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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不用人解释,石锦绣也知道子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特别像三皇子妃这样嫁给人为继室的女人,倘若不能生下自己的一儿半女,将来定会无所依靠。
“绣姐儿,真的就没有办法可想吗?”蔡襄儿就看向了石锦绣,“能不能配一味不含麝香和红花的芙蓉香?”
她当然能配不含麝香和红花的芙蓉香!
本来这两味药就不是配芙蓉香的必需品。
可石锦绣却不想因此而趟了这一趟浑水,更何况这浑水还与宫里的贵人们有关。
因此她就有些欲言而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三皇子妃像是瞧出了石锦绣的犹豫,强撑着身子问。
石锦绣就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毕竟她只是一介小民,根本经不起什么风浪,更害怕遭人报复。
“这个你放心!”先前一直皱着眉头的三皇子妃突然就释怀了,“你若帮我,我绝不会害你!而且还要护你周全。不仅是我,还有靖海侯府,也会记着你的这份恩情!”
“是啊!绣姐儿,你之前救了我,现在又帮我表姐的话,我们郑国公府也会记着你的好的!”蔡襄儿也拉扯着石锦绣的衣襟乞求着。
看着二人灼灼的眼神,石锦绣都觉得自己再拒绝,都显得是不近人情。
“那我试试吧!”石锦绣想了想,“可你们得为我保密,不能让人知道是我配的香。”
蔡襄儿和三皇子妃都慎重地点了头,因为她们也不想石锦绣因此而发生什么意外。
“我知道制这芙蓉香所用的香料都价格不菲,我这儿有一千两银票,你先拿着。”像是生怕石锦绣反悔,三皇子妃就急急地往她手里塞进了一个荷包,“倘若制出香来,我还重重有谢!”
石锦绣本想推辞,可蔡襄儿却默默地冲她摇头。
石锦绣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收下钱,就相当于给了三皇子妃一颗定心丸,能让她觉得安心。
“那这样,七日后,我将制好的芙蓉香寄放在东大街的馨香阁,你们再派人去取。”想着自己也不好贸然造访郑国公府或三皇子府,收好了银票的石锦绣便与她们相约定。
“馨香阁?你说的是这段时间卖慕年华正卖得火热的那个馨香阁么?”一提到馨香阁,蔡襄儿的眼里就泛起了星光,“你是不是认得铺子里的人?能不能让他们帮我预留几份慕年华?我加价买都成!”
自那日慕年华被人抢购一空后,石锦绣又赶制了几批慕年华送至馨香阁,没想成了馨香阁里最为抢手的爆品。
“其实……慕年华就是我制的香……你如果喜欢,下次我专配一些给你……”瞧着蔡襄儿那如同小迷妹一样的眼神,石锦绣便觉着自己应该实话实说。
“啊!”蔡襄儿就惊呼了起来,“真的么?慕年华竟是你配的香!”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情绪的蔡襄儿就拉着石锦绣又亲又抱:“天啦!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我真是太喜欢这个香了!”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石锦绣有些不太适应,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就听得三皇子妃在一旁笑道:“我这个妹妹就是这样的真性情,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一点儿也不会藏私。”
突然听到“藏私”两个字的蔡襄儿则是一脸的恍然大悟:“对!有好东西不能藏私!”
说着她便兴奋地叫来了自己的丫鬟:“把前儿个让你收着的那袋慕年华拿去花厅熏了吧,今儿个那里人多!”
这后半句话,蔡襄儿是对着石锦绣说的,语气中满是骄傲。
石锦绣也很快明白了蔡襄儿的意思。
像今日这样聚集了不少京城贵女的盛会,其实就是一场互相攀比的交流会,我会看你戴了什么新样子的首饰,你又会看我穿了什么新式样的衣裙……往往京城里最流行的东西,都是通过这样的聚会而流传开的。
蔡襄儿刻意让人在这样的聚会上熏慕年华,显然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香。
“这个香,我一天最多也就制五十袋!你再帮我这么一宣扬,恐怕越发难得供得上了。”石锦绣委婉地劝着蔡襄儿。
“怕什么,那就让她们加钱抢去!”蔡襄儿就看着石锦绣狡黠一笑,“有好东西,你还怕她们舍不得花钱么?”
呃……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待用过午宴,来做客的贵女们便被请至花厅喝茶,大家自然就闻到了蔡襄儿事先让人所熏的慕年华。
瞧着大家互相打听的模样,蔡襄儿就很是得意地同石锦绣悄声道:“等着吧,明天这个你这个香的价格就能翻番!”
二人正说得高兴时,蔡襄儿却在人群中瞧见了不请自来的石珊瑚。
自从在长兴侯府说过要断交的话后,蔡襄儿就没再见过石珊瑚,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厚着脸皮再次的找上门来,而且还同人谈笑风生。
气不打一处来的蔡襄儿就冲到了石珊瑚的面前,没好气地说:“我不是与你绝交了么?你怎么还好意思来?”
蔡襄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自是让石珊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装出一脸委屈地同蔡襄儿道:“好襄儿,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跟你闹着玩!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好朋友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将人推到水里是闹着玩?
一旁的石锦绣听着这话,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她的这个四姐真是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厚着脸皮胡说八道。
“你……真的只是闹着玩?可你还说我胖得像只猪呢!”蔡襄儿两手一叉腰,瞪着眼睛道。
“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石珊瑚就拿出了她最擅长的娇滴滴的腔调,“想必是你听岔了,我说的是你白得像珍珠吧?”
这样也行?
石锦绣突然佩服起石珊瑚来。
“襄姐儿,你这些日子就没有想我吗?我可是天天都在想着你呢!”石珊瑚趁机揽住了蔡襄儿的胳膊,很是亲昵地笑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很想要一只会打架的绿头蛐蛐么?我还真托人办到了。”
说着,石珊瑚就从袖口里抽出一支半掌长的圆竹筒来,献宝似地拿给了蔡襄儿。
离开郑国公夫人院子的石锦绣却是一步三回头。
因为刚才坐得近,石锦绣便发觉郑国公夫人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即便隔着一层厚重的茯苓粉,依然能看出她的憔悴。
“对啊,我娘最近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都要补觉。”询问之下,蔡襄儿同石锦绣也无所隐瞒,“她这样都快半年了,市面上安神的汤药和熏香不知道用了多少,就连请太医院的太医们看了,也还是这样。”
“绣姐儿,要不你帮我娘也制个香吧!”蔡襄儿就眼带乞求地看向了石锦绣,“不管要多少钱,我出!”
她就豪爽地拍着胸脯道。
石锦绣却是哑然。
“太医都没法子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把我当成大罗神仙,以为我的香,万试万灵吧!”石锦绣就婉拒道。
“哎!我也知道世间没有这么好的事,只是看着我娘受苦,于心不忍而已。”蔡襄儿就有些落寞地将头靠在了石锦绣的肩上。
听得蔡襄儿这么一说,石锦绣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了些。
“其实安神香也是因人而异的……”石锦绣就同蔡襄儿解释,“若想要调制安神香,最好是能给国公夫人把个脉……只是我现在还不善于此道,怕把不准国公夫人的脉相……”
“这个脉象若是把不准……会有什么后果?”见石锦绣如此慎重,蔡襄儿也担心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影响……也就是制出来的香没那么好用……”石锦绣就说着实话。
蔡襄儿听着,就放下心来:“就这样?咱们家也不知道试过多少了,也不差你这一样了,不如你还是帮我娘特制个安神香吧!”
蔡襄儿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多少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石锦绣也就应下了此事,只等郑国公夫人睡醒后,再唤自己过去。
石锦绣在蔡襄儿屋里盘楦了小半日,待到郑国公夫人再唤她时,已近申末。
只是这一次,等在屋里的除了郑国公夫人和严嬷嬷外,还有一个做管事打扮的人。
见石锦绣来了,郑国公夫人也就同那管事道:“林总管,麻烦你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石家的五姑娘。”
林总管就冲着郑国公夫人拱了拱手,然后同石锦绣道:“我去问过了,是有人想借机搞事!我已经借着咱们郑国公府的名头将此事压住了,可为了不生事端,我还是希望石姑娘暂时不要声张,以免对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至于这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咱们也需要一些时日来弄清楚。”
“那我弟弟还能如期参加府试么?”石锦绣现下里最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
“当然可以!”林总管就冲着石锦绣笑,“不但可以,而且我已经将他的号牌都提前领出来了,后天放号你们都不用再去考院露脸了,待放完号,对方再想在考籍上做文章,就难了。”
石锦绣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待她想向林总管致谢时,林总管却侧过了身子笑称自己也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
郑国公夫人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提醒石锦绣:“既然有人在故意针对你们,入了考院后也不能大意,以免对方在舞弊一事上再做文章。”
石锦绣就谢过了郑国公夫人的提醒,然后又同蔡襄儿使了个眼色。
蔡襄儿就心领神会地上前搂住了郑国公夫人的脖子,撒娇道:“娘,我想让绣姐儿帮您制一款安神香,可绣姐儿说安神香的配制也要看人,她得给您把过脉后,才知道该怎么配方子,您就让绣姐儿把个脉吧!”
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会制香,她是知道。
可没想到石锦绣这小丫头竟然还会把脉?
想着石锦绣制的不过是用来焚烧的安神香而不是内服的汤药,即便有什么也无伤大雅,郑国公夫人就爽快地答应了。
石锦绣帮郑国公夫人把了脉,又问了她几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后,便离了郑国公府。
她一回长兴侯府,就直接去了石楠所住的外院。
石楠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温书,而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见到石锦绣过来了,许砾就冲她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石楠一下午都是这副模样。
石锦绣走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着石楠的屁股狠狠地踩了一脚:“不过遇着这么点小事,你就如此郁郁寡欢,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别做什么封侯拜相的大梦了!”
石楠一个吃痛,就从床上跳坐起,很是委屈地道:“这哪是什么小事?若参加不了府试,我就更参加不了八月的院试,参加不了院试,我连个秀才都不是!”
“所以,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了?”石锦绣丝毫没有退让,而是恶狠狠地瞪向了石楠。
石楠的脸上尚且留着泪痕,就赌气地将脸撇到了一边。
石锦绣就想到了梦中的那个他!
那时的他也是在临考前被告知不能去参加府试了,只是那时的他却是嬉笑着一张脸,同父母说他还可以去铺子里做学徒……
梦中的那个他,懂事得让人心疼。
石锦绣突然就不想再逗他了。
她从腰间拿出了号牌扔到了石楠的怀里:“呐,考院的号牌都给你拿回来了,再也不许说上不了考场的混账话了!”
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
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石锦绣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很快就到了考院放号的日子,宇文炎那边依然没有新的消息过来,去考院拿号的许砾回来告诉石锦绣,考场外的学府街竟开了赌场,赌的就是今年这场府试谁能拔得头筹。
而那张赔率榜上,赔率最低,胜算最大的,竟然是和石楠签下了赌约的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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