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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彩片段
卿令仪一惊,回头看去。
成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面容苍白憔悴,气质很冷。
卿令仪有点心虚。
刚才她对大白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嗷呜!”
大白也看见了成炀,响亮地叫了一声。
卿令仪是知道的,北域雪狼有慕强的天性,娘亲能驯服旺财,是因为娘亲足够强大。
但是,在已经认主的情况下,北域雪狼对于出现的另外一个强者,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敌意,如果主人不及时阻止,它一定会将对方击杀。
成炀自然是算强者的。
卿令仪担心大白攻击他,连忙伸手按住。
谁知她的力量远远不够,大白瞬间挣脱,扑了上去。
“大白!”卿令仪叫出声来。
大白扑到成炀脚边,兴奋地蹭了一下他的大腿,接着乖顺地弯腰低头,作出了臣服的动作。
成炀将目光从卿令仪的身上挪开,看向了脚边的大白。
他摸了一把大白的脊背。
大白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卿令仪看得有些发愣。
大白的表现……分明是早就认了成炀是他的主人了。
“它叫追风。”
成炀缓缓开口,这话是说给卿令仪听的。
卿令仪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思绪还在别处。
若是大白是成炀所养,而刚才吴量去往后院,又是那样的表情……
他是不是知道大白被放出来了?
他知道她在后院吗?
……
“怎么做到的?”成炀再度开口,这回是个问句。
卿令仪茫然:“什么怎么做到的?”
成炀抬起冷眸:“让追风听话。”
卿令仪一下被问住了。
小的时候,旺财认娘亲为主,她是娘亲的女儿,旺财自然也认她是小主人,会听她的话。
后来卿令仪见过别的北域雪狼,有的认了主,有的尚未认主。
一开始她很怕被吃掉,后来渐渐发现,不论有没有认主,那些雪狼在她的面前都极为温顺。
这一点,娘亲的解释是:“旺财是雪狼王,你身上有旺财的味道,其他雪狼不敢不听你的话。”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但卿令仪不想这么说,她的记仇体现在许多方面。
面对成炀,她随口捏造:“我运气好呗。”
成炀摆明了不相信。
“爹爹!”
门口传来成安乐快乐的声音。
她正被孙嬷嬷牵着,进了宴山居。
乍一见雪狼,孙嬷嬷脸色瞬间煞白,将成安乐抱了起来。
她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还朝卿令仪使眼色,像在示意她别靠那么近,躲一躲比较好。
但是成安乐眼巴巴地看了会儿雪狼,望向成炀:“爹爹,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就一下……”
“不行。”成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孙嬷嬷也说:“安乐小姐,您要摸什么小猫小狗都行,可这是雪狼,最是凶猛的野兽,连军中将士碰上了都必死无疑的。”
雪狼一听,气得龇起了尖牙:你说谁野兽,我问你说谁野兽?我是家养的!
孙嬷嬷吓了一跳,抱着成安乐后退两大步:“你瞧瞧,我说得对吧?它可只听将军一人的话,您要是受点什么伤,那可如何是好啊?”
成安乐知道没戏了,小脑袋慢慢地耷拉了下去。
卿令仪在边上听着,觉得稀奇。
与成安乐相反,她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北域雪狼,害怕得不得了,根本不敢靠近。
可是娘亲循循善诱:“怕什么,我已经把它驯服了,它绝对不敢伤害你的。你一个小姑娘,不多尝试一下新事物怎么行?今后岂不是随便来个人,拿个不常见的东西来,就能把你骗走了?”
劝着劝着,卿令仪卸下心防,小心地朝旺财伸出了手。
后来,她就完全上瘾了。
天气冷的时候,都是靠在旺财身边睡觉的。
至于大白,它不是已经被驯服了吗,成炀为什么不让成安乐摸一摸呢?
她正要说什么,成炀转身走进书房,还叫了声:“追风。”
大白最后翻了孙嬷嬷一眼,跟着进去了。
于是卿令仪也就没来得及说出口。
看看成安乐失望的模样,她实在于心不忍,想了个办法,说:“今天我们做肉干吃吧。”
成安乐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亮:“肉干!”
“嗯,肉干。”
成安乐挣扎两下,从孙嬷嬷怀里下了地,主动来牵卿令仪的手:“我帮你~”
卿令仪还是嫌弃小厨房太闷太热,让底下的人把要用的东西都搬到了亭子里。
她准备做牛肉、猪肉两种肉干,因为工序比较繁琐,她怕成安乐等不及,嘴馋,同时还做了道猪肉鸡蛋羹。
差不多切好牛肉条,羹汤就好了。
卿令仪端出来,成安乐立马夸赞:“好香呀!”
不仅是她觉得香。
浓郁的猪肉和鸡蛋的香味交缠在一起,弥漫了整个院子,还飘进了书房。
吴大夫正为成炀把脉,被这香味馋得卡了一下。
成炀一侧目,他忙道:“将军前几日何故醒来,我还是摸不透缘由,可以确定的是,将军体内仍有余毒。虽说这毒性无法彻底祛除,但我那副药还是可以稍稍压制。”
成炀“嗯”了一声。
吴大夫在旁坐下写药方。
吴量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进来,笑着说:“将军,外面夫人在做猪肉鸡蛋羹,怪香的。”
成炀面无表情:“要不你让她给你也做一碗。”
吴量挠头:“那多不好意思……”
成炀心说你脸还挺大,我都没得吃。
吴大夫写好药方起身:“将军,好了。”
成炀轻抬下颌。
吴量接过来,笑道:“叔父辛苦。”
吴大夫再向成炀行了个礼,提着药箱出去了。
待再听不见脚步声,成炀开口问:“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吴量收起药方,正色道:“回将军,那几个下人确实是外边安插的耳目,江尚书、谢国舅……与将军的猜测完全一致。还有昨夜的刺客,是受了江宜洲的委托。”
成炀眯了下眼睛。
江宜洲。
他接着想起来,昨晚刺客闯进来的时候,他醒着,卿令仪却没注意到。
她全神贯注地警戒那三个人,泼水、拔剑。
现在看来,她对这些刺客的到来并不知情,但还是拼了命地保护他。
“我还仔细查了江宜洲与夫人之间的事情。”
吴量道,“司副将说得不错,夫人与江宜洲青梅竹马,可这些年都是江宜洲在给夫人写信,夫人从未给过任何回应。夫人嫁入将军府,孝敬老夫人,善待二夫人,对几位少爷小姐都十分耐心,这些是演不出来的。将军,夫人不会是江宜洲的内应。”
卿令仪第一碗猪肉鸡蛋羹煮得并不算多,成安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很贪吃,一碗吃完了,舔着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卿令仪笑着问她:“还想吃呀?”
成安乐真诚地点了点头。
眼看饭点也快到了,卿令仪想着,要不多做一些。
她盘算着,也可以各送一份去薛老太太和沈氏那儿。
说干就干。
她这回猪肉剁了许多,鸡蛋也敲了不少,最后上锅去蒸的有七碗。
蒸好了,她端出三碗放在桌上,给她、成安乐还有碧微。
另外四碗,是给薛老太太、沈氏还有那两个皮猴子。
卿令仪才安排四个人各送羹汤出去,回到亭子,却见成安乐身旁多了个成炀,正在和她说话。
成安乐可能是比较敬重爹爹,努力听得很认真,但毕竟是小孩子,还是忍不住看面前的那碗鸡蛋羹。
卿令仪上前,成炀的声音短暂地一顿。
卿令仪坐下了,因为她还是在记仇,所以没喊他“将军”,都没有看他。
成炀沉默了下,接着说:“……再过几日,该给你请个先生,教你识字了。”
成安乐一听,眼神瞬间惊恐起来。
卿令仪也觉得好惊恐,她想起了在县公府上那几年间无穷无尽的痛苦。
她很同情成安乐,把一碗猪肉鸡蛋羹往前推去,说:“快吃吧,不然凉了。”
“嗷!”成安乐如蒙大赦,端起了碗。
注意到成炀还在呢,成安乐弱弱地说:“夫人做这个不容易,凉了多不好。”
成炀听笑了:“没说不让你吃。”
成安乐这才放心动手吃起来。
成炀侧目,看向了卿令仪。
她刚端起一碗猪肉鸡蛋羹,准备叫碧微一起来吃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的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夫人。”
成炀缓缓开口。
卿令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怎么了?”
“我也要。”成炀很直接。
卿令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猪肉鸡蛋羹。
可她压根没给他准备啊!
成炀正盯着她手上这碗。
卿令仪赶忙放在了自己面前:“这是我的!”
成炀颔首,看向了最后一碗。
卿令仪张口:“这是给……”
碧微的名字已到嘴边。
“考虑清楚再说。”成炀忽然打断。
卿令仪抬眼。
他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眉目俊美,不过笑意浮于表面,没有任何温情,反而不怀好意,仿佛她要答得不好,他便不会给她活下去的机会。
卿令仪欲哭无泪:“你……”
“嗯?”
“给你的……”
“我知道。”成炀端走了猪肉鸡蛋羹。
卿令仪苦丧着脸,碧微,我对不起你!
她舀起一勺鸡蛋羹吃——哇,好久没做了,还是这么好吃!
放下勺子——呜呜呜,碧微,我对不起你!
又吃了一口——真的好好吃啊!
再放下勺子——呜呜呜,碧微!
她好有节奏感的变脸,成炀尽收眼底,比看戏精彩。
好一会儿,他收回视线,拿着勺子,舀起了半勺。
事实上,他没有味觉。
不论是鸡蛋羹还是玉米羹,手艺好或是不好,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
所以他并没有那么想吃这碗鸡蛋羹。
只是卿令仪本来不打算给他,可他很想看她吃瘪,那很有趣。
因此他偏偏就要了。
当他漫不经心地将这勺鸡蛋羹放入口中,奇迹发生了。
鲜滑爽嫩的口感,瞬间在唇齿间炸开。
仿佛经年干涸的田地落下丝丝雨水。
久居黑暗的人忽然仰头窥见了天光。
成炀不可思议地怔住。
卿令仪发现他表情不对,紧张地问:“怎么了?”
他不会觉得难吃吧?
成炀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卿令仪被他看得发毛:“到底怎么了?”
成安乐在边上问:“爹爹,是不是好吃得话都说不出来啦?”
卿令仪心想不可能吧?
成炀却“嗯”了一声。
卿令仪愣住,他竟然觉得好吃?
“会医术,厨艺也好,”成炀懒懒道,“你挺全能。”
卿令仪难以置信,成炀居然夸她。
这可是成炀啊!
还有,他提到了医术。
她暗暗地捏住拳头,盘算着是不是可以继续说说赵姨娘可能下毒害薛老太太的事?
成炀几口吃完了鸡蛋羹,放下勺子,“孙嬷嬷,带小安乐去院子里走走。”
“啊?”成安乐不想去院子里啊!
“哎?”卿令仪也茫然抬头,这是干嘛哎!
只是没人敢违逆大将军。
孙嬷嬷抱起成安乐离开亭子。
卿令仪和成安乐遥遥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惜别。
直到孙嬷嬷拐过一个弯,二人的对视被迫终止。
卿令仪不舍地收回目光,悄悄望了一眼成炀。
他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辨认不出他的情绪,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静默片刻,卿令仪试探性地开口:“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赵姨娘……”
“怎么?”成炀侧目。
卿令仪抿了一下嘴唇,坚定道:“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对赵姨娘多一分防备。这是有关母亲安危的大事。”
成炀哼笑:“知道了。”
有他这句话,卿令仪心里有底多了,又问:“对了,大……咳,追风呢?”
成炀淡声:“关起来了。”
卿令仪愣了一愣:“所以平日里,它也都关着么?”
“嗯,关着。”
“那岂不是就意味着,追风是别人故意放出来……”
卿令仪的神情急剧变化。
成炀懒洋洋地瞧着她,但凡她有点脑子,就该想明白是他纵容了追风。
那么她会怎么做?质问他?唾弃他?
若是如此,成炀现在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叫孙嬷嬷抱走成安乐,正是为了避免这一幕。
“赵姨娘,或者叶缇兰!”卿令仪握紧了拳头。
“嗯?”成炀倒是愣了一下。
“赵姨娘你是知道的,”卿令仪道,“至于叶缇兰,她是赵姨娘的侄女,非常仰慕你。但是就在前两天,她说要来见你,我拒绝,她却不听,我便朝她的裙子泼了茶水。”
成炀颔首:“所以你怀疑,是她要害你。”
“没错。”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成炀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追风是我养的,想害死你的,也有可能是我?”
卿令仪惊住,眼泪差点没被吓出来。
“将军。”
愣神之际,吴量走进亭子,附在成炀耳边低声,“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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