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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篇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作者“玉美人”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宋妧谢煊,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23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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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篇》,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作者“玉美人”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宋妧谢煊,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篇》精彩片段


宋姀哪里能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御阶上,她态度不卑不亢,跪地后,沉声开口:

“臣女不孝,因此事让我母亲极为担忧,她前去退婚也受了冷遇,这番羞辱,皆是为了臣女。”

“臣女自订婚以来,安分守己恪守礼仪,对秦家也是面面俱到不曾怠慢,然而秦家先是背信弃义,后又手段卑劣,小人作态令人不耻。”

“今日臣女有幸入宫面圣道出冤屈,陛下隆恩,臣女恳求陛下将两府婚约解除,臣女不愿嫁给这样虚伪无能的男人。”

此番话令谢煊再次打量起她。

明事理,举止得体,聪慧良善,怪不得能把阿妧教导的很好。

谢煊又把冰冷的目光滑向谢枝。

现如今宫里的那些公主他都还认不全,更别说一个王府的庶女。

虽说都姓谢,但这众多嫡庶旁支,不过是那些逆子情欲下造出来的低劣产物,比蝼蚁还不如,他瞧不上。

“你本来命好,投生在一个王府里,吃穿不愁,养尊处优,如果你是个本分的,就吃不了太大亏,如果你本分且还能有几分脑子,那就能过得还不错。”

谢煊望着摇摇欲坠的谢枝,他淡笑,继续说:“奈何你既不本分又不聪明,这可怎么办,你的下场注定不能太好。”

他眼底有着蔑视,语气耐人寻味:“朕有时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蠢货凭什么姓谢。”

这番话比杀了谢枝还要严重。

“陛下饶命,我错了,我不该....”

她不明白,这等不起眼的琐事,为何惊动了陛下,为何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谢煊嫌吵,眉头一动,立刻就有人上前堵住了谢枝的嘴。

他又转眸看了眼宋澈。

那脸白的就跟死人没区别,这也太过孱弱,不堪重用。

“宋世子为人兄长,知晓爱护妹妹,磊落光明,有君子之风,你很不错。”

行了,在场的人他都看了个差不多,现在就来判生死。

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眼里半文不值,纯属浪费时间。

“朕记得秦世子有一个兄弟,仅比你小了一岁。”

秦江听到这句话,他本就无力的身躯,此时彻底瘫倒在地。

“勇毅侯府祖上的老侯爷也是个英雄人物,他拿命立下功劳挣得爵位,可不是留给品性不佳的子孙祸害的。”

“昨日晚上京郊大营动乱,朕前去处置了不少人,如果不是有一人控住局面,后果不堪设想,巧了,那人正是你弟弟秦洪。”

“朕还在想该赏赐些什么给这位侯府庶子,如今倒是巧了,侯府世子之位给他正合适。”

谢复在旁目露复杂。

秦洪是个有能耐的硬骨头,他想把人要到身边所用,那人却死不低头。

原因自是因为后宅那点事,他姨母眼里容不得沙子,磋磨死不少妾室,其中就有秦洪的姨娘。

秦洪被她姨母打压多年竟还能跑出去参军,不仅如此,还能抓住时机崭露头角,这样的人想要掌控侯府,易如反掌。

谢煊淡淡开口:“楚王可是对朕的安排有异议?”

“你也莫要急切,秦洪马上就要过继到你姨母膝下,他自然也是你的表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谢复心中一凛,他连忙解释:“臣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陛下的决断,臣不敢置喙。”

谢煊漆黑的眼底似有深意流动,他漫不经心的点头,“楚王向来知情识趣。”

谢复面色僵硬了片刻,低头不敢再多言。

谁知御阶上又传来一句轻飘飘但能杀人于无形的问话。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家的三位舅舅都是上过战场掌过兵的大将,虽回了京但在军中仍留有几个心腹。

有些消息不是宋家这样的文官能窥见的。

宋姀见母亲面色庄重,不禁正色起来。

“娘,您有话直说便是。”

顾氏没有说太多,只点拨了几句:

“当今圣上专宠郑贵妃,二皇子迟迟没有封王,应是盯着那太子之位。”

“你舅舅说过近日京郊兵营有异常,且边关早就变了天。”

她柔声嘱咐两个女儿:“今夜的宫宴咱们躲不过但定要小心行事,明白吗?”

“阿妧,你要紧跟着姐姐,不能乱跑。”

宋妧听到宫宴,心里就狂跳。

她一向知道好歹,乖乖答应:“娘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姐姐在一起。”

宋姀摸着妹妹的手,蹙眉小声问:“娘,当年失踪的先太子,你说舅舅说的那些事会不会是...”

顾氏抬手打断长女的话。

先太子,那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十年了,洗刷冤屈和报仇雪恨总得有人去做。

顾家和当年的宁家满门忠烈,也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

“莫提这些事,今夜你和阿妧要万事小心。”

这次宫宴男女同席,但所有闺秀都要坐在一起,据说是郑贵妃的安排。

其中深意连宋妧都能看明白,就是想给几位皇子选侧妃。

她以往长居华业寺,很少在人前出现,但这次实在躲不过。

顾氏又着重交代了几句,姐妹二人连忙颔首。

话毕,时间紧迫,顾氏便开始替女儿挑选钗环和裙衫,一通忙碌,有条不紊。

----

下午酉时。

宋妧随着母亲从西华门进了宫,宫中没有太后和皇后,所有女眷要先去往永宁宫给郑贵妃请安。

如今已是金秋九月,才酉时初,天色已经渐暗。

沉沉的天压下来,阵阵微凉的寒风拂过面颊,走在宫道的宋妧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意乱。

恍惚间,已经到了宫殿外。

永宁宫是太康帝特意为心爱的女人修建的爱巢。

大殿内金碧辉煌,白玉砖黄金柱琉璃瓦,极度奢华。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卑贱宫女出身的女人能有这般造化。

宋家不掌兵权,在权贵遍地的京城中并不显眼,宋妧随着一众女眷行了礼,便被带到了偏殿。

在这里,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各府女眷交际往来,众多闺秀争奇斗艳,规矩繁琐不说,人心复杂善恶难辨。

宋姀察觉到妹妹的不安,牵过她的手,小声低语:“阿妧别怕。”

宋妧点头,全程礼仪不出错但行为举止极尽低调,能躲则躲。

本来一切正常,但她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过来找她。

宋姀看向来人,唐萍,郑贵妃膝下养子睿王的正妻。

她连忙带着妹妹行礼,“见过睿王妃。”

唐萍五官英气但体态风流,周身气质很独特。

她面色和善,掩嘴一笑,“快起身,我前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姐妹吧。”

宋姀笑的温柔,回答的更是得体:“承蒙王妃抬举,臣女和妹妹欢喜还来不及。”

话虽这样说,但她心底也有疑惑。

因为以往她和睿王妃并无交集,但一年多以前她总觉得这位王妃频频前来搭讪。

这举动,挑不出古怪,但宋姀心思细腻,难免心生警惕。

宋妧察觉到睿王妃的视线,她抵触但却从来不会给姐姐拖后腿。

她腼腆的笑着,谨慎说了几句讨喜的话:

“给王妃请安,臣女第一次见您就觉得很亲切。”

三人交谈十分亲和,气氛一时大好,直到宴会开始几人才分别。

宋妧情况特殊,对外界的危险感知很灵敏,她没有察觉到睿王妃的恶意。

但睿王妃看向她的那些目光,很难形容。

宴席开始,落座后宋妧才收回思绪,她也终于看清了传说中的宠妃郑氏。

很意外,五官不是很美,身姿也并无特殊,但那一身的冰肌白到通透,为她添了几分艳色。

她怔怔的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茶点发呆。

东西她不敢乱吃,各府闺秀献艺她也不好奇。

她低头静坐熬着时间,只等着宴会结束能够快些出宫。

宴会设在太极殿,月色当空时,场面更加热闹,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太康帝谢怀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皇帝,无论何时周身都是侍卫林立,前呼后拥。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一只箭矢射穿了帝王的肩胛骨,谁也不会相信布控严密的御阶上会出了差错。

殿内乐声骤停,靠近御阶的舞姬率先尖叫出声,仅片刻殿外便传来刀剑碰撞的厮杀声。

场面滞住一瞬,伴随着几声“造反护驾”,殿内彻底失控。

宋妧和宋姀先去眺望顾氏的身影,然而此时殿内已经涌入了许多士兵。

周围人群四散,尤其是这些柔弱的闺秀,惊慌失措下乱跑一通。

宋妧被人一推,两人握紧的手被迫分开,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个人拖走了。

宋姀一直在观察局势,太极殿不安全很容易被误伤,眼下必须离开这里。

她盯上了通往后宫方向的拱门,那里本就守卫薄弱,此时侍卫已经没了踪迹,可以从那里离开。

她察觉到妹妹松开了手,但她反应很快反手抓到一截衣袖。

人越来越多,她牵着人就朝那个方向跑。

跑到昏暗的巷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黯淡的月光下她看到了熟悉的粉色衣裙,她松了口气。

“阿妧别怕,姐姐先带你离开,等会再去找母亲。”

一直跑到一座有光亮的宫殿外,她急忙回身去看妹妹的情况。

然而一转头,她惊愣许久,从未有过得恐慌令她如坠冰窟。

她朝这个陌生的姑娘扑上去,颤声问:“我妹妹呢?我妹妹去了哪里!”

眼前的姑娘早就吓傻了,瘫倒在地,根本说不了话。

宋姀想到妹妹姣美的面容,温吞单纯的性情,她面色惨白,顾不得危险转身就往太极殿跑去。

此时的宋妧被人狠狠推了一下,她撑住身后的宫墙才堪堪站稳。

“你是谁!谁让你跟我一起跑的!”

被这样误解,宋妧不想浪费时间争吵,她把人推开转身就走,她还要去找姐姐和母亲。

然而她第一次进宫,根本分不清方向,沿着宫道走了很久,她走到了一处宫门旁。

宫门外有人声渐近,她竟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画像上的那个姑娘找到了吗?”

“回主子,宫里的暗探在永宁宫见过那位姑娘,季恒已经去了太极殿寻人,眼下还没有消息传来。”

“太康帝的那些孽种倒是能跑,那些聒噪垂泪惹人嫌的公主先关到地牢去,至于皇子一律挑断手脚筋...”

宋妧躲在宫道的角落里,大气不敢喘。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却突然消失,随后她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宋妧抬头望去。

是他。

男人黑沉沉的双眸在见到她的一刹那,眼底仿若裂开几丝缝隙,目光闪烁蕴着狂态,似疯似癫。

幽深莫测的话音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悠悠响起。

“抓到你了。”


谢行之路过城西时,扯住缰绳,向身后招手示意。

主子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凌风差点没能勒住马。

他打马上前,等候指令。

“平阳侯府是哪一个?”

凌风伸手一指,“是右边的第三座宅院。”

谢行之扫了一眼,记住位置后,又找到了翻墙的最佳方位,随后继续前行。

谢信藏匿的地方在一家茶铺的后院。

当他踹开房门时,果然如他所料,内里空无一人。

他垂眸冷笑。

这背后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心怀不轨。

其实谢信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天高皇帝远,北漠的兵权早已被他掌控。

如今镇守的将领全是当年宁家的亲信,以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手提拔的人。

镇守西南的安远侯徐震手里也有二十万兵马。

两年前他便秘密造访过徐家,他的身份毋庸置疑,徐家忠心耿耿,当即跪地臣服。

这次宫变只有一晚,但他和谢煊准备了足足两年,大晋的各个州府和京郊大营也处处安插了人。

所以,这暗处的人怕了,硬碰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

但这人又不甘心,便想拿谢信这个废物做活靶子,引得他转移视线。

目的就是为了留有足够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内,此背后之人还有机会思考自己该走的路,甚至可以及时止损,提前出局。

谢行之想到他与谢煊的猜测,他的眼睛往门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他缓缓摩挲手中的扳指,开了口。

“楚王解释一下,这是何意?”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谢复稳住心神,沉稳回话:

“是臣失误,还望皇兄宽恕。”

谢行之幽深的眼眸中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唇边不屑地的挑起,眸光更加深不见底。

“原来是失误,我还以为楚王和谢信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怎得就这般巧,好好的人,竟就这么跑了。”

谢复没想到这句话会说的这么直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欲开口,谢行之走到他身边。

“楚王下回还是将消息确认好了再说,免得你我白白忙活一通。”

平静的声音里暗潮汹涌,难辨其意。

谢复面容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应声:“是,谢皇兄指点。”

谢行之没那个耐心说些废话,提起马鞭带着人就走了。

谢复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出院门,直到马蹄声渐远他才收回视线。

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深意,站在原地蹙眉沉思了很久。

亥时,谢行之回了宫。

他去了御书房将今晚的事写了下来,明日谢煊就能看到。

在公事上,两人一向默契谨慎,同舟共命,不谋而合。

随后他又挑挑拣拣批阅了几份奏折。

直到安寝时,他心里念的还是宋妧。

那小姑娘人长得娇小,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背着他和旁的男人在一起。

好在,他明日就能见到她。

越想越气,谢行之翻腾了大半宿才渐渐入了眠。

----

翌日。

宋妧坐在后花园的湖水旁,池中飘荡着片片落叶,影粼粼,水中映着她有些茫然的小脸。

她耳边时有响起阵阵鼓乐的声音,前朝在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她就说她是个傻子,反应是真的慢。

原来昨日她陪伴过的那个男人是皇帝。

宋妧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很奇怪。

双重人格的神经类病患能做皇帝吗?

那她这样有自闭症的轻度智障真的也会有大造化吗?

毕竟广济大师说了,她泼天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不过,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后宅女眷,以后应该是见不到圣上的龙颜了。

“阿妧。”

闻得这声呼唤,宋妧转身回眸。

“姐姐。”

宋姀拾街而下,握住妹妹的手,察觉到温热,她这才露出了笑意。

“湖边不安全且天气渐凉,你以后不能过来湖边,知道吗?”

宋妧一边点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她充满担忧,软声问:

“姐姐,你昨夜睡的好吗?”

两人牵手离开后花园,沿着九曲游廊去往顾氏的锦华堂。

“秦江不是良配,咱们早些发现总比我嫁过去吃苦要好。”

宋姀说完,笑着看向妹妹,一双明眸亮的惊人。

“阿妧别担心,姐姐永远都不会糟践自己。”

宋妧静静地走着,一言不发,风吹过她鬓边的珍珠坠饰,珠光流转间,她忽然抬头莞尔一笑。

“姐姐,我希望会有一个好男人出现,他能真心对待你。”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男人,那我们就离开京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姐姐,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番话有些稚气,但宋姀听得心里软成一片。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连忙点头答应:“好,姐姐都听你的。”

没有人能懂得宋妧心里的担忧。

她很怕顾氏会像前世的母亲那样,为了一个男人迷失自己。

她更怕姐姐遇人不淑,走上顾氏的老路。

宋妧垂头,不可自控的犯了老毛病,心中生出许多迷茫的思绪但却总能隐藏的很好。

直到她进了锦华堂听到顾氏关怀的声音,她才恍然回神。

“阿妧,你在想什么?娘亲在问你话呢。”

“昨晚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你姐姐被安置在一座宫殿里,那人只说你救了一位贵人。”

“阿妧,你救了谁?救的是公主还是妃嫔?”

宋妧有些紧张,她咬唇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实话实话。

“我救了真龙天子。”

其实还是说了一半谎话,她谁都没救,但眼下只能这样说:

“阿娘,我救的那个人今天登基了。”

顾氏惊了一跳,小声斥责:“不许这样说话!不能这般大不敬!”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她望着一脸震惊的长女和一脸懵懂的次女,心里七上八下。

她温声叮嘱:“阿妧,这事你别再声张,这是你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圣上千金之躯九五之尊,咱们即便是因救驾身亡那也是死得其所。”

“阿妧,好在你没事,否则娘就得随着你一块去了....”

顾氏心惊过后就是惶恐,她疑惑问:“阿妧,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是如何护住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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