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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一世风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沈宁顾景南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你敢打我?”荷叶瞪目。“打的就是你。”陈欢欢冷笑,反手一掌打在了荷叶的另一边脸颊,“区区奴才,也敢在清幽堂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宁小姐面前无礼。”“我……我……”荷叶捂着渗血的脸说:“我是代如玉小姐来送请柬的,太子妃请了燕京学宫的宗师李衡阳给各大世家的后辈讲学,如玉小姐与太子妃关系甚好,特地为宁小姐争取了一个名额,你们如此待我,如玉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等如玉......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28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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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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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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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遗憾结局太仓促了 有点没看够[快哭了][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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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微风掀起陈欢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浅棕色且薄凉如冬雪的眼睛。

“想要出去,先问问我的刀。”

陈欢欢勾着唇斜睨过去,年纪不大,一身气势却是震慑到了清幽堂。

沈宁赞赏的望了眼陈欢欢。

这时,五公子沈修白一推开门,就看到陈欢欢清瘦却又坚韧的身影,眸底流转起涟漪的波澜。

“五公子,你来了。”

荷叶望见沈修白,眼睛快要冒出光来,生生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楚楚动人的可怜,哽咽:“宁小姐她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我们好心好意的过来送请柬,她却想关起门来,还用这么大的刀吓唬我们,五公子你且看这刀,岂不是要吓死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婢女。”

沈修白看见荷叶的矫揉造作就甚感头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吓死便吓死了,沈家又不是出不起棺材钱,你这不还没被吓死,就上赶着给自己哭丧吗?”

荷叶惊得瞳孔微缩。

沈宁好笑的望着荷叶的伤心模样。

她这位五哥,刚及冠时就让上京城内不少的女孩们神魂颠倒。

奈何生了一张好嘴。

故有传言。

沈家五少,静若画仙,动如疯狗。

说起话来,甚是毒绝,叫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清幽堂的其他婢女,搬来了一张檀木桌放在院子里烹茶。

沈宁坐在桌前,端起茶杯,好整以暇的望着颇为狼狈的荷叶、牡丹等人。

最后,目光淡淡的扫过了红着眼睛低着头的采莲。

采莲咬唇,“小姐,对不起,是奴婢错了。”

小姐总让她凡事不要去逞强,特别是争那无畏的口舌之勇。

她还以为自己长进了,没想到又跟人掐起来。

奴婢做错,丢脸的始终是主子。

“哪里错了?”沈宁问。

“奴婢……奴婢……”采莲语无伦次。

荷叶笑出了声,“原来宁小姐这般通情达理,做错就做错了,也没什么大事,采莲妹妹啊,你给我们几个磕三个响头,我们就原谅你了。”

采莲低着头,紧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

牡丹腿部皮肉绽开的血,还染在采莲的唇边。

“欢欢,教教采莲,正确做法是什么。”

沈宁茶杯拂水,淡漠如风地道。

“是。”

陈欢欢拖着刀往前,走向荷叶。

她走一步,荷叶便退一步。

直到荷叶退无可退,瞪着眼睛说:“你做什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没听到宁小姐的话吗?她让你跪下来给我们磕头道歉。”

“啪!”

陈欢欢一巴掌甩在了荷叶的脸庞,砸得荷叶头昏眼花,脑子嗡鸣。

这自幼习武之人的一掌,非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荷叶的脸颊顿时发红渗血,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你敢打我?”荷叶瞪目。

“打的就是你。”陈欢欢冷笑,反手一掌打在了荷叶的另一边脸颊,“区区奴才,也敢在清幽堂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宁小姐面前无礼。”

“我……我……”荷叶捂着渗血的脸说:“我是代如玉小姐来送请柬的,太子妃请了燕京学宫的宗师李衡阳给各大世家的后辈讲学,如玉小姐与太子妃关系甚好,特地为宁小姐争取了一个名额,你们如此待我,如玉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等如玉小姐做了皇子妃,你们都得去街上乞讨去。”

“你的意思是说,是如玉小姐让你故意在宁小姐面前放肆无礼的?”陈欢欢问:“难道,这就是未来皇子妃的礼数,如你市井刁妇一般的刻薄,也不怕传出去遭人耻笑。”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姐,刚才那是大少爷的妻子纳兰夫人吗?”

采莲频频回头看,嘀咕着走进来:

“我听府上的旧人说,纳兰夫人心地善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谁都很善良,刚才她还对我笑呢,只不过我们离府的时候,大少爷的心上人好像不是纳兰夫人。”

沈宁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沈家枪谱,望着纳兰晴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沈家祖训不同于普通世家,从未有过男尊女卑之分,世袭方面也没有长子长孙之说。

突破世俗概念的,沈家只以先祖沈雷开创的枪法为先。

也就是说,下一辈中谁能把枪法发挥到极致,不论男女长幼,都可以做当家之主。

而在沈宁这一辈里面,她的枪法和大哥沈惊风不分伯仲。

虽然她的手废了被很多人瞧不起,纳兰晴却是个锐利的,许是担心她会抢走当家的位置,才不想让他留在沈府。

采莲继续说:“纳兰夫人真好啊,一点架子都没有。”

“看人,不要看皮囊。”沈宁淡淡道:“佛口蛇心,笑里藏刀的人比比皆是。”

采莲点头,“也是,顾家顾蓉那老婆子,平日里对你关心不少,儿子一回来就变了脸。”

沈宁轻描淡写一笑,便低头看书,黝黑的眸如涓涓细流,泛着秋日的水光。

重拿破云枪,走武道路,难度会比数年前高很多。

她得多加准备才行。

晚上,沈国山把她喊了过去。

“沈宁见过父亲。”

“你想修武的事情,你母亲与我说过了。”

沈国山负手而立背对着沈宁望着墙的画,随后徐徐转过身来,开门见山地道:

“大燕重武轻文,不仅是大燕,周边列国,都崇尚修武,我沈家,更是燕京武道世家的鼻祖,代代忠烈。沈家辅佐过两朝皇帝,忠得不是君,是民,前朝暴君暴政害得民不聊生,才会辅佐大燕的开国先祖。”

沈宁平静的听着父亲的话。

沈国山说:“女子体弱,先天条件就比男儿差,已经很难了,你又年长了几岁,手还有旧伤,又因休夫之事遭满城非议,其难度之高,无法想象。你想修武,不能直接进大燕的燕武学宫,得去编外杂的武堂,并要在下次的武试取得成绩才能进燕武学宫,要是成绩太差,还会被驱逐出武堂,到时候,只怕会沦为上京的笑柄。”

“女儿不怕。”

沈宁眸底波澜不兴,平静如海。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沈国山道:“沈家虽不是皇亲国戚,养你余生,护你一世平安绰绰有余,往后你若不愿嫁人,可在府上留一辈子,不需要独自去拼什么成绩,大可以过安稳的日子。即便如此,你还要去武堂吗?”

“沈国山的女儿,不是废人。”

沈宁只说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极有力量的鼓音,撞进了沈国山的心底。

刹那间,热泪盈眶。

他背过身去,嗓音沙哑地说:“知道了,回去吧。”

沈宁凝视着父亲的背影许久,发现父亲的背,已不如当年挺直,那白茫茫如霜雪的发,仿佛在倒计着离开她的日子。

“爹,烈酒伤身,少喝些,我来的时候去厨房熬了些暖胃安神的汤水,晚上能睡得更香,过会儿就让采莲送过来。”

沈宁久久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便道:“入武堂需要考核,女儿告辞,这就回清幽堂去准备考核的事。”

走时,她动作轻柔的关上了门,多看了眼门缝里父亲的苍老背影。

沈国山始终背对着正门,晦暗不明的光线映在他枯老的脸庞。

滚滚流泪,流淌而下。

他把桌下的酒拿出来,看了眼铜镜,发现自己眼底都是乌青,怔了好久。

这孩子……

脾气收敛了,心也跟着细了很多。

……

武堂考核,就在三日后。

编外的武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大燕幅员辽阔,物华天宝,光是编外武堂就有足足二十多个。

沈宁选了其中的“子衿武堂”。

前往子衿武堂的那日,沈宁在沈家门外的马车前等了很久。

长嫂纳兰晴说:“宁儿快去吧,别误了重要的事,爹他有事要忙,暂时不能来送你了。”

纳兰晴整日提心吊胆,见沈国山对这个“倒回门”的女儿也没多上心,顿时就喜上眉梢,做梦都在笑。

“爹他能有什么事?”

沈青衫撇撇嘴,“他就是不重视阿姐,阿姐,争口气,用你的破云枪亮瞎他的眼睛。”

沈宁好笑的捏了捏沈青衫肉嘟嘟的脸颊,便和母亲、采莲上了古朴的马车。

纳兰晴看马车远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丫鬟小玉撇了撇嘴,“都是被休的女人了,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不在家里躲着,还整日跑出去抛头露面,还想修武,想要抢走我们大少爷的位置吗?还好老将军高瞻远瞩,知道她非善人,才连送她一下都不来,老将军最看重的还是我们的大少爷。”

纳兰晴舒爽了不少。

却说上京城周老丞相的府上,别院有二楼,沈国山正与老丞相喝着酒。

奈何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国山就差整个人吊到窗台。

“沈老兄啊,你这哪是来喝酒的?”周老丞相和眉善目,笑着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望着窗外长街。

从沈府到子衿武堂,得经过丞相府,这点儿心思,作为多年的老友还能不明白?

沈国山恼怒的瞪了眼他,“不是来喝酒的,难道是来看你这老东西的?”

“老兄,有辱斯文。”

“斯文能当饭吃?”

沈国山翻翻白眼。

眼见着一辆熟悉的马车路过丞相府,沈国山双眼一亮,翘着个臀部去看。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被望月楼挡住了视线,沈国山不耐烦地说:“这北渊王没事做建个望月楼做什么?难道还能看见嫦娥不成,还美名其曰赏月,我要是那月亮,我都得整晚整晚的做噩梦。”

周老丞相:“……”

话说,正在望月楼喂狗的顾景南,忽而一阵凉意飕飕,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和白毛大狗都两眼茫茫然的。


景蓝。

听到这熟悉的两个字,沈宁的眼皮几不可见的跳动了下,随即循声朝说话之人望了去。

百花深处,身穿大红袍子的男子赤着双足慢条斯理的走来。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仿佛萦绕着一层晶莹的清辉,随性而懒倦的模样,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

男子有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冷如冬夜的雪,明明是薄凉荒芜的,寒风刺骨,却偏偏还有种隐约的妖气。

特别是眉间的朱砂,在这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宛如晚霞般的绚烂。

沈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下意识的抓着裙摆尽量去遮挡住被狗咬开的口子。

旋即浅浅的行了个礼,道:“沈家沈宁,见过北渊王。”

燕云澈说:“景蓝怕生,因而惊扰了沈姑娘,沈姑娘莫要介怀。”

声如昆仑山碎,芙蓉泣露般的好听。

沈宁:“怪我无端闯入才对。”

燕云澈:“犬子景蓝咬坏了姑娘的衣裳,本王应当赔上一件新的才对,沈姑娘身上背着子衿武堂的古石,看来正在参加武学考核,更不能耽误了正事,本王的别院就在百花街后,沈姑娘不妨去换上一件新的再来?”

沈宁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此举的可行性。

若是平日倒也罢了。

武学考核,不能用差错,衣裳上的口子确实不行。

她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意味着沈家的颜面。

只是一时半会儿,燕云澈的别院,哪会有适合她的衣裳?

燕云澈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漫不经心地道:

“别院内有许多的女式一样,应当适合沈姑娘的大小。”

他淡淡的口吻,仿若有着与生俱来的矜贵雅气,随着说话而看向沈宁的目光,明明是淡漠的,却让沈宁有种剥了衣裳让人摸索尺寸的感觉。

“那就劳烦王爷前面带路了。”

沈宁错开了燕云澈的目光。

燕云澈浅浅一笑,懒散不羁的带着沈宁朝别院走去。

别院的匾额,用最纯正的金色写下狷狂的“富贵”二字。

沈宁盯着匾额看了好一会儿,有些许的出神。

“坊间都说本王很俗,本王的别院更俗,沈姑娘也这么觉得吗?”

“雅俗看似敌对实则互通,大雅既大俗,大俗即大雅,与我而言,人间凡事都当雅俗共赏,才是最舒服的状态和审美。”沈宁浅声回。

燕云澈不再说话,望着她的眼神却是深邃而幽暗了几分,底下藏着最炽烈的太阳和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别院里头,一花一木,一砖一瓦,乃至于屏风、山画、案牍都是价值连城之物。

沈宁脑子里登时出现了一句话:这泼天的富贵啊……

东西的两个方向,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还有琵琶古琴之乐宛若从天上来。

长廊尽头的晦暗处,还有身着霓裳的年轻女子,足部翩跹的跳昙花舞。

沈宁的嘴角猛地一抽。

传闻,北渊王奢靡成性,声色犬马,在各地别院里养着莺莺燕燕的女人,所过之处那叫个夜夜笙歌。

而今想来,传闻应当不假。

“你很讨厌?”燕云澈问。

沈宁茫然的望着燕云澈。

燕云澈:“讨厌本王这样的人?”

沈宁浅笑:“王爷是性情中人,沈宁又怎么会讨厌呢。”

“不讨厌,是喜欢?”燕云澈又问。

沈宁又是一怔,比起先前的茫然,多了些警惕。

燕云澈却是笑了,“不喜欢就好。”

沈宁:“……”传闻北渊王阴晴不定, 喜怒无常,还真是如此。

“前面那一间屋子都是女式衣裳,沈姑娘请便。”

沈宁闻言脚底抹油似得进了屋。

男人站在日头下凝视着她仓皇的背影,妖孽的眉目浮现了淡淡的笑。

“汪!”

白毛大狗用脑袋蹭了蹭男人,急得又吐了两下舌头,像是做对了事情在讨要奖赏般。

燕云澈蹲下身子伸出瘦长洁白的手揉了揉白毛大狗的头部,并且吩咐手下给白毛大狗拿了个零嘴骨头来给它啃着。

沈宁走进房间却是傻眼了。

琳琅满目的衣裳,应有尽有,都是时下最新的样式。

但让沈宁疑惑的是这些衣裳都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鲜艳的红。

想到燕云澈的红袍,沈宁抬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说:“这北渊王是有多喜欢红色……”

她从这群刺目的红里挑了一件样式最简单的穿在身上,然后又重新穿戴好子衿武堂的铁衣、古石才推开门走出去。

正在叼着骨头开心到撒泼打滚的白毛大狗,看见沈宁立即把心心念念的骨头丢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刺到了沈宁的面前,围绕着沈宁摇尾巴转圈圈。

沈宁眸光一闪,摸了摸白毛大狗。

白毛大狗更高兴了,恨不得就糊在沈宁的身上。

沈宁对它倒也有眼缘,只不过心里有个疑惑。

这狗既然喜欢她,方才初见的时候,又为何要咬破她的衣裳?

许是想到了什么般沈宁心内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有其主必有其狗。

主子阴晴不定。

狗儿也喜怒无常。

沈宁打算敬而远之。

既然重归沈家就不能和皇家人走得太近,哪怕是个看起来对皇权毫无威胁力的王爷。

“王,王,王爷!”

侍卫十七火急火燎的冲进富贵别院,人还没到,那声音就如雷霆炸开了,“皇上又又又又喊您下棋了,王爷你……”

在看见沈宁的那一刹,侍卫刹住了脚步陡然沉默下来,滚动着喉结吞咽了几下口水。

富贵别院的女人都是北渊王救下来的苦厄之人,而且多半他都很熟,因是王爷睡大觉的时候,他得穿着王爷的袍子乘轿来富贵别院和这群女人们载歌载舞到黎明才能去休息。

起初有美人常伴他也开心。

后来发现比当王爷的贴身侍卫还累,他就觉得苦不堪言。

如今见有个陌生的女人,十七还以为又是来陪自己载歌载舞的,刚想轻浮的说什么,燕云澈一巴掌甩在他的后脑勺,冷淡地道:“备轿。”

“嗷。”十七双手揉了揉后脑勺鼓起来的包,蔫了吧唧的吐了个音。

燕云澈:“沈姑娘,后会有期。”

沈宁:“后会有期。”

“……”

沈宁原路折回,却是在快要出了富贵别院的拐角处,被一个穿着红色霓裳浓妆艳抹的女子给拦住:

“你就是王爷新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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