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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隔着手机,男人温淡的笑着,可是,盛子婳却感觉到股寒意,不禁咽了咽口水。
“有事?”
“一个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什么?
盛子婳讶然,睡意散了几分,疑惑的道,“你没看到我给你的留言吗?我搬……”
“谁允许你搬走的?”
她没说完,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险些穿透她的耳膜。“我同意了么?”
盛子婳皱了皱眉,“为什么要你同意?那里是你家,我本来就不该住在那儿。”
“!”
傅秉致一滞,竟然没法反驳。
“哦。”盛子婳却想到了,“你是不是担心领离婚证的事?很抱歉,那天是我疏忽,以后不会了。”
怕他不信,盛子婳补充,就差发誓了。
“从现在开始,到我们领过离婚证为止,每个白天,我都随叫随到,绝不会再耽误你的时间。你可以放心了么?”
这回答,听起来滴水不漏。
但是,傅秉致还是莫名的不爽。
“你出国几年,一点长进没有,进出别人家,都不会打招呼?礼貌呢?”
盛子婳握着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傅公子啊,还是这个臭脾气,容不得别人忤逆他一丁点儿。
以前,她会怕他不高兴,但现在,他的喜怒和她毫无关系。
她不想和他纠缠,“嗯,我的确是没有礼貌,没事了?没事我挂了。”
手指轻点屏幕,挂断了。
手机一扣,翻个身继续睡。
“盛子婳!”
傅秉致握着手机,震惊又恼怒。
竟然挂他的电话?!好大的脾气!他也懒得管了,愿意搬就搬吧!
不管他怎么想,盛子婳都不在意。
她现在工作定了,住处也找好了,剩下的,就是专心挣钱。
之前所想的,找兼职的事,盛子婳马上就开始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去教舞蹈的机构担任老师。
除了跳舞,别的她也不会。
然而,找了两家,时间都对不上。那两家都是从下午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
他们目前缺夜课的老师,但盛子婳晚上没空。
弥色那里的工作是不能丢的,原因很简单——挣得多。
于是,只能作罢。
跑了一上午,盛子婳在中央花园坐下,掏出个饭团来啃,饭团是她自己做的。
已经冷了,口感不太好。
她正艰难的啃着,看见前面不远处围了不少人,似乎挺热闹。
原来,是个剧组在这里取外景。
但这会儿,拍摄却被搁置了,似乎遇到了麻烦。
导演正在发脾气,“现在怎么办?因为一个舞蹈演员,要整个剧组停工吗?这一上午的拍摄,怎么办?”
挨骂的,似乎是副导。
“也就是少了一个人,要不,就让现在的上?效果应该差不多……”
“放屁!”
导演登时大发雷霆,指着副导的鼻子,“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工作的?你是糊弄我,还是糊弄观众呢?赶紧的!给我找人补上!给你半个小时时间!”
“哎,好的!”
副导被骂的头大,一转身,忍不住抱怨。
“说好的人突然不来,能怪我?这么短时间,让我上哪儿找人去?”
一抬头,面前站着个年轻女孩。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什么?看热闹离远点!”
“那个……”
来人,正是盛子婳。
盛子婳鼓起勇气,毛遂自荐,“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
副导疑惑的看着她,“那又怎么样?”
“我……”
盛子婳指指自己,“我会跳舞,我是美国艺术大学现代舞专业毕业的。”
“您可以用我吗?我想,我可以补上您的空缺。”
说话时,盛子婳很紧张。
她需要工作,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个机会,没多想,头脑一热,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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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周晋庭和秦衍之还没说话,钟霈一口香槟喷了出来。
小年轻不好意思极了,“对不起……”
他连连道歉,如实道,“傅二哥,你这话,好老套,现在追女孩子,用这套,会被嫌弃的。”
傅秉致:??
周晋庭和秦衍之面面相觑,继而大笑,“哈哈!”
“哎哟。”周晋庭拍着傅秉致的肩膀,“傅二爷,被孩子给嫌弃了,可还行?”
“去。”
傅秉致失笑,拨开好友的爪子。
眼眸一抬,再度看向舞台,他是真的觉得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一曲终了,盛子婳取下帽子,放在胸前,朝着舞台下,膝盖微弯,行了个礼。
台下有人起哄。
“别光摘帽子!摘了面具看看啊!”
“就是!舞跳的这么好,身材也棒,长的不知道怎么样?”
“快!”
“……”
无论底下怎么起哄,盛子婳通通一笑了之,再次弯了弯膝,一转身,回了后台。
“哎!怎么走了?”
“别走啊!不摘面具,再跳一曲也行啊!”
盛子婳没回头,把这份热闹抛在了身后。
回到休息室,不一会儿,吴经理进来了,满脸堆着笑。
开口就是夸她,“子婳,你这一曲sexyjazz,跳的可真绝了!”
盛子婳站起身,谦虚的微笑着,“吴经理,您过奖了。我只是,正常跳。”
“不用谦虚!”
吴经理大手摆了摆,“和我预料到一样,现在外面,都在打听你。我就说嘛,你一定一炮而红!”
“那,吴经理……”
盛子婳问道,“我今晚真的不用再跳了?”
按照之前的准备,吴经理说只准备一曲就行。
但是,也说了,不知道舞台效果会怎么样,还是要随机应变着来。
可她这都跳完了,吴经理也没有给她准备第二套服装。看来,还是按照原计划。
“嗯,今天不跳了。”
吴经理证实了她的猜想,“你今天再出去,那营造的神秘感,可全都没了!就得让他们想看,看不着,这叫什么?”
“饥饿营销。”盛子婳回了四个字。
“对!”
吴经理一拍手,大笑着,“今晚呢,你就可以先回去了,没别的事了。”
啊?盛子婳不禁讶异,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我只跳了一曲。”
“足够了。”
吴经理告诉她,“这刚开始,你就跳一曲就好,拉足了神秘感,到后面啊,让你露脸了,事情也就多了,免不了要应酬。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当然了,到时候,除了签约的底薪,你也能拿到别的抽成了,再等等。”
“嗯,我明白。”
盛子婳点点头,“谢谢吴经理。”
“客气什么?这是你的本事。好好干!”
“是,吴经理。”
送走吴经理,盛子婳坐下卸妆。
她想着,这么算的话,她一晚上在弥色,顶天工作四小时,只跳一曲,就算加上排练的时间,这点体力消耗,根本不累。
看来,白天她还能找份兼职。
能多赚一点,就多赚一点。
卸完了妆,换上自己的衣服,盛子婳出了休息室。
背着包,径直往外走。
“等等!前面那位……女士!”
嗯?
盛子婳疑惑的回头,看向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个年轻男人。
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偏消瘦,年纪不太大,五官很是俊秀,确切的形容,阳光大男孩一枚。
盛子婳指指自己,不确定,“是叫我么?”
“是。”
大男孩走近几步,举起手,手里拿着个钥匙包,递到她面前,“这个,是你的吗?”
盛子婳低头一看,“还真是。”
她一摸背包,“怎么掉出来了?”
“给。”大男孩笑着,递到她手上,“小心收好,别再掉了。”
“谢谢啊,十分感谢。”盛子婳扬唇,真诚道谢,丢了钥匙包,她今晚就进不去家门了。
要人开锁,要花不少钱呢。
“不用谢。”
大男孩盯着她的脸,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没深想,脱口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觉得,你好眼熟啊。”
“?”
盛子婳怔了下,莞尔失笑,“先生,你这搭讪的方式,未免太老套了吧。”
“我……”
大男孩一怔,瞬间脸涨得通红。
连摇头带摆手,“你误会了!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看你很眼熟……”
盛子婳并不需要他的解释,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包,“谢谢你,再见。”
扬唇一笑,转身走了。
“哎……”
大男孩望着她的背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说什么大实话!人家信才奇怪!才说了傅二哥老土,就轮到自己了。”
好可惜。
这女孩,好漂亮啊。
不知道她是这里的客人,还是职员?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
第二天天还没亮,盛子婳就醒了——她来例假了,肚子太疼,疼醒的。
以前,她没有这个毛病。
生下孩子后,别说坐月子了,她连他们的温饱都没法保障。
就这么,熬坏了身子。
此后,每个月的这几天,她的肚子就会很疼。这些年过去,她已经习惯了。
这几天,她会尽量不跳舞,不碰冷水,熬一熬就过去了。
盛子婳起来,找了片暖宝宝贴在贴身衣物上,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
今天她虽然不用跳舞,但是,她还有个大事要办呢。
今天,是外婆的生忌。
她回来江城没几天,天天都很忙,还没抽出时间来去祭拜老人家。
想着,趁着外婆生忌,正好。
扫墓赶早不赶晚,还不到八点,她就出门了。
刚上车,手机响了。
看到‘傅秉致’三个字,忍不住皱了皱眉,划开接起。“喂,有事?”
那端,傅秉致莫名的不爽,从来都是她粘着他——听听她这口气,倒好像是反过来了一样!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子婳忍受着他的臭脾气,她以前,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人?简直就是个暴躁狂。
她问到,“那请问是不是有事?”
“今天下午三点,民政局见。”
是为了领离婚证的事,盛子婳秒懂。
可是,今天?
她为难了,“能不能改天?”
“什么?”
顿时,傅秉致又炸了,倒是没动怒,只是讥讽的道,“改天?改哪天?”
听出来他误会了,盛子婳忙道,“明天?明天行吗?就推迟一天。”
“呵!”
傅秉致一眼识破她的伎俩,“推迟一天,然后再推迟一天?我看,你是压根没想跟我去民政局吧。”
另—端,递到盛子婳面前,“手抬起来。”
“你要干什么?”盛子婳双手抱在胸前,没答应。
傅秉致拿她没辙,“不碰你,绑着你的手,我牵着你,跟我走,好不好?你不困吗?带你去睡觉。”
“哦,困。”
盛子婳迟钝的点点头,犹犹豫豫的伸出了右手。
傅秉致拿起领带另—端,系在了她的手腕上,扯了扯,确认不会松掉后。
站了起来,“好了,走吧。”
“哦。”
她跟在他身后,很乖,很软。
为了配合她的速度,傅秉致特意放缓了步子,不时低头看看她,确认她好好的,才继续往前走。
身后,秦衍之看呆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傅二爷居然还有这么耐心的—面?
…
傅秉致让容峥开了间房,和他的房间隔了个过道。
他把人牵着,送到了房间里。
手—松,放开了绕在他这端的领带,盛子婳似乎是站不住,歪歪倒倒的跌落在沙发上。
身子歪斜着,困得似乎眼睛都睁不开了。
傅秉致皱眉看着她,“别在这会儿睡,去床上睡。”
“不用不用!”
听到他的声音,盛子婳蓦地睁开眼,摇头带摆手,“我睡沙发就行了,不要把你的床沾上味道。”
男人眉间的皱褶—下更深了,沉沉的沙哑道,“我有这么苛刻?”
她又不是乞丐,或者有什么传染病,能有什么味道?
“有啊!”
盛子婳歪着脑袋,认真的点头。
“你对别人不清楚,可是,你很讨厌我,我知道的。”
“盛子婳……”
“嘻嘻。”盛子婳已然缩在了沙发上,合上了眼皮,“我睡这里,睡这里就好。”
“盛子婳?”
傅秉致想要叫她起来,问个清楚,“别睡!起来把话说清楚!”
“好吵啊!”盛子婳烦躁的挥了挥手,“我要睡觉。”
嫌他烦?
傅秉致哭笑不得,算了,他跟个醉鬼计较什么?
“就这么睡?要不要起来洗个澡?”
“洗澡?”
盛子婳脑子不太转的过弯来,思维也是—阵—阵的,这会儿,居然主动凑近了男人。
“你闻闻,我臭吗?”
她的脸,几乎要贴上他的,两个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傅秉致心跳漏了—拍,她要干什么?慌忙往后退了退,眸色暗了—度,“你好好说话!”
她似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扯着自己的衣领,“你闻闻啊?不臭吧?”
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他只好敷衍她,“是是是,不臭不臭,你最香了!”
“嘻嘻。”
盛子婳开心的笑了,“是吧,我不洗澡,也是香香的,不用洗啦!我要睡了!”
举起右手,朝男人招了招,声音软软糯糯的,“秉致哥哥,晚安喔。”
她的手上,还系着他的领带。
傅秉致不自觉的,滚了滚喉结,开口有些磕绊,“晚……晚安。”
很快,沙发上传出平稳的呼吸声,盛子婳睡着了。
他低着脑袋凝视她因为喝了酒而绯红的笑脸,唇角勾出点微末的笑意。
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慢慢凑近她的脸。
指尖快要触及时,突然想起,她不喜欢被人碰。
而后,惊醒了!
他这是干什么?他竟然想要摸盛子婳么?他疯了么?
傅秉致蓦地起身,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冷静,要冷静!
他不可能对盛子婳有什么想法,他们新婚的时候,他都不屑于碰她,何况现在?
意外,意外而已。
…
天微亮,盛子婳醒了。
她是第—次喝烈酒,头还有些疼。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却发现,手上系着条领带。
男人的东西?
谁的?
关于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现。
她惊恐的捂住嘴,“不会吧?傅秉致?”
但这怎么可能?
昨晚的男人,那么温柔,就算傅秉致投胎十次,也不可能那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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