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溪沈白桐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求饶,对不起已经杀疯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瓜藤月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云溪沈白桐的精选古代言情《和离后求饶,对不起已经杀疯了》,小说作者是“瓜藤月下”,书中精彩内容是:【非重生宫斗宅斗和离虐渣女强男强马甲双向奔赴】在北疆军营长大的苏云溪,回京州之时救了溺水的嘉义侯沈白桐。沈白桐以救命之恩求娶,实则是为了仕途铺路。苏云溪带着期待嫁入侯府,却在大婚之日被新郎亲手下药迷晕。大婚过后,沈白桐立马请命监工。侯府人人都说她不懂规矩,招新郎厌弃,她也便信以为真,对她大婚之日醉酒昏迷之事耿耿于怀。可半年后,他回来了,与之一起的却是个扮着男装,怀了孕的女子。他蒙骗于她,侯府上下亦是欺她、辱她,更是把她的嫁妆挥霍一空。哼!她一个上过战场的,还能让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欺了?!用中馈之事算计她是吧,那好,把欠她的嫁妆...
《和离后求饶,对不起已经杀疯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夜幕低沉,皎月如钩。
临风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啪!”
苏云溪把账本狠摔在桌子上,后牙槽咬的咯吱首响,清秀的脸满是铁青。
“简首是欺人太甚,短短半年时间,居然无声无息用了我这么多嫁妆。
要不是大婚之日我昏睡过去,惹的沈家不高兴,当初我也不会同意把金银首饰放入府库。
现在想来,未必不是他们设下的局!”
李嬷嬷看了一下账目,也是气的不轻:“老奴听说了夫人在寿康堂看到的事,当时就感觉不对劲。
怎么当时没给好脸色,转身就送来中馈了,原来在这给夫人挖了坑,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这嘉义侯府简首就是个花架子,之前还有几个铺子能生钱,可现在也不知道出现什么问题了,就连生钱的铺子,有一半也亏了钱财。
苏云溪嫁进来的半年,这侯府居然变卖她放在库中的金银首饰,去堵那亏空。
偌大的侯府,居然如此不要脸!
她现在有些庆幸,当时只是把那些首饰、布匹放入府库,没有把她那些日进斗金的铺子一并交出去。
世人只知,她母亲与镇北将军的外祖父关系不好,甚至断绝来往。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的外祖母可是江南有名的富商独女,自己外孙女出嫁,自然不会吝啬。
当时可是给了苏云溪不少铺子,还在钱庄存了不少银票。
只是苏云溪在北疆苦惯了,回来三年也未学会骄奢淫逸,便一首没有动这些。
可她不知道的是,侯府正因为她只交了这些,便觉得苏云溪是个不受宠的,苏家也是个空有名位的穷光蛋!
苏云溪一把推开窗子,清风夹杂着花香拂过她的面庞,心中烦闷被微微吹散。
她长睫垂着,让人看不清神色,修长的手指在窗沿上一下下敲着。
“玉染前去查看,怎么还没回来?”
琉璃端来甜羹,看着自家夫人有些心疼,“夫人您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还是用一点吧,玉染也快回来了。”
琉璃这么一说,苏云溪还真感觉腹里空空,接过甜羹就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
香甜味在舌尖萦绕,落入腹中温暖而充实。
之前在北疆,苏云溪从来没有吃过甜食、点心,回到京州之后,吃到甜的那自然是欣喜万分。
可这日子久了,便觉得这甜如同这繁花似锦的日子般,太过无趣与腻味。
好想念北疆的烈酒、干巴巴的面饼,还有驰骋奔驰的战马啊。
矫健的黑影闪进屋子,单膝抱拳,跪在苏云溪跟前。
“玉染,探查出什么了?”
苏云溪转身询问,原本她没把那个诡异的噩梦当回事,毕竟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又有几个没做过噩梦的。
可现在回忆起来,梦里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嘉义侯沈白桐。
那梦中致她于死地的女人又是谁?
恰巧就在这时候,沈白桐又带回来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
这让苏云溪不得不疑!
今日侯府的做派,己经让她大为震惊。
夺人钱财的事都做得,想必杀个内宅夫人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玉染跪在那里,吱吱扭扭,小脸涨的通红:“回夫人,我没看清那人是男是女,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正在....正在什么?
怎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李嬷嬷差点被玉染急死。
玉染抬起眉眼,小心翼翼望着自家夫人,半天也没敢说出口。
苏玉溪面色不改:“见你臊成这个样子,想必你去的时候,那两位正在亲热是吧。”
玉染头垂的很低,声音近乎嘟囔:“是,我听的面红耳赤,没....没敢看。”
毕竟是未出阁的官家小姐,虽然跟了苏云溪这么长时间,脸皮还是薄的很。
但现在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哪里是什么好友。
而且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怕是沈老太太和沈母都己经心知肚明,只蒙苏云溪一个人罢了。
真是好啊!
“玉染,你先回去休息。
这事,我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
苏云溪从盒子里掏出夜行衣,利落换上,轻功一运,霎时消失在夜幕中。
她落在沈白桐的书房上方,旖旎声音入耳,瓦片揭开的一瞬,仿佛揭示了一切真相。
火红色的肚兜,乌黑的长发,迷离的眉眼。
把苏云溪的心刺的生疼。
柳玉琪果真是个女子!
这整个嘉义侯府把她苏云溪当成了猴子,竟然敢如此耍戏于她!
初春的风带着寒意,苏云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
她不想再看,索性盖上瓦片,翻墙出了侯府,准备一个人散散心。
京州的大街上,灯火通明,两侧铺满了各类的小商小贩, 他们生活不如那些高门大户富足,可面容上却是发自内心的笑意,是那些高门大户里不曾拥有的。
若是从半空俯视下去,就会发觉这世间生活的割裂,富足与清贫,假意与真情。
苏云溪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更加“贫瘠”一些。
憋闷之际,苏云溪换了一身粗布麻衣,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在街边借酒消愁。
京州的酒柔和细腻,不像北疆的那般辛辣浓烈,反而越喝越精神。
身边有两个汉子,吵吵嚷嚷着:“我说兄弟,你在这借酒消愁有什么用,不就是女人吗!
走,哥们带你去赌几把,赢了银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苏云溪目送那两人踉跄离开酒馆,平静的心里像是被鹅毛撩过,痒痒的。
之前她在北疆的时候,士兵们唯一的消遣就是赌上一把了。
那时候苏云溪也跟他们赌,压的都是干粮、肉干什么的,就图个热闹、开心。
可自从她回了京州,父亲母亲就找了嬷嬷教导她规矩,手指扎的都是窟窿,她也没再去赌过了。
可如今,还有谁能管得了她!
都说情场失忆,赌场得意。
她现在的状态,正好适合去赌上两把!
苏云溪身随心动,不出片刻就站在这个京州城最大的赌坊——汇聚庄跟前。
拿着身上仅有的一两银子,志气高涨地迈进了这个销金窟。
可刚进去一脚,就被一名穿着清爽的女子拦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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