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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妃谋:从秀女到宠妃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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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14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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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看到陈文心失望的小脸,他哪里忍心。

李德全将那只细细的金毫拿走,又取下一支有两指头粗的大笔,递给皇上。

将方才那首上邪放到一旁,重新铺了纸沾了墨,皇上提气运笔。

与小字相比,大字除了考验笔法以外,更重要的是腕力和气息。

她的脑袋往皇上身边更凑近了些,好奇皇上要写哪个字给她。

顶头是一道霸气的横,笔锋微劲,却没有穿透白纸的右边。

--看来这字还是左右结构的。

一横之上又添了两条短竖。

--这左半边是个草头?

陈文心这样想着,见大笔又将两条短竖下端添了一横。

--原来不是草头,是个廿头。

紧接着又是一竖、横折、横,她的眼睛不由得睁大。

皇上该不会要写那个字吧?

两横一竖一提,这分明是个……

勤字!

陈文心绝望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皇上要是嫌她好吃懒做尽可直说,何必赐个字叫人笑话她。

她不就是侍寝的时候早上没起床,没服侍皇上去上朝吗?

她不就是不想跟皇上一起练字,所以故意扯开话题吗……

她心虚地看了皇上一眼,难道皇上早就看穿她的意图了?

“爱妃勤谨侍上,朕心甚慰。特赐勤字,以示嘉奖。”

噗。

皇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赖。

皇上收了笔,一旁的李德全迅速接过。陈文心分明看见他的嘴角,掩藏着一分笑意。

“李公公笑什么呀。”

陈文心恼了,干脆把他拉下水。

“奴才见万岁爷和常在和睦,心里高兴呐。”

李德全更能睁眼说瞎话。

他冷眼瞧着,陈文心是满宫里最懒的一个嫔妃。皇上把勤字赐给谁不好,偏偏赐给了她。

反正皇上说她勤谨,那她再懒也是勤谨。

他一个奴才哪敢置喙,只是自己方才忍不住觉着好笑,竟然叫这陈常在看出来了。

“文心不喜欢这个字?”

皇上眸中尽是戏谑,有心要逗逗她。

“皇上……”

她苦着脸,拉住皇上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扯了扯。

表情仿佛在说“你明知道我好吃懒做你还特意赐我这个字你什么意思嘛!”

“傻丫头,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皇上个子高她一个头还多些,顺手就摸摸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把陈文心的小委屈治愈了。

--她觉得这样被摸脑袋,特别有安全感。

她的发髻梳得端正,但没有编上假发,也没有戴高大的旗头。

看起来很家常,清爽素雅。

皇上摸着她的脑袋,摸到她发丝细软,触感甚好。

而微微低头像只小猫一样,任由皇上摸头的陈文心,心中暗想:

勤字就勤字呗,大不了她以后早晨再少睡半个时辰,勉强让这个字看起来不那么讽刺!

皇上命小李子捧着那副勤字送陈文心回宫,嘱咐她晚上还去她那儿。

正午的太阳毒辣得很,虽然有宫人打伞,还是觉得闷热。

她在撵轿上,不一会儿就头点地地犯困了。

“小李公公。”

她看见小李子用托盘捧着那幅字,便想问他,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小李子是李德全的徒弟,这些年也在御前有脸了。虽然不如他师父那样,是皇上跟前的第一人,但也能排前名头。

他心里有着猜测,只是不能说出来。

--除非皇上或者师父暗示他,送陈常在回来的路上悄悄透露给她。

可他们并没有。

那他擅自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陈常在,说小了也是个妄自揣测圣驾的罪名。

万一他猜错了,更有可能惹恼这位主子,进而惹恼皇上。

他在皇上和宫妃之间递话儿也不是头一遭了。

有时候皇上说了什么,赏了什么,叫这些主子们摸不着头脑,她们就会问小李子。

可笑那些宫妃,有的仗着自己身份贵重,以为给他塞点金银,他就会乖乖把皇上的心思透出来。

可皇上的心思也不是他能确定的,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是那些金银重要啊,还是脑袋重要?

这一点,小李子看得比谁都透。

伴君如伴虎啊。

所以他能透露出去的话,只会是皇上让他透露的。谁贵重,也没有皇上贵重。

小李子打个哈哈敷衍过了陈文心,陈文心也没再多问。

看来皇上暂时还没打算告诉她。

还是那幅字拿回她屋里以后,白露她们几个的话点醒了她:

“阿弥陀佛,有了皇上赐的勤字,以后奴婢就不怕有人敢说主子懒散了。”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臣妾和章常在是一样的位分,想着和她商量一下怎么住。谁知道章常在讽刺臣妾不得宠,还骂臣妾是小南蛮子,又动起手来……”

小南蛮子,这是满人初入关时,对汉人后代的称呼。

后来的历代皇帝开始学习汉人文化,不再一味排斥汉人和汉文化。朝堂里的汉官也能顶上半边天了,这个词儿就很少听到了。

定常在把这个词儿说出来,还真是诛心啊。

诛的不仅是喜欢汉文化的皇上的心,更是陈文心这个根正苗红的汉人嫔妃的心。

一旦陈文心被她蒙蔽,以为章常在瞧不起汉人嫔妃,她就有了帮手。

陈文心这样的一个帮手,是能直接左右皇上意愿的帮手,一个顶两。

要不是他们来的路上,早就听李德全禀报得清清楚楚,恐怕真要被定常在骗过去。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像是被章常在打坏了。

章常在在一旁,听她这样颠倒是非黑白,也没有急于出声辩解。

她看见皇上皱着眉头,料想皇上是不愿意听这些一地鸡毛的事情。皇上是圣明君主,他会有决断的。

何况……

她看向一旁的陈文心,显然她并没有被定常在的话挑拨了去,那她就放心了。

皇上大手一挥,先斥责了定常在。

“商量?有什么可商量?章常在比你早入宫,早封为常在,你们一同在承乾宫里时,可曾商量过谁居高谁居低?前些时日刚被禁足,还不知收敛!”

在承乾宫里,佟贵妃不待见定常在。

有到她们两排次序的时候,自然是章常在在前,定常在在后。

就算佟贵妃对她们二人一碗水端平,这排序也是没错的。章佳氏再低微,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满人。

一个低微的满人和一个低微的汉人,自然是满人高贵些。

这就是宫中对妃嫔母家的判定标准。

陈文心就不一样了,她父亲是正三品一等侍卫,她的祖父又被皇上圣旨中称为“有从龙之功的功臣”。

虽然没有多大的实权,到底也有了些声名。

宠爱这东西是虚的,母家的地位却是实打实的。

定常在失神落魄地倒在地上,脑中回味着皇上的话。

原来在皇上眼中,自己低于章常在,是没什么可商量的事实。

章常在算个什么东西?她不就仗着一个满人的姓吗?

论模样,章常在的圆脸只能算是讨喜,谈不上美貌。而她是巴掌大的瓜子脸,纤细柔弱。

论家底,章佳氏一族普普通通,章常在的衣裳首饰都是宫里赐的。而她家中是皇商,能让她穿戴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

上回佟贵妃寿辰时,她穿的玫红色宫装,就是母家送来的衣料做的。

否则在宫里,染得这样鲜艳的衣裳也到不了她手上。

皇上又骂章常在:“你好歹也是朕的常在,怎么动起手来了?这般不稳重。”

皇上骂人的音量几乎是一样高的,陈文心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差别。

他骂定常在,是真的在敲打她轻狂。

他骂章常在,却是怪她没有沉住气,差点给定常在留了把柄。

章常在挨了骂,红红的眼圈里眼泪就掉下来了。

皇上最后判决道:“既然如此,正屋你们两都别住了。一个东边一个西边,自己收拾去吧。”

两边的宫人立马活动了起来,章常在的人去了东边,定常在的人去了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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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呢,皇上可别拘束了陈常在,臣妾瞧她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

佟贵妃这话也不算假,就和那个并不得宠还敢生事的定常在比,陈文心这个得宠的,算得上是规规矩矩。

宜贵人原想让陈文心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打头的佟贵妃和惠妃都说了好话,她再想挑拨些什么,也不好说话了。

她若再说,那就是驳了这二位娘娘的面子了。

皇上看了陈文心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的态度,十分满意。

她的没规矩,只是在他面前罢了。

这不是她的冒犯,而是她因为亲密,产生的安全感。

他不打算打破她的这种安全感。

一眼之后他又转向宜贵人道:“陈常在侍上勤谨,朕给予嘉奖。你又有什么功劳就在这磨牙了?”

宜贵人泼辣大胆,皇上对她也常常以玩笑态度对话。

“皇上,臣妾有啊。”

宜贵人大咧咧地说了出来:“臣妾已有三个月身孕了。”

“哦?”

就在众人惊讶之时,陈文心注意到皇上的脸色。

皇上似乎并不惊讶。

想来也是,后宫嫔妃每月都有专门的太医请平安脉,必然有太医早就知道宜贵人怀孕了。

皇上若是真的三个月了都不知道,宜贵人怀孕的消息,那只能说明皇上的威信不足,太医院敢知情不报。

最吃惊的莫过于佟贵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自己无子,怎么宫里其他女人却个个都能生?

宜贵人平素就泼辣大胆,再仗着肚子里的龙胎,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吗?

“宜贵人的确有功,只是如今月份不足,等挑个好日子,朕再给你封赏。”

“谢皇上。”

宜贵人喜不自胜,忙福身谢恩。

封赏,既有封,又有赏。

她本就已经是贵人了,再行封赏的话,就是嫔位了。

从贵人到嫔,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她可以被称为娘娘,可以搬出承乾宫自己做一宫主位,可以和荣嫔德嫔比肩……

前提是,她要保护好腹中的龙胎。

宫里养不活的孩子太多了,有孕又流掉的孩子就更多了。她一定要小心翼翼,熬到这个嫔位到手。

再过些时日,九月九的重阳节就是好日子。再晚的话,十月二十二是皇上的圣寿,大清的万寿节。

腊月也算是好日子,到了元月初一新年,就更是好日子了。

宜贵人觉着自己这胎怀得真是时候,下半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每一个好日子,皇上都有可能想起封赏她的事情。

“宜贵人这身子,日后贵妃多照看着些。她这是头胎没经验,又这样的性子,难免没轻没重。”

佟贵妃的脸色有些僵硬,她自己都没有怀过孩子,怎么照顾宜贵人的身子呢?

皇上是因为她掌管后宫,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她,还是借机在敲打她?

敲打她这个没有子嗣的贵妃,名不副实。

她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是。臣妾一定照顾好宜贵人腹中的龙胎。”

说是照顾,倒不是要亲自去她身边照顾着。只不过是多派太医去几趟,多差人去问问她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就是了。

这正中宜贵人下怀。

她迟迟没有说出自己有孕的事,就是害怕前三个月胎像不稳的时候,容易出事。

她住在佟贵妃的承乾宫,只要佟贵妃想,随便给她使点坏,她的胎就难保不出问题。

佟贵妃无子,虽然养着二阿哥和四阿哥,毕竟不是亲生。她当然不会愿意看到别的嫔妃有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陈文心睁眼就瞧见了帐子顶,是藕荷色的,不是明黄色的。

她恍惚想起来昨晚,她被折腾得疲累不堪。听到太监的声音问皇上留不留,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被扛回储秀宫了。

她想起昨日刘公公交代过,伺候完皇上是会被抬回自己宫里来的,她早有心理准备。那句留不留是太监问皇上,要不要把龙精留在她身子里。

一般像她们这种末流的答应,皇上是不留的。

她当时就问刘公公,不留的话是怎么处置,喝药么?

刘公公笑得掩住嘴,说哪能啊。喝药若是把身子喝坏了,以后皇上想留也留不住了。

皇上若是不想留,侍寝完毕的女子会马上被拖下去,由强壮有力的嬷嬷用刷子刷洗。

陈文心不寒而栗。

她细细想了一回,昨夜侍寝完她睡得和死猪一样,要是被刷洗了,她哪里还睡得下去?

看样子皇上待她还是可以的。不枉她昨晚那么认真配合,到现在腿还酸疼得厉害……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她的起步已经超过了谭答应,起码她见着了皇上。

陈文心一边替未谋面的谭答应难过,一边心有戚戚然怕自己也落得那般结局。

午后挪宫的旨意就下来了,储秀宫外头比昨日刘公公来时,还要嘈杂几分。

伺候她的小宫女雁儿蹦了进来,噗通一下在她跟前跪下磕了个响头:

“主子大喜,奴婢给主子贺喜了!”

陈文心叫这一个响头吓了一跳。

这雁儿不是告了病假吗?怎么今儿就活蹦乱跳来报喜了?

鹃儿后脚进来扫了地上的雁儿一眼,只对陈文心道:“主子快起来更衣吧,宣旨的公公快到咱们门前了。”

“宣的什么旨?”

幸而晨起是梳过妆的,她午后在床上歪着,头发也没有弄乱。鹃儿伺候她把外衣穿了起来,口里只道:

“来的是御前的小李公公,那是李总管的徒弟。奴婢瞧他带了好些人手,应该是来给主子挪宫的。”

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雁儿跳进来就说给她道喜,她心知不是坏事。又想天威难测,她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指不定皇上来道旨意就要把她打进冷宫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脑洞开太大,她一个小小的答应,皇上不喜欢就丢在储秀宫自生自灭罢了,哪里值得他特地下个旨打入冷宫?

她现在连被打入冷宫的资格都没有,真是令人沮丧。

她这头七想八想的时候,鹃儿已经替她戴上了翡翠耳环,又往她简单的发髻上,斜插了一只金灿灿的牡丹簪子。

这可是她最好的一只镀金簪子,是她娘王氏压箱底的嫁妆。

她进宫选秀前,王氏在嫁妆箱子里掏摸了半晌,才摸出这么一个值钱的东西。咬咬牙决定给自己闺女了。又想着既然给都给了,也不差再费三五文铜板炸一炸。

于是炸得黄灿灿的给了陈文心,在她进宫那天端端正正地插她脑袋上了。

相比起来鹃儿的品味比王氏好多了,她从侧面斜插,也显得没那么暴发户气些。

“主子还该抹上点胭脂。”

鹃儿恭恭敬敬地捧来,地上的雁儿早回过神,细细地替她两腮扑上胭脂。

陈文心没有忽略她改了称呼,看来皇上这道旨意还不止是挪宫。

鹃儿年纪大上一二岁,比雁儿沉稳多了。眼瞅着她如今要挪宫了,两个跟着的宫女也有了盼头。

只是鹃儿并不想踩雁儿,反而还特意提携她。否则方才那胭脂,她自己替陈文心扑上就是了。

陈文心看在眼底,心中暗暗做着计较。

没一会儿宣旨的太监进来了,陈文心这屋里简单,就她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她跪下听旨,听到说给她挪到永和宫,又晋位常在。心里大安,也没注意听他那些长篇累牍,倒是看清了那太监的袍角和靴子。

上头有金色的祥云图案。

她记得储秀宫从桂嬷嬷起,每个人衣角都有浅粉色的蔷薇花图案。

看来这是每个宫不同的标志,这和明黄接近的金色祥云,应该是皇上乾清宫宫人的标志。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钦此,陈文心才一拜下去道:

“谢主隆恩。”

“常在快起来,奴才恭喜常在了,那永和宫,可是好地方呢。”小李子一脸狗腿样。

他拜了大内总管做师父,师父叫做李德全,恰好他也姓李,就被称作小李公公。倒像是他师父的儿子似的。

师父听得喜欢,他在意什么脸面?李德全见他识趣,越发显出他在这宫里威风八面。

如今他在御前也算能独当一面了,不太重要的旨意也常常由他去宣。

这些答应小主子的旨意自然不太重要,可是眼前这位陈答应,啊不,是陈常在……

生得未免太好了些。

怨不得皇上临幸了一晚,今儿个才用过午膳,巴巴得又想起来了,要给她晋位分。

永和宫是谁住的?陈文心对永和宫是不是好地方,完全没有概念,也只能应和似得点点头。

“多谢公公,公公辛苦了。”陈文心接过鹃儿使的眼色,又补了一句:“请公公喝杯茶。”

她话音刚落,鹃儿上前躬身道:“公公这边请。”

“常在体恤,还是挪宫的差事要紧。”他笑着转向鹃儿道:“还请二位姑娘,先把你们主子的东西收拾出来才好。那边永和宫西侧殿已经收拾妥当了。”

陈文心点点头,也不再客气。

鹃儿请他出去喝茶不过是客气话,要紧的是把袖子里,那个装着两块碎银的荷包塞给小李子。

就这两块碎银,还是她上个月领了月例银子才有。得亏这旨意来得晚,要她刚进宫那会儿一穷二白的,难道要把头上这根镀金簪子,拔下来赏人么?

陈文心默默打着小算盘。答应的月例银子是五两,常在就足足有八两。

她以前没少看电视剧,古装剧里那金子银子,动不动就是几千两的。她自己穿越了一把才知道,两个馒头一文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能买两千个馒头。

就是去好一些的饭馆点几个菜,也花不上一两银子。

看来这些月例银子还是很可观的。

攒上几个月,她或许可以想想办法,让人带出宫去给家里。

她进宫也就带了一个包袱,收拾起来是极简单的。倒是进宫以后各宫娘娘赏的东西,收拾出了一箱子。

宫里没有皇后,所以做大的娘娘倒有好几个。本来她们这些新人进宫,皇后娘娘意思意思赏点东西也就是了。结果成了好几个娘娘赏她们。

她隐约记得位分最高的是佟贵妃佟佳氏,赏了两身内造的夏装料子,一身湖青一身水红,并一对碧玉手串,和一柄泥金宫扇。

还有和妃瓜尔佳氏,赏的也是两身衣料,并一对珐琅圆肚宫瓶和一串紫檀佛珠。

外有定嫔万琉哈氏、德嫔乌雅氏,都送上了礼物。

宫里除了皇上和太皇太后,其余的主子娘娘就是这几位了,数量不算太多。至于其他没排名的贵人常在答应,还有官女子,都属于和她一个级别的,算不上什么人物。

上级自然是越少越好。

在陈文心看来,佟贵妃作为凤印的实际执掌者,赏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尤其是那柄泥金宫扇,一看就值不少银子。

当然,在她眼里的这些好东西,于宫妃们而言不过是普通而已。其他秀女得到的东西和她是差不多的,有的厚她一些或者薄她一些,也是因为家世或者人品姿容的关系。

她想了想,觉得这些赏赐的等级,大概就属于中秋发月饼。

老板有钱,发的月饼自然不便宜。但也不可能贵到哪去,毕竟是人手一份。

她还发现,这些赏赐里,竟然没有胭脂水粉和钗环……

不禁暗搓搓地想,宫妃们是不想她们打扮得太好看,得到皇上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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