清瘦的气质型美人,像个模特。

美人直接走到君砚身侧,亲昵的挽上男生的胳膊,大大方方的主动跟许愿打招呼:

“你好啊,表妹,我叫施雅晴。”

许愿看着挽着君砚胳膊的女孩,加上这打招呼的称呼,看来是女朋友,且君砚跟她提前报备过行程了。

知道报备,让女朋友安心还算有那么点良心。

许愿也立马大大方方的笑着打招呼:“嫂子好,我叫许愿。”

还诚心的夸了句:“嫂子的名字好听人也好漂亮啊。”

可被夸赞的施雅晴似乎并没有很开心,甚至在许愿喊出嫂子的一瞬间,眼睫无意识的低垂,眸底有暗流涌动,好看的唇瓣轻抿着望了眼身侧的君砚,眼神里藏着一份极力隐忍着的委屈。

许愿看得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什么情况?

小情侣闹矛盾中?

那自己在这杵着太不合适了,得赶紧给他们空出私人空间来解决问题,急忙就开口说:

“君砚哥,今天谢谢你去机场接我,我现在先去找宿舍,等我这两天准备好新生入学的所有事情后请你和嫂子吃饭。”

最后笑容亲和的对施雅晴说:“嫂子再见。”

君砚本意是要送许愿去宿舍,再次被许愿极力的拒绝了。

许愿走远后,四下没什么人的香樟树下,抱着君砚胳膊的施雅晴眼眶微红的望着君砚,终于说出口:“不分手好不好?”

君砚不疾不徐的抽回被她抱着的胳膊,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裤兜里。

明明内心对女孩红了的眼眶和委屈的声音无动于衷,可低头看着施雅晴的眼神却又漾着情似的,看着她,玩世不恭的轻笑着不答反问:

“怎么了?高跟鞋不满意啊?”

他的声音可以说是温柔的,可听得施雅晴却像刀子在割肉,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又态度明显,女孩手心无意识的攥紧,到底还是不甘心的继续道:

“我没有去取包裹,我不要收这个礼物。”

君砚每次分手都会送出一份分手礼,这份礼物大多都是最后日子里女方最喜欢的单品。

或包包,或首饰,服饰、香水、化妆品等等。

而施雅晴清楚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就是她的分手礼。

她忍不住挪动脚步靠近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旁人面前永远清冷高傲的姑娘,姿态更低的开口重复那句:

“不分手好不好?”

君砚没有拒绝施雅晴纠缠不清抓上来的手,只勾着一份浑然天成般松弛慵懒的痞气:

“再送你一套口红好不好?”

他眼里看不出一点被死缠烂打的不耐烦,甚至那轻轻浅浅的笑都好像只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朋友。

甚至没说一句不堪或嫌恶的话。

温柔阳光的一点不像个正在无故甩人的浪子。

看得施雅晴心乱如麻的更是不甘、不舍的抓紧君砚的衣角:“我什么都不要…”

君砚看了眼施雅晴在他衣角抓的更紧的手,漫不经心的笑了声,抬手轻抚了抚女孩的发顶,语调懒洋洋的:

“这样就没意思了啊宝贝。”

他目光散漫随性的落在抓着他衣角的那只手上,意态玩世不恭的透着轻浮:

“开始时就明说过,我说结束就得结束。”

眼神似笑似哄的:

“乖,松手。”

他声音里依然没有一点嫌恶驱赶和不耐烦的戾气,却又足够让人清楚这段感情彻底结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而一旦结束他们便再无交集。

他从来不吃回头草,甚至此刻转身后便再也不会联系。

施雅晴在他的手抚上头顶的瞬间,心脏好似骤停了一瞬,

他掌心好似附着魔力,自头顶而下,让人失魂般乖乖听话。

待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早已听话的松开了抓着他衣角的手,甚至忽视了他的渣言渣语。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用多情的眼神看着你却说出一句句薄情的话。

足够花心,却又给足分手的体面。

永远这般情绪稳定。

看似在满目深情的柔宠着闹小脾气的女朋友,实则是在薄情哄骗着乖乖分手,别再纠缠。

永远顶着一张干净阳光的外表,掩盖骨子里的薄情花心。

茂盛的香樟树下,夕阳的光晕穿过层层枝叶洒在两人的身上。

白色短袖衬衫的少年与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在夕阳的光晕中对立而望。

女孩极力保持着最后摇摇欲坠的骄傲看着男生问:

“到底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让你收心专情?”

男生不太走心的扬唇笑:“我也很想知道…”

说话间,他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漫不经心的最后道了句:“记得去取包裹。”

记好彼此已经结束了……

待施雅晴回神,视线里只剩下了君砚已经走远的背影。

盛夏的黄昏,夕阳的光芒不再那么刺眼,白色衬衫的少年在暖黄的光晕中渐行渐远。

施雅晴宁愿他分手时恶言相向,满是嫌恶的斩断她所有的心思,也不愿这样,到最后记忆里永远都是他多情染笑的温柔样子。

得不到,却又永远怀念,折磨着一辈子……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看似温柔宠溺,实则薄情决绝。

一双眼看谁都有情,却似乎从未有人真正住进他心里。

明明花的明目张胆,却又让人难以生厌。


那眼神里没有一丁点往日里看见时的阳光肆意,纵使平日里会看起来风流痞气,但从没有一点戾气。

而此刻的他,满眼冷冽溢满戾气。

可是下一秒,走到君砚面前的施雅晴又恢复了以往的音调,仿若刚才的瞬间只是她臆想的幻觉。

“伤到哪了?”

站在君砚面前的施雅晴,嗓音无限温柔的打量着她全身看有没有伤处,目光最后落到她下颚角一道隐隐染着血迹的抓痕,眸光瞬间变得凝重不堪,下意识抬手就要抚上去,却也只悬在了快要触及的半空,声音无限低柔:

“疼吗?”

君砚也被他刚才戾声呵斥余曦的样子吓到,眼睫颤颤的眨了眨:“不疼。”

她如实说:“就这一点点伤。”

余曦看着前一秒还对她厉声呵斥,这一秒就对其他女生这般温柔低哄的心上人,内心不甘的崩溃道:“是她先……”

“我警告过你别欺负她!”

施雅晴转身再次戾声打断余曦的话,以把君砚护在身后的姿势凝视着余曦厉声道:

“你是听不懂?还是说语言警告对你没用?”

他满身不悦气焰的朝余曦逼近一步,眼神森冷摄骨,有意压低声音不想被君砚听到:

“余曦,我施雅晴也不是不能对女孩子动手。”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可说出的话却让余曦自此一颗心跌进万丈深渊的谷底,情绪彻底崩溃的哭出来:

“你就这么不问缘由的偏袒她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愿意听我说完。

我到底是有多差啊!”

她悲痛低喃着重复:

“我到底是有多差啊……”

说完便不愿再自取其辱的转身跑了。

施雅晴再转身看向君砚的时候,眼底的神色已然恢复了以往惯有的温柔慵懒样,偏头看着她下颚的抓痕皱眉说:“还没抹药膏吧?”

君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男生,紧抿着唇盯着他看了几秒后,眨了眨眼睫说:

“你凶起来……有点吓人。”

认识他这么多年,君砚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施雅晴。

她心里的施雅晴哥哥,浪是浪了点,痞也痞了点,但从不暴躁,从不满身戾气。

以前,她也不是没见过,他和表哥等一些男生在外面跟人起冲突的样子,每次都是表哥脾气爆的就要动武,可最后大多就稀里糊涂的因为施雅晴化解了。

那时候,他们几个男生总开玩笑,说是施雅晴妖孽的男人都不忍心对他动手。

就很奇怪,他外表不凶不坏,可好多人都很给面子似的。

就像是一个自带气场,永远情绪稳定的风流贵公子。

而从未有过刚才的样子。

施雅晴见她好像被吓到了,缓解氛围的弯唇笑了一下,抬手给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

“又没凶你…”

轻揉着她的发顶,有意笑意更浓的柔声似哄了一句:

“不怕…”

君砚望着他,紧抿着的红唇缓缓放松下来。

呜……这抹风流的痞劲才正常。

见她放松下来,施雅晴才问道:“为什么打架?”

“她骂我。”君砚如实说:“从开学到现在总是阴魂不散的阴阳人,我实在受不了的,就动手打了她。”

君砚说着立马扬着下巴倔强的补充一句:“我是先动手打了人,但我不觉得有错!”

施雅晴看着她倔强的小表情,满眼温柔的笑:“嗯,没错,我们愿愿怎么会有错呢…”

他收起笑,颇有些严肃的继续对她说:

“不过下次呢,再遇到这种可能会让自己受伤的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交给我处理。”


复古的街角,络绎不绝的人群,各种COS民国风的拍摄。

易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把君砚约出来,心跳怦然的感觉眼前的世界都那么不真实,身边同行的人更加不真实。

只偷偷望一眼都让人脸红心跳到想要落荒而逃。

领军训服那天她特意排在君砚负责的队伍中,排到她时,不敢确定他还认不认得出自己就是在机场加他的女生,有意跟他对视了两秒才弯腰低头在桌子上签下名字和系别等。

弯腰的瞬间长发从肩上滑落垂在半空中,签好名字的那一刻,惊喜的听到男生低笑着开口:“头发确实挺顺。”

易甜签字的手不受控的停顿,一抬头正对上君砚噙着浅笑看她的视线。

此刻的他,手肘拄着桌面,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签字笔。

浑身透着玩世不恭的慵懒劲。

而那双绝色的丹凤眼里噙着的笑意尽显风流。

是那种少年风流,带着青春肆意的张扬。

只对视了一眼,就看得易甜心跳好似漏了半拍,更是还不自知的脸都红到了耳根,慌忙低下头避开那道让人心跳加速的视线继续签字,却也难掩兴奋的惊喜道:

“没想到学长还认得出我。”

君砚接过她签好的名单,不太走心的笑着接了句:“美女,当然过目不忘。”

而后慢条斯理的垂眸看了眼姓名栏‘易甜’。

顿然嘴角荡起好看的弧度,饶有兴致的抬眸看着面前的女生念了句:“易甜,挺好听。”

那一刻的易甜开心到想要尖叫。

甚至此刻回想起来,都快要记不起当时是如何离开的,好像整个心都是飘飘然的。

到这一刻那份飘着的心都还未有着地的真实感。

君砚看着身旁一直低着头走路的易甜,好笑的开口:“我很吓人吗?一路上要这么低着头走?”

“当然不是啦。”

易甜立马抬头望向君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几秒后才含羞出声:

“你、你好帅,我……”

脸上不自觉的爬上两片红晕,漂亮的眸子轻眨了眨:

“我看你就会紧张…唉!”

话音未落,忽然一辆摩托从易甜身侧飞速驶过,君砚及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避开车辆,姿态闲散的低笑一声:

“那不看我也得看车啊。”

猝不及防的短暂肢体接触,让易甜惊喜的要疯了,眼角从见面开始一直未散的笑意在这一刻更加浓郁起来,甚至还意犹未尽的看向刚才抓在她胳膊上的那只手。

盛夏炎热,而他指尖微凉,落在手臂的肌肤上,仿若微电流窜进四肢百骸里……

而这个男生不仅骨相与皮相双绝色,连手都是那般的极品,冷白的肤色,骨节分明匀称,隐隐显露出的青筋看起来很有力量感,让人忍不住神往。

君砚察觉到易甜落在他手上的缠绵目光,饶有兴致的弯了弯唇,漫不经心的抬起手递向女生,眼神里尽是玩世不恭的风流劲:

“要牵吗?”

这一次易甜直接惊的停下了脚步。

川流不息的民国街道上,好似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暖黄的夕阳光晕忽而明媚耀眼的洒在两人的身上。

易甜难以置信到双眸发怔的望着说话的男生,还在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时,就见男生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

“牵着你走?”

那声音里噙着轻飘飘的浅笑,一点看不出是否走了心。

可易甜已经感觉心脏要开出花来了,歪了歪头笑的甜腻:“学长这是什么意思呀?”

君砚不太走心的正要开口,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许愿的来电,当即就抱歉出声:“我先接个电话。”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与易甜拉开些距离才点下接听,然后就听到许愿的声音。

“君砚哥,你晚上有空吗?”

君砚先反问她:“怎么了?”

许愿直接说:“入学那天不是说好请你跟嫂子吃饭的嘛,我这边新生入校的事都忙完了,而且明天就要进山军训了,就想着晚上请你们吃个饭。”

君砚本也打算晚上带她去吃点好吃的,毕竟进山后很多都吃不到了,便没多犹豫的答应道:“晚上有空……”

正要说他请的时候,忽然被许愿打断道:

“有空就好,那我一会把餐厅定位发给你,我都定好了,六点过去行吗?”

君砚:“行。”

“我不是问你,主要是想问嫂子六点行不行。”许愿说:“嫂子如果六点不方便,我们就改时间。”

嫂子?

君砚才想起来,还没告诉许愿已经分手的事,正犹豫着要不要说时,目光无意瞟见不远处的易甜,忽而不正经的弯了弯唇。

新嫂子也算嫂子吧?

反正,他不可能再回头去联系前女友。

许愿见他没出声,顿时嫌弃拧巴着小脸问:“你不会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又换了新女朋友吧?”

君砚一副被抓正着的错愕感,仿佛隔着手机都能看到许愿嫌弃愤愤的表情,那一瞬间,也不知道闹得哪门子鬼气,让他脱口一句:

“没换女朋友。”

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天坑啊。

还想再改口解释,就听到许愿快语道:

“你最好是没有又换个我们女孩子祸害!”

完了还嘟囔一句:“别那么风流!”

君砚没脾气的挠了挠眉眼:“行。专一着呢。”

挂断通话就看到微信里许愿发来的餐厅定位,他顺手回:“在宿舍等着,接你一起过去。”

再走回易甜身边时,就听到易甜满脸期待的望着他追问:“学长刚才的牵手是什么意思呀?”

君砚一时没辙的凝眉,抿下唇线,淡笑了声改口说:“开个玩笑。”

听到是玩笑话的易甜,没有过多的羞恼,甚至觉得是意料之中,这样的男神哪能这么容易拿下,便只撒娇般的埋怨了句:

“讨厌~,就知道学长是开人家玩笑。”

*******

傍晚五点半,坐在车里的君砚感到很闹心,极少的一支烟在指尖快要抽完染尽了。

半降的车窗,黄昏的余光透过车窗洒在少年的身上。

指尖的烟雾与光晕交合。

好似少年此刻的内心,迷蒙缥缈。

几秒后,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自嘲般郁闷的想,怎么就挺怕那小姑娘嫌弃的?

这去哪给她找回嫂子?

联系方式全删了,毕竟分手后从来没联系过前女友啊。


他眸色微眯,好似在对她起誓:

“哪怕你在女生宿舍,我也可以及时的出现在你面前。”

与你相比,可以不在乎社会公序等一切。

哪怕事后遭人诟病。

这一刻,君砚更清晰、更彻底的发现,他会情不自禁放大许愿受到的一丁点伤害,然后无限心疼,开始自责没保护好她。

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心境。

古希腊哲学中,会以强烈的欲求、占有、守护来阐述爱情的本质。

就像此刻的他……

路灯,暖黄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

女孩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的男生,认真的听他把话说完。

听完后的许愿,小脑袋不由自主的歪了歪,困惑的仔细打量了几秒眼前的君砚。

因为他的一字一句让她觉得今天的他好像哪里不对劲?

琢磨了一番他的神情,恍惚记起那次余曦害她罚跑,他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情绪没有现在的浓烈。

当时赔罪似的,陪她吃喝玩乐了一周让她开心。

后来,才知道是楚轩知道了她因为他的烂桃花受了委屈,两人差点打起来。

大抵是跟那时同样的自责,也怕让好兄弟再次生气失望吧。

毕竟,他和楚轩的关系真的亲的只差了层血缘关系。

许愿这么想着立马很义气的对君砚保证说:

“你是不是怕我哥知道,又说你?

你放心,我保证不告诉我哥。”

君砚愕然:“???”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挫败。

他们之间,是一定要关联着楚轩才能有交集吗?

她的样子,是把他此刻的所有心境都当成了对兄弟的一种责任吧。

许愿见他眉心微蹙,很爽气的加重语气保证:

“真的,我不会告状的,虽然跟你是有一丢丢的关系……”

说着还抬手比划着‘一丢丢’的手势继续道:

“但是主要原因在我,所以,君砚哥你也不用自责。”

一直低头看着她的君砚,有些哭笑不得的轻笑着偏了偏头。

小丫头水灵灵的眼睛里还染着未消散的红,却仰着小脸满是义气爽性的跟他保证不连累他。

是一丁点都感受不到他对她早已变质的感情。

而他,却已经彻底深陷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君砚看着面前的姑娘,内心急不可耐的想再说点什么,可目光落及她下颚的抓痕,所有心思只化成了一句:

“走了,去医务室拿点药膏。”

许愿点了点头:“嗯。”

路上,君砚问她:“打架的事,教官怎么处理的?”

许愿如实说:

“辅导员说了情,教官也说今天大家遇到了大暴风,心里可能都还怕着,就只口头教育了一番就让我们回来了。”

“没有其他惩罚就好。”君砚走在许愿左侧,偏头看着她又问:“从开学余曦就针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平时她说我,我也怼她。”许愿不以为意的说:“就也没多大事,今天是她骂人,才打架的。”

君砚听她说完,看着她,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问:

“那以后,有不开心的事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他没有说‘以后有事要告诉我。’

而是一种询问的语气,问‘可不可以告诉他?’

是情不自禁的放低姿态。

也仿佛在说,能不能别再只把我当成你哥哥的朋友,别再只把我当成哥哥;

甚至是,能不能向我流露些小心思,让我可以寻找机会走进去…

许愿觉得今天的事让他挺自责的,不想他担心,便随口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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