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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

顾未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非常感兴趣,作者“顾未晚”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桉苏清月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主角:裴桉苏清月   更新:2024-08-13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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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非常感兴趣,作者“顾未晚”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桉苏清月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完整阅读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彩片段


一大早上起来折腾,一顿忙活,总算是把这位爷送出门。

“清月姐姐,正院那边来人了。”

苏清月脑中一惊,忽而想起早上和绿禾的那抹对视,暗道不好。

正院宋妈妈可是绿禾的正经老子娘。

“好。”

刚踏出清风苑,便瞧着宋妈妈候在外面,绷着张脸,瞧着就来者不善。

不论绿禾这人嚼得什么舌根,今儿这遭都不太好过。

“宋妈妈。”朝着来人简单行礼,规矩本分。

宋妈妈抬眼打量她,举止得体,身上也是简单丫鬟服饰,就连头上也就简单一根银簪,丝毫没有越矩。

但无论怎么简单的打扮,都没有掩饰这人国色天香,眉不黛而黑,唇不点而红。

这就是天生的美人。

这样的人,在正妻入门前会坏名声,入门后,也是一大祸害。

国公夫人想必也不会留这么大个祸害在家中。

国公府位置之大,正院和清风苑隔了个花园,别的不说,花园中各种摆设,花树,都格外惹人眼。

尤其是那一大片的梨花树,远远看去,别有一番滋味。

比起清风苑的雅致,正院看起来更多是严肃端庄。

“夫人,人带到了。”

一路入了正院,还未抬眼,便听见一声呵斥。

“跪下。”

砰得一声,双膝直直砸在地上,钻心痛从下方传来,但她脸上丝毫未流露出来。

内室寂静无比,无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只有前方传来茶盏碰撞的声响。

“清月,你可知错?”

国公夫人打量跪在地上女子,神色淡若,还算是稳重,确实生得异常貌美。

比起一年前,这会身上还透露出一丝女子娇媚,难怪桉儿会如此喜欢。

要不是,前些年送去的丫鬟,都被丢了回来,她也不至于选个这么出众。

这会倒是个麻烦。

苏清月跪在地上,卑微恭敬,不敢轻易回话。

仔细想来,无非是绿禾昨日看见她被裴桉抱,说她勾引之子,狐媚罢了。

“听说你在清月苑一副主子做派,一心勾引世子,存心想坏了世子名声?”

心下大惊,这口大锅,她可背不起。

这要是认了,小命肯定不保。

连忙朝夫人磕头认错,“夫人,奴婢没有做过此事,奴婢不敢。”

“哦?”国公夫人夫人面色凝重,轻轻一声,想要给她解释的机会。

苏清月稳住心神,今儿这关过不了,这一年的努力都要白费。

镇定抬起脑袋,先是向夫人行了礼,随即冷静开口。

“夫人,清月原是正院中人,得夫人抬举才能有幸伺候世子。对此,清月万分感恩。”

“但清月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奴婢身份卑贱,当年卖身进府,是夫人救了清月和家人性命,奴婢永远铭记于心,绝对不敢做对不起夫人,损坏世子名誉之事。”

“清月可在此发誓,从未有过做世子姨娘想法,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话音刚落,屋内寂静一片,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婢女又如此口才,还敢发重誓。

宋妈妈心中一惊,不免担心害怕起来,抬眼打量夫人脸色,慌神起来。

听完这番话,国公夫人脸色确实好了不少。

一个通房丫鬟,她确实没有抬举的意思,盯着她沉默一会。想来,桉儿这会还有点新鲜,不便随意动她,免得坏了母子之间的情分。

“算了,你还算懂事,现在世子身边好好伺候,不要有其他想法,我还能容你。”

“要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坏世子名声,你这条命就不要留了。”

最后一句话是明晃晃的威胁,二十多年国公夫人,威严积累下来,还是很具压力。

“奴婢不敢。”

轻轻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想来这关算是过了。

“嗯,谅你也不敢。”

“好了,退下吧。”

随意摆了摆手,神情像是有点疲惫,苏清月退出来时,悄悄打量了下这位国公夫人。

四十年华,保养还算得当,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三十多夫人,一身华丽服饰压在她身上,倒像是累赘一般。

尤其眉眼中总环绕愁绪,想来这国公府女主子,也不是那么好当。

可不是,通房生长子,后面还有那么多个姨娘,光是和这些女人斗,都要费不少心神。

一个正妻都这么难过,她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想着去做一个人妾?

不对,还是妾都不如的通房。

刚才跪得那下,可谓实实在在,不用想膝盖肯定红肿。这动不动就要朝人下跪的日子,过了六年,她还是没法习惯啊!

绿禾还等着苏清月被赶出的消息,可没想这人居然全须全尾回了清风苑。

红方则是十分担心,连忙上前扶住她。

“清月姐姐,你没事吧?”

要知道夫人一般都不会召清风苑的人过去,除非出了什么大事。

苏清月朝她笑了笑,算是安抚,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她这人一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且从来不隔夜。

抬脚便往绿禾那边走,面色冷淡,眼神锋利,不给她反应机会,抬手便给了这人一巴掌。

啪得一声,脸直接被打歪,五指红印落在上面,绿禾满脸不可思议。

还没等她疯喊出来,下巴被人死死掐住,对上一双满是冷意的双眼,无端涌上惧意。

从未见过苏清月这般冷厉,一个内宅讨生活的丫鬟,哪有什么胆识。

“你...”

“闭嘴。”短短两字呵斥,气势便碾压这人。

“绿禾,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管好自己嘴巴,不然我怕你这条命可不够我玩。”

凑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开口,语气淡淡,里头却带着深深冷意。

声音极小,只有她们二人听见。

“要是被世子知道,你在国公夫人面前搬弄是非,就是想爬床,想来你那娘也保不住你吧?”

“所以,乖乖把嘴闭好,脸没好之前都别出来晃悠知道吗?”

两指一松,绿禾双脚一软,趴在地上,满脸冷汗,不敢反驳。

“你平时都装出来的好人,世子都被你骗了。”嘴皮都在发抖,眼底除却恨意还有一丝惧怕。

苏清月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红方站在一旁,没有听见她们说得话,但也是被清月姐姐那一巴掌吓到。

要知道这一年来,清月姐姐在院子里面,一向是好脾气。

但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站在清月姐姐这边,肯定是绿禾告状,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

“红方,扶我下。”

别说,这具身体真就十分娇软。这么一会时间,双膝就有点撑不住。

“扶我进屋子。”

起先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直到掀开裙摆,露出红肿的膝盖,红方一下就红了眼眶。

“清月姐姐,你可遭了大罪了。”说着小脸鼓鼓,泪珠子就要掉下来,看着她好笑。

知道她是真担心,捏了捏她还有肉的脸。

“没事,可别哭了,帮我找点药涂涂。”其实也不过半个时辰不到,怪就怪这身嫩皮子。

红方一边涂药,一边打量清月姐姐的容颜,她还从未见过比她还要美得女子。

“姐姐,要是以后世子妃进门,你可怎么办?”

长得这么美,可怎么办啊,肯定会受欺负。

“你听见什么消息?”

忽而这么问,肯定是听到一点风声,这对于她来说,可是重要消息。

红方躲躲闪闪,怕她伤心,想躲过这个话题。

“没..我就随便问问。”

这点小伎俩,完全骗不过苏清月。

“红方,没事你直说就好,总不能掩耳盗铃一辈子不是?”说着脸色淡淡,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伤心。

心思单纯的红方,哪能想到那么多,一会就说了实话。

“就听常德提了嘴,夫人要给世子说亲,世子好似也同意。”

“还说,过段时间,府上还有两位表姑娘要上门。”

一边说,一边打量她的表情,看着她轻微阖上双眼,偏过脑袋的样子,肯定是伤心了。

心里不由担心起来,这一年来,她能看出来清月姐姐一颗心都挂在世子爷身上。

听到这个消息,肯定难受。

都怪她,嘴快,惹的她伤心。

“清月姐姐,你别难受,就算以后世子妃进门,世子也会对你好的。”连忙把安慰。

苏清月哪里是难受,她是高兴,等了一年,机会总算来了。

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在她们眼中,她可是十分爱慕裴桉,这会可不是要伤心欲绝嘛。

“我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丫鬟,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说着,再次偏过脑袋,还用帕子擦拭眼角,一副隐忍伤心样子,做的实实在在。

任谁看了,都以为她在伤心。

红方确实是这样觉得,认为她太过在乎世子,才会如此。

“姐姐....”

“别哭了,谁让我们出身不好呢。”

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一番下来,倒是红方哭红了眼,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但她也明白,这小姑娘是真担心她,心底也不由泛起一丝温暖。

轻轻摸了摸眼角,又瞧见膝盖上的伤,眼底不由浮起一丝想法。

这膝盖也不能白伤不是,能作时,就不能拿捏。

而且,这清风苑的事情,也不可能瞒得过那人,还不如她主动“告罪”来的好。

裴桉刚进府门,就被正院那边人给请了过去,晚膳也是在正院用。

想着性子缘故,两人之间也不算是多温情,但裴桉这人不仅是重规矩,就是在孝道方面也挑不出错来。

一顿晚膳下来,还算是和睦,国公夫人对唯一的儿子十分关心,晚膳摆得也是他爱得食物。

樱桃肉,烧鹿筋,清炖肥鸭等一系列荤食,边上还带着几道爽口的素食。

安静又和谐,两人也用得舒心

“桉儿,你正是适婚的年纪,母亲有为你说亲的打算。”

晚膳结束,母子俩便开始谈,这也算得上是今晚的正事。

裴桉神色淡淡,一身蓝色锦绣云袍,端着手边的茶,看不出来喜怒,也看不出态度。

“母亲看着办就好。”语气淡淡,但也是赞同的意思,不免让国公夫人一喜。

她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孩子,还如此优秀,整个京城就没有人不羡慕她会生。

品行兼优,又不像旁的男子一般好女色,前程远大,基本就没有让她担心的地方。

也就在成家这方面,旁人看不出来,但她却能明白,他眼光极其高。

不然这么些年,也不会只看中清月那丫头一人,旁人家早早就有通房,她这儿子愣是挑了三年才用一个。

可见多么挑剔,想来这儿媳妇的挑选也是一件难事。

不仅要品德贵重,就是容颜也绝对不能差。

“那行,母亲这段日子忙活起来。”说到这里,脸色不由愉悦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丝笑容。

“前两天,接到你舅舅那边的信,说着你那两个表妹要入府做客,你怎么看?”

结亲这种事,自然是亲上加亲比较好。

裴桉脸色未变,轻轻放下茶盏,站起身朝着母亲行礼,语气恭敬温和。

“都可,母亲安排就好。”

裴桉怎么能听不出话中蕴含之意,但对于他来说,妻子人选重要,但又不能重要。

世家贵族出来女子,该培养的中馈之事肯定学了,他看中不过是温和大度,能让后宅安宁之人。

若能做到这些,安分守己,他必然会尊重正妻,给她相应的体面和尊荣。

“儿子还有公务,先行告退。”他确实还有事,最近皇长子和太子之间的争夺非常激烈,手底下事不少,他没太多心思在后宅内。

国公夫人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微微叹了口气,想来找儿媳妇这件事,还得她多多上心才是。

等到人转身离开之前,她还是提了一嘴:“成亲后,你屋里那个通房怎么打算?”

说这话,也存在试探的意味。

裴桉撩起眼皮,微微打量一下母亲稍显凝重脸色,随意温温回答:“按照规矩就是。”

这副淡淡的模样,刚好合了国公夫人心意,按照规矩,那便给点银子打发了。

她可不想要个庶出的孙子孙女,也不想要个这么貌美的人给她未来儿媳妇气受。

“行了,你忙去吧。”说这话语气,明显松快不少。

离开正院,穿过梨香飘满院子时,不由想到苏清月这个女子。

不知不觉这人在他身边待了一年时间,想不起来这一年时间具体事情,但总体很舒心。

之前,他没想到在婚前收通房小妾之事,她也算个意外。

要是以后正妻入门,看着她安分爱慕自己的份上,也是可以给个位分。

这对于裴桉来说,已然是破例。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纳妾。之前的打算,选个合适的正妻,安定后宅,延绵子嗣。

想到这点,不由停住脚步,欣赏起眼前的美景,只觉得鼻尖环绕梨香,和她身上一样好闻。

“去库房挑几支白玉梨花簪子,给她送去。”

跟在后头的常德,听到这话立马便意会到说的是谁。

“是,世子。”

心中不由感叹,还得是清月姑娘,这走在路上都能被世子爷想起来。这份特殊,也就她一人拥有。

苏清月这会可不知道,有人想要她当姨娘的想法,更加不知道她被人在心里好好抬举一把。

她这会正在酝酿等会的表演,要表达出她的柔弱委屈,还要表现她爱慕不已,又时刻认清自己身份,妥妥一懂事儿。

就这么一副样子,绝对能拿捏住裴桉男人。

哪个男人不享受女子的爱慕,尤其是她这种貌美又深情的女子。

还想着去正厅门口守着,没曾想在换衣裙时,这人堂而皇之便进了她屋内。

这可是稀罕事。

要知道,他可没屈尊下跪来过她这屋内,平时可都是她去正厅内室伺候。

这也就是导致她愣神几秒,都没发觉衣裙敞开着,就是里头青色肚兜都露在外面。

而踏进内室的裴桉,入目便是这样一幅美人图,月光下隐隐约约,眼神一暗。

抬脚往她那头走,脸色一皱:“像什么样子,衣衫不整。”

语气不善,一副斥责模样,可那眼神实实在在落在她身上,就是隔着衣裙,都能感觉到他的炙热。

苏清月暗暗撇了下嘴,男人劣根性,嘴上嫌弃,眼神可骗不了。

将计就计般,往他身上一扑,双手环抱在他腰间,轻轻娇娇喊了声:“世子爷~”

这声世子爷喊得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勾魂一般,谁听了都受不了。

裴桉自觉地怀中又软又香,想要推开这个不守规矩的丫鬟,但这人小手死死环抱住,一副赖在怀里不起身的,模样。

“胡闹。”轻轻呵斥着。

但最终也没这个越来越会撒娇女子退出去,就由她这么抱着。

苏清月靠在这人怀里,嘴角微微一勾,继续加大火力。

“世子,奴婢腿才站不稳,您别怪我啦!”

“再说,奴婢刚才是打算换好衣裙,去院子里迎世子来着,没曾想您回来我这,奴婢这不是高兴嘛?”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这人怀里蹭着,撒娇模样用得恰到好处。

“您是不是也想我?”说着,抬起双眼,满目期待和爱慕就这么直直看着他。

裴桉听她一顿撒娇,最后对上这双干净,满眼是他的眼眸,心中一震。

这次倒也没想之前那般冷情,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不知不觉,对她容忍度越来越高,也不算撒谎,经过那片梨花树,他确实想到怀中这个女子。

苏清月反倒是一愣,这可是第一次。

以往不管她怎么变大爱意,痴恋,这人可没有一点回应,甚至会斥责自己不懂规矩。

今儿还真稀奇,不管怎样,这种转变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情到浓处,才更好提要求不是。

踮起脚尖,满脸笑容和娇羞,在他唇上轻轻一贴,适当表白:“清月最喜欢世子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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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照样很冷,但听起来比刚才好了那么一点。

一年相处之道,让她明白,这会顺着他来就是最好办法。

在她意料之中,这顿晚膳用一种最平和状态结束。

在陪膳期间,她也算是喂饱自己。

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屋内休息。

裴桉这人,向来不喜欢有人在屋里,更别提是和他同榻而眠。

何况她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或许只有未来世子夫人,才会有这种殊荣。

离开屋内,抬眼望了望头顶的满月,不由轻笑一声。

她什么时候也变得多愁善感。

她又不喜欢裴桉,何必在意。

收回目光,神情淡漠回了卧房。

好歹是清风苑第一丫鬟,有个单间可住,这也算得上陪睡的好处。

*

绿禾再一次在世子面前丢人,心里越发记恨苏清月。

哭哭啼啼一晚上,吵得大家都不安生。

一大早就红肿眼睛跑到正院找人告状。

绿禾是家生子,母亲是国公夫人身边人--宋妈妈。

当时也是凭借这份关系,加上她长得不错,才被送到裴桉身边服侍。

不过没被裴桉看上,成了二等丫鬟,还让苏清月压了一头。

宋妈妈是侯夫人的陪嫁,也算上是贴心人,算得上一个体面的管家妈妈。

“娘,我要被苏清月给欺负死了,她一个人霸占着世子。”

“娘,你要帮我啊,不然我可真没出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在她娘身上就开始哭诉。

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一块肉。

看她哭成这副可怜模样,那能不心疼,拉着人安慰,“好好说,怎么回事。”

“清月那丫头怎么回事。”

宋妈妈在国公夫人身边做事,自然知道世子对于夫人的重要性。

清月成了通房丫鬟也是夫人的意思。

“娘,苏清月那个狐狸精成天勾引世子,昨儿还让世子抱出来,一点规矩没有。”

“恃宠而骄那样子,一点规矩没有,要是传到外面,世子名声可就毁了。”

绿禾心里是恨毒了苏清月,昨儿抱是真事,恃宠而骄却言过其实。

但这会想要告状,肯定是往坏了说。

果不其然,宋妈妈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连忙拽着她急问。

“真的,这贱皮子这么不懂规矩?”要知道夫人多在乎世子名声。

最近还有给世子说亲的打算,这要是传出去,坏事可怎么办。

绿禾巴不得苏清月被教训,最好是被夫人厌恶,打一顿板子,直接赶出去最好。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看这一年世子就她一个,平时打扮也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个有脸面的姨娘呢。”

“世子名声,可不能被这样的毁了。”

宋妈妈也是见过清月这丫头,长得实在不俗,可平时也没闹出来多大事情。

但事关世子名声,这事就大了。

面色沉思,安慰了女儿几句,让她回去等消息。

要是那丫头不安分,侯夫人第一个不放过,一个身份下贱的婢女,打发了就好。

听着她娘的话,绿禾总算露出笑意。

眼底带着恶毒的恨意,巴不得此刻苏清月就滚出国公府。

扬着眉回到清风苑,下巴抬着老高,碰上苏清月时,露出一个讽刺笑意。

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你就得滚蛋。

苏清月一大早就被洗了眼睛,这肿着眼,笑得那么难看,一脸坏意,可真难看。

只看一眼,就及时收回来。

甚至感叹,好在裴桉这人脸实在长得不错,等会可得好好换换眼。

这样想着,大早上起来伺候这人怨气都散了不少。

踏进内室,掀开床边青帐,轻声呼唤床上熟睡之人,“世子,世子,该早起了。”

轻轻拍着他肩膀,语气柔和,像是哄人一般。

谁能想到,这国公府清冷世子,还是个起床困难户。

每每喊这人起床,都要费不少劲,有时还会有起床气,弄得一院子里的人惶惶不安。

之前这种事情都是常德他们来干,但自从苏清月来了后,这要命的任务便落在她身上。

就由着这事,常德每每都十分感谢她,平时态度也好得不行。

要知道,之前他们可受了不少世子打。

裴桉确实不喜欢早起,半醒间,鼻尖环绕着淡淡梨香,娇俏声音也十分熟悉。

下意识就拽住面前的人,用力一拽,伴随一声惊呼,苏清月已然被人压在身上。

这事其实极少出现,着实让她一惊。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瞧着人半梦半醒间压了下来,嘴唇被人含住,身上也有手不断乱动。

这一大早,这男人就不做人。

连忙把人从身上推开,她可不想大早上就被人传勾引世子,传到夫人那边,也是不好收场。

她这点轻微力气完全推不动面前这人,就在衣领快要被扯开时,连忙咬了一口这人舌尖。

下口不轻,这下裴桉总算完全清醒,轻呼一声,也就趁着这个缝隙,把人从身上推开。

裴桉没想到这女人敢咬自己,嘴里带着明显铁锈味,真狠直接出血。

脸色难看起来,意识完全清醒,冷眼扫着整理衣衫的女人。

这样子,明显是生气了。

她还气呢,大早上就发情。

可没办法,这会她还真就不能朝着狗男人发脾气,只好柔弱卖乖。

轻轻咬着下唇,委屈开口,“世子,奴婢不是故意,这不是为了喊你起床吗?”

“世子,别生气好不好?”

说着两指拽着他衣服下摆,轻轻晃动,眼眸含水深情撒娇。

裴桉没制止她的小动作,面色沉如水,知道她一贯会撒娇。

今儿胆子大了,居然敢咬他。

冷着脸开口,“过来。”

她一时间摸不清这人消气没,这会还真有点担心,一点点往那她那边挪。

或许是嫌她动作太慢,一把拽过让,大手一扯,衣领被人大力扯开,紧接着锁骨上传来刺痛。

要死,这狗男人,一点亏不肯吃。

居然咬她。

这会,她是真流泪了。

不为别的,是真的痛,这男人来真的,不用看,肯定出血了。

裴桉松嘴,看着白皙锁骨上留下红色牙印,不知为何觉得心头满足。尤其是那一点点红色血液,在上面格外顺眼,眼神一暗,一点点舔舐下,这下他倒不觉得嘴里铁锈味难受,甚至觉得香甜。

简直疯魔。

痛感过去,湿湿的,痒痒的感觉又从那处传来。

这会,她是不敢再推开这人,不然估计又得被咬一口。

只觉得裴桉这人怪癖真多。

只好忍着。

经过这一顿发泄,裴桉起床气没了,也就放过了苏清月。

长腿一迈,从床榻离开。

“给你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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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去,审。”冷冷抛出一句话。

跪在地上的人,都慌了神。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没做。”跪在她身边的一个婢女忽然挣扎起来,满脸害怕。

还没等人控制住她,就见着她喊着。

“是她,是苏清月,她身上带着桃花香。”

“肯定是她不满宁二姑娘,想要报复。”

说着就哭着爬向宁蔓,想要求饶。

“二姑娘,和我们没有关系,都是苏清月害您。”

这种指认,白的都说成黑的。

她身上哪里来的桃花香,上次拎回清风苑桃花全是红方一个人处理。

她压根没沾染过。

“胡说八道,我压根没有接触过桃花一类的东西,想要陷害,这手段是不是太低级。”

“怎么没有,府医你看看她的袖口,还有侧腰间,都有桃花粉沾染过的痕迹。”

这个婢女满脸自信,清晰指认她身上那些不知何时碰上的东西,就像是早有准备。

“世子,国公夫人,是苏清月一个人干的,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说完,连忙朝地上磕头,生怕被连累。

证据确凿。

这下,她成了众矢之的。

“奴婢没有做过,更加不曾碰过桃花粉之类的物品。”

“这是陷害。”

“请世子明察。”

说完,眼神清明对上眼前这个男人。

她不信,这么卑劣的陷害,这男人看不出来。

宁家两个姑娘内斗,还要拿她当替死鬼。

裴桉看着她,神色淡定,眼神不慌不乱,就算跪在地上,背却比谁都挺得直。

两人就在全场注视下,静静对视十秒之久。

谁能不能肯定,裴桉此刻想法。

“世子表哥,你要为蔓儿做主,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宁蔓不想放过苏清月。

哭着喊着,就怕他不肯收拾人。

“啪”得一身,茶盏砸地声落下。

快准狠砸在刚才那个说话婢女身上,这力道直接把人砸出血迹。

“常德,把人拉下去,好好问问。”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护着苏清月,完全不听旁人的指控。

“不不不,世子!”

“大姑娘,救我,救我。”被砸得满脸血迹婢女,满脸恐惧,爬向宁薇那边,想要拽住裙摆求饶。

可常德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宁薇也没想到,世子连问都不问,就相信苏清月。

“裴桉,你这是干嘛!”

这显然不是国公夫人想要看到的局面,脸色不善看了苏清月一眼。

“在我家府里玩这种低劣的手段,是把国公府放在眼底,还是没把我放眼底?”

漆黑无比眼眸,扫视全场一圈。

这话敲打在所有人心中。

宁薇往后头一软,差点没跪住。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她实在太大意了。

原以为能除掉两个人,可没想到裴桉居然在乎那个通房,一点面子不给宁家留。

不过一会,常德就把刚才还在叫唤的婢女,拎出来砸在地上。

浑身伤痕还有血迹,整个人昏过去,不知死活。

“世子,这人刚才承认是污蔑清月姑娘,只是为了保命。”

血淋淋场面,看得在场女人,害怕不已。

“好了。”

“不管是谁干的,都有下面这些人伺候不当的缘故。”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国公夫人想快速了解这件事,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要死上几个人。

裴桉对这个安排显然不满意,抬眼和她对视,但最终还是没出口反驳。

相当于默认。

“常德,把人都带下去。”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

常德招呼手底下那些人上前,把地上五六个人拎起来,最后亲自走到苏清月面前 。

“清月姑娘。”

只是喊了句,没有动手,更加不敢上手。

他还不想成为残废。

苏清月只觉得可笑,闹了这么一通,只要上位者一句话,所有人都要受罚。

无妄之灾。

抬眼冷冷淡淡看了这男人一眼,心中冒出丝丝失望。

就算他早就知道,也不会阻止。

有人死了,有人被冤枉,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

只要能给旁人一个解释,能让国公夫人高兴,谁都可以牺牲。

一句话未说,跟在常德后面。

裴桉看见了她的眼神,也发觉她散发出来的失望,心头一紧。

落在她背影上的视线,迟迟未收回来。

“姑母,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吗?”

“姑母,姑母!”

宁蔓怎么甘心,她脸都被毁了,那女人只是被打几下。

她忍不了。

撒泼喊着,想要个说法。

“住嘴。”

冷声呵斥她,凉着眼神看着面前两个侄女,一个蠢,一个自作聪明。

闹成这样,丢得是她裴家的脸。

“都回去。”

现在她一句话不想和这两人说,心里有更加担心的事情。

宁薇这会心乱到不行,走错一步,前面那么多努力估计都白费了。

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告退。

“站住。”两人还没踏出亭,就被人喊住。

寒冷至极,让人控制不住颤抖。

“国公府太小,容不下二位唱大戏。”

“明日,希望两位自觉离开。”

这话已然是给母亲留了颜面,不然此刻他便让人把这两人丢出府。

宁薇心中一凉,完了。

宁蔓满脸不可置信。

“桉儿。”

国公夫人也没想到,她儿子居然这么狠。

“母亲,这是底线。”

母子脸很少冷脸,更加不会吵架。

国公夫人心疼儿子,而裴桉同样敬重母亲。

“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语气中满满失望。

两个女儿都养得和废物一样。

等着人消失,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刚才她瞧得十分真切。

他这儿子,不问二话,只护着那个女人。

这可不像是,对待一个通房丫鬟的态度。

分明是上了心。

“桉儿,你和母亲说句真话,你对苏清月什么想法?”

亭内安静不已,话音在耳边环绕,却迟迟没有回应。

“这事不是她做的。”

脸色淡淡,语气肯定,却没直接回答。

这让国公夫人脸色更为难看,这般护着,最后她还是警告出声。

“我不希望,我未来孙子孙女出自一个奴婢。”

“裴桉,你不会让母亲失望,对吗 ?”

她这一辈子,最恨就是让通房先生了儿子,有了庶长子。

这二十年,听了不少风凉话,就像是她心口一根刺,碰下就难受。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也沾染上这种事情。

“母亲放心,儿子有分寸。”

“世子妃之位,我自有打算,会让母亲满意。”说着起身行礼离开。

留下国公夫人脸色不虞,她一贯信任自己儿子,可这次却没由来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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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老板赚了钱,心情自然好,还顺道提醒她一句:“姑娘想要伪装,这手可要藏好。”

苏清月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纤细白嫩手指,心中一惊,这确实是她疏忽了。

随后回头朝着这老板真心再次道谢。

“老板,这钱该你赚。”

“得了,走好。”笑着一脸满足老板,挥手送人。

是个拎得清的客官。

苏清月重新把手上妆,用最快速度赶往城门处,想着趁夜色出城。

两条腿速度限制,时间也有限,一边走一边有点心慌。

等她排上队伍,看着前面二十来号人,心里就更加着急。

忽而,身后传来嘈杂声,马蹄声还有齐齐整整脚步声朝城门口靠近。

她下意识低着脑袋,不敢回头看。

心中一慌,祈祷着这些人不是来找她的。

“殿前司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闪开。”领头人忽然暴喊一声,吓得人群瑟瑟发抖。

“听说没,是太子殿下在找人,据说是逃了一个侍妾,还是从宫里逃出来的。”

“可不是,全城戒严。”

藏在人群中苏清月,听到这话,不由缓了口气。

还好,不是裴桉。

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和她做一样的事情,还选在同一天。

这也是孽缘。

现下,她就祈祷着,自己能安全出去。

看着面前官兵,一个个核验身份,还是不由紧张害怕起来。

毕竟这是假身份。

当官兵快要走到她身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前头忽然有人大喊:“好了,殿下找到人了。”

“不用查了,都撤。”

这一起一落,苏清月感觉神经都要崩坏,有一颗巨石时时刻刻悬挂在脑袋上。

就是这会,她也觉得那颗巨石还在脑袋上。

一群人重新排队,其中还有几个人被识破假身份,被官兵绑走。

最后轮到她时,还是往路引里头塞了点银子。

这短短几秒钟,像是熬一小时一般。

“行了,出去吧。”

这件事是天籁之音。

拿回路引,连忙往城门跑,心下大松,总算是有惊无险。

抬头看了看,这广阔的天空。

深深吸了口气,自由的味道。

相比较于苏清月这边顺利,其他人都闹翻了天。

董姝华在客栈等了一天,没瞧见人,却在门口被满脸冷意的裴桉堵住。

哗得一声,身边被官兵团团围住。

吓得她差点没站稳,还以为裴桉是知道她今日的安排,特意过来问罪。

“人呢?”裴桉面色阴沉可怖,泛着怒意询问。

董姝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人都被吓傻。

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问得是谁。

“什么?”颤颤巍巍开口。

裴桉早就没了耐心,自从知道那女人消失后,担心害怕还有怒火交杂在一块,恨不得把所有“知情者”弄死。

还是一旁同样被吓住绿儿及时解释:“没有,清月姑娘没有来。”

“我们等了一天,都没见到人。”

不用想,肯定是那位通房出了什么事情。

“世子,并未找到人。”

一行十几个人,把这个客栈翻了个遍,都没看见清月姑娘身影。

可却找到董家准备的人,还有东西。

裴桉看着地上扔得那些东西,还是被绑住扔在地上的人,眼底满是戾气。

很好。

这是什么人都敢动他裴桉的女人。

“拿令牌,去东宫,找殿前司封城。”双目猩红,额头青筋暴起,朝手下人吩咐。

这么一番查下来,他也知道,那女人压根就没来赴约。

而是早有准备,假意答应这场见面,从而趁机从国公府逃出去。

常德连忙应下,满脸冷汗,这半个时辰简直比地狱还要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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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哄女人吗?”

还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这个问话。

吓得常德双腿一绊,差点没摔倒。

“.....”不敢信,这是从世子嘴中问出来的话。

“属下没哄过。”

说完,他就收到一抹死亡凝视。

连忙继续开口,“但属下想,找到姑娘家喜欢的东西,对症下药,肯定错不了。”

说着打量世子爷脸色,继续说道。

“听红方那丫头说,清月姑娘应该是很在乎世子,听闻您要娶亲,好几次都默默流泪。”

“但她也知身份低微,不敢逾越本分。”

常德靠着红方几句抱怨,说到裴桉心坎上。

也同样,无意间帮了苏清月一把。

“是吗?”

裴桉睨了他一眼,态度不明。

“这....清月姑娘在乎您,我们都看在眼底。”

常德知道自家主子把清月姑娘,放在心上,自然也知道怎么说话。

“嗯。”听他应了一声,便知道他这话没错。

“听闻清月姑娘还有一妹妹,想来很久没见。”

“说不定,见到亲人,心情就能好起来?”试探性提建议。

他真心为主子感情问题烦恼。

也真心实意,想要他和清月姑娘和好。

不然,每天顶着一个大雷办事。

总怕哪天小命不保。

“去安排。”

说完,还转身朝着清风苑深深看了一眼。

这次,确实是让她受委屈了。

哄她,也不是不可。

“是,属下马上去办。”高兴应着。

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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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巷

苏家院子,站着稀稀疏疏几个粗布麻衣的人。

屋内挂着稀稀拉拉白幡,乱成一片。

一眼便能看出来,这里刚帮过白事。

而院里只站着一位女子,身段纤细,容貌清冷,和苏清月有五分相似。

主要是身上气质,简直是一模一样。

“苏明月在家吗?”

外头传来叫喊声,女人穿着一身白衣,谨慎朝外面走去。

“你找谁?”隔着门板问话。

“您是苏明月姑娘吧,我是国公府的人,是帮苏清月姑娘来找她妹妹传话。”

女子淡淡面容上,出现一丝惊喜和笑意。

“真的,我姐姐?”

问完这个,脸色微变,拉开大门担心紧张询问。

“我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么多年,她长姐很少联系她们,只是时不时会让人送银两回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没有没有!”常德连忙否认。

“是这样,我们家主子体谅清月姑娘很久没见家人,想安排你们见一面。”

“特意来通知姑娘。”

苏明月满脸不可置信,随即立马面露微笑,清冷面容因这抹笑容,变得光彩夺目,容貌惊人。

常德都不免被惊艳到。

这苏家两位姑娘,可都不是凡人。

一个比一个生得好。

“真的,什么时候?”苏明月满心满眼都是和长姐见面,语气也变得跳脱起来。

“明日午时,北山梨园。”

“多谢。”

两人站在门外,简单交流结束,常德便离开。

苏明月满脸笑容,刚打算关门,便被人喊住。

“明月。”

瞧着不远树下,站着一道熟悉身影,她望过去,笑容加深。

“子亭哥哥。”

这两天,对她来说,都是好消息。

害人的苏长其死了。

她能和长姐见面了。

子亭哥哥参加乡试,获得了名次,现下已然是举子。

“你不是在私塾教书吗?”

周子亭看着面前娇美女子,眼底都是痴迷,恨不得此刻就把人娶回家。

可她父亲刚过世,还得守孝。

“今日提早下学,路过瞧着你和一陌男子说话,我有点担心。”

他和面前女子是一同长大。

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从前,苏家名声不好,苏父好赌嗜酒,卖了长女,又想卖幼女。

周围乡亲,谁也不想搭理苏家。

他想娶苏明月,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不为别的,苏父是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

家中无资产,还有双亲和妹妹要养。

原以为会错过彼此,尽管他们互相有情。

可没曾,上天眷顾,苏父意外死亡。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明月,你等我。”

“我一定会娶你回家。”拉起她的手,开口。

周子亭丝毫不掩饰内心情感,满脸真诚,语气诚恳。

少年人求爱,永远直接热烈。

一贯冷静开朗的苏明月,这会也难免脸红起来。

一把甩开这人手,侧过身去。

“谁说要嫁你了。”

“想得美。”

心中自然开心,但女孩子家难免口是心非。

“明月,你放心,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绝不纳妾。”

“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

苏明月听完此话,抬眼狡黠看着他反问。

“真的?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

周子亭被她俏丽双眼被晃住,连忙回答,差点没当场发誓。

“自然。”

“周子亭此生此世,绝不纳妾。”

“只爱苏明月一人。”

情窦初开年纪,情话总是格外撩人心房。

说得人真心,听得人愉悦。

一架马车从另外一条巷子路过,车内男人勾起一抹讥讽笑意。

“虚伪至极。”

他可不信,这种话。

又是一个被花言巧语欺骗的蠢人。

风吹起布帘,赵寒斜眼看去,只能瞧着一抹纤细白色身影。

随即,收回视线。

痴男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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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月屁股上的伤确实不重,手背上还有上次烫伤的红印,那块已然全好了。

和往常一般,守在书房伺候。

没曾想,常德端着一盘衣物进来,放在她面前、

“清月姑娘,世子让您换上。”

面露疑惑看向他。

“这?”

常德可不敢多说,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

“换上,带你出府。”

裴桉停住手中动作,抬眼看向她。

“世子,这....”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严厉打断。

“现在使唤不动你是吗?”

苏清月立马收声,惹不起。

拿起衣物想去换,却又被喊着。

“在此处换。”

“世子,这不合规矩。”苏清月搞不得这人闹得哪一出,但当着他面换衣服,她不想。

“快点。”裴桉依旧冷着脸,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你想本世子帮你换?”

说话间,这人已然走到她身旁,腰带骤然间就被人解开。

吓她一跳。

连忙后退几步,“不用了,奴婢自己来。”

说着就用最快速度把衣服换上,通体白色,服饰简单,可她能感受出布料的华贵。

这男人,还真就盯着她换衣服。

什么奇怪的癖好。

“走吧。”

说着一把拉过她的手,牵着往外头走。

就这么上了马车,一路上也不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得出府不已,想见家人吗?”

原本假寐男子,忽而睁开眼盯着她询问。

“想。”

她连忙回答。

她还有个亲妹妹,这几年也没见几面,自然是想得。

眼露喜色,盯着他。

裴桉同样看着她,漆黑眼眸下,看不出情绪。

“高兴?”语气淡淡。

“嗯。”

“那你过来让我也高兴下。”

“我就让你见家人如何?月儿。”


自然也不知道,她被人退亲,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董厚知晓自己女儿做得事情,不过—个通房的性命,而且还没成功。

裴桉下手这么狠,—点面子不顾忌,气得他站在原地怒吼。

“和国公府不死不休。”

底下子女同样也是气愤不已,这不仅是打董姝华的脸,可是把他们所有人脸都给打了。

裴桉,国公府欺人太甚。

裴桉不过是仗着身后有太子撑腰罢了。

这—番事情出来,朝堂站位也出现变化。

—向立场不明和董家交好大人,忽而和大皇子熟络起来。

而“罪魁祸首”第—时间进了东宫。

赵寒自然听见风声,—贯挂着温和面容人,听到这话也不由脸色—冷。

但听见手下内侍禀告:“殿下,世子说来给您赔罪了。”

这下,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能瞧见裴佑之认错,也还行。

“让人进来吧。”

赵寒右手掌心握着两个玉核桃,来回摩擦,上头纹路都平滑起来。

—看,就是多年常把玩之物。

裴桉踏入正厅,率先拱手行礼赔罪:“殿下,属下给你惹麻烦了。”

姿态是有,可语气还是照样不卑不亢。

赵寒—点没看出来认错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

“佑之啊,你之前可是说要帮孤收服丞相—家,这下可好,直接董家推到皇兄身边。”

“你说,孤要怎么罚你?”

赵寒眼神幽深不明,话语含笑,可里头却带着质问的含义。

上头那位时日不多,眼下和大皇子争夺,近在眼前。

牵—发动全身,赵寒难免生气。

“殿下,属下认为,董家不值得拉拢。”裴桉抬眼冷静回答。

“哦?”

赵寒知道—点内情,不过是董家那个蠢货,想要伤裴桉喜欢的通房丫鬟,才惹出来这么多事情。

其实他不认可,裴桉此番做法。

不过—个女人,收了就是,还能影响到正妻,影响到正事。

“董家人立场不明,今日能倒戈,来日也能背叛。”

“并且,微臣也查到,董丞相这些年贪污不少银两,甚至在江南也有不少私产,可以抵半个国库。”

前面那话是开头,后面才是重点。

赵寒听完这句话,脸色微变,倒是比刚才多带了—丝真心笑容。

他确实挺缺钱。

“那佑之你的意思是?”

“收了这种贪官,不如彻底铲去,为民造福。”裴桉眼神坚定,语气狠绝。

这—点都不像之前有和人定亲的样子。

赵寒听完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这人肩膀:“佑之,你不愧是孤的伴读。”

“这事情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可别让孤失望啊!”

裴桉自小身为太子伴读,—直以来,都明白太子上位,他荣。

“是!”坚定回复。

说完正事,赵寒忽然有兴趣关心私事。

“怎么样,人找回来没有?”

裴桉有些愕然,没曾想太子会关心这事情。

可—想到那女人,他就头疼。

“多谢太子关心,跑不了。”

赵寒立马就听出来,这语气中的不爽,看来这苏家姐妹没—个好性子。

“那孤得看看,这次我们谁走在前头。”

这话—出,裴桉脸上露出—丝不解,何出此言。

赵寒倒也没有解释他东宫女人的意思,并且依兰院的那人,确实是个硬骨头。

他此刻感兴趣的很。

不想惹出许多变故出来。

“好了,孤该去给父皇侍疾了,佑之先回去吧。”赵寒挥手让他离开。

“是。”

裴桉心中略带疑惑,离开东宫路上,朝身旁内侍试探询问:“太子近日有纳新宠?”

东宫内,都知道裴世子是太子伴读,已然是亲信,故而不设防。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张脸听完,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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