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着薄靳昉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沈元蓁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薄靳昉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沈元蓁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薄靳昉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沈元蓁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沈元蓁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薄靳昉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沈元蓁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沈元蓁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薄靳昉,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薄靳昉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沈元蓁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沈元蓁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
他管这个叫教训?
薄靳昉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来,“是啊,我还能嘴硬,有的人是哪里都硬不起来!”
以这三年对沈元蓁的了解,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然她也不用守三年活寡!
曾经为了守住这段婚姻,软硬她都来过,或挑衅或勾引,最后换来的都是男人的不屑冷嗤。
刚才他肯定是被酒精烧糊了脑子,所以才会……现在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是清醒了。
“要走快走,不送!”
撂下这句话,薄靳昉转身就上了二楼的客房,一番折腾下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
她知道沈元蓁要去哪里,刚才他压着她时,她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裤兜里传来的手机震动。
薄靳昉撩开窗帘,看着玻璃窗上蜿蜒而下的雨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中。
真是真爱啊,这么大的雨都阻止不了他去见心上人。
……
简唯宁住的酒店是舞团定的,沈元蓁去到的时候,陶清宜正在大厅里等他。
“薄总……”
沈元蓁颔首,径直迈步进了电梯,“怎么回事?”
陶清宜面露为难,只是摇头,“这段时间她在养伤,我忙着处理后续业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让阿宁跟您说吧。”
等到了1709房门外,沈元蓁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微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