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桑烟贺赢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麦香芒种”,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桑烟白眼一翻,表情略带嫌弃:“你想多了。我没想往你身边推女人。只是觉得跟宣贵妃聊的来,想为她做点什么。”
贺赢半信半疑:“当真?”
桑烟点头:“当真。你要是不信,我也发个誓?”
说着,便要伸手——
贺赢忙拒绝:“算了。你别说不吉利的话。”
他估计是佛经抄多了,现在对这些怪忌讳的。
尤其是从她的口里说出来。
桑烟见此,便问:“那皇上同意吗?”
“不同意。”
贺赢拒绝之后,却也很快提了一个条件:“除非你同意入宫为妃。”
桑烟:“……”
她可没有伟大到为别人牺牲自己的地步。
当即改口:“哦。那算了。当我没说。”
贺赢:“……”
这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这么快就放弃了?
他不甘心了:“就这样?不再考虑下?你入宫,她出宫。”
桑烟摇头:“不了。皇上不同意,那就不同意吧。”
她尽力就好。
再说,冷宫条件差,她可以帮忙改善下嘛。
富士山不过来,她还不能过去了?
于是,她回了偏殿,环视一圈后,就让人把一些她不经常用的东西搬去了冷宫。
“这个茶具,哦,还有这两个花瓶,都搬过去。”
“还有这些首饰,我也不怎么喜欢。哦,还有这几个水粉。”
“这些点心——”
叮叮当当响了好一会。
贺赢听到动静过来了:“你在做什么?”
桑烟如实说:“分享东西啊。冷宫太寒酸了,我分享点东西过去。”
冷宫缺什么,她给什么,给的多了,冷宫肯定也不是冷宫了。
贺赢看出她的想法,莫名有点后悔了。
当一个太监抱着个通体澄黄的翡翠凤凰往外走——
“别动,都别动,那是朕的藏品!”
黄翡凤凰是贺赢收复闵州的纪念物。
寓意吉祥富贵。
不仅雕工精美,而且体量这么大的黄翡,可遇不可求。
要不是桑烟住进偏殿,他舍不得放她殿里当摆设。
结果她倒好,转手要送给别人。
真真是个败家婆娘!
贺赢走过去,把黄翡凤凰抢过来,抱在怀里,一脸心疼:“这个不行。这是朕的。”
桑烟见了,讽刺道:“这殿里什么都是皇上的。”
贺赢怕了她讽刺的口吻,叹气道:“你别操心了。朕让人去翻修冷宫,再给她添置点东西,行不?”
桑烟满意一笑:“行的。行的。皇上真好。皇上英明。谢皇上隆恩。”
她随心所欲的结果似乎也不错。
贺赢见她笑的开心,又得了她几句软话,心里也挺舒服,就看向裴暮阳下了令:“去照做吧。”
“是。”
裴暮阳点着头,领命而去。
贺赢又让他们把东西搬回去,物归原位。
桑烟也跟着回了座位。
只也提醒:“皇上可别敷衍我啊。过两天,我就去冷宫看进度哦。”
贺赢听得不大高兴:“我几时骗过你?你听听你这话,我为你办事,还得不了好。”
桑烟这会心情好,也听得进去皇帝的话,细想之后,确实是自己的问题,就认错了:“皇上这么一说,确实是我的不对。皇上,对不起了,是我说错话了。”
她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道歉。
贺赢有些不习惯:“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把黄翡凤凰放回去,看着陆陆续续归位的摆件,想着它们差点被送人,就觉得肉痛。
为避免再体会这种肉痛的感觉,他就提醒了:“你殿里的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可谨慎点赏人。”
桑烟听了,愣了下,反应过来,就笑了:“没想到皇上还是个守财奴。”
她第一次看皇上这样“小气吧啦”的样子,怪有趣的。
贺赢自然不乐意听到“守财奴”这种称呼,但她笑起来实在动人,好像有种拨开浓雾见晴天的开阔、豁达,让他也跟着笑了。
“皇上怎么了?皇上也是人。是人都有自己的私欲。”
“那皇上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私欲呀?”
她主动询问他的喜好。
这实在难得。
尤其语气还那么轻松,带着点少女的鲜活劲儿。
贺赢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之间身份的隔阂全然消失了。
他要被这种平和轻松的说话氛围迷住了。
不自觉地说:“要说私欲,我最大的私欲——”
话说一半,他又清醒了,觉得说下去,会显得孟浪。
也怕她不喜欢听。
桑烟目露不解:“怎么不说了?”
贺赢对上她纯然美丽的眼睛,到底没说出那句——我最大的私欲是你!
太孟浪了。
简直是在亵渎她。
因此,他改了口:“我喜欢收藏漂亮的东西,像玉石,还有兵器。”
桑烟接话道:“谁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只不过,有的人再喜欢,没能力拥有而已。这可算不得私欲。”
贺赢反问:“那你呢?你有何私欲?”
桑烟被问住了。
她仔细想了想,无论是现代,还是这个世界,她都没什么私欲,一直在为活着而压抑自己。
“好像没有。”
怪不得她不开心。
贺赢说:“那就培养一些私欲吧。”
他更想说,希望有一天,你的私欲是我。
桑烟不知他的想法,但很认真地点了头:“好。”
从今天起,她就做一个稍微自私点的人吧。
“皇上,你想喝酒吗?”
这个问题莫名让贺赢想到了之前的事——她曾想借着喝酒灌醉他,让他酒后乱性。
那么,现在她是想他酒后乱性吗?
神经开始突突跳。
心也不争气地擂鼓了。
贺赢不得近女色,真的很少想这些,喜欢上她之后,更不想如此亵渎她,因此,现在是第一次,满脑子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制止,但有些东西,越压抑,越反弹。
其实,他很反感这些事情。
先帝在男女之事上过于放纵,后来更是毁在这上面,让他一想起来,就浑身不适。
痛痒感开始滋生。
像是从骨子里漫出来的。
原来不止碰到女人,仅仅想到那些荒唐事儿,也够恶心了。
他皱着眉,一边隐忍,一边说:“你要是想喝,我可以陪你喝。”
对方的力道很大。
指甲还很尖利,直接刺破了她脖颈的皮肤。
鲜血流淌。
剧烈的疼痛伴着窒息感让她晕眩。
“放开小姐!”
“快来人啊!杀人了!”
秋枝跟云俏惊叫着想要掰开疯女人的手,但几次都没成功。
眼看着桑烟要被掐死了,云俏找到棍子,一棍敲晕了对方。
桑烟没了桎梏,软倒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一圈青淤的指印,还有深深的血渍,显然被掐的不轻。
“咳咳咳——”
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脖颈的血也流得更多了。
秋枝吓得哭:“小姐,小姐,你还好吗?我去叫御医!”
桑烟惊魂不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原主这身体也太虚弱了。
一言不合就晕倒啊!
桑烟自嘲一笑,陷入了长久的黑暗里。
她醒不来,但迷迷糊糊听到了皇帝的怒骂声:“在朕的清宁殿,让她跑出去遇险!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吃的?全拖出去杖毙!冷宫那些人也一律处死!”
“皇上饶命——”
一片凄惨的求饶声。
桑烟想要醒来,想要求情:“不!不要杀人!不要因为我杀人!”
可她醒不来。
急的她额头都出了汗。
“皇上,您看娘娘,可是魇着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快醒来啊!”
是秋枝急切恐慌的声音。
“桑烟!桑烟!”
是贺赢担心的声音。
“御医,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醒不来?”
“皇上且宽心,桑主子是太过惊惧,以致魂魄不稳,现下喝了安魂汤,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了。”
“那她脖子的伤?”
“都是皮外伤,并不碍事。”
耳边清静了。
苦涩的药味随之浸入嘴里。
好难喝啊!
她不想喝,紧闭着嘴。
“阿烟,乖,喝药,喝了才能好。”
竟然是皇帝亲自喂的吗?
桑烟慢慢张了嘴,喝下去,想着早点醒来,救下那些人。
她不想他们因自己而枉死,不想造下杀孽。
“阿烟,你怎么总是让朕放心不下?”
皇帝的语气无奈而温柔。
但无端让人觉得安稳。
桑烟沉沉睡去了。
再醒来,天光大亮。
她睁开眼,看到贺赢坐在床侧,手扶着额头,在小憩。
这是守了自己一晚上吗?
桑烟心里热热的,难免感动,小声唤了句:“皇上?”
声音低哑得很。
是被掐的后遗症。
贺赢睡得不沉,听到动静,就睁开了眼,看她醒来,笑了:“阿烟,你终于醒了。”
桑烟点头,牵动脖颈,疼的蹙眉。
贺赢忙说:“你别乱动。”
桑烟便不动了,脑子渐渐清醒,想起昨晚皇上的杀戮,就说:“那些人怎样了?皇上,不要杀他们。”
贺赢点头:“嗯,你放心,我没杀。”
他现在很庆幸听了御医的话,什么桑烟魂魄不稳,若是戾气缠身,于魂魄归位不利。
不然,现在桑烟知道他杀了人,定然要伤心的。
她最是心软了。
心软的桑烟说:“也不要伤他们。我一人做事,一人承担后果。”
贺赢不予认同,冷了声音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那疯妇手中。”
桑烟其实也后怕,也怨恨,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差点冤死在那女人手中。
可看她们疯疯癫癫,也是可怜。
“我不是没事吗?她们也很可怜的。”
同是女人,容易共情。
如果可以,桑烟很想放那些可怜的女人出宫。
可也知道这事得徐徐图之。
皇帝还在气头上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贺赢皱起眉,不想因这点小事跟她争执,便转了话题:“好端端的,你去冷宫干什么?”
桑烟无法道出实情,就扯了谎:“也没什么事。就晚上睡不着,想着宣贵妃病了,就突发奇想,过去看看。”
贺赢似乎只能信这个解释,皱眉道:“下不为例。”
桑烟敷衍着点头,看他还是昨天的衣服,忍不住说:“皇上一夜没睡吗?快去休息吧。”
“你现在才想起关心我。”
贺赢觉得委屈,守了她一夜,醒来她却只关心别人的生死。
桑烟苦笑:“皇上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了?”
男人恋爱时,这么幼稚的吗?
幼稚的贺赢看着她,闷声道:“阿烟,朕差点失去你了。”
这语气莫名伤感的很。
还带着几分恐惧的意味。
他这么爱自己,甚至爱到恐惧的地步吗?
桑烟感觉窝心,神色不自觉温柔,笑着宽慰他:“皇上,我好好的,你别瞎担心。”
她什么都不知道。
贺赢看着她,目光悲伤至极:“你根本不懂朕的心情。”
那万彰说的非是此间人,难得留芳魂,似乎在不停地验证。
自她入宫,确实好多次晕厥、生病、遇险了。
本以为是她身体弱,但好像不是那样。
桑烟看着贺赢悲伤的目光,心里很震惊:她有这么伤他的心吗?还是皇帝玻璃心啊?
正怀疑人生时,外面传来了桑弱水的声音。
“姐姐,姐姐——”
她喊着姐姐奔进来,很戏精地掉眼泪:“姐姐你可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桑烟麻木地看她表演姐妹情。
“我可怜的姐姐——”
桑弱水哭了一会,义愤填膺道:“皇上,你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那女人早不发疯,晚不发疯,怎么偏姐姐去的时候发疯?还直奔着姐姐掐?肯定是有人算计啊!”
桑烟:“……”
她下意识觉得——桑弱水这是借机铲除异己?
不想她再把事情闹大。
她叹气道:“行了。也不至于这么阴谋论。”
她去冷宫是临时起意,哪有人算得这么巧妙?专门在冷宫等着她?
但桑弱水思维不同,反驳道:“姐姐还是太单纯了。皇宫里,谁不知道姐姐心善?不然,那宣氏怎么会让人求到姐姐面前去?你既然帮了她,有一次,就有二次,去冷宫是难免的,所以,那幕后之人就在那等着!”
桑烟:“……”
能耐了!
竟然说的很有道理。
她之前是小瞧桑弱水了吧?
这挑拨是非的能力很强啊!
她看向一脸深思的皇帝,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皇上……应该不会也这么想吧?”
难道还真被桑弱水挑拨成功了?
贺赢离开了。
丢下一句:“你且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桑烟听着他这话,莫名想到了上次的乌龙。
那时,他也让自己反省。
然后传出了她失宠,还被桑弱水摆了一道,吃了点苦头。
这次,他又让自己反省。
桑烟也确实反省了,觉得自己跟他陷在了一个怪圈里,那就是他追得越紧,她越觉得危险、不安。
皇帝的爱浓烈炽热。
可往往这样的爱,不长久,就像是烟花,短暂的像一场梦。
所以,她有什么错呢?
她不奢求富贵,不奢求权力,自始至终,都只想咸鱼养老罢了。
他们三观不同,他何必来扰她的清静?
桑烟反省一圈,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便也不反省,而是躺着咸鱼了。
哎,爱情什么的,果然让人烦恼。
无怪乎网上说,谈恋爱会有大大小小一堆烦恼,而不谈恋爱,只有时不时想谈恋爱这一个烦恼。
果然真理啊!
*
御书房
工部各位官员对于修建留芳观没有一点反对声音,甚至都很积极。
哎呀呀,皇上终于要修建宫殿了,他们工部可以大显身手了。
工部尚书孟志昂激动得两眼几乎冒了泪花:“臣一定尽快呈上图纸,督促建造,不负皇恩——”
工部在六部之中地位最低,整天四处干活,还讨不到好。
如今给皇帝修建留芳观,这还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要修建的宫殿,地位定然不同,可见,这更是他们留芳的机会啊!
当然,除了在皇上面前得脸,还能有油水可捞。
真的是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户部尚书曲致就笑不出来了。
他主管国家财政,就是个吝啬鬼,根本不想往外掏钱。
“皇上怎的突然要修建留芳观?”
他委婉劝道:“如今乌州蝗灾还没解决,户部财政确实吃紧,还望皇上体恤。”
“曲大人此言差矣。”
孟志昂反驳道:“先不说皇上登基十几载,从未修建行宫等,如今只是修建个留芳观,你们户部便拿不出钱,传出去我泱泱大贺,岂不让人笑话?”
工部侍郎曹成瀚也说:“南泉观是出了名的皇家福祉之地,荒废实在可惜。如今皇上重建南泉观,改为留芳观,事关皇家威仪,甚至事关皇嗣,曲大人还是慎言啊。”
“曹侍郎这话就言重了。皇上后妃有限,又暂无皇嗣,加之皇上不得近女色,几次放逐宫女出宫,如今皇宫之内空置宫殿很多,实不该再破费修建——”
“曲大人的意思是皇上住不了那么宫殿,就不能修建了?”
“这不是乌州蝗灾吗?这时候修建宫殿,传出去,怕也影响皇上威名。”
户部、工部开始争吵。
贺赢没制止。
他坐在龙榻上,扶着额头,在他们的争吵声中走了神。
他想到了桑烟。
之前让她反省,就害她生了一场病。
如今再让她反省,她又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别又出事啊?
想到这里,他也没心情谈什么修建宫殿了,就说:“罢了。再容朕想想。”
工部各官员傻眼了。
户部各官员笑了:“皇上英明。”
*
英明的贺赢回了清宁殿。
他想来想去,还是传召了桑烟。
桑烟进来的时候,就见贺赢在涂抹玉霜膏,身上外衫褪去,雪白亵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蓬勃的胸肌。
她瞥一眼,便收回目光,心里嘀咕:狗皇帝这是几个意思?美男计?好吧,身材确实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乌黑长发披下来,古典美男人设绝了。
“参见皇上——”
她微微欠身,草草行了个礼。
贺赢坐在龙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问一句:“可知朕为何让你过来?”
桑烟不知,摇了摇头。
但也看出狗皇帝好像被什么刺激了,怪怪的,很可怕。
她的预感向来奇准。
下一刻就听到——
“朕要宠幸你。”
“什么?”
桑烟吓得瞪大了眼睛。
脚步不由得往后退。
贺赢却突然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你不是说要跟朕做露水夫妻吗?朕成全你。”
桑烟:“……”
谢谢。
大可不必。
“皇上,你不要过来,你冷静些。”
她步步后退,想着办法:“皇上,你的身体——”
“朕已经涂了玉霜膏。便是发病,朕也会忍着。只要死不了,那就没什么能影响朕——”
“皇上早些下此决心,何愁没有皇嗣?”
她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操心他的皇嗣?
她是圣母附体了吗?
“是啊。朕早该下此决心,说不定你已经有了皇嗣。”
“……”
日。
这狗皇帝不做人了。
桑烟看他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也怕了,无意一瞥,看到一把剑,就冲上去,拔了出来,对准他:“贺赢,你这样做,跟那些恶霸、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情急之下,都喊出了皇帝的名字。
“你要杀朕?”
贺赢没在意名讳一事,思绪全在对着自己的剑上,语气轻蔑,又带着几分好奇:“来,让朕看看你的胆子,到底被朕养成什么地步了。”
桑烟:“……”
怎么听着还很骄傲的样子?
这狗皇帝一定有受虐倾向。
“皇上——”
剑尖已经抵到了贺赢的胸膛上。
雪白亵衣轻薄。
一点鲜红的出现特别明显。
他还朝她走来。
桑烟拿着剑往后退:“贺赢!你疯了!”
“朕确实疯了。”
贺赢看着她的眼睛,笑里有悲伤,还有爱而不得的恨:“你不让朕修建留芳观,朕听你的。你让朕家禽灭蝗,朕听你的。你让朕抚恤受害者,朕也听你的。朕处处听你的,可你呢?你可有一次,听过朕的心声?桑烟,你算什么?你甚至拿着朕的真心——”
“皇上觉得委屈了?不公平了?”
桑烟打断他的话,厉声嗤笑:“皇上,你这么说,是想表达什么?你的高高在上?你爱我,便是我的荣幸?可你知道吗?我巴不得你是个普通人。甚至是我的小厮。那样,我给你一点爱,你是不是也要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她把剑丢到地上,继续说:“如今说开了也好,贺赢,只要你一日是皇上,你我就永远不可能平等。我也永远无法对你敞开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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