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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长篇小说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声色犬马》,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卓宁谢南州,也是实力作者“姜卓宁”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姜卓宁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主角:姜卓宁谢南州   更新:2024-08-23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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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声色犬马》,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卓宁谢南州,也是实力作者“姜卓宁”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姜卓宁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声色犬马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谢南州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道歉意味不浓。

“不过话说回来,出来打球就是散心运动。听肆你这样未免有些失礼。”

谢南州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沈听肆。

一起打球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都不敢出声,主打的就是两边都不得罪。

沈听肆本来挺恼火的,可在发现谢南州一直盯着他落在姜卓宁腰侧上的手后,爽朗的笑声溢出口。

“打球散心,美人作伴更适宜。而且我们宁宝过来,也是想学学打球。”

沈听肆说着,便把球杆塞到姜卓宁的手上,绕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学了起来。

姜卓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学高尔夫了,但金主爸爸要她学习,她不敢不学。

于是,两人身影交叠,沈听肆还时不时凑近姜卓宁的耳畔逗得姜卓宁双颊绯红。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身影,球杆猛地一挥。

那颗姜卓宁好几次挥杆,都碰不到的球,一下子就被谢南州挥开了,进了远处的洞里。

“一杆进洞,好球!”

刚才装死尸的老家伙们都忍不住出声赞叹。

连沈听肆都猛地回头,看向谢南州。

可谢南州脸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袭前那样,冷扫了姜卓宁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少,这可怎么办?我们今天约谢少出来谈被叫停的项目,他这么甩手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家伙们很急。

沈听肆蹙起眉头,目光落在姜卓宁的身上。

“宁宝,你说谢少是不是看不惯你和我好,才针对我的?”

沈听肆的一句话,让老东西们的目光也落到了姜卓宁身上。

姜卓宁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但她的笑容不减。

“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

姜卓宁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

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

“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两人意兴阑珊分开后,沈听肆好像更忙了,天天都不见踪影。

姜卓宁也担心,被沈听肆遗忘。

尤其是得知沈听肆前天摆脱危机,带着那群老家伙们去了另一家会所,夜里又找了两个女的作陪,姜卓宁一颗心就慌得很。

他们这一行,要是被冷落了,距离被提前结束合约也不远了。

姜卓宁已经有一回被提前解约的记录了,要是再来一次,以后在会所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到时候,风铃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她。

姜卓宁当机立断,去沈氏找沈听肆。

只是姜卓宁没料到,她会在见沈听肆之前,撞见在一群人簇下走出沈氏集团的谢南州。

怎么说呢?

高订西服加身,再加上一群职场精英的簇拥,这样的谢南州看着更有男人味,也更有距离感。

姜卓宁默默收回目光,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怎知刚进电梯,要按下上行键,却被人往里推了一把。

等姜卓宁抬头之际,就看到了谢南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带着怒色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穿透感,让姜卓宁觉得心里没底。

而电梯已经被按了下行键。

姜卓宁警铃大作:“我不耽误谢少的时间。”

姜卓宁忙要越过谢南州下电梯。

但谢南州又一次将她推进电梯里。

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了停车场方向,姜卓宁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谢南州拽出了电梯。

“谢少,放手!”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你还想干嘛?”

姜卓宁在各种叫嚣中,被谢南州甩上了他的车。

谢南州也很快上车,欺压在姜卓宁的身上。

“你敢!”
云娇当即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她冲姜卓宁叫嚣着,眼里的狰狞和狠辣几乎毫不掩饰。
“我其实不喜欢玩雌竞这一套,也对谢南州没了之前的感觉。但你还三番两次来挑衅我,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那我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云娇近乎嘶吼:“你要是敢再接近南州,我非撕了你不可。”
比起其它人,云娇更清楚谢南州在姜卓宁离开会所后,每天都去沈听肆的别墅附近蹲点,只为见姜卓宁一面。
而姜卓宁回到会所上班后,谢南州更是一天不落地来给她捧场。
谢南州将对姜卓宁的喜欢摆在了脸上,云娇为此和谢南州吵过。
可谢南州非但没有半点心虚,还扬言她要是无法忍受,就直接退婚好了。
正是因为谢南州在这事情上的强硬,所以云娇才非要把姜卓宁从沈听肆的身边赶走,彻底将她从他们圈子里清除。
然而现在姜卓宁却挑明,她要将谢南州抢走。
云娇清楚谢南州的心思,现在只要姜卓宁稍微勾下手指头,谢南州肯定会跟她走,说不定还会为了姜卓宁,取消婚约。
而且事情一旦朝这个方向发展,圈内的人都会知道,她云娇在谢南州的心里,竟然不及一个风尘女子。
云娇不想成为圈内的笑柄,她彻底慌了阵脚,全然忘记了往日里的伪装。
她甚至冲到了姜卓宁的面前,要打姜卓宁:“贱人,你敢接近南州,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但她刚抬手,姜卓宁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娇媚地笑道:
“人固有一死,是死的难看还是好看,都一样是死。只要在死之前,让云小姐成天下笑柄,也算死得其所。”
云娇第一次明白,光脚不怕穿鞋的恐怖之处。
姜卓宁在离开包厢后,就去见了谢南州,还被谢南州带出去吃夜宵。
那一夜,不管云娇怎么打电话催促谢南州回去,谢南州都推脱,甚至到最后连电话也不接……
深夜,谢南州的私人住所。
“宁宁,晚上留下来吧。”
“别这样。云小姐在找你,你还是尽快回去陪陪她吧。”
“宁宁,你吃醋了?”
谢南州扳正姜卓宁的身子,捏着姜卓宁尖细的下巴,迫使姜卓宁和她对视。
谢南州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端详着姜卓宁的双眸,似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花来。
可姜卓宁眼底毫无波澜,只是轻笑着,拍开了谢南州的手。
“得了吧,我哪敢吃您的醋?”
她推开了谢南州后,继续穿丝袜。
姜卓宁比以前有魅力是真的,不爱他谢南州也是真的。
谢南州莫名心头一窒:“如果我给你吃醋的权利呢?”
“谢少,云娇小姐可是说了,我要是再接近你,会要我的命。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大无畏,为爱牺牲的精神!”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听肆冷扫了姜卓宁一眼,直接把傅少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沈听肆,这只破鞋宁愿在这种地方卖,也不愿意跟你,你还偏袒她做什么?”
“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她,我让你们傅家在你这断根。”
沈听肆撂下狠话后,就拽着姜卓宁去了他的包厢。
让姜卓宁意外的是,沈听肆的包厢里竟然不像以前那样闹哄哄的,只有他们两人。
沈听肆叫崔媛送来了医药箱,还亲自给姜卓宁手背上那个小口子上药。
这期间,沈听肆不跟姜卓宁说话,姜卓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就那么僵着。
最后,还是姜卓宁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主动先出声:“听说你最近回到沈氏了,新公司也上了正轨,恭喜啊。”
这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做梦都盼着的事情。
如今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他们却分开了。
沈听肆一直看着姜卓宁那处伤口:“嗯,最近是挺顺利的。”
可姜卓宁抽回了手:“我没什么事情了,先出去了。”
“姜卓宁,被人肆意玩弄,这就是你想过的生活吗?”
沈听肆终于抬头看他,眼里除了怒其不争,还有戏谑和冷嘲。
沈听肆一直不主动出声,就是想看姜卓宁主动哭诉这段时间的煎熬,并认错挽留他。
如果姜卓宁泪水真诚一点,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她。
但姜卓宁只说:“是与不是,都和沈少无关。别忘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姜卓宁说完就离开了。
沈听肆气得把医药箱砸在了地上。
“行,想走就走,以后别来求我回头。”
沈听肆发泄似的,把整个包厢里的东西都砸了。
姜卓宁回了后台,崔媛便忙追着进来问她:“你怎么又和沈少吵了?我刚才看沈少那么怜惜你,应该是有意要复合的。”
别的不说,姜卓宁手背上那一小点伤口,要是不涂药,早就愈合了。
可沈听肆捧着药箱,愣是上了半天药。
除此之外,他还为了姜卓宁,把傅少打得门牙掉了两颗。
这摆明还是护得紧。
只要姜卓宁稍微示弱几句,或是干脆不惹他生气就好,没准两人已经和好了。
“都已经分手了,就没有必要再复合,那只会重蹈覆辙。”
姜卓宁坐在镜子前补妆,崔媛还想再劝。
“我觉得他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
姜卓宁打断了崔媛的话:“崔姐,他现在在干什么?”
两人透过镜子对视,姜卓宁看到了崔媛的迟疑和尴尬。
哪怕崔媛没有直接告知,姜卓宁还是猜到了答案。
“他又找人坐陪,是吧?”
“嗯,找了小林和美画。”
崔媛见瞒不过,索性告诉了姜卓宁。
小林和美画都是前段时间刚进会所的,水灵也乖巧,很会哄男人高兴。
“他们都是新来的,男人都好新鲜这一口。等新鲜劲儿一过就好了。”
崔媛还是盼着姜卓宁和沈听肆和解,有个好的归宿。
但姜卓宁拿着唇刷补口红,“等过了他们两的新鲜劲儿,后面还有其他美人的新鲜劲儿。”
“崔姐,和他在一起,我总担心他会嫌弃我的出身,更担心别的女人会夺走他的喜欢。我一步步的退让隐忍,就是希望能延续这段感情,可还是提心吊胆,彷徨极了。如今他终于走了,我倒是踏实了不少。”
这段时间,姜卓宁想了很多。
她和沈听肆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平等。
因为她的出身不好,沈听肆虽然喜欢她,但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同等位置上。
那次为了云娇呵斥她,说到底也是因为沈听肆觉得云娇矜贵,不能受伤。
而姜卓宁皮糙肉厚,被骂也没有关系,只要他沈听肆勾勾手指头,就能哄好她。
再者就像今天,沈听肆看着是在求和,实际上又找了女人坐陪,还不是打从心里觉得不管他怎么胡作非为,到最后她姜卓宁还是会碍于优越的条件,原谅他和他重归于好。
越想姜卓宁越是清醒,也越是不想再和沈听肆继续走下去了。
见崔媛还要说什么,姜卓宁便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她:“晚上有人找我么?”
“谢少和晏教授。对了,还有个姓云的小姐。”

“云娇?”姜卓宁皱眉。
“对,就是这个名字。要不要见?”
崔媛知道这云娇就是谢南州的未婚妻,也是导致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觉得,这女人很可能来者不善,不是很建议姜卓宁见她。
但姜卓宁说:“我去见云娇吧。”
“没问题吗?”崔媛问。
她总觉得,这个云娇是来寻衅滋事的。
“我不见她,她还会再来的。”
崔媛问她:“你确定不是为了躲避晏教授,才要见她?”
上次姜卓宁在晏教授的包厢坐陪时,崔媛有点事情进去找姜卓宁商量,却撞见姜卓宁为了解题,把一头好看的大波浪长发抓得乱糟糟,整个人精神涣散、像被榨干了的样子。
也是那一刻,崔媛才明白姜卓宁为什么每次听到晏教授找她,会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了。
晏教授那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赚得了的。
姜卓宁嘿嘿一笑:“绝对不是这样的。崔姐你信我,我也很热爱学习的。”
崔媛戳了戳姜卓宁的脑袋:“我信你个鬼。”
*
姜卓宁去见云娇。
云娇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和她穿着打扮同样散发着金钱气息的女孩。
他们看到姜卓宁进包厢,一个个都用不屑、讥讽的眼神打量着姜卓宁。
“原来这就是会所的头牌啊?”
“除了胸大一点,也就这样。听说被睡得多,就会那样。”
“这么大是放了硅胶?还是用脂肪填充的?”
一个个争先恐后拉踩姜卓宁,就像是拉踩得厉害,就能得到奖励似的。
而云娇坐在正中间,笑吟吟地看着姜卓宁,半点腥臭不沾。
姜卓宁心里感慨云娇好手段的同时,也不忘反击这群千金小姐。
“男人都喜欢胸大点的,就你们这样的太平公主,的确很难得到垂怜。”
千金小姐们常日里养尊处优,可没人敢这么羞辱他们。
姜卓宁这话仿佛戳到了他们的肺管子那样,一个个对着姜卓宁开骂,甚至还有人要冲上来打姜卓宁。
姜卓宁毫不畏惧:“谢少林少还有吴少他们都是我的座上宾,今晚他们也都来了。你们要是不怕闹得太难堪,尽管放马过来。”
这话一出,包括云娇在内的千金小姐们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因为谢少是云娇的未婚夫,林少和吴少则是另外两人的丈夫。
他们常日里伪装不知道另一半在这边玩,所以各自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但姜卓宁无情地撕下了他们的遮羞布,露出了原本的獠牙。
不过他们就算再怎么想收拾姜卓宁,都不敢在这时候动手,不然闹大了,以后还怎么伪装相安无事?
他们只能用各种难听的言语,去羞辱姜卓宁。
但姜卓宁难听的话听得多了。
这些女人不甘的叫嚣,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姜卓宁就坐在一旁,边喝着酒边听着他们难听的言语。
直到云娇说:“姜卓宁,我能让你从南州和听肆哥的身边滚蛋,我也同样能让你在这会所混不下去。”
姜卓宁哐当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这动静不小,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警惕地看着她。
姜卓宁却只俨然一笑,看着云娇。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姜卓宁在风月场所,只能任由你宰割?”
“那姜小姐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忌惮的?”
云娇逐渐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残。
姜卓宁说:“我拥有的,的确少之又少。但光脚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会竭尽全力报复你。”
云娇不屑:“你能报复我什么?”
姜卓宁冷笑着:“别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抢走你的未婚夫谢南州,应该不难。他可是对我很上头呢!”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谢南州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谢南州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谢南州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谢南州并称双姝。

但谢南州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谢南州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谢南州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谢南州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谢南州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谢南州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谢南州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谢南州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谢南州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谢南州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谢南州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谢南州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谢南州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谢南州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谢南州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谢南州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谢南州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谢南州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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