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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天灾不可抗,但是借着天灾坑害灾民来发财的,这已经是泯灭了人性。
林止陌看得很清楚,那些被买去的孩子普遍都只有七八岁,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么点年纪就要被半卖半抢的离开父母,还是被培养做皮、肉生意的器具。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陈平一挥手,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立刻有数人窜了出去,很快将那几人按在了地上。
林止陌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快步走过去,只见那几人依然满脸嚣张叫骂着。
“知道大爷是谁家的吗就敢动手?”
“识相的赶紧放开,不然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捕快则明显聪明得多,一眼就从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对视一眼后脸色煞白,低头不敢多言。
绣春刀啊,这踏马是锦衣卫!
“哦?是么?”
林止陌走上前,“来说说,你家什么来头,看看我能不能兜着走!”
“哼,咱爷们是邢家的,这两位爷是京城府衙的差爷!”
陈平在旁及时科普:“邢家乃京城大户,城内有几十家铺子,生意驳杂,有布匹、珠宝、牙行,另外有三家青楼和城外十几处矿坑。”
“吃人血馒头,难怪能发财!”
林止陌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冰冷地几乎能挂出霜来,“陈平。”
“在!”
“去邢家,一个不许少,都给我拿了,所有店铺生意查抄!”
“是!”
陈平立刻安排人去办,那几个邢家人愣住了,这才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能惹的大人物。
其中一人反应快,立刻堆起一个难看的笑脸道:“这位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家姑老爷乃是文华殿大学士常雍常大人,或许与你们上边有旧也未可知。”
常雍?
林止陌立刻想起,这名字昨天才刚听过。
王青去内阁传旨要开早朝时,这常雍咦了一声,很看不起自己这个皇帝的样子。
那就一起算算这笔账!
“常雍么?呵!朕……正要请他去镇抚司衙门喝茶。”
邢家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镇抚司衙门?锦锦锦……锦衣卫?”
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被锦衣卫带走,那就几乎代表着很难活着回出来,就算能捡回条命,也至少要脱个几层皮。
于是他们开始求饶起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与我等无关啊!”
刚被买的孩子依然送回他们爹妈身边,那些百姓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感谢,也没有动作,仿佛孩子回不回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那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灾民,林止陌的怒火更甚。
“都把孩子的眼睛遮住!”
那些灾民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呛!
林止陌拔出陈平腰间的刀。
他没打算把这几个畜生带去锦衣卫所,而是狠狠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几个邢家人包括两名京城府衙的捕快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陈平的刀很锋利,这几人全都被砍成了好几段,死得很惨,但没人觉得他残忍。
旁观的灾民们终于不再麻木,有了反应,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但眼中却有了神采。
有人来管他们的死活了!
林止陌将刀还给陈平:“回城!”
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组织起赈灾,至少先让城外的灾民们能继续活下去。
身后不知哪个灾民先反应过来,翻身跪倒,颤颤巍巍地高呼:“多谢大人!”
紧接着一个、两个、无数个,爆发出一片虚弱但振聋发聩的高呼。
“多谢大人!”
林止陌的脚步顿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
回进城中,林止陌恍惚了一下,眼前热闹繁荣的景象和他刚才所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这对比让他有点恶心,想吐。
一个锦衣卫出现在身前,人多眼杂,他没有叩拜,只是行了一礼:“邢家所有人全都拿下,请主子发落。”
“很好,走,去邢家。”
林止陌按捺住反胃的感觉,冷笑。
比起十几万灾民,刚才杀的那几个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锦衣卫很会办事,已经找了辆车停在了一旁,请林止陌上了车,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来到一条巷子口停下,林止陌下了车,四下看了一圈,不由得火气又升了上来。
这不是巷子,而是两排奢华的大宅子并列而特地留出的空地,凡是官宦人家,尤其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懂,这是给人来拜见送礼时停歇马车用的。
那个带路的锦衣卫说道:“陛下,左边就是邢家,右边看似也是邢家,其实是常雍常大人的府邸。”
这里僻静无人,他也不隐藏了。
林止陌皱眉:“他一个大学士能有这么多钱?邢家给的?”
那锦衣卫轻声道:“陛下,他还兼国子监祭酒。”
“难怪。”
林止陌恍然,但随即冷笑,“这德行还能当国子监祭酒?为人师表,误人子弟!”
他不再多说,朝着邢家踏入。
只见二进院中跪满了人,四周围着三四十个锦衣卫,手持钢刀看守着,连围墙上也蹲着十几个,手中劲弩已上弦,邢家人插翅也难飞。
看到有人进来,跪着的人群中一个老者急切地高声道:“这位大人,可是有何误会?我邢家一向奉公守法,可未曾得罪过贵司啊!”
林止陌看着他:“你是邢家当家的?常雍的姐夫?”
老者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这位大人,还请看在小人、妻弟的面子上……”
带路的那锦衣卫一刀鞘抽过去,老者的话语戛然而止,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放肆,圣上御驾亲临,还敢胡言乱语!”
老者本还惊怒交加,闻言顿时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院中其他邢家人也全都无比惊恐。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把圣驾惹来了?
“让开,让本官进去!”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院中。
陈平撇了一眼,说道:“陛下,常雍来了。”
只见早上才在太和殿见到的文华殿大学士常雍怒气冲冲地进得院内。
“邢家乃本分商户,锦衣卫凭什么擅闯拿人?还有没有王法?”
恰在这时,林止陌转过头去,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林止陌似笑非笑道:“常雍,常大人,你是在与朕说王法么?”
乾清宫内一片漆黑,只有林止陌的寝室内烛火通明。
已近寅时,门外传来王青的轻呼声。
“陛下,该准备早朝了。”
“进来吧。”
林止陌放下手中的册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目光炯炯看向殿外漆黑深邃的夜空。
“宁嵩老狗,老子来了!”
……
皇城午门外,文武百官陆续汇聚而来,春寒料峭,露水打湿了他们的朝服,却没人觉得冷。
还没到开门之时,不少官员三三两两各自聚作一堆,低声笑谈着,话题都只有一个。
皇帝要上朝了。
“咱们这位陛下继位六年多未曾独自执掌早朝,今日这是要做什么?”
“呵,太后可还未曾许他亲政,即便他上朝了无非也只是看着,能做什么?”
“他莫不是嫌祸害宫女没了兴头,要来祸害我等了?那可了不得啊。”
“哈哈哈……”
从诸多官员口中能听出,他们对于弘文帝毫无尊崇之意,一口一个“他”,言语间完全不遮掩鄙夷与嘲讽。
“咚咚咚!”
击鼓三声,沉重的午门在嘎吱声中缓缓打开。
百官穿过午门,按文左武右分为两列,过金水桥,入太和殿,各自按品阶站定。
“陛下驾到!”
太监的一声高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林止陌不疾不徐地走上殿来,身穿黄色纱罗所制的龙袍,一条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头戴金冠,腰悬玉珪。
他本就长得俊朗不凡,这一身皇帝朝服更将他衬托得天威煌煌,气势昂藏。
林止陌走上金台,象征着天下至尊独一无二的龙椅就在那里。
底下百官目光各有不同,但多半是带着戏谑嘲弄。
龙椅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尤其是在这太和殿内,百官俱在,光是这份气势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何况这个废物皇帝虽然以前上过朝,坐过这把龙椅,可那时有太后垂帘听政,他只是个只能看不能参与议政的摆设。
也不知道他这第一次独自主持朝会,会不会一个把持不住出个丑,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林止陌只是简简单单走上金台,简简单单入座,轻松随意地像是已经独掌朝堂许多年一般熟稔。
不少人很是失望,但也有某几个位置,有人暗暗松了口气。
林止陌端坐龙椅,身侧分列王青和陈平。
宁嵩率先一撩前摆,这仿佛是一个信号,百官齐齐站定,跪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在深沉肃穆的太和殿内回荡,林止陌微微闭上眼,两世为人,第一次感受到这天下至尊的感觉。
但是,还不够!
他睁开眼,淡淡道:“众卿平身。”
百官起身,各自按班站立。
林止陌先用目光扫了一遍,他就是个冒牌货,朝堂中几乎绝大部分的官员他都不认识,但也有例外,比如文渊阁大学士,何礼。
这个耿直的老学究正站在六部班内,身边应该都是吏部属员,然而肉眼可见的身边几人与他站的甚是疏离。
林止陌心中了然,老头是被自己强塞进吏部的,这是被排挤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询问,而是看向百官,开门见山:“近日多地发生灾害,民不聊生,你们都该知道了吧?”
底下百官齐齐缄默不语,没人答话。
“哦?都不知道?行,那朕来给你们提个醒。”
“如今京城之外灾民聚集,已逾十万之数,十几万人啊!”
林止陌感慨一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厉声道,“那都是我大武朝一个小些的城池全部人口了!”
底下依然鸦雀无声,甚至没人抬头。
林止陌冷笑一声,喝道:“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何在?”
五城兵马司,即东南西北中五城负责城门以及京城治安的衙门,归兵部管辖,主官指挥使为正四品,此时也正在殿上。
一个魁梧汉子出列:“臣冯先,拜见陛下!”
林止陌道:“你来说说,城外如今是什么情况,别说你不知道!”
冯先不敢起身,答道:“启奏陛下,灾民如今聚集在四门之外,无衣无食无居住之所,每日有数百甚至上千人或病或冻饿致死,但五城兵马司只管城防,此事……臣无处理之能,也无处理之权。”
“很好。”
林止陌没有为难他,挥手让他退下,又看向底下,“京城府尹何在?”
一个富态的胖子越众出列:“臣,京城府尹李易,拜见陛下。”
林止陌问道:“灾民聚集,你又知不知道?”
李易慢条斯理回道:“回陛下,臣知道,且已处理过,臣也曾命人将那些流民驱赶走,但收效甚微,前脚刚将他们驱散,后脚又聚了回来,臣也无奈。”
“驱散!?这就是你的处理办法?流民?他们为何成为流民,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若是家园还在,怎至于抛家舍业来到这里?”
林止陌死死盯着他,怒道,“他们都是我大武的百姓,是朕的子民,你不想着救济,却只知驱赶?”
“所谓流民已是说得客气的,其实不过是些刁民罢了,他们流落至京,为争一口吃食可无所不为,若不驱赶只怕会酿成大祸。”
“刁民?他们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你若是好生安顿他们,谁会闹事?”
李易嗤笑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林止陌,悠悠道:“陛下,你高高在上,不知刁民恶习,人心的欲望是无止尽的,即便臣安顿了他们,有了米面就会想着酒肉,有了酒肉还会思淫欲……”
“放屁!”
林止陌忍不住怒道,“所以这就是你不作为的理由?”
李易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他这个皇帝,摊手道:“此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臣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林止陌被气得笑了出来,忽然站起身,从金台上走下,来到李易面前,低头看着他道:“既然你什么都不做,那你说,朕留你这京城府尹有何用?”
李易丝毫不惧,抬头对视他道:“臣不辞劬劳晨兴夜寐,辖制京城一父二十四州县,陛下却说臣无用,此言岂非令天下百官心寒?”
林止陌猛地飞起一脚,正中李易膝盖。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是李易倒在地上,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林止陌上前一步踩在他那张肥脸上,低头冷冷道:“不辞劬劳晨兴夜寐?你是哪里来的脸说出这话的?来人!”
两名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应声进殿。
“将这狗官拉出午门砍了!”
李易在地上挣扎不得,惨嚎道:“臣何错之有,如此多灾民若是进入京城,皇城亦将危矣,臣也是为陛下……”
“放屁!”
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这就是你不管不顾任由他们去死的理由么?”
“我乃朝廷三品重臣,只能由内阁任免,陛下无权治我之罪!”
“陛下。”
宁嵩抬头看向林止陌,“天灾非人力所能抗衡,李大人将灾民限于城外也乃是为京城安危计,或有疏漏不到之处,还请陛下宽宥。”
林止陌看着宁嵩,寸步不让:“堵而抑之,只会导致溃坝,若是灾民最终饿急眼冲击城门,又或者流散各地劫掠,此等民变谁担得起?是他李易,还是你宁嵩?而且,任由这十几万灾民自生自灭不顾他们的性命,你们,都摸摸自己的胸口,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人性?”
宁嵩眉头一挑,看着林止陌:“陛下,此事且先不论对错,你为一国之尊,怎可于朝堂之上殴打朝廷命官?此乃视祖宗法度于无物,臣请陛下还是收敛些性子的好。”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压,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压。
百官中一名老者跨前一步:“陛下,今日早朝到此便罢,老臣将求太后赴太庙祭告先祖,治陛下妄为之罪!”
林止陌转头看他:“你又是谁?”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怒容:“臣,礼部尚书朱弘,陛下不必装不认得,还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来问责。”
六部之中又有几人踏出,齐声道:“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问责!”
接着又是十几人踏出:“请陛下回宫,等待太后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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