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她快两个月没做过那件事,他们如此亲密是上次她扮演小兔子,想引诱他化身成猎人,对她吃干抹净,自己不理她,她依旧各种整活,加之受药物的影响,他倾身向前。
双手张开,他将她整个人搂入自己的怀中,薄唇对准她的红唇。
亲吻前,他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后背:“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下药,否则……”
裴珩的停顿,并无让宋知语形成遐想。
她气炸了,一边忍着体温的升高,一边离开欲裴珩的怀抱:“谁要伺候你?我说了,不是我下的药!”
裴珩力气稍微加大点,怀中人便挣扎不得,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唇角微抿:“敢做不敢当?”
宋知语坚决不背锅:“关我屁事!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被下药了,有佣人看出我的不舒服,建议我回房间休息,你正好在我的房间里,还把自己洗干净?世界上除了你,会有谁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嗯?一回生两回熟?两次都不肯承认?”
裴珩的心境和五年前被第一次下药时不太同,那会宋知语绞尽脑汁地爬上他的床,他暴躁+恼火,现在宋知语是想将闹离婚当无事发生过,再次给自己下药,他对她的要求是她必须伺候好他,别跟他玩欲迎还拒这招。
她再玩下去,他一定会让她尝到什么叫自食恶果。
“不是我,不是我!”宋知语认真解释,“我从来都没给你下过药!我……”
“够了!”裴珩打断她,“不要为你的丑陋的内心找借口,我不想听这些!”
男人说得斩钉截铁,给她定了不可饶恕的罪名,宋知语全身乏力,心凉一截。
不管她解释多少次,裴珩依然不相信她。
五年前是她趁人之危,趁着裴珩被人下药,需要有女人帮她解除药效之际,她献出自己的初次,与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使两人不再是名义上的表兄妹。
然而,事后裴珩不念他的好,始终认定药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辩。每次他和她谈论这件事时,她唯一得到的是他的轻视,在他的心中她好像个恶毒至极的女人,不该趁人之危。
面对着他轻蔑的目光,她头次感到疲倦。
她解释累了,累得他想怎样认为就怎么样认为,反正他一辈子不会将她的话听进去,她又何必浪费口舌,一遍遍解释。
宋知语的沉默,从裴珩的角度看来,她不过是心虚的表现,说不出谎言了。
他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重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继续弯腰来取悦自己。
跟她说话的短短几分钟,他已忍耐快到极限,如在沙漠上将渴死的人,急需甘霖的降临,使自己痛痛快快喝个痛快,缓解遍布全身的干燥。
经历怒火被点燃,又经历心如死灰的无力,宋知语暂时忘记体内的热,和愈发严重的难受,但裴珩一动,她当即暴怒,用尽力气地从沙发上下去。
站在裴珩的旁边,自己仿佛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我是马上要变成你前妻了,我没义务帮你解决需求!你爱滚哪去就滚哪去,别在这烦我!”
以前为了讨他欢心,满脑子想着要他的爱,她千方百计地取悦他,特别是他不理睬自己的情况下,只要他理她,他想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