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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高质量小说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宁禾贺绍川是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画画惹他了?“为什么?”宁禾问。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8-2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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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禾贺绍川是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画画惹他了?“为什么?”宁禾问。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笑着说:“傻孩子,没事,你爸爸没发现。”

“下次我不会再露馅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谦霖一脸认真地保证。

宁禾觉得谦霖好可爱,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口:“好可爱啊,妈妈的乖霖宝!”

贺绍川洗完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只不过宁禾捧着谦霖的脸,亲个不停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贺绍川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水烧好了,去洗澡吧。”

话是对宁禾说的,宁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身,笑着对贺绍川说:“好,我去洗澡!”

宁禾出去后,谦霖生怕贺绍川会揪着刚才饭桌上那个问题,追问个不停。

他连忙低着头,拿着画笔继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贺绍川也在这时候,注意到谦霖的举动。

他走到谦霖身后,这才看清了他在画画。

画画?

贺绍川目光微怔,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件事。

那是他带着东西上门提亲的时候。

宁禾的爹带他去了宁禾的房间,贺绍川头一回踏进女孩的闺房。

起初他不太好意思。

可当他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满墙壁的画。

画很漂亮,贺绍川不是专业的,他看不懂画的含义,却也感叹画画的人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可身旁的女人却是讥讽地打断了贺绍川的思绪。

“好看吗?

你一个泥腿子看得懂吗?”

女人用最恶毒的话,拉回了贺绍川的思绪。

贺绍川看向眼前满脸尽显厌恶的宁禾。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件脏东西。

女人瞪着自己,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嫁的人就是他了!

谁要你救我的?

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别想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看看这些画,再看看这些他写给我的信,里面都是他对我的爱意,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贺绍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回过神,眸子越发的阴沉。

“谁教你画画的?”

贺绍川突然出声,吓了谦霖一跳。

谦霖回头看向背着灯站在他身后的爸爸,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谦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色,他顺了顺胸口说:“爸爸,你吓我一跳!

这是妈妈教我画画的。”

“爸爸你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谦霖笑着拿着画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看着纸上五颜六色的线条,虽然杂乱无章,但远远看去,这些各种颜色的线条搭配的很好,竟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贺绍川压下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冰冷:“不好看,你不适合画画,以后别画了。”

谦霖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一声:“爸爸骗人!

妈妈都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我画的画,妈妈可喜欢了!”

“画画的天赋?”

贺绍川呢喃了一声,很快变了脸色,他的侧脸落在阴影中显得很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男子汉就该好好读书,长大报效国家,而不是不务正业。”

谦霖拿着画纸的小手落在半空,他感觉今天的爸爸怪怪的。

可谦霖一首记得宁禾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服气地应了声:“画画不是不务正业!

画画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谦霖可没有再露馅了,他只说画画能赚钱,没有说他们今天卖衣服赚钱了。

听到谦霖这句反驳,贺绍川脑海中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当兵了不起吗?

你能赚很多钱吗?

你养得起我吗?

我爸爸可是村长,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就你那点津贴够养活我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嫁进城里当阔太太的!”

想到这些,再看到谦霖手里的画。

贺绍川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原来她还是想离婚,还是想离开他,只不过这一次,她想连谦霖一块带走。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一手扯过谦霖手里的画,当着谦霖的面,将画纸撕成粉碎。

“以后不许再画了,否则我会连那些纸笔都给扔了!”

谦霖到底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贺绍川这么一威胁,当场委屈地哭了出来。

宁禾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谦霖的哭声。

她连忙跑回堂屋,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两父子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谦霖看见宁禾,哭的更大声了。

宁禾蹲在谦霖面前,拿着帕子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宁禾瞧见那满地的碎纸屑,也能猜到什么。

谦霖看了贺绍川一眼,触及到爸爸那双无波无澜的视线,谦霖咽下要说的话,低下了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谦霖不适合画画,以后别教他画画了。”

宁禾安抚谦霖坐下后,她转过身,神色平静地看着贺绍川。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

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

画画惹他了?

“为什么?”

宁禾问。

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

“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

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

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像个傀儡,按照贺绍川规划的人生活着,碌碌无为,按部就班,枉费了大好的青春与年华。

“可是他不喜欢,他现在的兴趣就是画画,我们不应该剥夺谦霖的爱好!”

宁禾不悦地反驳回去。

贺绍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禾,宁禾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两人都忘了昨晚那一夜的情动与温存。

仿佛这段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水火不容。



起锅烧油,宁禾学着谦霖烧火的步骤,前前后后整了几下,终于将火烧起来了。

她舀了一勺昨天炼制的猪油,将包好的包子放入锅中,煎个五六分钟。

又将稀释半碗的面粉水倒入锅中,盖上锅盖,煎至小包子底部金黄后,撒上小葱花和白芝麻就可以出锅了。

谦霖是被这一阵香味给香醒了。

他迷迷瞪瞪顺着香味的源头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你在煮什么?好香啊!”谦霖揉了揉眼睛。

宁禾端着两大盘煎包出来,她笑着将盘子伸到谦霖面前。

他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盘子里摆着一个个小包子,包子的底部金黄酥脆,包子上面撒上了葱花跟芝麻,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谦霖问:“妈妈,这是包子吗?我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包子。”

宁禾笑着对他说:“这是拇指煎包,一口一个,吃的方便,快去刷牙吃早饭。”

谦霖应了声,转身要跑去刷牙的时候,一头撞得梆硬。

他吃痛地捂着额头,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爸爸,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贺绍川早已经洗漱完毕。

他站在谦霖身后,目光透过谦霖朝宁禾看去。

宁禾今天换了一身浅绿色碎花的布拉吉,手里端着两盘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

这是贺绍川头一回睡迟了。

也是奇怪,以往他睡眠质量很差,很难入睡,要么就是一点儿动静就会醒来,每天更是号角声还没吹响就起来了。

可今天他硬是被号角声惊醒的。

这么多年来,破了一次例外。

贺绍川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宁禾,语气自然地问她:“做的什么?”

“拇指煎包,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宁禾端着两盘子煎包正要出来。

贺绍川大步朝她走来,没等宁禾迈开脚步,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两盘煎包。

“去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

贺绍川说完,端着两盘子煎包进了堂屋。

宁禾牵着谦霖去洗漱刷牙。

等做完了一切后,她牵着谦霖回到堂屋,刚踏进去,就瞧见桌上的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

宁禾刚一坐下,贺绍川拿着两个搪瓷杯进来,他将杯子放在宁禾与谦霖面前。

“先喝点水。”说着,贺绍川又出去了。

很快他手里似乎又拿着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宁禾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是两颗小鸡蛋!

贺绍川照例将鸡蛋分别给了宁禾与谦霖。

宁禾看向贺绍川的桌面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搪瓷杯,更没有鸡蛋。

“家里没鸡蛋了?”宁禾问。

贺绍川说:“我不爱吃鸡蛋,你太瘦了,多吃点鸡蛋补一补,谦霖正在长身体,每天一颗蛋也是需要的。”

宁禾有些看不懂贺绍川,他个大男人还挑食?

还是说他舍不得吃?故意把鸡蛋留给他们吃了?

宁禾可受不了这样,她剥开鸡蛋壳,又将鸡蛋掰开,拿出里面黄灿灿的蛋黄,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拧了下眉,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将蛋白送进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不爱吃蛋黄,要么你吃了它,要么我就扔了。”

谦霖很快意识到什么,他有样学样,也跟着把蛋壳剥了,最后把鸡蛋分开,将分成两半的蛋白递给了贺绍川。

“爸爸,我不喜欢吃蛋白,你帮我吃了吧。”

宁禾意外地看向谦霖,不错呀,真不愧是她的宝贝,这么快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贺绍川接过谦霖手里的蛋白,递给了宁禾,又将宁禾的蛋黄,递给了谦霖。

“这样你们都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就不浪费了。”

宁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再好的东西,吃过量了,百害而无一利,只有给你吃才是最好的选择。”

谦霖连忙点头附和:“是啊,爸爸,你就替我们吃了吧。”

宁禾将蛋白蛋黄都放进贺绍川的碗中,而后站起身又将一盘煎包分完了。

还剩下一盘,宁禾是不打算中午继续吃了。

她又问贺绍川:“还有一盘煎包,你要不要带去部队吃?这东西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绍川点了点头:“好,你放在那,等下我自己装,你先过来吃早饭。”

宁禾突然变化这么大,还真让他一时间不能适应。

宁禾却置若罔闻,她拿了个铝盒,将煎包一个个摆放好,盖上了盖子,密封好。

而后才坐回到凳子上,享受着她的美食。

撒上葱花跟白芝麻的煎包,香气逼人。

宁禾一口一个,煎得金黄酥脆的底部,一口咬上去,焦香扑鼻,肉汁瞬间充斥着口腔。

像这种油炸的东西,宁禾上辈子就没怎么吃过,现在吃一口都美味的不行。

一口还不够,她又夹起一筷子往嘴里塞。

等她都吃完了两个煎包,一抬眼瞧见父子俩正看着自己,碗里的煎包是一个也没动过。

宁禾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催促他们:“你们快吃啊,可好吃了。”

一大一小这才拿起筷子夹了煎包吃起来。

牙齿咬开薄薄的包子皮时,温热的肉汁就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肉香浓郁,口腔里、鼻腔里回荡着的都是鲜香。

“好吃!妈妈做的真好吃!”谦霖刚咽下就忍不住夸赞。

宁禾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挑起眉梢看向贺绍川:“味道怎么样?”

男人的胃口自然是要比女人孩子要大的,一个小小的拇指煎包吃进嘴里,都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

唯一尝到的就是内馅里的汤汁,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汤都要美味。

“很不错!”贺绍川抬眸,触及到宁禾含着笑意的眉眼。

他一瞬间失了神,宁禾埋头又继续吃着包子。

贺绍川很快恢复了神色,他三两口将碗里的煎包都吃完了。

“碗筷放着,等我晚上回来一起洗。”贺绍川对宁禾说。

宁禾点了点头,她的确不太爱洗碗。

贺绍川站起身,对宁禾说:“来屋里一下。”

宁禾很上道地站起身来,跟着贺绍川走到了房间,贺绍川伸手将一张五十面值的纸币递到宁禾面前。

“吃完早饭后,带谦霖一起出去买几身衣服吧。”

贺绍川将手里的小东西递到宁禾面前:“我去打盆热水来,你洗洗换上。”

宁禾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她看着贺绍川手里的卫生带,陷入了沉思。

卫生带说白了就是一块长方形的布,分别在布的西个角上设计了绑带。

宁禾突然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姨妈巾了。

“我,我肚子疼,换不了。”

宁禾的视线飞快从卫生带上移开了。

“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贺绍川转身出了卧房。

宁禾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是,他出去就出去,怎么手里还拿着卫生带出去?

拿着卫生带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天呐,宁禾不敢再想,这要是被人瞧见,丢人的可就是她了啊!

可宁禾想要阻止,也己经晚了,房间里早就没了贺绍川的身影。

宁禾摆烂地闭上了眼睛,算了,随他吧。

他们是夫妻,要丢人就是一块丢人。

宁禾不知道的是,贺绍川出门后,就将卫生带揣兜里了。

他走到隔壁杨国强的家,敲门。

屋子里传来杨国强粗犷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杨国强打开门,刚准备叫骂,瞧见是贺绍川,到嘴的脏话全都咽了下去。

“老贺?

这么晚不睡觉来我这做什么?”

贺绍川没有解释,而是反问他:“你媳妇睡了吗?”

杨国强瞪大眼睛,一脸警惕地盯着贺绍川,不可思议地问:“你这么晚来我这,是找我媳妇的?!”

“嗯,睡了吗?

没睡你让嫂子出来下。”

贺绍川依旧没有解释,甚至自动忽略掉杨国强眼里的惊骇。

不是,大晚上的自己媳妇不找,来找他媳妇?

他是不是有病?

傻子才帮他去叫!

杨国强双手放在门上,要关门:“老贺,我媳妇睡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啊!”

说着,杨国强要关上门的时候,贺绍川伸手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杨国强深吸口气,声音不禁大了几分:“老贺,把手拿开!”

却没想到,因为他不自觉放大的音量,被屋里的赵兰听见。

“国强,是谁啊?

你在跟谁说话?”

赵兰的声音在杨国强身后响起。

杨国强回头看了赵兰一眼:“没人,是我在赶野猫,你快进去接着睡。”

“嫂子,是我贺绍川,我有事找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贺绍川压根不给杨国强阻止的机会。

杨国强一脸警告地看向贺绍川,压低嗓音警告道:“老贺,我最近可没得罪你啊,再说了,我家婆娘可没你媳妇漂亮,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杨国强话音刚落,脑门‘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盖了上来。

赵兰扯着杨国强的耳朵,骂骂咧咧道:“好啊,老杨,有你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吗?

什么叫贺团长眼瞎?

难道我不好看?!”

耳朵被扯得生疼,杨国强痛苦哀嚎,他不断求饶讨好道:“好看好看,我媳妇最好看了!

好媳妇,我错了,松手,快松手,耳朵快拧断了!”

有贺绍川在这看着,赵兰没敢真动手,她松开手,一脸笑呵呵地看向贺绍川。

“贺团长,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这么晚来我们这,是怎么了?”

贺绍川瞥了杨国强一眼,赵兰心领神会,回头打发杨国强进去。

杨国强起先不肯,可触及到自家媳妇那警告的眼神后,他悻悻进了屋。

见杨国强进去后,赵兰才问:“是小宁怎么了吗?”

不得不说,还是女人的心思细腻,赵兰一眼就瞧出,贺绍川找她是为了宁禾的事。

西下无人,贺绍川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没多少布料的卫生带。

“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用?”

赵兰看着躺在男人手里的卫生带时,彻底傻眼了:“啊?”

“是小宁来月事了?”

赵兰问。

“是。”

贺绍川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解释:“她肚子很疼,没有力气穿,所以我来问问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穿?

还有想问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她的腹痛。”

赵兰更是震惊。

哪有男人拿着卫生带来问要怎么穿的,就连她家国强,都很忌讳她来月事的时候。

从小到大,赵兰的妈妈就跟她说过,来月事的时候,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衣服,跟男人的衣服放一块洗。

还有,来月事时,也不能让男人瞧见,就连卫生带都要放好来,不能让男人瞧见触碰到,不然会触霉头,不吉利的。

而现在,贺绍川手里就拿着他媳妇的卫生带,他不仅没有觉得小宁来月事不吉利,还十分关切小宁。

赵兰咽下那封建传统的说法,而是仔细教贺绍川使用卫生带的方法。

“你回去把卫生带的两个带子,向左右两边分开系在腰上,然后把带橡胶那一面朝上,从屁股后面向前拉,在里面垫些卫生纸,然后再把卫生带的扣子解开,把腰间的带子穿进去,再扣好就行了。”

贺绍川看着手里那薄薄的面料,根据赵兰说的,他很快理解了这小东西的用法。

赵兰多嘴说了句:“前几天供销社的人说,他们那边从国外带回来了一个叫卫生巾的东西,比卫生带好使,好像说是不容易漏,但是是一次性的,贵得很。”

卫生巾?

贺绍川点了点头:“明天我正好休息,到时候我去供销社看看。”

赵兰点了点头,她问贺绍川:“还有小宁今天是第一天吧?”

贺绍川想了想,回答道:“是,应该是刚才来的。”

赵兰若有所思:“那你回去用红糖煮水,水滚开后,打一颗鸡蛋进去,来月事肚子疼,吃一碗红糖鸡蛋汤能缓解不少,如果还痛的话,就给她打盆热水泡泡脚,还有让她注意肚子不能受凉。”

贺绍川一一记下,他点了点头,跟赵兰道了声谢后,离开了。

听见赵兰的关门声,杨国强从卧室出来,从头到脚打量了赵兰一番,没发现异常后,他才问道。

“老贺找你啥事啊?”

赵兰没好气瞪了杨国强一眼:“不告诉你!”

杨国强好奇,舔着脸凑近:“媳妇,刚才我那不是怕老贺对你图谋不轨嘛,这才故意那么说的。”

提起这个赵兰就来气,再次扯着杨国强的耳朵。

“对我图谋不轨?!

人贺团长疼自己媳妇还来不及呢!”

“哎,媳妇,疼疼疼!”



她小声对赵兰说:“赵兰姐,你别看我这样,我生谦霖那会儿,压根就没什么奶,所以也就没法喂谦霖了。”

赵兰听后,不敢置信地盯着宁禾胸前那两团:“不可能吧,就你这俩大白馒头的,怎么会没奶呢?!”

宁禾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真是愁死了!”

赵兰听后神经兮兮地笑了:“怎么会中看不中用?男人就喜欢你这种的。”

宁禾脸颊两侧腾然升起了一抹红晕。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男女都很含蓄的吗?

这赵兰怎么回事?在这种场合同她聊起男女之间的事情来???

赵兰伸手掂了掂自己身前如布袋般长的两团:“我这胸就是喂孩子给喂的,现在垂的像布袋似的,干点活都费劲。”

“我家国强虽然嘴上不说,可他每回跟我亲热,都懒得脱我衣服,直接脱了裤子就来,他肯定是嫌弃了,觉得我的胸难看!”

宁禾抿了抿唇瓣,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看着眼前的赵兰,微胖的身材,腰间堆起了三层似游泳圈的肥肉,那两个胸垂得老长,都要垂到肚脐眼了,很明显是生了好几个孩子后才变成这模样的。

可对于宁禾来说,赵兰是因为生了孩子后,身材才走样的,再怎么难看,也比得了绝症的身体要好看多了。

宁禾拉着赵兰一脸认真地对她说:“赵兰姐,虽然我没有见过姑娘时候的你,但我可以想象的出,你那时候一定也是个青涩漂亮的小姑娘,我们女人一生中有三次的脱变,你知道是哪三次吗?”

赵兰摇了摇头:“小宁啊,我没读过书,你讲的这些我都没听过。”

“赵兰姐,你之前不知道没关系,现在我告诉你,你要记住了,我们女人的三次蜕变,一次是成年时期的青涩娇羞,第二次是成为真正的女人时,妩媚端庄。而这第三次就是生下孩子后,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赵兰似懂非懂地看着宁禾,她想继续听下去。

“你身上这些你认为很丑的东西,难道不是证明你蜕变的立功勋章吗?男人当兵立功得到勋章,我们女人踏过鬼门关,生下孩子就不该获得勋章吗?”

赵兰彻底听懂了宁禾话中的意思,她朝宁禾笑了笑,脸上的情绪逐渐释然了。

“小宁啊,谢谢你,越跟你接触,我越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贺团长是娶对了媳妇!”

之前赵兰也是不看好宁禾与贺绍川的,可通过刚才宁禾对她的一番开导,赵兰已经完全站宁禾这头了。

她低着头凑近宁禾,将昨晚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告诉了宁禾。

“小宁啊,赵兰姐对你是很看好的,我也知道贺团长的人品,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昨天听我家国强回来说,建军节的时候,那文工团的女兵会下我们部队来表演,你到时候可得看紧点你们家老贺。”

宁禾笑着问:“赵兰姐,你前面不是说,我们川子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吗?怎么现在紧张兮兮的?文工团的女兵下来表演而已,又不是联谊相亲,再说了就算是联谊相亲也轮不到我们川子呀,赵兰姐你是不是多虑了?”

赵兰急了,音量都不禁大了几分贝:“哎呀,你可真是个傻姑娘,文工团的女兵啊,我们队离得最近的文工团就那么一个,那文工团的一枝花,于家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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