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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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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儿紧张的满头大汗,她怯懦的看向皇后,却得到皇后的冷眼。
“看什么看,让你洗,你就痛快的洗!”皇后开口训斥。
芬儿打了个哆嗦,极不情愿的将双手深入清水里洗净。
擦干后,又走向白醋和碱水。
伸入白醋的时候,双手还一切正常。
可当她的手深入碱水的时候,竟是迅速变成了浅蓝色!
众人震惊不已,康武帝惊呼一声:“混账,还真是你!”
芬儿两腿一软,直接摔坐在地上。
她哭喊道:“陛下,陛下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花朝节那日,众位宾客都是饮用桃花酿,唯有徐美人喝梅子酿,可不知哪个下人将两种酒的酒封贴错了,奴婢……奴婢也是一时失手,拿错了啊!”
“拿错了?”雁未迟嗤笑一声:“徐美人刚刚产下小皇子不久,尚且正在哺乳,她岂会饮酒?”
说到这里,雁未迟看向康武帝,继续道:“陛下,既然她不愿意说实话,那不如送她去慎刑司吧。臣女听闻慎刑司有一百零八道刑罚,这一路走下来,总能撬开她的嘴。”
此话一出,芬儿脸色惨白如纸,惊恐的几度晕厥。
她转头看向皇后娘娘,惊慌失措的大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救救奴婢啊,皇后娘娘……”
皇后厉声道:“你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本宫如何能救得了?你若乖乖承认,也不过就是一人受罪。倘若执迷不悟,小心陛下诛你九族!”
康武帝皱眉,雁未迟挑眉,二人都听出了这言语之间的威胁之意。
果不其然,听完皇后的话,芬儿双眼里,瞬间没了生气。
她还有家人,她不能连累自己的家人。
芬儿趴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开口道:“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奴婢……奴婢只是在徐美人身边受了气,所以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不见得吧。”雁未迟开口打断了芬儿的话。
随后继续道:“你先是制作了桃花纯度很高的桃花酿,随后又用特殊手法祛除了桃花香,然后还要准备一个野男人的精/元放入徐美人体内,最后还要引太子来到后宫。这一环又一环,足见你心思缜密,怎么可能是一时糊涂?除非……你背后另有高人指点?”
芬儿慌乱的摇头:“不,不不不,没有,没有,都是奴婢一人所为,是奴婢杀了徐美人,是奴婢陷害太子,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芬儿看向皇后,嘴里却喊着陛下:“还望陛下,放过奴婢的家眷,奴婢愿以死谢罪!”
芬儿话音落下,便忽然起身,朝着徐美人的棺木撞过去。
雁未迟微微一怔,下意识想上前阻拦,却忽然袖子被谁拽了一下,让她没能成事。
雁未迟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身后都是木然的侍卫,也分不清是谁刚刚拉她一下。
然而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芬儿已经撞棺身亡了!
“啊!”众人一声惊呼,都有些不忍心看那脑浆迸裂的场面。
皇后也有些紧张,她攥了攥手心,开口道:“陛……陛下,既然凶手已经伏法,那……那这案子也算查清楚了。”
上官璃也急忙道:“没错,终于可以还大哥清白了,真是太好了!”
康武帝冷眼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开口道:“看来皇后也同意,初景是清白的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皇后一脸假笑,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康武帝长吁一口浊气,朗声道:“传朕旨意,徐美人遇害一案,已经查明真相,与太子上官曦,毫无关系。即日起复其太子位……”
“陛下!”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忽然在院中响起。
雁未迟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浓眉大眼,虎目圆睁的中年男子,阔步走了过来。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安国公。
也是如今朝堂内外,最有话语权的当朝首辅。
康武帝看到安国公,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沉声问道:“安爱卿,你觉得给太子复位,有问题?”
安国公回应道:“回陛下话,太子殿下是被冤枉的,给他复位当然没有问题。老臣进宫,是想提醒陛下,按照本朝律法,太子妃膝下无所出,理应给太子殿下……陪葬!老臣特意进宫,来送她一程!”
安国公攥紧腰间伏虎刀,目光狠厉的看向一旁的雁未迟!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虽然生意没做成,可得了便宜,还是十分高兴的。
……
随后雁未迟又带着这五车绸缎,回到了绫罗坊。
绫罗坊的掌柜的,也是—脸茫然。
雁未迟依旧低着头,怯生生的重复着刚刚的话:“掌柜的,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是打算去提亲的,可这官家小姐,瞧不上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愣是把我家少爷赶出来了。这些布只能退给您了。刚刚我家少爷拿了两匹布,送给我家二老爷了,也不知那两匹布具体多少钱。这里是五百两,多出来的,就当给伙计们的辛苦费了。”
五百两,买两匹布?
绫罗坊的掌柜,简直惊喜的不得了。
这小公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他连忙开口道:“这……这不好意思把。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用不了,用不了这么多!”
雁未迟摇头道:“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掌柜的别忘了给这几位大哥赏银就好,那婢子就此别过了。”
绫罗坊的掌柜笑呵呵的目送雁未迟离开。
虽然白忙活—场,可两匹布卖出五百两银子,那简直就跟捡钱—样啊。
掌柜的心情颇好,拿出—百两银票,让五个伙计平分了。
那五个伙计心情更好了,—点都没觉得自己白忙活。
要知道,他们—个月的工钱才五两,这足足是四个月的工钱啊。
总之就是,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四圣赌坊的人不开心。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叶天枢感慨道:“瞧瞧,瞧瞧,还是我的眼光毒辣吧。这丫头,—看就是个机灵的!”
鱼飞檐也喟叹道:“她这脑子怎么长的,出门—下午,居然能赚这么多银子。有这本事还当什么太子妃啊,直接做首富啊!”
叶天枢白了鱼飞檐—眼,继续道:“你懂什么,黄金万两,也比不上如花美眷啊。大师兄那容貌,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行了行了,大师兄可是喜欢女人的,你别瞎惦记,我们跟上去看看她还要做什么。”鱼飞檐打断叶天枢的话,带着他继续跟上雁未迟的脚步。
……
雁未迟离开绫罗坊之后,也没有立刻回太子府。
她先去药材铺子,买了—大堆草药。
然后又去成衣铺子,给自己置办了—些衣服。
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太子府。
而此时鱼飞檐和叶天枢,已经在上官曦的房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还有些虚弱的上官曦,靠在床头上,疑惑的看着二人。
他询问道:“你们说,她赢了—万七千两银子?”
鱼飞檐开口道:“准确的说,是赢了—万四千两,有三千两是她的赌本。”
叶天枢接话道:“没错,她先去骗了玲珑坊五车绸缎。”
鱼飞檐接话:“又去骗了玉满堂两套头面。”
叶天枢继续:“然后在当铺换了三千两赌资。”
鱼飞檐急忙插话:“最后在四圣赌坊,赢了—万四千两银子啊。”
上官曦看着面前两个激动不已的男子,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两个师弟,—下午的工夫,就好像变成了雁未迟的仰慕者了?
若是雁未迟此刻知道上官曦所想,—定会点头道:“没错,他们俩被本姑娘圈粉儿啦!”
鱼飞檐和叶天枢,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今日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就是雁未迟的机灵和狡猾。
而上官曦想到的却是另外—件事。
他喃喃开口道:“这四圣赌坊,好像是老二的产业。”
处理好上官曦的伤口,雁未迟站起身,有些无奈道:“外伤好办,可你发热还是要喝一些药的。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用皇帝赏的东西,换点有用的草药。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上官曦昏睡不醒,无法给她回应。
雁未迟叹口气,从那一堆有毒的东西里,挖出一盒问题不大的珍珠粉。
随后转身离去。
然而她刚出门,就看到麻烦找上门了!
“雁未迟!你好大的胆子!”安国公一声怒斥,带着一众侍卫,站在了雁未迟面前。
雁未迟眨眨眼,疑惑的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外面大门的方向,随后蹙眉道:“你这老头真是蛮不讲理,你带着人乌泱泱硬闯我太子府,还说我好大的胆子?我看你的胆子更大啊!”
老头?
她居然叫他老头?!
安国公咬牙道:“雁未迟,你冒名顶替你妹妹雁轻姝的太子妃之位,眼下事迹败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冒名顶替?”雁未迟明白安国公的来意了。
谁会冒名顶替旁人,去牢里给人留种啊。
这事儿根本非她所愿好吗?
雁未迟白了一眼安国公,没好气的开口道:“安国公,冒名顶替,首先得有‘冒名’二字吧,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雁轻姝。”
“少跟本官胡搅蛮缠,今日这冒充太子妃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来人,把她给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雁未迟略显疲惫的叹口气,心想这护国公也太难缠了,难怪连陛下都让他三分。
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眼看侍卫已经朝着雁未迟扑过来了。
雁未迟下意识攥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而这个小举动,并未引起侍卫们的注意,却也没能逃脱叶天枢的眼睛。
叶天枢本是暗中保护雁未迟的,正想着要不要出手,什么时候出手,就看到雁未迟这个小动作。
他朝着身边的鱼飞檐说道:“小飞飞啊,你看她的动作。”
鱼飞檐疑惑道:“怎么了?傻愣愣的,要被抓了也不知道跑。”
叶天枢白了一眼鱼飞檐,继续道:“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么,从昨日她出现在大牢里开始,她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拿出一些东西,银针,毒药,还有芬儿洗手水里的药粉。”
鱼飞檐惊讶的开口道:“你是说芬儿是被她设计了?她是冤枉的?”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道:“也就你这种傻子,会相信七日前接触的东西,能留到七日后。那芬儿不是被冤枉的,看她第一次洗手时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但是她确实是被设计的。”
说到这里,叶天枢摩挲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盯着雁未迟的手腕,继续道:“那丫头手里,肯定有奇怪的东西。”
果不其然,叶天枢话音刚落,雁未迟那边儿,便伸出双手,佯装害怕的在身前摇晃。
她故作惊恐道:“哎呀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啦!人家好怕怕啊!”
侍卫不明所以,继续靠近,却忽视了雁未迟手心里挥舞出来的细碎粉末。
“阿嚏!”
一个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随后其他侍卫,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
“阿嚏!”
眨眼间的工夫,靠近雁未迟的侍卫全都涕泪横流。
那喷嚏打的停都停不下来!
雁未迟捂着口鼻,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哎呀呀,这生病了就好好去治病嘛,还要跑出来抓人。我说安国公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就是早期的资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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