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进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面似芙蓉,肌肤胜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髻,眼神中闪过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毒辣。
南宫怡缓缓走来,经过倒地的听荷,狠狠地踩了两脚,将鞋底不停地在听荷衣服上磨蹭。
恍若无人地说:“这讨厌的雪把温郎送我的鞋也弄脏了,这鞋的布料可是宫里仅有的几匹,皇上一赐下,温郎就巴巴地赶紧让下人赶制出这并蒂莲花鞋来,珍贵得紧呢,这贱人也算有个用处。”
“让你下药,竟做的得如此腌臜,把什么屎尿都弄里边,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主仆,何必做得这么绝呢?”说罢狠狠地踢了一脚听荷早已冰凉的身体,抬头笑靥如花:“沈竹心,好久不见,我可是真的好想你啊!”
然后佯装被吓一跳呀!
你怎么竟成了这副人不人不鬼的样子?”
沈竹心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内心毫无波澜,心死了,也就无所谓了......沈竹心的嘴角不断地溢出血沫,染红了胸前一片,鼻孔也开始流血,她知道死期将至!
沈竹心不想搭理她,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身体瘫软着靠在床柱上。
看着沈竹心不理自己,南宫怡也不恼,她眼神一转,邪魅地勾起唇角。
“对了,你还不知道呢吧?
自打你进了冷室之后,王爷便将与你偷情的那个小厮变成阉人,把那玩意儿给煮了汤,让他喝下去,听说当时给你也端来一碗,好喝么?”
沈竹心胃里翻江倒海,“哇”吐了一地的血…身子顺着床柱滑了下去,倒在了床榻上。
通红的眼珠死死得瞪着南宫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