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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去等白月光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她担心没法再捧着一颗炽热完整的心给顾郁回了。
桑缘安静安静而绝望地捂着心口,这次她做不到自我开解,她放下了所有伪装,蜷缩在床上,双手捂着心口无声而痛苦的落泪,连串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胸口,她那孱细的身躯在剧烈地抽动。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地听不到任何哭声,如果非要说,或许只能听到一种要把哭泣抑压住的噎气的声音,最终又因为抑压不住导致剧烈地咳呛,一咳呛,哭泣声也夺出喉咙,回荡在寂静的屋内,无人关怀,直至她失去意识。
等桑缘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病房里,其实她并不喜欢来医院,因为有浓重的消毒水味,并且还会有许多人在这不得不接受分别,她不喜欢分别,太悲伤。
不过好在因为鼻子堵塞,桑缘闻到的味道也消减许多,在这时候桑缘还有心情调侃自己,浓重的消毒水味闻不到,顾郁回身上淡淡的烟味却能立马察觉,也不该夸自己还是笑话自己。
顾郁回看上去脸色不好,脸上还挂着伤,他身上萦绕着烟味,在戒烟之前,顾郁回也会在心情糟糕的时候抽烟。
他可能在思考什么事,没有立刻注意到桑缘醒来,而桑缘的父母在桑缘醒来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围上前,桑缘的妈妈拉着桑缘的手,手指都在发抖,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落在桑缘手上。
她伸手抚摸着桑缘,像是安抚,更像是心疼。
桑缘的爸爸摸了摸桑缘的脑袋,他抹了一把脸没哭,只是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心疼,“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醒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三天,身体一直在发烧,又因为孕妇很多药不能使用,桑缘担心地急迫想要开口,可喉咙干涩,只发出嘶哑的声音询问。
毕竟是做母亲的,桑妈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赶忙让她躺下,“别担心,孩子没事,你养好身体才最重要。”
说完又给她喂了一点水,心疼地给她擦着嘴角。
知晓孩子没事,桑缘才重重地松下一口气,重新躺在病床上,身体的不适已经逐渐褪去,思绪也重新变得清晰。
和顾郁回一起去看电影,被扔下独自走夜路回去的时候,桑缘就有一点小感冒,但还好,并不算太严重,大概是后来又受了几次刺激,情绪起伏太大,所以导致最后发起高烧。
果然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果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回想起自己以为大顾回来时的喜悦,以及被再次抛下认清现实的悲痛,她只记得自己难受地快要死去,之后就没了记忆。
“是你送我来的吗?”桑缘问一旁安静不语的顾郁回。
原本和女儿说话还带着笑意的桑家父母看向顾郁回时瞬间冷下脸望向顾郁回。
顾郁回抬眸望向桑缘,神情疏远地说:“是纪念让我送你来的。”
在一旁不吭声的桑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抓住顾郁回的衣领,“顾郁回,你真可以,做人做到这份上!”
桑缘掩下眼中的落寞,她轻叹一声,“桑临,放开吧。”
桑缘想,大概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还是被顾郁回和纪念看到了,她明明不想的……至少不想在纪念面前展现脆弱。
因为这事闹的,顾郁回和纪念的事自然也瞒不住桑缘的父母,他们得知这些事的时候,又气又心疼,他们不是桑缘,他们对顾郁回所有的感情都建立在他与桑缘的婚姻之上。
他放弃了伪装,摒弃了强加给他的责任,他顾郁回什么时候在意过一个陌生人的感受!
这些人都说,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子,可这个人,压根不是他认准的那个姑娘,让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看到桑缘走进病房,顾郁回怒不可遏,拿起旁边的玻璃砸向桑缘脚边,玻璃顿时炸裂一地,发出巨响,桑缘脚步一顿,但紧接着却更坚定地走到顾郁回身边。
顾郁回还没来得及张口,受伤的手就被桑缘拽住,被按到她的脖子上,他怒视桑缘,急着想要将手抽回来,但因为身体本就虚弱,又经过一通折腾,力气甚至还没桑缘大,一时间竟挣脱不开。
他只能冲着桑缘发泄不满,“你在做什么,放开!”
顾郁回手上的血蹭在桑缘洁白的脖子上,顺着脖颈流入她的衣襟,格外醒目。
此时的桑缘也极其愤怒,她紧握顾郁回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颈动脉上,感让他受着它的跳动。
“一般情况下,颈动脉与心脏跳动一致,所以顾郁回,你感受到我现在有多生气了吗?”桑缘的语气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太恶劣。
分明是难以理解的举动,但不知道为什么,感受着手掌下传来的一次次过激的跳动,顾郁回原本暴怒的情绪竟开始慢慢平复,好像这具身体比他的灵魂更快一步适应这种情况。
见他情绪逐渐稳定,桑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回归平静后才开口说:“顾郁回,你要知道,以作践自己的方式来宣泄情绪,真的很幼稚。”
十八岁的少年人最不愿被别人说幼稚,好像被戳中虚势的一面,戳破伪装出的稳重,他们最怕幼稚两个字指向他们,将他们深思熟虑后的选择归咎到不懂事上。
可偏偏,面对桑缘的责问,顾郁回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她语气平淡,甚至没有带多少责怪,只是安安静静地叙述着事实。
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跳动逐渐归于平缓,顾郁回理智也紧跟着回笼,不自觉手指轻颤,喉间发痒。
桑缘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冷静下来才松开他的手。
突然手被松开,失去温热的感受,顾郁回的身体下意识想要抓住眼前的人,但很快又恢复清醒,蜷着手指控制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他没伸手抓住桑缘,但桑缘却再次握住他的手腕,顾郁回正打算缩回,却听到她说:“伤口需要包扎。”
顾郁回刚想拒绝,桑缘却带着些许难过地说:“你弄伤的是我丈夫的身体,我会心疼。”
一句话,堵得顾郁回无话可说,无法反驳,只能坐立不安地垂眸不语。
“我去找护士,拿药给你处理一下。”桑缘看了眼顾郁回手上的伤,蹙眉心疼。
等桑缘走出病房,顾郁回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的血迹,烦躁地用手指顶着眉弓,闭眼反思。
桑缘刚走出病房,就被几个护士围着,她们惊恐地捂嘴,紧张地关切,“怎么了!怎么脖子流血了!”
刚刚闹得动静大,早就有护士注意到,只是碍于顾郁回的身份所以没法出面指责,但这些个护士在心底里已经将这不听从医嘱的病人骂了好几回。
脾气这么大,还对怀孕老婆发脾气,长得再帅都不能要了,指指点点ing。
桑缘抬手摸了摸脖子,指腹染红,她这才意识到这些小姑娘是误会了,于是立马笑着解释,“我没受伤,这是我丈夫的血,他刚从昏迷中醒来,情绪还不稳定,所以弄伤了自己,要麻烦你们替他包扎一下。”
眼前的几个小护士听完这话还面露心疼地看着桑缘,想必是没有信这话,瞧眼神大概已经脑补出几十万字的渣贱文学。
还没等她们进去,就看到一小护士已经带着医生过来,大概是刚刚听到顾郁回发出的动静就跑去喊医生了。
桑缘冲着医生礼貌地笑了笑,医生看到她脖子上的血迹,心下一沉,他刚刚听护士说,他的病人突然疯了,这不得赶紧看看?
医生步伐急切地跨入病房,瞧见屋内一片狼藉,不禁倒吸一口气,再仔细一看,看到浑身是血,表情阴沉的顾郁回,医生险些吓得背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走进了什么案发现场。
不过医生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整理好心情,上前给顾郁回做检查,除了脑子,其他倒还问题不大,就一些皮外伤,就是看着唬人。
医生让护士上前给顾郁回做简单的伤口处理,又转头对桑缘说:“病房内的玻璃碎片要尽快处理,还有尽量不要刺激病患,失忆患者难免情绪敏感,家属要多注意。”
桑缘一一应下,脾气好得不像样,看到她对着医生露出一脸抱歉的模样,顾郁回心底像有几百只蚂蚁啃噬。
刚刚分明是自己在闹脾气,却让桑缘为他承担后果,好像应了桑缘说的幼稚两个字,顾郁回觉得脸火辣辣地疼。
恰好此时护士上前,刚想替顾郁回包扎伤口,却被顾郁回下意识甩开,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桑缘和医生停止了说话,视线转向顾郁回,其余几个小护士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被这样么多人盯着,顾郁回哽着说了句,“我不习惯。”
十八岁的顾郁回有着不为人知的敏感一面,最不喜欢被人触碰,他不像三十四岁的顾郁回,就算不喜欢也能掩藏好情绪。
看着一脸不安却还在逞强的顾郁回,桑缘意识到现在的顾郁回灵魂年纪真的只有十八,还没学会妥善处理这样的情况。
桑缘从护士小姐那接过碘伏以及纱布,又替顾郁回道歉,希望被顾郁回无意间打到手的护士不要生气。
是人就会有情绪,不管是什么职业,但奈何职业素养还是让护士小姐压下怒气,心中默念着他的病人,脑子不清醒,不能计较,外加听了桑缘的道歉,护士小姐气也消了大半。
桑缘和医生又简单沟通了几句,医生将信将疑地看着病床上的顾郁回,但最终还是相信桑缘,带着护士离开。
等其他人走了,桑缘才坐在顾郁回的病床边问道:“我可以替你包扎吗?”
顾郁回不喜欢被任何人接触,可他做不到拒绝桑缘。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自己不过是从十六年前穿越过来的灵魂,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桑缘的丈夫,他既然发脾气弄伤了对方的身体,桑缘想要包扎处理好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顾郁回没有说话,桑缘知道他这是答应了,拉过他的手给他处理伤口。
只是被拉住的那一瞬间,顾郁回心底无比扭捏难受,难受的不是被人触碰,难受的是他发现自己这具身体,竟然一点都不抗拒桑缘的接触,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桑缘笑着调侃,“顾郁回,你说你干嘛和那些花过不去,其他花也就算了,你摧残玫瑰的时候也不知道避着点刺,瞧你这手,扎得和刺猬似的。”
顾郁回低头,瞧见自己的掌心被扎出一个个血点,刚刚他只顾着发泄不满,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现在回过神来,看着被扔到地上的花篮,瞧着一只只被蹂躏的花,回想起的竟然是桑缘坐在病床边笑着插花的模样,愧疚漫上心头。
“抱歉。”
顾郁回沉默许久后,声音极小地挤出这两个字。
桑缘拿着镊子给他夹刺的手一顿,随后又神色如常地继续为他处理伤口,没有接他任何话。
顾郁回偷偷看她好几眼,都没等出个后续,被无视后顾郁回有些不爽。
在给他处理完伤口,桑缘却突然笑了,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莫名戳到笑点,竟然笑趴在病床上,顾郁回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甚至在想这女人是不是也撞到脑子了?
在顾郁回嫌弃的目光下,桑缘侧趴在病床上,笑眼盈盈地望向他说:“没,就是想到刚认识你的时候了,和你现在一样,也会情绪不稳定,不过那时候的你学会了隐藏。”
听到桑缘说以后的自己,顾郁回稍微有些兴趣,只是低头对上桑缘那双眼睛的时候又立马挪开视线,嘴上不自在地接着话,“这有什么好笑的。”
桑缘笑着摇头,“看到现在的你,我好像更了解顾郁回这个人了。”
之前顾郁回面对她时,悄悄隐藏起的那一部分,被十八岁的顾郁回全部暴露。
顾郁回不懂这话的意思,又听桑缘笑着说:“而且看到情绪这么不稳定的你,我有种有种大号被废,要重新练号的既视感。”
说完桑缘还觉得自己形容贴切,眼中笑意更甚。
只是谁也不知道,当初她花费了多少心力与顾郁回磨合,才让彼此都能成为情绪稳定的人。
桑缘伸手用指尖轻触顾郁回用纱布缠绕的掌心,偷那一点属于顾郁回的温度,心中是说不出的思念。
不过在现在这个顾郁回感到不适之前,桑缘先一步收回了手,起身去外头捧着一束不知道又从哪变出花回来,她拿着剪刀坐在茶几旁,一脸认真地再次插花。
顾郁回安静地没有出声,目光也没落在她那,只是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疼痛,他有些想纪念,思念那个被他私藏在手心里的玫瑰。
桑缘很快将插好的花放在离顾郁回有些距离的茶几上,然后笑着对他说:“这回不要再拿花宣泄脾气。”
本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桑缘也没多少期待,正修剪着剩下的花枝,却听到身后的顾郁回发出很轻的一声,“嗯。”
也算取得进步吧,桑缘背过身浅笑着安慰自己,至少,他有所回应了。
大概是闹了一通累了,在护工换完床单,整理完房间后顾郁回就先睡下,桑缘望着他的睡颜,一颗悬挂了多日的心才逐渐放下。
眼眶逐渐湿润,手都后怕到发颤,她的爱人,现在好好活着,她就已经无比满足。
与生命相比,那些记忆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桑缘久违地安心睡了一觉。
但在凌晨听到细微的动静,桑缘立刻醒来,她披上衣服走到顾郁回的床边,发现他正皱着眉,额头上出现不上汗珠。一脸痛苦。
桑缘的心也跟着难受,他不知道顾郁回这是怎么了,怕他身体不舒服,桑缘伸手想要触碰顾郁回,可还没碰到,手腕立刻被攥住。
顾郁回睁开眼睛,眼神疏离冷漠地看向桑缘,他包着纱布的手紧攥着桑缘的手腕,避免她触碰自己,力道大得伤口再次开裂,攥得桑缘的手阵阵发疼。
“我梦到纪念了。”
打破沉默的是顾郁回的这句话。
他刚刚从梦境中抽离,刚刚他好像回到了高中,经历了一个月的时间,可再次醒来又是这,面对的又是陌生的人,顾郁回有些气闷。
这里的所有人都说他喜欢桑缘,他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故意在桑缘面前说出这话,想以这种方式抗衡,想让桑缘知道,他喜欢的是纪念。
桑缘听到这话,心中没忍住小声叭叭,知道你梦到纪念了呢!你不仅梦到你还说梦话喊她名字呢!现在还要说这话,瞧把你能的,气死我了!
“哦。”桑缘平静地回复,她眼睫向下,不愿和顾郁回对视,顾郁回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想过无数种桑缘可能会有的反应,歇斯底里地质问,愤怒地指责,失望地离开,他无比期待着桑缘的反应。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桑缘再次抬起头竟是一脸温和地对他说:“那你好好养身体,等出院了,我陪你去找纪念。”
“你想要找回记忆也好,想寻找十八岁喜欢的人也罢,我都会陪你。”
顾郁回猛然抬头,眼眸内是藏不住的震撼。
桑缘的话像在顾郁回的心底炸了个响雷,霎时间,让他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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