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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青梅之死

窗中的森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青梅之死》是作者“窗中的森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煜玉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沈玉竹与赵煜青梅竹马,先婚后爱,后却因皇权斗争不得不迎娶侧妃许平关,在相处中因为与女二的越界和游移不定对女主造成伤害。...

主角:赵煜玉竹   更新:2024-08-23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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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煜玉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青梅之死》,由网络作家“窗中的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青梅之死》是作者“窗中的森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煜玉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沈玉竹与赵煜青梅竹马,先婚后爱,后却因皇权斗争不得不迎娶侧妃许平关,在相处中因为与女二的越界和游移不定对女主造成伤害。...

《精品选集青梅之死》精彩片段


[皎皎,爹再问你一次,你想不想嫁给煜王爷?]

我脸颊红了又红,还是鼓足了勇气道:[想的。]

爹爹似乎还是有点失望,低头沉默半晌,才又道:

[太后娘娘此行出宫,是为了告知于我,她甚喜爱你。如果你这桩婚事成了,煜王爷可以不纳妾。]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可是天下能为儿女拿主意的父母,总有一日还是会老的,谁知道这是不是太后娘娘一厢情愿。]

我脱口而出道:[我亲自去问他。]

我爹没有反对,我第二日便往宫里去了。

那天我与赵煜站在宫里的樱花树下。

时值夏日,他一身湖蓝色宽袖长袍,肤色白皙如玉,翩翩公子一般站在那里,根本看不出来是个目中无人的皇室子弟。

我望了他好半晌,才开口问他:

[我们的婚事,你知晓吗?]

他挑挑眉头,从鼻腔里蹦出来一声嗯。

我忍着羞意继续问:[我爹爹说,如若……如若婚事成了,你身边不会有其他人。]

我偷偷抬起头用余光看他,恰好看到他耳朵尖红了。

他别扭地道:[必然言而有信。]

我那时满心欢喜,只以为他对这桩婚事也满腹热忱,当即就回去回了爹爹,一心要嫁与他。

爹爹也只能认命,很快养好了病,开始筹备起来。

我十六岁时,二十岁的赵煜出宫建府。

我与这个皇上唯一的亲弟弟煜王爷大婚,一向清贫低调的太傅府几乎搬空了家底,凑了八十八台嫁妆。

洞房花烛夜,我隔着盖头小声与赵煜道:

[王爷,我小字皎皎,往后……往后你可以如此唤我。]

他掀开我的盖头,低头亲了我一口,含糊着嗯了一声。

可是此后经年,他仍然唤我玉竹。怕是那晚根本没听我说了什么。

婚后的日子与婚前并无太大不同,他仍然带着我胡闹,虽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倒也是幸福的。

我只是有些怅然若失。

我记得有一些夜里,我大着胆子问他,对我是否有喜爱之意。

他只是沉默,把我抱得更紧。

我那时为他找了许多理由。

诸如不好意思开口,或者左右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就算他不知晓对我是什么感情,我们也是要互相陪伴着过一辈子的。

可我虽从未见过我的娘亲,却看着我爹爹一辈子都在怀念她。

我见过热烈的爱,于是更加贪心不足。

我想要他也心悦我。

因此我努力迎合着他,把练字、作画都丢下了,只有时为他绣一绣荷包,贴身的衣物也都接过来亲手做。

他对我越来越好,白日里出门,总惦记着给我带新鲜的吃食。

有时他在梦里甚至会叫我的名字。

虽然不是小字,但我想,终有一日我们会心意相通的。我婚后第二年,爹爹正式告老还乡,临走之前顶着流言蜚语来王府住了一月有余。

出发去金陵的那一日,我和赵煜送他到城门口。

他眼眶含泪,却不看我,只盯着赵煜看:

“皎皎,此去山高路远,为父恐怕无法及时知晓你好与不好了。若是哪一日不开心了,为父都在金陵等着你。”

他压低声音,凑近我道:“城外的王村有个庄子,爹爹在那里收养了一些孤儿,还存了银子。我已交代过了,若是你不开心,自去找他们就是了,他们会带你到金陵来见爹爹。”

我泪盈于睫,虽觉爹爹过分小心,却不得不为父母之爱子女而感动至极。

小说《青梅之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与煜王成婚第十年,终于生下一个女儿。

不出意外的话,这孩子怕是煜王府的独苗苗。

太后娘娘作为孩子的祖母,本来已经十余年未出宫门。

这次却连夜赶到煜王府,一直到我生完孩儿才回宫。

我在屋子里用力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在门外跟贴身女官絮絮叨叨求着先皇保佑的声音,等我的女儿终于发出第一声啼哭,那声音反倒消失了。

我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湿漉漉的,已经精疲力竭。

孩子的父亲煜王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团软肉凑近我,他的额头也被汗水浸湿,还毫无察觉道:

[玉竹,你看看,我们终于有女儿了。]

我却闭上眼侧过头,嫌恶道:

[抱出去吧,我不想看到她。]

他眨了眨眼,一滴汗水便顺着眉头流下来,挂到睫毛上。

他有些受伤似的抿了抿唇,把孩子交给乳娘抱出去了。

我之后也一眼都没有看过那个孩子,每当煜王试探着要把她抱进我房里时,我就开始发脾气砸东西,像个泼妇一样让他们滚出去。

久而久之,他也便放弃了勉强我。

我不爱那个孩子。

煜王是爱的,却因着害怕我生气,只敢夜间偷偷去偏房瞧她。

那孩子很爱哭,常常隔着一堵墙也哭得我心烦意乱,我又发脾气摔了许多东西,并且对煜王一字一顿道:

[王爷,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你把她抱走吧。]

他一言不发,却依言另找了个院子将她安顿过去。

他越不指责我,我越不愿意给他好脸,常常在他来找我说话时装聋作哑,冷眼看着他自言自语。

时日久了,他也压抑着怒火。

生产一个月后,宫里来人问小郡主的名号,我才想起还没给她起名。

那日煜王生了气,抱着一坛酒坐在我门前堵着门。

他一边喝一边理直气壮回那个太监:

[劳烦皇兄给拟个好封号,我儿名赵予安。]

我在屋子里坐着绣帕子,心想果然是个好名字,怕是已想了许久了,只是不曾告诉我。

我并不在乎,我人都要走了,怎好凭空管这些闲事。

那个人喝酒红了脸,打发走宫里来的人,就要大着胆子凑到我身边来。

我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却叫他一下抓住了手,轻轻贴到脸颊上。

他半跪在我身前,双眼朦胧,目光却只在我脸上流连,轻声道:

[玉竹,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你去看看予安,她长得像你。以后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再没有别人了。]

他最近格外爱哭,顺着话音,有一滴泪流进我掌心里。

我却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来,在他的领子上蹭干净,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王爷,玉竹身上没什么可图的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本就不能再生育了。]

他脸颊上的潮红迅速褪去,脸色很快变得苍白,整个人开始颤抖。

我听到他喃喃自语:

[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去看他,又开始装聋作哑,继续手里的绣活。

他蹲坐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没意思,带着酒出去了,到晚上也一直未归。

机会这不就来了。

当天晚上,我一把火烧了院子,卷了财产带着贴身丫鬟袅袅死遁了,租了条船,一路往金陵去。

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我与煜王爷是少年夫妻,自小的情分。

他初时就不十分喜爱我。非要说的话,他并不喜爱我这样的大家闺秀。


我脑子里其实只有京城的记忆,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或宫墙,真的谈不上多姿多彩。

我不知晓赵煜和许平关争吵之中的那个边关是什么样子。

有几次我主动与赵煜道:“我们有机会一道去边关吗?”

他总是双目微阖,认真与我说:“边关不是玩乐的好地方,环境恶劣。你身子娇弱,别还没到就病倒了。”

又是我接不住的话。

因为我确然,不知晓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婚后第五年,许平关在府里辟了个马场,日日去跑马。

赵煜有时也会去跑上几圈。

他有一次邀请我同去,我换完骑射所穿的胡服出得院门,才看到他与许平关并肩驾马等在门口,两人均身着红衣,宽袍大袖。

许平关婚后也不挽髻,红色的发带在风中飞扬,最后轻轻绕在赵煜颈后。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发带末端,然后在掌心里绕了一圈。

我落荒而逃,匆匆往院里跑,吩咐婢女关上院门。

那日我对着镜子,看自己一身刻意的装扮,只觉得自己像个一无所有的乞儿。

许平关像草原的明珠,而我只是东施效颦。

赵煜本来就是无拘无束的性子,与我好像从未过到一起去。

我那时已经失眠数月了,被无时不刻出现的许平关的名字、身影折磨得夜不能寐。

但直到那一日,我才真的第一次起了和离的念头。

赵煜那日很晚才回来,一进院门就用兴奋但遗憾的语气道:

“玉竹,你今日不来真是可惜了,平关的父亲从边关送过来一匹乌云踏雪,可真是好马。”

我打断道:“殿下,我连劣马都未曾见过几匹,哪里知道好马是什么样的。”

他愣了一下。

赵煜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好性子,被我泼了冷水,却还忍得住不夺门而出。

他小心翼翼坐下来,问:

“是不是早上没等到你就先走了,你生气了?”

我深深闭了一下双目,吸了口气才道:

“不是殿下的错,是我临时不想去了。”

他却仍愣愣地,有些难过地看着我:

“玉竹,你怎么不叫我名字?”

我笑了,拍拍他的手背:

“哪有一直对夫君直呼其名的。”

他那顿饭没再多说,一直闷闷不乐。

夜间上得床,他想更进一步时,我按住了他的手。

他有些生气似的一把把我抱进怀中,虽不再做什么,却勒得我半晚上睡不着。

我半夜里实在没忍住,挣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脑袋,轻声道:

“别闹了,明日要去觉明寺为父皇祈福,今日都早些睡。”

他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将我松开了些。

觉明寺是皇家寺庙,一向由禁军把手,看守森严。

每三年里便会由皇家儿媳去供奉一次,斋戒三日为先帝祈福,以求先帝之龙气继续庇佑天下。

今年皇后娘娘临近生产,不便出远门,便只好由我这个煜王正妻前来。

许平关说什么也要同去,我便将她也带上。

左右也用不着我操心。

到了寺里,我才发现禁军并没有想象里那么多。

我在住持的引导下供奉了长明灯,在殿中做了第一日的功课。

许平关一到寺里就到处跑,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头扎进后山。

我原本也没想要管,她年纪比我还大上两岁,我相信她自有分寸。

可一直到了夜间,她也未曾回来。


住持亲自给我端上斋饭,我还未用上两口,寺中就骚乱起来。

我从寮房中匆匆出来,正好看到被汗水浸透了头发与衣衫的赵煜。

他大步向我冲过来,一把握住我的肩膀,劈头盖脸问道:“许平关呢?她跟你一道出来,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耳边嗡嗡作响,只觉得荒谬极了。许平关一个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将门之女,我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稳住被摇晃的肩膀,冷冷道:“王爷与其来问我,不如去问问她贴身的侍卫和奴婢。”

他好似才冷静下来,放开手出去了。

我的肩膀疼得紧。

袅袅在我身后,一脸怒气。

我抬手制止了她可能即将脱口而出的破口大骂,披上外袍往外走。

赵煜带了一队人马往林中去了。

我肚子有些疼。

但那时我顾不得这许多。

我虽然不喜许平关,却从不想盼着她出事,只希望她能平安归来。

在疼晕过去的前几秒,我终于看见赵煜把她从林中抱出来,没有看我哪怕一眼。

他从我身边过去了,他们衣袍纠缠,这次是鲜艳的红与蓝。

赵煜的衣角擦过我灰色的裙摆。

我一头栽倒在他身后,口中有腥甜之物溢出唇角。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醒来时我仍在寮房,年轻的禁卫队长站在门口,隔着门帘能看到半个侧脸。

太医来了一两个,却唯独不见赵煜。

袅袅在我身边呜呜直哭,边哭边骂,好似在骂那个住持。

她絮絮叨叨,让我听得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许平关是先误食了寺庙的斋饭才进的林子,疼晕在林中。

比如我也误食了寺庙带毒的斋饭,只是量小,禁卫队长骑着马一路狂奔去请太医。

好在太医来得及时。

于是她再无生育能力,我或许有幸还能得一胎。

这些赵煜应当也不知晓,他此时不在我身边。

我觉得可笑。

这是多可笑的毒?

费尽手段,就为了让两个妇人失了生长?

我仍然虚弱着,勉强爬起来,与禁卫队长李翊认真道了谢,强撑着完成了三天的祈福。

第四日我下了山,人还是恍惚着的。

到了王府,无人迎接我。

我便自己打开府门。

我的院子要路过许平关院里,我后来常常在想,幸好是这样,我才不至于一直是个蠢物。

我那天站在她的院门口,听见赵煜在里面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中间夹杂着她的哭闹声。

他好似压制了她的手脚,把她抱进怀中。

“我答应你,等玉竹生下第一个孩子,叫那孩子认你做娘亲。”

已经是晚夏了,蝉鸣声沉闷,压不住许平关的哭闹声和对他的拳脚相加。

他一声声哄着,没有一点嫌烦的迹象。

袅袅不敢说话。

我在院门口站了半夜。

里头熄了灯,赵煜没有出来。

我要与赵煜和离。

他一副我不可理喻的神情看我:“玉竹,我那天是气昏了头脑,失了分寸,并不是真的疑心你。”

我懒得听他解释,只问他:“休妻与和离,你任选一个吧,反正我五年无所出,大概也是生不出来了。”

他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之前不是因为不想生吗?我们现在就生。”

我愈发觉得讽刺极了。

“我不想生了。”

他突然发起脾气来,把我抱进怀里,要亲我。

我拼了命推他。

他一脸受伤,我却转头干呕起来。

他终于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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