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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文章全文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蒹葭沈鹤亭,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乔苏苏”,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7-22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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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蒹葭沈鹤亭,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乔苏苏”,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侯爷!”众人齐声惊呼。

苏蒹葭走上前去扶住他,关切的问道:“侯爷你没事吧?”

沈鹤亭摇头,“方才只是腿有些软。”

萧战跟在身后,他悄悄抬眼,侯爷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一行人很快来到寿安堂。

老夫人人事不省躺在榻上,她面色苍白,唇色泛着青紫,苏蒹葭只看了一眼便心中了然,老夫人这是中毒了,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她侧目看向那一桌子饭菜,问题怕是就出在某一道菜上。

“哎呦,嫂嫂,你这是怎么了?”他们前脚刚到,二房的人就来了,贺氏一进来就扑在老夫人身上放声痛哭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人已经归天了呢!

“大伯母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二弟都来看你了。”秦氏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她们两个哭的沈鹤亭都看不过眼了,“够了,母亲只是昏过去了,太医马上就到,母亲定会没事的。”

婆媳两人这才收敛。

秦氏见苏蒹葭从容不迫的站在那里,眼底闪过算计,“大伯母都成了这样,怎么一点都不见弟妹伤心?”

这话摆明了是在挑拨离间。

“我若是哭一哭,母亲就能醒来,我保证哭的比二婶和嫂嫂都痛。”苏蒹葭不轻不重回了秦氏一句。

秦氏讪讪一笑,心里暗骂了苏蒹葭一句。

“祖母这是怎么了?”沐云舒也来了,她忙碌了一上午,刚坐下来准备用饭,听闻老夫人出事了,她惊得连手里的碗都摔了。

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好在太医很快就来了。

他得出的结论,与苏蒹葭的猜测一致,“启禀侯爷,老夫人这是中毒了,好在中毒不深并无性命之忧。”

一听老夫人中毒了,贺氏的声音骤然拔高,“好端端的嫂嫂怎么会突然中毒,立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害嫂嫂,简直胆大包天!”

秦氏抬眸看向沈鹤亭,“二弟,这人都害到大伯母头上,说什么都不能姑息。”

沈鹤亭浓黑的眸子泛着寒意,他给了萧战一个眼神,旋即几个侍卫大步走了进来,将屋里所有下人都控制起来。

不知怎的沐云舒心里咯噔一声,老夫人怎就中毒了?

“一切以母亲身体为重,还请太医先为母亲医治。”苏蒹葭关切的看着老夫人,她眼底幽光浮动,二房怕是还不知道,她把掌家的对牌交到沐云舒手里。

沈鹤亭看了她一眼。

徐妈妈在一旁默默垂泪,眼神跟刀子一样从苏蒹葭身上剐过,以前都好好的,她才掌家第一天,老夫人就中毒了,定是她害的。

太医施针过后,老夫人就清醒过来。

“母亲你觉得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沈鹤亭开口问道。

一屋子人全都围着老夫人,老夫人只看到沈鹤亭,她面露茫然之色,“鹤亭你怎么来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只记得自己正在用饭,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贺氏说道:“嫂嫂你这是中毒了。”

“我中毒了?”老夫人不可置信,“我何时中毒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相信沈鹤亭,“鹤亭,我当真中毒了吗?”

沈鹤亭点头,“太医说了母亲中毒不深,无碍的。”

老夫人皱着眉,她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当时正在用午膳。”

她这么一说,沐云舒倏的瞪大了眼,难道老夫人误服了什么东西?她心里腾腾起来,不会这么凑巧吧!今日采买回来的东西,可都是她过目的。

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蒹葭眼眶一热,眼泪又落下来,前世的悔恨,还有无尽的遗憾,快要将她撕碎。

这就是她的阿衍啊!一心想着给她和母亲遮风挡雨的弟弟,小小年纪就已这般出众,哪怕对上沈鹤亭也毫无惧意。

这一世,她定要保护好阿衍,决不让他重蹈前世的覆辙。

老夫人和沈青芷也来了。

沈青芷不屑冷哼,“我只是让人检查一下,她可有私藏侯府的东西,也是为了她日后不被人诟病……”

说的倒像是为苏蒹葭着想一般。

“沈青芷,你给我闭嘴!”不等她说完,沈鹤亭冷冷打断了她,他视线扫过那几个婆子,“把她们拖下去杖责五十。”

几个婆子吓得纷纷向沈青芷求饶。

“二哥!”沈青芷怎么能忍,沈鹤亭一个眼神朝她扫去,她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余下的话顿时噎住,她不可置信看着沈鹤亭,这是二哥第一次对她发脾气,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外人。

苏蒹葭缓步从苏衍身后走出来,日光倾斜,树影斑驳,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一字一句道:“老夫人,今日我跨出去这个门,来日再想让我踏进侯府大门,须得世子夫人跪下求我。”

“哈哈哈……苏蒹葭你别白日做梦了,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去求你的。”沈青芷嘲笑出声。

苏蒹葭漠然地看着她,“最好是这样。”

老夫人有些生气,她并没有非要把她赶出侯府,是她自己不肯留下来,这会竟还威胁起芷儿来。

沈鹤亭目光幽深,定睛看着她,眼底情绪有些复杂。

“阿姐,走,我带你回家。”苏衍接过苏蒹葭手里的发簪,替她插在发髻上,然后笑着蹲在她面前,“阿姐出嫁的时候,是我背阿姐出门的,今日阿姐归家,理应由我把阿姐背回去。”

阿衍这是在维护她。

“好。”苏蒹葭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没有扭捏,苏衍背起她就走,少年的背还有些单薄,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母亲,给苏家的聘礼不必收回,就当作给她的补偿,至于和离的原因,对外宣称是我在战场上伤了身体,不想误人韶华。”目送苏蒹葭离开之后,沈鹤亭淡淡收回目光,撂下这句话就走。

这样便可保住她的清白,不至于误了她终身。

老夫人被他这番话给惊到了,“鹤亭,什么叫你在战场上伤了身体,你准备叫我们沈家绝后吗?我不许你这么说……”

沈青芷气得直咬牙,她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苏蒹葭,苏家是什么门第,她已叫人打探清楚,苏家二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就这样被扫地出门,有她好受的,她给樊妈妈使了个眼神,叫樊妈妈去添把火。

直到上了马车,苏蒹葭还有些恍惚。

“阿姐,你别担心以后的事,明年我准备参加春闱,一定给阿娘和你挣一个好前程,待我高中之后,求娶阿姐青年才俊,怕是要把家里的门槛都给踏破了。”苏衍还以为她是在忧心以后的事。

苏蒹葭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阿衍就好好的坐在她身边,她笑容璀璨,“好,阿姐等着那一天,我家阿衍定会高中的。”

少年音腔极轻,“嗯!”

他不会叫阿娘和阿姐失望的。

“苏蒹葭,这都是你自找的,若你乖乖嫁给我,安心当个摆设,还能留在侯府锦衣玉食,瞧,若没我护着,你只能狼狈的滚出侯府。”堵在沈追心口的郁气,随着这声嗤笑,终于烟消云散。

得知苏蒹葭竟然梦到沈鹤亭昏迷不醒的真正原因,他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还没想出怎么应对,就听闻沈青芷回来了。

他瞬间放下心来,沈青芷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但他没想到,沈青芷竟然把她赶出侯府,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好消息。

但他要的是斩草除根,因为只有他知道,苏蒹葭的梦境是真的,他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寒光,睨了一眼身后道:“今晚就把苏蒹葭送走,只当了一天的侯爷夫人就被扫地出门,伤心欲绝,自缢而亡最合适她不过。”

他精心给苏蒹葭选了一种死法。

“还有派人去告诉老夫人,少夫人在祠堂晕倒了。”他先叫人去知会了沐云舒一声,才叫人去通知老夫人。

沐云舒的演技毋庸置疑。

老夫人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吩咐人把沐云舒送回去。

沈家在城西,自然无法与侯府相提并论,但住的也不算差,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

苏蒹葭和苏衍都还没有回去,她被侯府扫地出门的消息,就已经传回去,自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苏家如今当家作主的是二房,掌家权全都捏在二房夫人孟氏手里。

孟氏一听这个消息,脸顿时拉得老长,她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天杀的丧门星,先是被退婚,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要了,这才出嫁第二天就被人给退货了,她怎么不去死呢!不,不行,她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侯府。”不然她那些到手的聘礼,岂不是都得还回去。

“阿娘,这可怎么办?我正在与孙家议亲,若叫孙家知道侯府不要苏蒹葭那个小贱蹄子了,我这亲事还怎么成得了?”比孟氏更着急的是苏宛儿,她爹只是个户部一个五品参事,孙家的门第比他们家高了不少,孙少爷的父亲是刑部侍郎,那可是正四品,孙家之所以愿意跟她议亲,全是看在苏蒹葭嫁入侯府的份上。

“还有你答应给我的那些嫁妆,这下岂不是全泡汤了。”阿娘承诺给她的嫁妆,可全都是侯府给出的聘礼,苏蒹葭出嫁的时候,阿娘什么都没有给,全都给她和阿兄留着呢!

孟氏眼神一狠,神色变得毒辣起来,她已经想好怎么对付阮氏那个病秧子,还有苏衍那个小混蛋,绝不能让苏蒹葭这个小贱人给搅了。

“走,跟阿娘去迎迎你大姐姐。”她轻轻拍了拍苏宛儿的手,脸上的笑叫人毛骨悚然,今日她若是叫苏蒹葭进了这个门,她就不姓孟。


这还不叫无情无义。

苏建良怒目切齿,“好,这欠条,我写。”

苏蒹葭早就叫人准备好笔墨。

众目睽睽之下,苏建良大笔一挥,写好欠条往地上一扔,“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苏蒹葭看了一眼地上的欠条,杏眼含霜,“不可以,劳烦二叔,二婶,还有宛儿妹妹,与几个姨娘,把身上的玉佩,首饰,头饰都取下来还给我们,毕竟这些都是我们苏家的东西。”

两个姨娘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这是被长房扫地出门了?

“好好好……”苏建良率先扯下腰间的玉佩,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就走。

其他人只能照做。

二房加起来足足有十几口子。

他们一走,苏蒹葭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东西,“日行一善,叫人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分发给城中的乞丐,也好叫他们吃顿饱饭。”

说完,她递给苏衍一张银票。

苏衍心领神会,“今日真是辛苦大人了,多谢大人为学生一家主持公道。”

他把手里的银票,递给莫道之身边的侍卫,“这个请诸位大哥吃酒,小小心意,还望这位大哥莫要推辞。”

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苏蒹葭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莫道之领着刑部众人一走。

苏家大门一关。

“夫人,小姐,奴等知错了,求夫人小姐再给奴们一次机会。”婢女婆子还有仆从便跪了一地,见二房全都被赶出去,他们自然怕得很。

阮氏从没有处理过这些琐事,她抬眼看向苏蒹葭,苏衍同样不擅长内宅之事。

“孔妈妈快快请起。”苏蒹葭也没想着叫他插手,她亲自将孔妈妈扶起来,孔妈妈一脸羞愧,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

苏蒹葭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些人都是苏家的老人了,与其打发出去,倒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有二房的前车之鉴,他们必不敢再生什么幺蛾子。

“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孔妈妈辛苦,以后这些人就交给你,若哪个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立刻把他发卖了,绝不手下留情。”

孔妈妈又惊又喜,“小姐放心,老奴一定会把他们给盯紧了。”

苏蒹葭意味深长看了魏妈妈一眼,意思让她盯着孔妈妈他们,魏妈妈点了点头。

将二房那些吸血鬼赶走之后,苏蒹葭只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她还交给魏妈妈一件事去办。

阿衍是要进国子监的,为了他的名声,有些事她不能做的太绝,但她不能做的事,别人可以替她去做。

接下来她要办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她就这么离开侯府,沈追必不会放过她,眼下想除了她的可不止他一人。

今晚怕是难挨的很!

回到她前世住的闺房,她都来不及打量一眼,立刻交给浅月和青玉一件要紧的事去办。

“阿爹,阿娘,难道我们就这么被他们赶出来吗?这跟丧家犬有什么区别?”苏宛儿舍不得她那套珍珠头面,更舍不得她那些锦衣华服,比起这些更叫她舍不得下的是侯府送来的那些聘礼,这些东西明明都是他们的。

孟氏恨得眼中都快沁出血珠子来,“老爷,宛儿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建良一甩衣袖,他眼神阴毒,早就想好怎么对付苏蒹葭他们,“放心,阮氏病秧子一个,苏衍年幼好糊弄,苏蒹葭如今更是沦为侯府的弃妇,今日之辱,我定要他们十倍百倍偿还,眼下我们先去找闻儿,他在国子监经营了两年之久,结识的那些人,随便一人动动手指,就能弄死苏蒹葭他们。”


“母亲你要对牌做什么?”沈青芷惊的都忘了发作。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这个你别管。”

丁妈妈吓得连滚带爬回到顾家。

“夫人不好了,这回咱们可闯了塌天大祸。”

林婉柔一听她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塌天大祸,也不嫌晦气。”

听了丁妈妈接下来的话,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你也信,沈青芷什么性子?说她眼睛长在头顶,那都是夸她,因为她的眼睛一向比头顶还高,呵,她上门跪求苏蒹葭?她是知道那日的流言,打上门去了吧!”

丁妈妈讪讪,她也就是听那个老虔婆一说,具体什么情况她也没瞧见。

林婉柔这一回给她下了死命令,“她不是喜欢勾着夫君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抢也得把人给我抢回来。”

徐妈妈很快将掌家的对牌拿来。

老夫人拿着对牌,先是看了沈追与沐云舒一眼,然后又看向沈青芷,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全都是些没用的,罢了,罢了,她起身就走。

苏蒹葭回到闺房后,就在等,至于等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小姐,我的小姐大事不好了,那顾家简直无法无天,老奴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他们竟还敢带着家丁上府来抢人……”孔妈妈声比人先到。

这倒是苏蒹葭没有想到的。

“青玉你护着小姐,我这就去报官。”浅月起身就要去报官。

“不急,先跟我去瞧瞧。”苏蒹葭脸上覆了寒冰,她起身就往外走。

浅月和青玉赶紧跟上她。

有了林婉柔的话,丁妈妈行事越发嚣张,她依旧叫人抬着那顶小轿子,这一回还带了十几个家丁,已经跟苏家的家丁扭打在一起。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苏家门口。

“你们这是干什么?”直到一阵威严的怒斥声响起,众人这才恍恍惚惚转过身来。

老夫人一眼就看到门口那顶又小又破的轿子,她的火气瞬间就窜了上来,丁妈妈还没认出她来,“蒹葭是我的儿媳妇,也是我们侯府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岂容你们这样放肆,来人呀!把他们全都捆了送到官府。”

这是……侯府的老夫人!!

丁妈妈面白如纸,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夫人,我已经和你们沈家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若是来送和离书的,我欢迎,否则就请回吧!”苏蒹葭的声音响起,她站在门里,哪怕见了老夫人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她谋得事情成了。

“母亲,你就莫要再说气话了,我和祖母是来接你回家的。”沈追也跟来了。

老夫人到底有些拉不下来脸,她给了徐妈妈一个眼神。

“夫人,老夫人吩咐了,从今天开始由你掌家。”徐妈妈迈着小碎步,毕恭毕敬把掌家的对牌递到她面前。

丁妈妈见此,倒抽了一口凉气,咚的一声吓得晕倒在地。

孔妈妈也吓得不轻,竟连侯府的老夫人都亲自来了,还把掌家的对牌送了过来,她第一时间朝苏蒹葭看去,哎呦我的大小姐呀!你还愣着干什么,倒是快接呀!

苏蒹葭只淡淡瞥了一眼掌家的对牌,旋即后退一步,对着老夫人盈盈一福,“苏家小门小户的,我身卑位贱难堪大任,请老夫人莫要再为难我。”

说完她转身就走,还不忘叫人把门关上。

“蒹葭,是母亲错了,都是母亲耳根子软,你就原谅母亲这一回,只要你肯跟母亲回侯府,以后府上的事全都由你说了算。”老夫人急忙追上去,满目真诚看着她,像是个错做事的孩子一样,还有点不好意思。


“小姐你怎么了?”

“麒麟竭又是什么东西?”两个人疑惑不解看着她。

麒麟竭是一种植物的汁液,这种植物叫麒麟血藤,又叫血蛇藤,苏蒹葭正准备说给她们听。

就在那时孔妈妈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小姐,顾家的状元郎来了,非要见小姐一面。”

苏蒹葭还没有开口。

浅月就炸了毛,她挽了挽袖子,转身就往外走,“那个负心汉,他竟然还敢来,奴婢这就叫人去打断他的腿。”

苏蒹葭看着她这副模样都笑了,“浅月回来。”

浅月转身,“小姐……”难不成你现在还放不下那顾长庚?

眼瞅着她就要脱口而出,青玉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这话岂是她们能说的。

苏蒹葭对顾长庚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个薄凉负心的人罢了,“你去替我传句话,我与他早就形同陌路,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她与顾长庚早早就订下婚约,不曾想他高中状元第一件事,就是跟她退亲,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他转身就娶了吏部尚书家的小姐。

“她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我只是担心她会伤心难过……”听完青玉的话后,顾长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呸!”还怕小姐伤心难过,他莫不是忘了,小姐最难挨的那段日子,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青玉扭头冲他啐了一口,立刻叫守门的仆从关上门。

到了夜里,沈鹤亭还没有醒。

沈追信誓旦旦跟老夫人保证,沈鹤亭今晚一定能醒来,所有人都守在沈鹤亭榻前。

顾家。

顾长庚垂头丧气回了家,晚上一个人宿在书房里。

林婉柔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房,便派了贴身的丁妈妈去前院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得知他宿在书房,林婉柔一脸不悦,“夫君这是怎么了?今晚竟不肯回房。”

“小姐,老奴还打探到一个消息,你猜姑爷今日去了哪里?”

这林婉柔哪里知道。

“姑爷今日去了苏家,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听院子里的小厮说,晚饭都没有用。”丁妈妈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又不是不知道,苏家那位被侯府赶了出来,姑爷只怕还贼心不死呢!”

啪!

林婉柔抬手重重拍了下桌子,手上的玉镯应声而碎。

“好啊!夫君果然还念着那个小贱人,我身为妻子,理应为他分忧才是。”她冲丁妈妈使了眼色,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丁妈妈笑着说道:“小姐就放心吧!这件事老奴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让沈追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去,蜡烛已经燃尽,沈鹤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太医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怕最后他们将崔院使请来,对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崔院使也是束手无策。

老夫人也在沈鹤亭榻前熬了一夜,她再也忍不住,“去把芷儿叫回来,快去呀!

街上人来人往,已十分热闹。

突然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停在苏家门口,那顶轿子又小又破,只能容纳一个人,权贵之家丢掉的轿子,都比这顶小轿子好上许多倍。

引得往来的行人纷纷侧目,这是干什么?

守门的仆从正准备上前驱赶。

丁妈妈几步上前扬声说道:“我乃顾家的仆妇,听闻苏姑娘被赶出侯府,我家主母念在苏姑娘曾与我家老爷有旧交,不忍看苏姑娘从此常伴青灯古佛,特命我老婆子前来,抬了苏姑娘回家做妾。”


沈鹤亭脸上多了一抹笑,只是丝毫未达眼底,“既已失传了,怎会出现在我身上,徐老只知这是毒经上的毒,这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晓,叫我如何安心?”

“侯爷说得对,只是夫人身上颇多疑点,她当真可信吗?”萧战有些不放心。

沈鹤亭眸色冗长,“不急,她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总有看清楚那一日。”

萧战转身准备离开。

沈鹤亭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顾家,是哪个顾家?他们可真是好得很,竟欺辱到我们侯府头上来了。”

苏蒹葭再不敢踏进内室,她叫人在外室添置了张软榻。

沈鹤亭刚醒,老夫人那边就得了信,她高声念了几声佛号,扭头看着徐妈妈说道:“你盯着些下面的人,若有人敢对蒹葭不敬,立刻禀告我。“

流云居。

“什么?你说父亲已经清醒过来!”听着侍卫的话,沈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明明蜡烛里的解药已经失效。

父亲怎会清醒过来?

沐云舒恶狠狠道:“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苏蒹葭那个贱人,她不仅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把掌家的大权都抢过去,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管,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除了这个贱人。”

沈追就甘心吗?

把写好的信用蜡封好之后,沈追冷哼一声,“你以为她现在掌家是什么好事?对牌在她手里,无异于催命符,首先饶不了她的就是二房那些人,你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是二房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就够她喝一壶了,这家她怕是掌不了三天,就得灰溜溜把对牌交出来。”

沐云舒一想,枪打出头鸟,苏蒹葭就等着吧!

二房那些人,知道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苏蒹葭之后,一个个全都气得够呛。

被长房管了一辈子还不够,临了一个买进门冲喜的下贱胚子,也想管到他们头上来,二房的老夫人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秦氏也窝了一肚子火,“母亲,你别着急,不就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片子,她管理过中馈吗?儿媳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长房若是实在没人了,不如把家交给我们二房来管理。”

二房的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记得做的隐秘些,如今苏蒹葭可是我那大嫂的心头宝,没见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疼了。”

翌日,一早,苏蒹葭就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了。

见着她老夫人的态度别提有多和善了,还温声嘱咐她,掌家时若是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就来问她。

给老夫人请安之后,她与沐云舒一前一后从寿安堂出来。

“云舒,母亲有一事相求。”她故意落后几步,与沐云舒并肩而行。

沐云舒顿时心生警觉,“母亲说笑了,有父亲在,他自会替母亲分忧,何需儿媳多事。”

“云舒,老夫人虽把掌家权交给我,可你也知道,我们苏家小门小户的,中馈又一直由我二婶打理,我哪里懂得管家这些事,且不说你父亲身子也需要人照料,我根本腾不开手,就想着让你帮我一把。”苏蒹葭说着拿出掌家的对牌来,然后往沐云舒面前一推。

沐云舒看的眼都热了,这可是侯府的掌家大权呀!

试问谁不想要?

“母亲,这万万使不得。”她伸手就要去接,突然想起沈追的话来,苏蒹葭给她的哪里是掌家的对牌,分明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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